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青團表示自己可以在想想辦法,總不能什麽都不做,這不符合她的性子。


    青團說:“我先迴去想想,看有沒有什麽漏洞。”


    兩人和碰長老告別後,就迴了房間。


    長壽爺爺見兩人迴來忍不住抱怨說:“說是去拿早飯,人不知道跑哪去了,要不然山河派的弟子把飯菜送過來,我早就餓死了。”


    青團聽完忍不住說:“爺爺,怎麽張口閉口死死死的,太不吉利了,呸呸……”青團說完朝角落裏狠狠的呸了好幾聲。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青團拉著金桂坐下說:“我也餓了,哥哥陪我吃一點吧。”青團說著就拿起幹淨的碗準備吃飯,但是卻被長壽爺爺給奪了過去。


    青團不解的問:“爺爺,這還有這麽多呢,你一個人又吃不完。”


    “誰說我吃不完的。”


    長壽爺爺說完氣唿唿的拿起自己的碗重新吃了起來,沒一盞茶的功夫,桌上剩下的飯菜都被他吃完了。


    長壽爺爺狠狠的打了一個飽嗝,就連青團看了都覺得撐得慌。


    青團看向金桂說:“我突然間不餓了,我們還是去商量一下有沒有什麽破綻之類的。”


    金桂點點頭,然後兩人去了金桂的房間。


    等他們走了,長壽爺爺才忍不住走到一邊吐了起來,果然不應該跟這些小輩置氣,這下子好了,自己要受大罪了。


    吐了之後,長壽爺爺趕緊給自己吃了一顆丹藥,然後去找山河派的弟子把房間給收拾一下,自己則是去了茅廁。


    在金桂的房間裏,仔細的看了看後,青團忍不住笑著說:“你的房間原來是這樣的啊,跟我的房間差太多了,是不是因為房間不夠,所以就隨意找了一個房間過來給你住,讓你湊合一下啊。”


    實在是不怪青團吐槽,主要這裏太過簡陋了,就像是一般的弟子房一樣,床還是那種通鋪,好幾個人都可以睡的下,桌子椅子什麽,都是老舊的,也枉費金桂能住得了。


    金桂將人帶到床邊坐下說:“說說你是怎麽想的。”


    青團笑著說:“我還是很不解這種分身之法,沒見過也就算了,就連聽說,也是今天才聽到的,若是說有想法的話,我還是想親眼見一見。”


    金桂說:“這恐怕有點難,那人是誰我們都不知道,再說了,就算知道了,也沒辦法讓對方按照我們的想法施展。”


    青團說:“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就是假裝我們也會這個分身之法來引他出來。”


    “若是他知道自己有了棘手的對手,是不是就會有所忌憚,再說了,這個法術可不是誰隨隨便便就能學會的,若是你學會了,你是想炫耀出去,還是藏著不讓所有人知道呢。”


    金桂仔細的想了想,或者團團說的也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


    畢竟世上能學會這個法術的人沒幾個人,若是說不想炫耀出去讓人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種法術若是真的被人知道了,也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相信會這個法術的人,內心也在糾結吧。


    金桂說:“若是對方能沉得住氣,不可現身怎麽辦呢?”


    青團說:“那就隻能用另一個辦法啦。”


    “不過,這個事情,可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啊。”


    金桂點點頭,說:“行,你說要我怎麽辦,我無條件支持。”


    青團狡黠的笑著說:“隻要你好好配合就行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


    青團同金桂說了他要做的事情後就出去了,畢竟還要去說服另一個人呢。


    扣扣扣……


    青團敲著卞士聰的門,敲了好長時間都沒有見有人出來,她正準備離開,卻聽見了開門聲。


    隻見卞士聰一臉幽怨的出現在眼前,青團嚇了一跳,說:“你這是……晚上做了什麽好事啊,竟然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


    卞士聰語氣低沉,說:“昨晚有人在外麵鬼哭狼嚎的,誰能睡的著啊。”


    他倒是氣不過,想去著對方算賬,但是在看到對方的麵容的時候,嚇的立馬跑迴來了,雖然大晚上叫喚確實不好,但是他們還需要借住在這裏,人在屋簷下,該低頭還是要低頭的。


    “青姑娘,你有事快點說,說完了,我還要去補覺。”


    青團笑著說:“找你幫我一個忙,若是做的好,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離開這裏了。”


    卞士聰問:“真的嗎?那我答應,說吧,要我做什麽事情?”


    青團說:“我要你和我哥哥打一架,若是能打贏那是最好啦。”


    “什麽?”


    “金兄……我和他對戰,不行……絕對不行……”


    卞士聰被嚇的一下子清醒過來,使勁的搖著頭,他就算是腦子壞掉了,也不要和大師兄對戰,那是自找死好嗎?


    青團拍著他的胳膊說:“放心吧,哥哥會讓你幾招的,我相信以你的本事,肯定能贏的。”


    卞士聰害怕的說:“不行,太危險了,我不要做……”卞士聰說著就要把門關上,隻要他關上了,在睡個大頭覺,一覺醒來,這可怕的事情就會不見了,他也可以當成一個噩夢。


    “幹什麽?”


    青團生氣的一腳踏進去,阻止他關門,說:“你若是敢不做,我就會在你的飯菜中下毒,是那種你怎麽也解不了的毒,你信不信。”


    “青姑娘,我求求你,我還不想死,你就讓我苟活著吧,求求你了……”


    卞士聰的聲音很是可憐,但是青團卻覺得他太過大驚小怪了,哥哥又不是什麽過分的人,為什麽怕成這樣。


    殷勤與山河派的弟子切磋完,一迴來就聽見了卞士聰哭喊的聲音,原以為他是出了什麽事情呢,立馬跑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他呆住了,這是什麽情況?


    這青姑娘是對卞師弟做了什麽嗎?


    殷勤走了過去,好奇的問:“這是什麽情況?師弟,你是怎麽惹了青姑娘,趕緊說,要不然別怪我替師父教訓你了。”


    卞士聰躲在門後麵說:“師兄,你到底站在哪邊啊,我在你眼中就是這種人嗎?”


    殷勤尷尬的摸著腦袋笑著說:“哎呀,你們這樣子,我不由自主的就認為是你欺負人家姑娘了。哈哈……對不住了啊。”


    殷勤轉頭看向青團問:“青姑娘,我見你沒有哪裏受傷,我這個師弟應該沒對你做什麽吧。”


    青團說:“一定得是身上有傷,才算是他對我做了什麽嗎?”


    卞士聰驚呆了,說:“青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我……”


    就在卞士聰鬆懈的時候,青團用力的將門推開,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卞士聰看了嚇的不行,立馬跑到殷勤的身後,希望他壯壯的身形能藏住瑟瑟發抖的自己。


    殷勤看了看身後的人,忍不住笑著說:“你怎麽怕成這個樣子啊,我記得之前你不是這樣的啊。”


    卞士聰無語了,他們一路遇上的那些危險的人物,哪一個能和青姑娘相比啊。


    殷勤覺得有趣,走到青團的麵前坐下,說:“青姑娘,我見你也不是像故意為難我師弟的,還是把事情說清楚吧,要不然……你看他這害怕的樣子,我看了都跟著嫌棄啊。”


    青團無語的看了一眼卞士聰,說:“你過來,我同你說清楚。”


    真是不知道這人怎麽迴事,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嚇成這樣,這不是在抹黑哥哥嘛,真是氣人啊。


    卞士聰哪裏能相信她的話,雖然有殷勤在,但是他們能坐同一桌,就證明師兄不是站在他這邊的,他還是趕緊溜走為上。


    “你要去哪?”


    青團生氣的朝卞士聰打了一個陣法過去,隻見卞士聰被門外亮起的陣法給彈了迴來。


    卞士聰一下子就被摔在了地上,按響聲就連殷勤都覺得疼,殷勤為卞士聰心疼了一個唿吸的時間後,看向青團說:“人已經在這了,我們好好說話啊。”


    青團問:“你都答應我了,竟然敢反悔,誰給你的膽子。”


    卞士聰哆嗦的說:“可是你說的那個人是金兄啊,我根本就不敢和他動手啊,不管是什麽原因,都不行啊,我做不到啊。”


    “動手?金兄?”


    殷勤仿佛感到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笑著說:“青姑娘,要不然讓我去吧,我相信以我的武……”


    青團看向他冷冷的說:“我要找的人是他,而且隻有他才合適,你……不行。”


    憑什麽?


    殷勤很是不解,看武功和修為,他都在師弟之上,再加上師弟又這樣不願意,為什麽不能讓自己去。


    “青姑娘,這強扭的瓜也不甜,你看我這師弟這麽沒出息,還不如就算了,我去,我保……”


    “對對……讓師兄去,我真的不……”


    青團冷冷的說:“我不是來征求你的意願的,而是來通知你的。”


    “強扭的瓜甜不甜關我什麽事,我又不吃瓜。”


    卞士聰嚇的不行,爬到青團的麵前,拉著青團的衣角,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說:“青姑娘,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還想活著呢,我……”


    青團一把將人提了起來,說:“你到底把哥哥當成什麽人了?”


    “我隻是讓你和他演一場對戰戲,為什麽在你眼裏卻覺得如此危險,你到底是怎麽想哥哥的,這幾天我們都在一起,我原以為這麽長時間,你也能知道我們是什麽人了,沒想到,你的心思竟然這麽黑暗,我跟你說,若是你不答應,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真正的黑暗。”


    青團氣的不行,她本來就是想和他好好商量的,沒想到他卻這麽想他們,真是太讓人生氣了。


    “演戲?”


    卞士聰好奇的問:“你不是說要打贏他嗎?現在怎麽又變成了演戲了?”


    青團嫌棄的把人放到地上,說:“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指望你打贏哥哥,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話,我若不是這麽說,你豈不是一點信心都沒有了。”


    “早知道就不找你了,就你這個腦子,我都怕被拆穿了。”


    殷勤一臉黑,演戲的對戰有什麽意思,要是他上,根本就不用演,拳拳到肉,出劍必見血。


    卞士聰小心的問:“我能不能問問為什麽啊?”


    青團冷哼了一聲說:“現在知道要問了啊,早幹嘛去了。”


    卞士聰有些羞愧,這不是太害怕了嗎?誰知道她來找自己說了一個這麽大的消息啊,而且他還在迷糊中,腦中隻記得一句話,要和大師兄對戰,讓他怎麽能不害怕呢。


    卞士聰說:“青姑娘,你也知道,金兄武功和修為那麽高,我和他對戰,能不能撐過五招都難說,別說對戰還要打贏了,不送死就已經很好了。”


    青團聽到他這麽說,才勉強滿意的點點頭,說:“你還算識相。”


    “不過,你放心,隻要你熟練哥哥的武功路數,然後在對戰中哥哥在讓你幾招,你能贏應該不是什麽大事。”


    “不敢,不敢……”


    卞士聰飛快的搖著頭說:“我可不敢贏金兄,我還……”


    “說了是演戲,你沒聽明白嗎?”


    青團生氣的說:“你要是不好好的做,有苦頭等著你吃。”


    殷勤忍不住看向卞士聰,這是不是叫傻人有傻福,明明什麽都不會的人,卻能打贏他都打不贏的金桂,雖然知道那是假的,但是贏了就是贏了,哪裏分什麽真假。


    等青團走了,卞是聰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這隻是演戲,隻是演戲,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隻是演戲,演戲而已。


    殷勤看著他嘴裏念念有詞,很是不痛快,就算是演戲,那也是贏啊,哼,真是不知足。


    殷勤心裏憋著氣,也不好對卞士聰發泄,隻好出去,想著再找幾個山河派的弟子好好切磋一下。


    金桂把自己的武功路數的要點畫好,走了進來要把這些畫給卞士聰。


    殷勤見到了,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聲,像是表達自己的不滿似的,然後大步的從他身邊走過。


    金桂說:“等這裏的事情了了,我們找個時間好好的切磋一下。”


    殷勤愣住了,轉過頭笑著說:“真的。”


    金桂點點頭,他主動說出口的,哪有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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