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番外(方徊珣2)
如何拯救龍族的未來最後的龍嗣 作者：莫雨落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秦二哥快速的將秦如煙拉到身後，然後指著方徊珣說：“好啊，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玩意，現在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欺負我妹妹，看我不打死你。”
秦二哥說著就朝方徊珣打過去，方徊珣也不知是抽了什麽瘋，就站在那裏任由秦二哥動手。
反倒是一旁的秦如煙擔心的不行，著急的拉著秦二哥說：“二哥，你這是做什麽啊，他身上還有傷呢，你別在傷著他了。”
秦二哥氣的不行，才打了幾下就被秦如煙給製止住了，他生氣的說：“他還能是泥做的不成，就這麽兩下還能把他傷了。今日他膽敢過來欺負你，來日，他就能要你的命。”
秦如煙生氣的說：“二哥，你越說越過分了，徊珣不是這樣的人。”秦如煙說完就著急的看了方徊珣，見他沒什麽大問題這才放心。
秦大哥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方公子，你這麽光明正大的躲在我妹妹身後，是什麽意思？”
秦大哥知道他的傻妹妹就是喜歡這個人，但是奈何這麽多年，也沒見這小子有什麽表示，現在卻突然闖了進來，若說沒點企圖，他是怎麽都不會信的。
方徊珣笑著說：“秦大哥說笑了，我和如煙自幼一起長大，這次因為有要事沒能同她一起迴來，所以有些擔心，這才不請自來，想看看她怎麽樣了。”
秦大哥說：“現在你看完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秦如煙擔心的說：“大哥，要不然還是找大夫過來，先給他看一下傷吧，二哥沒輕沒重的，說不定……”
秦二哥生氣的說：“胡說什麽，我雖然是個練家子，但是某人可還是流雲派的弟子，要是真論實力我還比過他呢，怎麽就沒輕沒重了。”
秦大哥說：“我見方公子唿吸沉穩，臉色紅潤也不像有事的樣子，應該是不需要看大夫了，還是請早早的離開，省的……”
“誰說他可以離開了。”
秦老爺走了進來，雖然他腳步沒有秦大哥他們快，但是大部分的對話他都聽到了，這麽厚顏無恥的小子，豈能這麽便宜的就放他離開了。
秦老爺走了進來，看著方徊珣說：“我可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現在被你這麽欺負了，你說說要怎麽辦吧。”
秦如煙呆住了，她什麽時候被欺負了，再說了，她從小就和方徊珣在一起玩，所以人都知道他們關係好，可是也從來沒人往其他方麵想過啊。
秦如煙走了過來，小聲的說：“爹，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方徊珣什麽都沒有，你別誤會了。”
秦老爺嫌棄的看了她一眼，這麽小心翼翼討好的樣子，怎麽就是他的女兒呢。
他這可是在為她出頭啊，這個傻丫頭，不知道現在要說得是什麽嗎？
方徊珣朝秦老爺行了禮說：“不知道秦伯父需要晚輩怎麽做？”
秦老爺說：“簡單，你娶了如煙就行。”
秦如煙大吃一驚的說：“爹你再說什麽啊，我和……方徊珣不是那樣的關係。”
秦二哥說：“就是啊，爹，這小子太過高傲了，根本就不適合妹妹，你可別看走眼了。”
秦老爺生氣的說：“你給我閉嘴，我做事還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了嗎？”
“你就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方徊珣看了秦老爺一眼，然後把視線停留在秦如煙的身上，點點頭說：“好，就依秦伯父所說的來辦。”
秦如煙眉頭緊皺，到底怎麽迴事啊，自己不是一直在對他使眼色嗎，他怎麽還答應了。
“爹，這事……”
秦老爺說：“婚姻大事，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隻需要答應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
秦大哥笑了笑，自然知道秦老爺在做什麽，反倒是秦二哥氣的不行，這方徊珣就是個渣滓，欺騙他妹妹這麽多年，現在還想娶門都沒有。
秦老爺滿意的點點頭，說：“三日之內，我等方賢侄遣媒人過來商量，若是過了期限，老夫也不介意親自去方府走一遭。”
秦老爺說完就帶著秦大哥和秦二哥離開了，秦如煙立馬將門關上，拉著方徊珣說：“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麽要答應啊，有我在，我爹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方徊珣笑了笑，指著自己的後背說：“我的傷口又開始疼了，你幫我看看。”
就這樣，秦如煙又被方徊珣給糊弄過去了。
秦二哥見現在沒外人了，發泄著不滿說：“爹，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那方徊珣可是和崔家有婚約的，而且就他這麽多年的對妹妹的態度，就知道這人根本靠不住。”
“你還讓他娶妹妹，這不是把妹妹往火坑裏推嗎？”
秦老爺生氣的看著秦二哥說：“你還真是個武夫啊，一點腦子都沒有，還好我有個大兒子，要不然這家產還不得讓你敗光了嗎？”
秦大哥給秦老爺順著氣說：“爹，二弟就是不懂才問的，你好好同他說就行了，都是一家人，生氣不值當。”
秦二哥一臉不屑，就算秦老爺說的是事實，那又怎麽樣，反正他就是這副性子，生來就是如此。
秦老爺說：“我見那個方徊珣心思深重，這麽多年，和如煙相處，從來沒有越過男女的關係，這次卻堂而皇之的做出這樣的舉動來，我想著定然是暗藏著什麽心思在裏麵，所以才想著試探一番。”
“沒想到，還真讓我猜中了。”
秦大哥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如果不然，嫌棄的秦老爺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秦二哥還是不懂，他看不懂裏麵的彎彎繞繞，隻好問著：“爹，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秦老爺白了他一眼說：“你妹妹喜歡他這麽多年，難不成就這麽算了嗎？”
“他既然敢踏進如煙的閨房，肯定是要承擔後果的，再說了，我可沒逼他，是他自己同意的，現在能讓如煙如她所想的嫁給方徊珣，這豈不是圓了她的夢嗎？”
秦二哥不解的問：“可是，這方徊珣可是和崔家有婚約，這是要妹妹過去做妾嗎？”
秦大哥無奈的伸手打了他的腦袋，說：“我秦家的女子，怎麽能當妾呢，你這哥哥我看不要也可以。”
秦二哥摸著被打疼的腦袋說：“我就事論事啊，為什麽要打我。”
秦老爺說：“打的好，就你這個腦子，要是讓你管家，如煙怕是要吃一輩子的苦頭了。”
“他方徊珣要娶，隻能按照正妻來娶，做妾算個什麽玩意。”
秦大哥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他秦家雖然沒有崔家和方家勢力雄厚，但也不是外人能隨便看輕和欺負的。
秦如煙給方徊珣的傷口重新上好藥，然後叮囑著說：“你的傷雖然不深，但還是需要好好養著，至於我爹說的那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會同他說清楚的，你這些日子就在家裏好好養傷吧。”
秦如煙雖然幻想過嫁給方徊珣，可那是小的時候，隨著一年一年的長大，她了解的越多，越發的知道她和方徊珣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當初的幻想就早已經被壓在心底深處了，現在她想做的就是讓他自由，不被所謂的婚約和家族束縛住，讓他做真正的自己。
方徊珣見她這樣，忍不住打趣她說：“你要怎麽同秦伯父說，雖然你是他的女兒，但是秦伯父在商場上向來是一言九鼎的。”
秦如煙笑著說：“你也說了，我爹是在商場上才會一言九鼎，在家裏肯定不是這樣的。”
“好了，你別多想了，迴去好好休息，這事就交給我來吧。”
秦如煙將方徊珣送走後，就開始琢磨要怎麽同秦老爺說，讓他打消這個念頭。
秦如煙端著湯去了書房，秦老爺這會正在看賬簿。
秦如煙將湯放在桌子上，腳步輕盈的走到秦老爺的身邊，伸手碰了碰秦老爺的肩膀，小聲的說：“爹，我給你端了湯過來，你先喝一碗，這賬簿一時半會也看不完， 用不著著急啊。”
秦老爺看著她小心討好的樣子，說：“人不是已經走了。”
秦如煙點點頭，然後攙扶著秦老爺過去坐下。
秦如煙說：“方徊珣是好心過來看我的，爹你別把這事放在心上。”秦如煙說著，盛了一碗湯遞過去。
秦老爺說：“女兒啊，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
“我這可是為你好啊，這城裏誰不知道，你跟在方徊珣那小子身後多少年了，你說說要是不嫁給他，這還有誰會娶你啊。”
秦如煙笑著說：“不娶就不娶了，我在家陪你和娘親，這不是更好嗎？”
“胡鬧。”
秦老爺生氣的說：“我們秦家是嫁不起女兒嗎？還能讓我的寶貝女兒老死在家裏了嗎？”
“爹，我不是這個意思。”秦如煙低著頭，隻是這輩子不能嫁給方徊珣，那就這樣默默的看著他，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秦老爺看著手裏的湯，明明是很香的，現在卻感覺到有些苦澀，秦老爺說：“傻女兒啊，你就當什麽都不知道，這事跟你沒關係，隻要時間道了，你乖乖的上花轎就行了。”
秦如煙笑著說：“爹，你這不是叫我自欺欺人嗎？”
“方家和崔家的婚約都沒有解除，你就讓我嫁給他，再說了，就算沒這門婚約在，你確定方徊珣就一定會娶我嗎？”
“我雖然是在秦家長大，有很多人恭維我，但是最起碼的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若是能勉強的話，我也不至於一直等到現在。”
“爹，算了吧，方徊珣於我而已可望不可即。”
秦老爺說：“不行，我秦奮永的女兒誰都不能欺負。你乖乖的嫁那最好了，若是不願意，別怪爹用強的。”
“爹，你怎麽不講理啊。”秦如煙無語了，感情說了這麽多，是白說的嗎？
“隨便你怎麽說，我絕不改變心意。”秦老爺說完就繼續去看賬簿了。
秦如煙說不動他，隻能去找秦夫人，奈何秦夫人覺得秦老爺這次做的很正確，也站在秦老爺這邊，還幫著秦老爺勸說秦如煙聽話。
秦如煙一個頭兩個大，怎麽一個個的都這麽執迷不悟呢。
秦如煙廢了一天的口舌，她都把自己說累了，喉嚨幹疼，腦子都快裂開了，迴了房間就直接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了。
方徊珣從秦如煙那離開後，沒有直接迴方家，倒是去了崔家，和崔家家主商量退婚的事情。
崔家的家主，現在是崔林語的哥哥崔林華，他雖然和催老爺的想法不同，但是兩大家族聯姻，給崔家帶來的利益可不小，所以他是不讚成取消婚約的。
畢竟他還有女兒，若是妹妹不行，可以讓自己的女兒嫁過去，亦或者三叔大伯家也有符合年齡的姑娘。
方徊珣說：“崔姑娘已經同我說過了，她同意取消這門婚事，為了防止你們有所懷疑，她親自寫了這封信。”
方徊珣將信拿出來交給崔林華，雖然兩人已經多年沒見了，但是崔林語的字跡他還是認得。
崔林華笑著說：“沒想到妹妹就是去了一趟靈劍派修行，這就看破俗世繁華了。”
“不過，方賢侄也別急著退婚啊，我崔家有的是好姑娘讓你挑選，要知道你我兩家聯姻，不光是我崔家得益，你方家也會受益不少啊。”
方徊珣笑著說：“我自然知道崔家主的意思，隻是這聯姻就一定能保證兩家的合作永遠穩固嗎？”
“要知道，在商人麵前，永遠都是利益為先，我認為隻有合適的利益，才能保證兩家合作永遠的進行下去。”
崔林華問：“你到底想說什麽？”
方徊珣說：“兩成，隻要崔家主願意解除這個婚約，我們以後的合作，徊珣永遠會讓兩成利益，不知道這個條件，崔家主是否滿意。”
兩成的利益是什麽，崔林華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但是這兩成的利益與和方家聯姻得到的利益相比那個更值呢？
崔林華笑著說：“兩成確實很讓我動心，隻是這期限是多久呢，若是一兩年，或者是一二十年，那我豈不是還是虧的嗎？”
秦二哥說著就朝方徊珣打過去，方徊珣也不知是抽了什麽瘋，就站在那裏任由秦二哥動手。
反倒是一旁的秦如煙擔心的不行，著急的拉著秦二哥說：“二哥，你這是做什麽啊，他身上還有傷呢，你別在傷著他了。”
秦二哥氣的不行，才打了幾下就被秦如煙給製止住了，他生氣的說：“他還能是泥做的不成，就這麽兩下還能把他傷了。今日他膽敢過來欺負你，來日，他就能要你的命。”
秦如煙生氣的說：“二哥，你越說越過分了，徊珣不是這樣的人。”秦如煙說完就著急的看了方徊珣，見他沒什麽大問題這才放心。
秦大哥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方公子，你這麽光明正大的躲在我妹妹身後，是什麽意思？”
秦大哥知道他的傻妹妹就是喜歡這個人，但是奈何這麽多年，也沒見這小子有什麽表示，現在卻突然闖了進來，若說沒點企圖，他是怎麽都不會信的。
方徊珣笑著說：“秦大哥說笑了，我和如煙自幼一起長大，這次因為有要事沒能同她一起迴來，所以有些擔心，這才不請自來，想看看她怎麽樣了。”
秦大哥說：“現在你看完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秦如煙擔心的說：“大哥，要不然還是找大夫過來，先給他看一下傷吧，二哥沒輕沒重的，說不定……”
秦二哥生氣的說：“胡說什麽，我雖然是個練家子，但是某人可還是流雲派的弟子，要是真論實力我還比過他呢，怎麽就沒輕沒重了。”
秦大哥說：“我見方公子唿吸沉穩，臉色紅潤也不像有事的樣子，應該是不需要看大夫了，還是請早早的離開，省的……”
“誰說他可以離開了。”
秦老爺走了進來，雖然他腳步沒有秦大哥他們快，但是大部分的對話他都聽到了，這麽厚顏無恥的小子，豈能這麽便宜的就放他離開了。
秦老爺走了進來，看著方徊珣說：“我可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現在被你這麽欺負了，你說說要怎麽辦吧。”
秦如煙呆住了，她什麽時候被欺負了，再說了，她從小就和方徊珣在一起玩，所以人都知道他們關係好，可是也從來沒人往其他方麵想過啊。
秦如煙走了過來，小聲的說：“爹，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方徊珣什麽都沒有，你別誤會了。”
秦老爺嫌棄的看了她一眼，這麽小心翼翼討好的樣子，怎麽就是他的女兒呢。
他這可是在為她出頭啊，這個傻丫頭，不知道現在要說得是什麽嗎？
方徊珣朝秦老爺行了禮說：“不知道秦伯父需要晚輩怎麽做？”
秦老爺說：“簡單，你娶了如煙就行。”
秦如煙大吃一驚的說：“爹你再說什麽啊，我和……方徊珣不是那樣的關係。”
秦二哥說：“就是啊，爹，這小子太過高傲了，根本就不適合妹妹，你可別看走眼了。”
秦老爺生氣的說：“你給我閉嘴，我做事還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了嗎？”
“你就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方徊珣看了秦老爺一眼，然後把視線停留在秦如煙的身上，點點頭說：“好，就依秦伯父所說的來辦。”
秦如煙眉頭緊皺，到底怎麽迴事啊，自己不是一直在對他使眼色嗎，他怎麽還答應了。
“爹，這事……”
秦老爺說：“婚姻大事，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隻需要答應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
秦大哥笑了笑，自然知道秦老爺在做什麽，反倒是秦二哥氣的不行，這方徊珣就是個渣滓，欺騙他妹妹這麽多年，現在還想娶門都沒有。
秦老爺滿意的點點頭，說：“三日之內，我等方賢侄遣媒人過來商量，若是過了期限，老夫也不介意親自去方府走一遭。”
秦老爺說完就帶著秦大哥和秦二哥離開了，秦如煙立馬將門關上，拉著方徊珣說：“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麽要答應啊，有我在，我爹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方徊珣笑了笑，指著自己的後背說：“我的傷口又開始疼了，你幫我看看。”
就這樣，秦如煙又被方徊珣給糊弄過去了。
秦二哥見現在沒外人了，發泄著不滿說：“爹，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那方徊珣可是和崔家有婚約的，而且就他這麽多年的對妹妹的態度，就知道這人根本靠不住。”
“你還讓他娶妹妹，這不是把妹妹往火坑裏推嗎？”
秦老爺生氣的看著秦二哥說：“你還真是個武夫啊，一點腦子都沒有，還好我有個大兒子，要不然這家產還不得讓你敗光了嗎？”
秦大哥給秦老爺順著氣說：“爹，二弟就是不懂才問的，你好好同他說就行了，都是一家人，生氣不值當。”
秦二哥一臉不屑，就算秦老爺說的是事實，那又怎麽樣，反正他就是這副性子，生來就是如此。
秦老爺說：“我見那個方徊珣心思深重，這麽多年，和如煙相處，從來沒有越過男女的關係，這次卻堂而皇之的做出這樣的舉動來，我想著定然是暗藏著什麽心思在裏麵，所以才想著試探一番。”
“沒想到，還真讓我猜中了。”
秦大哥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如果不然，嫌棄的秦老爺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秦二哥還是不懂，他看不懂裏麵的彎彎繞繞，隻好問著：“爹，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秦老爺白了他一眼說：“你妹妹喜歡他這麽多年，難不成就這麽算了嗎？”
“他既然敢踏進如煙的閨房，肯定是要承擔後果的，再說了，我可沒逼他，是他自己同意的，現在能讓如煙如她所想的嫁給方徊珣，這豈不是圓了她的夢嗎？”
秦二哥不解的問：“可是，這方徊珣可是和崔家有婚約，這是要妹妹過去做妾嗎？”
秦大哥無奈的伸手打了他的腦袋，說：“我秦家的女子，怎麽能當妾呢，你這哥哥我看不要也可以。”
秦二哥摸著被打疼的腦袋說：“我就事論事啊，為什麽要打我。”
秦老爺說：“打的好，就你這個腦子，要是讓你管家，如煙怕是要吃一輩子的苦頭了。”
“他方徊珣要娶，隻能按照正妻來娶，做妾算個什麽玩意。”
秦大哥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他秦家雖然沒有崔家和方家勢力雄厚，但也不是外人能隨便看輕和欺負的。
秦如煙給方徊珣的傷口重新上好藥，然後叮囑著說：“你的傷雖然不深，但還是需要好好養著，至於我爹說的那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會同他說清楚的，你這些日子就在家裏好好養傷吧。”
秦如煙雖然幻想過嫁給方徊珣，可那是小的時候，隨著一年一年的長大，她了解的越多，越發的知道她和方徊珣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當初的幻想就早已經被壓在心底深處了，現在她想做的就是讓他自由，不被所謂的婚約和家族束縛住，讓他做真正的自己。
方徊珣見她這樣，忍不住打趣她說：“你要怎麽同秦伯父說，雖然你是他的女兒，但是秦伯父在商場上向來是一言九鼎的。”
秦如煙笑著說：“你也說了，我爹是在商場上才會一言九鼎，在家裏肯定不是這樣的。”
“好了，你別多想了，迴去好好休息，這事就交給我來吧。”
秦如煙將方徊珣送走後，就開始琢磨要怎麽同秦老爺說，讓他打消這個念頭。
秦如煙端著湯去了書房，秦老爺這會正在看賬簿。
秦如煙將湯放在桌子上，腳步輕盈的走到秦老爺的身邊，伸手碰了碰秦老爺的肩膀，小聲的說：“爹，我給你端了湯過來，你先喝一碗，這賬簿一時半會也看不完， 用不著著急啊。”
秦老爺看著她小心討好的樣子，說：“人不是已經走了。”
秦如煙點點頭，然後攙扶著秦老爺過去坐下。
秦如煙說：“方徊珣是好心過來看我的，爹你別把這事放在心上。”秦如煙說著，盛了一碗湯遞過去。
秦老爺說：“女兒啊，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
“我這可是為你好啊，這城裏誰不知道，你跟在方徊珣那小子身後多少年了，你說說要是不嫁給他，這還有誰會娶你啊。”
秦如煙笑著說：“不娶就不娶了，我在家陪你和娘親，這不是更好嗎？”
“胡鬧。”
秦老爺生氣的說：“我們秦家是嫁不起女兒嗎？還能讓我的寶貝女兒老死在家裏了嗎？”
“爹，我不是這個意思。”秦如煙低著頭，隻是這輩子不能嫁給方徊珣，那就這樣默默的看著他，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秦老爺看著手裏的湯，明明是很香的，現在卻感覺到有些苦澀，秦老爺說：“傻女兒啊，你就當什麽都不知道，這事跟你沒關係，隻要時間道了，你乖乖的上花轎就行了。”
秦如煙笑著說：“爹，你這不是叫我自欺欺人嗎？”
“方家和崔家的婚約都沒有解除，你就讓我嫁給他，再說了，就算沒這門婚約在，你確定方徊珣就一定會娶我嗎？”
“我雖然是在秦家長大，有很多人恭維我，但是最起碼的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若是能勉強的話，我也不至於一直等到現在。”
“爹，算了吧，方徊珣於我而已可望不可即。”
秦老爺說：“不行，我秦奮永的女兒誰都不能欺負。你乖乖的嫁那最好了，若是不願意，別怪爹用強的。”
“爹，你怎麽不講理啊。”秦如煙無語了，感情說了這麽多，是白說的嗎？
“隨便你怎麽說，我絕不改變心意。”秦老爺說完就繼續去看賬簿了。
秦如煙說不動他，隻能去找秦夫人，奈何秦夫人覺得秦老爺這次做的很正確，也站在秦老爺這邊，還幫著秦老爺勸說秦如煙聽話。
秦如煙一個頭兩個大，怎麽一個個的都這麽執迷不悟呢。
秦如煙廢了一天的口舌，她都把自己說累了，喉嚨幹疼，腦子都快裂開了，迴了房間就直接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了。
方徊珣從秦如煙那離開後，沒有直接迴方家，倒是去了崔家，和崔家家主商量退婚的事情。
崔家的家主，現在是崔林語的哥哥崔林華，他雖然和催老爺的想法不同，但是兩大家族聯姻，給崔家帶來的利益可不小，所以他是不讚成取消婚約的。
畢竟他還有女兒，若是妹妹不行，可以讓自己的女兒嫁過去，亦或者三叔大伯家也有符合年齡的姑娘。
方徊珣說：“崔姑娘已經同我說過了，她同意取消這門婚事，為了防止你們有所懷疑，她親自寫了這封信。”
方徊珣將信拿出來交給崔林華，雖然兩人已經多年沒見了，但是崔林語的字跡他還是認得。
崔林華笑著說：“沒想到妹妹就是去了一趟靈劍派修行，這就看破俗世繁華了。”
“不過，方賢侄也別急著退婚啊，我崔家有的是好姑娘讓你挑選，要知道你我兩家聯姻，不光是我崔家得益，你方家也會受益不少啊。”
方徊珣笑著說：“我自然知道崔家主的意思，隻是這聯姻就一定能保證兩家的合作永遠穩固嗎？”
“要知道，在商人麵前，永遠都是利益為先，我認為隻有合適的利益，才能保證兩家合作永遠的進行下去。”
崔林華問：“你到底想說什麽？”
方徊珣說：“兩成，隻要崔家主願意解除這個婚約，我們以後的合作，徊珣永遠會讓兩成利益，不知道這個條件，崔家主是否滿意。”
兩成的利益是什麽，崔林華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但是這兩成的利益與和方家聯姻得到的利益相比那個更值呢？
崔林華笑著說：“兩成確實很讓我動心，隻是這期限是多久呢，若是一兩年，或者是一二十年，那我豈不是還是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