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迴事啊,不說了,不讓你進城嗎?”陳深看向柳雪榮,故意轉移話題。


    柳雪榮沒想到,自己沒說話,也會被點到名。


    “姑娘,這說來就話長了,我……”


    陳深冷哼著說:“我看你是沒被打過,所以皮癢了。”


    “就你那個行為,別說不讓你進城,就算是把你關起來,都不委屈你的。”


    閆景瑞聽了後皺著眉頭說:“青姑娘,柳兄能不能進城不是你說了算的,若是他真的有問題,那位姑娘自然會報官,既然沒報官,就證明柳兄沒有問題。你非要限製他進城,這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現在是吃飯時間,其他的事情,飯後再說。”秦司朗看了一眼閆景瑞,然後溫柔的給陳深夾著菜。


    閆景瑞氣的不行,大師兄這什麽品味,就算這青姑娘長的好看些,但是也不至於會把他迷得神魂顛倒是非不分啊,這麽維護她,真是替大師兄不值。


    陳深得意的看向閆景瑞,然後故作撒嬌的捧著碗,說:“我不喜歡吃這個菜。”


    “那我你給夾其他的菜。”秦司朗說著就拿了公筷子將她碗裏的菜夾出來放在桌麵上,又重新給她夾了其他的菜,一副很是寵溺的樣子。


    閆景瑞氣的不行,原本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的,沒想到,自己倒是先氣上了。


    閆景瑞憤懣的杵著碗裏的粥,好好的粥被他搗的稀爛,讓人看著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更讓人生氣的是,吃過早飯後,秦司朗就帶著陳深出門了,閆景瑞想要跟過去,卻被方今一把攔住了。


    方今好奇的問:“二師兄,你跟過去做什麽啊?”


    閆景瑞生氣的瞪著他說:“給我放手,要不然我可不手下留情了。”


    “不是……二師兄,我是為你好啊。”


    方今被他這麽一說也不敢攔著了,隻能跟在他身邊說:“人家是情侶,一起出門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你說,你什麽都不是,非要跟過去幹嘛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也喜歡青姑娘,愛而不得,所以才偷偷跟蹤呢。”


    “你說什麽?”閆景瑞氣的不行,抓著方今的手反手一扭,疼的方今嗷嗷叫。


    “疼……二師兄,快點放手,我的手要斷了。”方今吃痛的哀嚎著。


    閆景瑞氣的不行,放開他的手,大步的朝兩人離開的方向走去。


    方今揉了揉犯疼的手,他可是好言相告啊。


    “閆兄這是怎麽了?”


    柳雪融見人氣衝衝的出去了,擔心的問:“我們要不要跟去看看啊。”


    “柳大哥,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


    方今無奈的搖搖頭說:“人家情侶出去閑逛,一個二師兄跟過去偷看就算了,我們也要跟過去看,君子非禮勿視啊,你難道不懂嗎?”


    柳雪榮總感覺沒那麽簡單,可是他也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可是……”


    “沒那麽多可是,你還是跟我上去,說說那兩個人是什麽情況啊。”


    方今拉著柳雪榮就往樓上走,說:“大清早起來就沒見你們兩人,有好玩的事,還不帶我,真不夠義氣啊。”


    柳雪榮無奈的笑了笑,這怎麽又扯上義氣了,隻不過是抓了兩個小賊,天還沒亮就和閆景瑞一起給送去官府了。


    陳深看著很是熱鬧的街,她很是高興,這可是第一次見到這麽熱鬧的場景呢。


    “黃氏醫館……”


    陳深想了想,笑著說:“哥哥,我們進去看看吧。”


    秦司朗點點頭,跟著她一起進去了。


    閆景瑞看著醫館很是好奇,這兩人又沒什麽病痛,去醫館做什麽?而且剛剛那青姑娘還叫大師兄哥哥,他們到底是什麽關係。


    等了以後,陳深牽著秦司朗的手笑嘻嘻的從醫館走出來。


    閆景瑞看了後,心裏直唿有傷風化,這大庭廣眾之下,他們還沒成婚呢,就這般親密,真是有辱斯文。


    待兩人走遠後,閆景瑞才進了醫館詢問老板那兩人是來做什麽的,可是老板哪裏願意說啊,但是被閆景瑞威脅恐嚇後,還是說了,說是那姑娘是來賣丹藥的,還順便買了很多草藥迴去,不管是常用的還是不常用的都買了迴去。


    閆景瑞覺得有些奇怪,雖然昨天晚上有看見她在擺弄丹爐,但是就她小小的年紀還能煉丹,這煉的丹能吃嗎?


    閆景瑞從老板那裏買了十顆丹藥來,想著等迴去後好好研究一番。


    等閆景瑞重新跟上兩人後,發現都是陳深在拉著秦司朗東遊西逛的,不是買吃的就是買用的,難不成真的是出來閑逛嗎?


    下午的時候,見走廊都沒有人,柳雪榮悄悄的走出房間,來到陳深的房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陳深生氣打開門問:“你要做什麽?”


    柳雪榮行禮說:“青姑娘別誤會,昨天我見姑娘在煉丹,不知是否願意出售丹藥,在下想收購一些,價格好說。”


    “這樣啊?”


    陳深笑了下,雖然自己與他也不算熟悉,但是有錢不賺王八蛋,更何況還是送上門的,她怎麽會放過呢。


    “說吧,你需要什麽藥。我煉製的丹藥種類比較多,總不能全部賣給你吧。”陳深板著臉問。


    柳雪榮笑著說:“需要一些恢複精氣神的丹藥,創傷藥方麵有外敷的更好,還有解毒的丹藥,不知青姑娘有多少,我都可以收購。”


    柳雪榮從懷裏拿出袋子說:“這是定金,如果不夠,我可以再去準備。”


    陳深接過袋子,感覺到裏麵沉甸甸的重量,心裏大喜,這可是位財神爺啊,可得好好維護著啊。


    “你要的丹藥有些多,晚飯的時候,你來找我吧。”


    柳雪榮笑著說:“那就多謝了。”


    待人走後,陳深把門關上,然後走到床邊,笑著說:“沒想到這錢居然自己送上門了啊。”


    陳深打開袋子,裏麵全是金子,大小不一,但是就這黃燦燦的 樣子,讓她開心的不行。


    秦司朗在床上打坐,被她的喜悅給感染了,笑著說:“沒想到團團的丹藥這麽好,居然有人上門來收購,看來我以後得要團團來照顧了。”


    “知道就好。”


    陳深得意的說:“我現在要開始煉丹了,你可別打擾我啊。”


    晚飯的時候,柳雪榮來找陳深,陳深將準備好的丹藥和外傷的藥都交給了他。


    陳深說:“這都是我自己研製的,我可以保證沒有問題,但是使用的人體質會不會受到影響我就不知道了。”


    柳雪榮笑著說:“放心,都是我自己用,肯定會沒問題的。”


    陳深點點頭,如果他用確實沒問題,畢竟是練武之人,體質還算不錯的。


    雖然陳深大賺了一筆,但是因為老是會碰到閆景瑞,她感覺到心煩,就一直待在房間不出去就連飯菜都是讓小二給送上樓,在房間吃的。


    閆景瑞見找不到機會和他們偶遇正氣的不行,別說是未婚妻就算是娘子,也不能這麽霸占著大師兄吧,太過分了。


    隻是心裏再有氣,閆景瑞也不敢上門去說,隻能在房間轉來轉去渾身帶著怒氣。


    “二師兄,你還睡不睡了。”方今打著哈欠問,這大晚上的,誰的精力像他這麽好的。


    閆景瑞瞪著他說:“你就不想知道大師兄到底怎麽了嗎?虧你也是大師兄照顧著的。”


    方今很是無語了,大師兄照顧自己不是應該的嘛,要不然怎麽叫大師兄呢,再說了,還有其他的師兄師父和長老有時間也會來陪自己玩,也不光是大師兄一個人吧。


    隻是跟他說不清楚,方今索性就不說了,用被子將腦袋蒙上,這燈晃眼的厲害。


    第二天早上,小二來送早飯的時候,拿了一封信過來,說是和他們一起投宿的那位姑娘讓人送過來的。


    陳深打開信看了後,笑著說:“柳姑娘說自己已經迴家了,隻是這幾日不方便出來,特地安排人過來接我們過去住一段時間。”


    陳深說:“這真是太好了,總算可以甩掉那幾個人了。”


    隨後兩人吃完飯後,就如前一天一樣出門閑逛了,閆景瑞見兩人離開,本來也想跟上去,但是一想方今說的那些話到也是有道理,他也就沒有繼續跟上去。


    但是一直等到天黑了,閆景瑞都沒見到兩人迴來,這才慌了起來,連忙找到掌櫃的詢問,這才知道兩人並沒有退房。


    隻是這沒有退房,這麽晚還沒迴來是什麽意思呢。


    一直等到晚上用飯的客人都走了,兩人還是沒迴來。


    方今隻好勸著說:“既然沒有退房就證明他們還會迴來的,時辰也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或許明天一早他們就迴來了。”


    閆景瑞心裏亂的不行,哪裏聽的進去方今的話,隻好獨自跑出去四處找了起來。


    秦司朗兩人出門後,沒一會就見到了柳雪兒的下人,他帶著兩人上了馬車,一路向北走,出了城後,又走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到了一處大宅子門前。


    “這大門上怎麽不寫上牌匾啊。”陳深好奇的問。


    隻見那人搖搖頭,牽著馬車繞到後門去了。


    柳雪兒走了出來,笑著說:“可算是把兩位恩人請過來了,快屋裏請。”


    柳雪兒帶著兩人進了屋子後,又讓人準備茶點給他們,順便將已經準備好的銀錢遞過去,說:“這是之前說好的,雖然晚了幾天,但是還請姑娘不要嫌棄。”


    陳深看著沉甸甸的袋子,隨即笑著說:“柳姑娘說得哪裏話,出門在外,能相識都是緣分,互相幫忙本就是應該的。”


    柳雪兒笑了笑,說:“姑娘說得極是,隻是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姑娘不要介意。”


    陳深心下一驚,這錢果然是不好拿啊。“你先說說看。”


    柳雪兒說:“我那天不告而別,不光是因為擔心夫君的身體,更是因為看到了那個人他也在客棧,我嚇的不行,隻好先離開了。”


    “你為何那麽怕他。”就陳深的粗略了解來說,那人不是一個壞人啊。


    柳雪兒為難的說:“倒不是怕他,隻是因為這中間有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所以我才和夫君躲到這裏,但是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如今夫君病的厲害,若是被他發現了,我和夫君定不能相守在一起,所以懇請二位恩人,一定不要告知我和夫君的情況,拜托了。”


    陳深點點頭,說:“我絕對不會說得。”雖然不好過問太多,但是聽她這麽說,總感覺是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糾葛。


    聽到陳深這麽說,柳雪兒笑了起來,隨後帶著兩人在府裏轉了起來,雖然這裏位置偏僻,但是府裏的建設都很不錯,有花園有池塘,一番逛下來,陳深也感覺這裏意境不錯,想在這裏住一晚。


    柳雪兒見她願意留在這裏,自然是高興的,隨即讓下人收拾兩間廂房出來。


    陳深打斷她說:“準備一間就行了,我們是未婚夫妻,可以住一起的。”


    柳雪兒樂的不行,說:“瞧我眼拙的,這就讓人去安排一個帶院子的房間。”


    晚飯的時候,柳雪兒還特地讓府裏的廚娘準備了很多好菜,陳深都吃的快走不動了,主要是這飯菜真是太好吃了。


    秦司朗拉著她在小院子裏散步消食,陳深嫌累,抱怨說:“我走不動了,讓我歇歇吧。”


    秦司朗用力的拉著她往前走,說:“誰讓你晚飯吃那麽多,要是不消消食,你半夜肯定會鬧肚子的。”


    “不要嘛,我真的走不動了。”


    “再走三圈,就讓你歇一會。”秦司朗沒有縱容她,硬是拉著她走了三圈,讓人坐下休息一會,然後又拉著然繼續走。


    等停下來的時候,陳深感覺自己的腳都快廢了,她趴在桌子上抱怨的說:“下次保證不多吃了,這路走的,我腳都快沒知覺了。”


    “聽你還這麽有力氣說話,就證明,你還是不累,要不然我帶你再走兩圈。”秦司朗笑著說。


    “不要……”


    陳深立馬拒絕,語氣慵懶的說:“我是真的沒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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