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教,就算是要教,也不需要這樣……的來……”


    陳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長壽爺爺給捂住嘴了,他看向豐和長老笑著說:“我這個孫女就拜托了,一定要讓她學會武功,修為多少都沒關係,但是一定不能像普通人那樣平凡。”


    長壽爺爺說著,用力的按了按陳深的腦袋,讓她展現出一種上進好學的姿態來,長壽爺爺把該交待的事情都交待完,這才離開了。


    陳深嫌棄的看了一眼豐和長老,就走到一邊去了,這人眼神太怪異了,她不喜歡。


    “龜老先生已經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豐和長老既然已經收了學費,就不能不做。


    “我不學。”陳深氣唿唿的說著。


    豐和長老無奈的搖搖頭,隨即朝她打了一個手勢過去,隻見一個光圈將陳深給圍住,讓她出不來,也動彈不得。


    陳深的雙手不能動,她雙眼緊緊的盯著豐和長老,仿佛眼睛中能發出火焰似的。


    陳深說:“你快點放開我,一把年紀了,還欺負小女孩,你還真是不要臉啊。”


    “怎麽說都隨你,我隻管教我的。”


    豐和長老說完後,就開始對著陳深一邊訴說一邊開始施展法術,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教她。


    陳深可不是傻子,雖然她動不了,但是她可以說話,可以閉眼睛。


    隻見陳深快速的閉上眼睛,然後歡快的唱了起來,雖然唱的很是難聽,但是在陳深看來,卻是極好聽的。


    就這樣,豐和長老演示完教學後,陳深還在繼續亂唱著。


    豐和長老也是小看了她,隨即給她點上啞穴,這樣她可就唱不了了。


    但是誰想到,就在豐和長老準備再次教學的時候,陳深竟然能動了,還朝他眨了眨眼,略略略的吐著舌頭,轉身就要跑走。


    豐和長老氣的直接將劍顯示出來,對著陳深的前方劃了一道,把陳深給嚇了一跳。


    陳深大叫著說:“你怎麽迴事啊,我就是不想讓你教,你也沒必要想要我的命吧,若是我再快一點,是不是就成了你劍下亡魂了啊。”


    “哼……糟老頭子,都壞的很。”


    “我隻負責教你,不負責其他的,更不會傷你性命。”豐和長老握著劍說。


    陳深冷哼了一聲說:“我信你才有鬼嘞,要不然你就讓我離開。”


    “課還沒上完,如何能離開。”


    “呸……呸呸呸……”


    陳深對著他四周,一連呸了好幾聲,說:“就你這點本事,還想教我,等過個千百年再說吧。”


    豐和長老說:“我乃流雲派的長老,難道還教不了你嗎?”


    “三腳貓的長老還想教我,我教你還差不多吧。”


    陳深神氣的說:“你剛剛把我定住,可是還沒到一盞茶的時間,我就自己解開了。就你這水平你還想教我,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可能比你還厲害呢。”


    豐和長老臉色難看了起來,他倒是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畢竟作為流雲派的長老,流雲弟子都會向他來請教,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就認為,小輩們懂的不多,但是需要教的卻很多。


    尤其是長壽爺爺讓他來教陳深的時候,他更是這麽想的,畢竟隻有不會的,或者能力低的人才會想著有人來教導。


    豐和長老看著她得意的小臉,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被她將了一軍,隨即笑著說:“龜老先生既然請我來教你,肯定是你有不足的地方,說以別說這些話了,趕緊跟我練起來,要不然我就要娶和龜老先生好好談談了。”


    陳深大吃一驚,說:“你真是不要臉,說不過我,就要去找爺爺說我的壞話,這世上怎麽能有你這樣無恥的人呢。”


    陳深快速的打了一個陣法出來,那陣法直直的朝著豐和長老攻過去,豐和長老一個避閃,就躲過了那陣法。


    豐和長老冷笑著說:“不過如此。”


    陳深扯著嘴角嘲笑的說:“是嗎?”


    接著就看到那陣法拐了彎過來,繼續朝豐和長老打過去。


    陳深對很多陣法都了如指掌,並且還做了一些改變,就現在這個對付豐和長老的陣法,她就是將沾有豐和長老的氣息融入進攻擊陣法裏,所以陣法就會對這個氣息一直追蹤,而且攻擊陣法會一直攻擊帶有這個氣息的人,直到陣法衰弱,或者陣法被打破為止。


    看到豐和長老被一個陣法整的焦頭爛額的樣子,陳深忍不住笑起來了,都是他活該啊,早在她好好說話的時候,就應該乖乖的順從才對啊。


    “你就一個人在這裏慢慢玩吧,我走了,再也不見,哈哈……”


    陳深跑迴去,立馬將院子門給關上了,雖然這門對豐和長老來說沒什麽用,但卻給了陳深不小的保護,畢竟作為一派長老,他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把門踹開吧。


    將門關好後,陳深還不放心,將一邊的石桌子和石凳子都給拖了過去,將門給堵的死死的,這才放心的迴了房間。


    作為一派長老,那修為和武功自然是沒話說,雖然陳深打出來的陣法是很煩人,但是在豐和長老強力的破壞下,陣法已經被破了,豐和長老氣的不行,就算是龜老先生的孫女,也不能這麽戲弄他。


    豐和長老提著劍,渾身陰冷的走向客人休息的院子,他推著門,但是發現門被堵的很厲害,怎麽也推不動。


    豐和長老氣笑了,這點小把戲就想阻止他,小看他了吧。


    隻見豐和長老向後退了幾步,然後一個用力,持劍對著門直接砍了過去,隻一下,圍牆連同門都被砍的四分五裂。


    陳深正在悠閑的躺著,聽到這一聲巨響嚇的一激靈,她從床上跳起來,走到門口,發現四周光溜溜的,而豐和長老卻渾身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站在那裏。


    “啊……哥哥……有人要殺我了,快救我啊……”


    陳深嚇了一跳,趕緊朝一邊跑去,這人太危險了,她要找哥哥來保護才行。


    “想跑,你當我會再一次被你……”豐和長老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她快速的轉了一個彎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沒想到剛剛她跑這邊,是虛晃一槍,真正要去的是另一邊。


    隻是現在再去攔她可能來不及了。


    陳深還沒跑多遠,秦司朗就趕了迴來,看到她橫衝直撞的樣子,趕忙將人拉住原地轉了兩個圈以做緩衝。


    秦司朗將人抱在懷裏,說:“怎麽了,大老遠就聽見你的叫聲。”


    陳深害怕的說:“哥哥,有人要殺我,你可得要把我保護好啊。”


    秦司朗皺了皺眉,這可是流雲派,誰會要殺他們呢。


    秦司朗轉過身,看向不遠處,心裏覺得有些怪異,拉著陳深就要往前走。


    陳深緊緊的抓著他的手,不讓他離開,說:“就是那人要殺我,我們可不能過去啊。”


    秦司朗沒有感覺到那人有任何殺氣,但是怒氣倒是有不少。


    秦司朗說:“那你先迴去,我去會會他。”秦司朗說著就朝那人走去。


    陳深著急的不行,哥哥為什麽非要過去啊。


    這家夥真是討厭,她已經把話說得這麽清楚了,為什麽非要抓著她不放呢,要是讓哥哥知道自己做了這麽過分的事情,是不是會討厭自己啊。


    陳深苦惱著,可是秦司朗正在一步步朝豐和長老走過去,她一跺腳,真是敗給這個難纏的家夥了。


    陳深快速的朝秦司朗跑過去,在秦司朗要和豐和長老說話的時候,她強行打斷,說:“哥哥,這人太過分了,非要教我學什麽東西,你看我這麽聰明,哪裏還需要他教啊。”


    “這不,現在因為我不想學,他就來捉我,還把這裏弄成這個樣子,都一下子就嚇壞了,這麽大的破壞力,要是我剛好在院子裏,我是不是早就沒命了,啊……哥哥,我剛剛真的好危險啊。”


    陳深說著,抱著秦司朗的胳膊求安慰,趁著秦司朗看不見的空隙,朝豐和長老擠眉弄眼的挑釁著。


    秦司朗笑著說:“我聽爺爺說了,既然是流雲派的長老,肯定有過人之處,你多學點東西,也沒壞處。”


    陳深板著臉說:“我才不學,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有你在,還有爺爺在,我怕什麽?”


    秦司朗笑著說:“這麽說也行,那就我來學吧,反正不管什麽累活苦活我都能接受,長老,還請麻煩……”


    “不準。”


    陳深生氣的看著他說:“哥哥,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為什麽非要這麽想啊。”


    秦司朗看著她說:“我怎麽想了?爺爺已經請了他來教,那不管是教你還是教我都可以吧,我修煉天賦這麽好,又不怕吃苦吃累的,我來學很合適啊。”


    “哥哥……”陳深瞪著他,他一定是故意這麽說的。


    “我什麽時候說過怕吃苦吃累了。我就是不喜歡他,不想學他教的東西。”


    “為什麽不學?”


    “我不喜歡他啊。”


    “這不是理由。”


    秦司朗揉了揉她的頭發說:“爺爺既然請了他來教你,肯定是因為爺爺覺得他能教好你,不能就因為一句不喜歡他就說不學。”


    因為他知道,這是假話,團團就是再怎麽討厭一個人,也不會說不喜歡他這種話來。


    陳深垂著腦袋說:“好吧,我實話告訴你,是因為他長的太醜了,我看不下去。”


    這個原因,秦司朗倒是沒想過,畢竟對於男人來說,長的美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實力。


    秦司朗摸著下巴,疑惑起來,說:“雖然……但是……他可是流雲派的長老,我們是不是應要先看他的武功和修為啊。”


    “啊……哥哥,你猶豫了。”


    陳深笑著說:“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學了。”


    “可以,我來學就是了。”秦司朗寵溺的一笑,反正他不會逼她就是了。


    陳深無奈的垂下了頭,這和變相逼著她學有什麽區別啊。


    豐和長老看兩人一唱一和的,很是無奈,隻見他一揮手,他的臉就立馬變了一張。


    豐和長老說:“麵相都是表相,你若是看不得醜的,我變一個好看的也不是不可以。”


    “若是這個不行,這個怎麽樣,是不是這樣的更好呢?”


    豐和長老在兩人的驚訝中,來了十多次的變臉,關鍵他還很貼心的在變臉的時候,連同身形也一同變了。


    “男人不好看,女人怎麽樣?”


    豐和長老說完,又變了好幾個絕世美女,就衝這份從容的態度,都讓陳深和秦司朗歎為觀止。


    秦司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壓抑想要上揚的嘴角,問:“團團,這個很不錯,你要不要試試啊。”


    陳深咧開嘴,嗬嗬的傻笑著說:“雖然很像雜耍,但是我還是不學。”


    豐和長老聽了氣的不行,立馬恢複原來的怪異模樣,說:“你這些借口,我都聽膩了,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借口,我保證,今天必須要好好的教導你一番。”


    陳深一時慌了,她的腦子快速的轉了起來,要怎麽說,說什麽借口啊。


    “那個,我……我……我是靈劍派的弟子,不能學其他門派的功法。”


    豐和長老冷笑著說:“從千年前開始,天下的功法都是師承一脈,修煉劍氣,學習法術,增長靈力,聚靈化形等等,隻要是有天賦的人,都可以學習,不拘泥於哪一種。”


    “隻是後來弟子們的天賦不夠了,隻能學其中的一種或者兩種,所以為了弟子們修行不會被耽誤,這才單獨分了旁支出去,以至於成了後來的四大門派。”


    豐和長老說:“閑暇之餘,四大門派還會舉辦比武大會,意在讓所有弟子了解其他門派的功法,所以你說的情況,完全不存在。”


    “還有其他的借口嗎?若是沒有,我就要開始教學了。”


    “等等……”


    陳深著急的說:“我還有一個,那就是……我不想讓沒我聰明的人教我。”陳深得意的笑了笑,這下子他應該沒辦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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