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恢複供水後,時間又過去了三天,這三天時間縣城裏的幸存者也從開始的興奮,逐漸冷靜下來了。


    都意識到了,現在雖然不會被渴死了,但吃的是一天比一天少,沒有食物來源,遲早會吃光。


    沙灣縣監獄內,一群幸存者爭論不休。


    光頭大漢大聲吼道:“吵什麽吵,都給老子閉嘴,現在的問題是怕不怕死嗎?”


    “你們怕死躲在這,就能一直活下去?”


    “現在雖然有水了,但根本問題沒有解決啊,食物不多了,我們以後吃什麽?難道真要吃人嗎?”


    “老子可把話撂在這,誰特麽敢打老子們的主意,別怪老子兄弟們弄死你。”


    “還有你們打算吃人的,老子可吃不下去。”


    眾人聽聞這個監獄老大的話,心裏都鄙視,嘴上說著不吃,恐怕到時候餓急眼了,身體會很誠實。


    同時所有人都在經受這個靈魂拷問,試問自己餓極了,會不會吃下人肉?


    無非就兩種結局,一種是大家同流合汙,為了生存全都吃。


    但後果非常嚴重,所有人都會互相猜忌,誰也不想變成下一個眾人的食物。


    第二種就是直接被其他人打死。


    無論咋樣,吃人肉這條路都走不通,原本有些真存了這些心思的人,都渾身抖了個激靈。


    看見那些身體顫抖的人,其餘人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麽,但沒人去說破,團結在一起,人多力量大,可能還有一條活路。


    光頭大漢見眾人都想的差不多了,繼續說道:“我們一群罪犯,一直關在牢房裏,也不清楚外麵的形勢。”


    “但老子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團結起來,人多力量大,成事的概率才更高,單打獨鬥肯定沒有好下場。”


    “現在外麵哪裏還有食物嗎?咱們組織一下人手,這不是還有武警戰士嗎?有槍咱還怕啥。”


    領頭的武警隊長說道:“有槍也沒用,喪屍太多了,槍聲會引來源源不斷的喪屍,吃過虧之後,現在我們都是能不開槍就不開槍。”


    光頭大漢心直口快說道:“合著這槍隻能防人唄。”


    聞言,武警隊長也不尷尬,說道:“要是沒有這些槍,咱們可能也不會這麽和諧吧。”


    光頭大漢不說話,武警隊長這話沒毛病。


    見光頭大漢不說話,武警隊長繼續說道:“能活到現在,外麵基本沒啥食物了,就算有遺漏,也是零零散散,依然沒用。”


    光頭大漢氣惱的說道:“那現在咋辦?總不能你們真打算吃人吧?”


    萬一真到了那一步,還真有可能,一些心裏已經有鬼心思的人,都沉默的低下了頭,生怕眼尖的看出點什麽。


    武警隊長也不惱,依然平靜說道:“還真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賭命。”


    眾人都好奇了起來,光頭大漢更是著急問道:“怎麽個賭命法?”


    武警隊長說道:“我們是樂市市區臨時下派到縣城搶險救災的,樂市有著比縣城更多更強的軍事力量。”


    “原本我還不是很確定,畢竟樂市人口也比縣城多太多了,自然喪屍也更多,存活率更低。”


    “但三天前突然有水了,基本可以確定了,樂市內還存活著至少一支強大的幸存者團隊。”


    “咱們要賭命,就是賭這個,找車去樂市。”


    眾人陷入了思考,武警隊長也不打擾,靜等大家的決定。


    一名本地幸存者說道:“你都說了樂市的人口和喪屍更多,不管是哪樣都不太好吧?”


    “人口多,可能食物也是所剩無幾了。喪屍多,危險程度更高了。”


    “咱們既然要到其他地方尋找食物,為什麽不去鄉下農村?農村啥都沒,就糧食多,雖然現在都不囤糧了,直接賣錢,但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吧。”


    眾人嘰嘰喳喳討論著,對啊,農村有糧食啊,夠咱們多活一陣了。


    而且現在的農村都是些留守孤寡,喪屍也肯定少啊。


    光頭大漢默默聽著不說話,武警隊長也是默默聽完他們的討論。


    隨後武警隊長說道:“你們說的也對,農村確實比城裏更安全,但農村也隻能躲一陣子,現在都不囤糧了,就連糧種都要跑縣裏,市裏去買,能有多少存糧?”


    “而且咱們連縣裏糧種都吃了,去農村吃完了又咋辦?最後又去哪?還是去市裏?”


    “況且你們可能沒注意到一個問題,冰雪融化了,市裏縣裏有較好的排水係統,所以不太明顯,但那些地勢低的農村很有可能已經被水淹了。”


    “真要運氣不好,碰到水淹的村子,那可真就是絕地了。前有大水,後有喪屍,肚子空空,體力不支。”


    這一次武警隊長剛說完,不等眾人嘰嘰喳喳,光頭大漢立馬大聲說道:“要不說你們是兵,我們是匪,這腦袋就是好使。”


    “不管別人咋滴,我光頭和兄弟們跟你走,不就是賭命嘛,一直留在這裏一樣是個死。”


    “隻是還有一個問題,咱們人數眾多,還有這麽多女人。”


    “要不咱們先去樂市探探路,要是樂市能待,迴頭咱們再來接她們,要是不能待,咱們也能迴監獄有個安全落腳點。”


    一眾犯人互相看了看,確認過眼神後,都高喊跟著老大走。


    武警隊長也點點頭,不再理會其他幸存者的話語,隻是說了一句。


    願意去樂市探路的就跟上。


    眼見他們是真的要走了,一些藝高人膽大的幸存者也跟著去了。


    害怕喪屍也沒用,即便沒喪屍也活不下去。


    獄警小心翼翼的打開大鐵門,生怕弄出動靜來,喪屍直接給堵了。


    後麵眾人也是緊張無比,手裏的武器是握了又握。


    打開大鐵門後,確認沒驚動喪屍,這才依次走出監獄。


    臨行前,又叮囑了眾人,最多一兩天他們就會迴來。


    這座監獄離縣城裏不遠,不然幸存者也逃不了那麽遠,就會體力不支被喪屍追上。


    行動前清數了一下人數,好幾百人幸存者,願意來探路的隻有30多人,找到一輛卡車或者大巴就可以了。


    與此同時,其餘幾個縣城裏依然發生著同樣一幕。隻是再小心再謹慎,往往不出意外的話就會出意外了,勇於探路一些人永遠成了喪屍的一部分,也不知道會不會排出體外。


    嗯,這可是喪屍出現以來,從來沒有人想過的問題。


    言歸正傳,縣城的勇士們終於是坐上了前往樂市的車,出發前每個人心裏都沒底,不知道將會麵臨何種情況,出發後這種忐忑的心情就更重了。


    不過很多人也是很快放鬆了心情,憋在一個地方時間久了,外出隨便看看,壓壓馬路也會讓人覺得心情舒暢不少。


    好在縣城到市裏全程都是水泥路,路上哪裏有車攔路了,就下車去挪開。


    其中還有一些不怕死的幸存者想攔車,不過沒有人傻到會停車,不管攔車的想做什麽,下車去幹死他們,也隻是浪費時間。


    能去樂市探路的都是腦子還正常的,沒有人覺得放棄幾塊人幹臘肉是可惜了。


    沙灣縣離市區較近,路況也很好,他們一眾是最先到達樂市西門的。


    車停在西門前,前麵發現了大坑,眾人緩緩走出大巴車,看著眼前一幕,都不停的揉了揉眼睛。


    確認沒有眼花後,一句臥槽走天下,這...這....城外居然有如此規模的大坑?


    而且眾人仔細觀察後,一個個嘔吐了起來,他們全看明白了,坑裏全是屍體,一些肢體和頭骨並沒有全部燒成灰。


    同時也注意到了,這裏離進市區已經很近了,可偏偏周圍一隻喪屍都沒有,詭異的很。


    小心翼翼的往前探查,走入市區內,東看西看,觀察了半天也還是沒有見過喪屍的影子。


    再聯想到城外那個滿是屍骨的大坑,一個大膽的可能性在眾人心裏誕生,難道市區裏的幸存者把喪屍全給清理了?


    那這裏豈不是居住的天堂?隻是除了不見喪屍,也沒有見到一個活人。


    眾人隻有繼續探查,探查了一條街的商店後。


    眾人垂頭喪氣,其中一人忍不住說道:“為什麽我覺得市區裏好詭異啊?沒有一隻喪屍不說,連一個活人也沒見到,而且咱們搜索了那麽多家店鋪,毛都沒一根。”


    “也不對,有用的東西是一點沒有,我看了一個成人店,裏麵倒是滿滿當當的,啥玩意都有。”


    眾人齊齊鄙視,丫的都啥時候了,還不忘你那爛鳥。


    武警隊長也說道:“政府大樓就在這西區,看樣子也不用去查看了,也不知道市區內幸存者都躲哪了?”


    光頭大漢說道:“出發前,你就說市區內可能有強大的幸存者團隊,如今雖然鬼影子沒見到一個,反倒更加證實了你先前的話。”


    “要不是有強大的幸存者團隊,城外大坑怎麽可能燒死那麽多喪屍,甚至進到市區裏都沒見到一隻喪屍,這實力太恐怖了。”


    “現在我們要擔心的是,這個如此強大的團隊對我們會不會友好?就算要退走,至少也要先見對方一麵,談一談吧。”


    “老子先把話給撂這,誰特麽要是見了對方敢搞幺蛾子了,為了自保,可別怪老子下狠手。”


    這光頭大漢不愧是能在監獄裏做老大的人,除了肌肉發達,這腦子也不差啊。


    眾人也聽明白了,要是換做出發前,誰要是告訴我,他把一個市區的喪屍都清理幹淨了,一定會上去抽他丫的倆嘴巴子,讓他醒醒。


    可現在眼見為實,從城外到市區裏,走了一條街了,愣是一隻喪屍沒瞧見,這都不強大的話,那他們自己算什麽?


    還敢有其他什麽想法,那不是廁所裏點燈--找死嘛。


    武警隊長接話說道:“都安分一點,咱們是出來找活路的,可不是來找死的。”


    “西區這邊沒人,既然恢複了供水,自來水廠在東區,那咱們去東區看看吧。”


    眾人點點頭,思路完全沒毛病,30多人一起朝著自來水廠走去。


    一路走,一路搜索店鋪,真就是毛都沒有一根,索性也懶得搜查了,徑直去自來水廠吧。


    終於曆經1小時,從西區這頭走到東區自來水廠,剛到自來水廠,果然看到了活人。


    四名士兵筆直的站在門口,同時士兵們也看到了他們,不過沒有當迴事,以為他們是被派來工作的。


    出來工作的人,都有士兵保護,這就鬧了個大烏龍。


    而終於見到活人的沙灣縣眾人,卻是激動壞了,趕忙上前就要搭話。


    誰知還沒開口,站崗士兵就開口說道:“進去吧。”


    沙灣縣眾人一頭霧水,滿腦子問號,但咱也不敢多問什麽了,就這麽稀裏糊塗的進去了。


    等進入自來水廠後,才發現裏麵還有士兵,其中幾個士兵都隨時跟隨在幾個人身後。


    那名技術員見有新人來了,也是高興的走過來說道:“哎呀,終於有新人來了,一個這麽大的自來水廠就我們4個人,真是累成狗了。”


    “對了,你們是技術員還是維修工啊?”


    沙灣縣眾人麵麵相覷,不理解,十分不理解。


    技術員見他們不說話,有些不高興說道:“我說,咱都是給政府工作的,不至於這麽看不起人吧,一個答話的都沒。”


    “你們倒是說話啊,市長派你們來做什麽工作的?”


    沙灣縣眾人其中有人小聲嘟囔了一句:“市長?工作?什麽市長?”


    這句話還是被技術員聽到了,他一臉奇怪的對那人說道:“你小子行啊,吃了幾頓飽飯?敢把市長不放在眼裏,還什麽市長,當然是咱們英明神武的馬小賤--馬市長了。”


    沙灣縣眾人,那些犯人也不知道誰是市長,可是武警們卻疑惑了,不應該是朱書記嗎?


    武警隊長最終沒忍住,問了出來:“我們想見一下朱書記,不知道能不能通報?”


    這下輪到技術員迷糊了,朱書記?他仔細想了想,好像末世前的確有個朱書記,可他在現在的政府裏可沒聽說馬市長上頭還有個書記啊?


    不對,末世前的朱書記,他們找朱書記,他們不知道市區發生的事,市區內發生這麽多大事,每個幸存者不可能不知道,那隻能說明,這群人不是市長派來的,他們是從其他地方來到市區,誤打誤撞跑到了自來水廠。


    難怪他們不知道市長,難怪問他們做什麽工作,沒有一個人迴話。


    想通了這些,技術員立刻示警,大聲喊道:“來人啊,敵襲。”


    士兵們聞言,立刻衝向技術員這邊,行動之迅速,動作之敏捷,團團圍住這群新來的。


    就這麽一個自來水廠技術員,市長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


    就算沒市長的吩咐,他們也會保護好技術員,這是關乎到所有人的飲水問題。


    沙灣縣眾人這邊也懵圈了,不是,咋就喊上敵襲了,我們不是敵人啊。


    光頭大漢焦急的喊道:“都別動,千萬別衝動,這裏麵有誤會。”


    他現在急的滿頭大汗,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幫兄弟都是什麽人,萬一擦槍走火了,可就壞事了。


    武警隊長也是連忙喊道:“把槍放下,都別亂動,都是自己人,自己人,肯定是有什麽誤會,我們要找朱書記。”


    那邊技術員也是趕忙把剛才的事情,給士兵班長一一說清。


    士兵班長顯然也是知道朱書記的,但朱書記可是末世前的,早不知道死在哪裏了,現在隻有馬市長。


    士兵班長上前說道:“現在沒有朱書記,隻有馬市長。你連馬市長都不知道,顯然不是市區裏的人。”


    “說說吧,你是哪個部門的,為什麽要來市區找朱書記?”


    武警隊長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政府既然還在,朱書記沒了,也許是死了吧。


    不再糾結朱書記的問題,迴答道:“我們是樂市武警支隊的武警戰士,被下派到沙灣縣去搶險救災,直到今天才返迴。”


    士兵班長仔細看了看他們的製服和手裏的武器,這些東西都是真的,但是這群人起碼有一半根本不像武警戰士。


    隨即士兵班長大聲喝道:“你撒謊,你們的製服和武器雖然都是真的,但你們這群人可不像武警戰士。”


    “老實交代,製服和武器是不是殺人搶來的?”


    士兵們聽到班長這麽說,又把槍對的更準了。


    武警隊長急的滿頭是汗,趕緊說道:“我們真的是武警戰士,不過他們不是,他們是監獄裏的幸存者。”


    “同誌,這事真是誤會,我們沒有壞心思,就是迴市區來找活路的。”


    “我們下派時,當時還是朱書記主政,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啊,怎麽可能認識馬市長啊?”


    “哦,對了,不知道我們武警支隊還有沒有幸存者在,隻要他們在,一定有人認識我。”


    士兵班長聽到此人這麽說,事情對的上,又敢當麵對質,心裏稍微放鬆了些。


    他趕忙打電話給郝團長,匯報了此事,郝團長通知了王副團,又趕忙打給了馬小賤。


    馬小賤認真聽完匯報,嘴裏咂舌,居然還有這種烏龍事件,看來在身份確認上也得想個辦法了。


    二話不多說,趕緊去與郝團長、王副團匯合,一起開車前往自來水廠。


    不多時,三人同時來到,進入自來水廠後就看到士兵們團團圍住了一群人,大概30來人,有武警戰士有普通幸存者。


    士兵班長立刻上前敬禮說道:“報告市長、團長、副團長,就是這些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武警隊長一個健步竄到王誌勇麵前,立正敬禮道:“報告王支隊,派往沙灣縣搶險救災的武警戰士張栓,今日返迴,請求歸隊。”


    接著就是劈裏啪啦,其餘武警戰士連續請求歸隊。


    看到這場麵,眾人哪裏還不清楚,這些都是真的武警戰士。


    王誌勇也是努力的迴憶著,整個支隊也是有一千多號人的,一個小隊長他還真記不住,而且過去那麽久了。


    武警隊長見到王誌勇似乎想不起來,這可把他急壞了,尼瑪,你當支隊長的,居然記不住下手人。


    忽然想到了什麽,立即說道:“王支隊,你把小栓子忘了嗎?”


    王誌勇一聽小栓子這個關鍵詞,總算想起來了,對了,是有這麽一個人。


    哈哈大笑著,上前拍了拍小栓子的肩膀說道:“是你小子啊,你說大名我還真沒想起你是誰,你一說小栓子我一下就想起來了。”


    武警隊長尷尬的嘴角抽了抽,心裏默念著:還笑,笑個p,差點坑死老子了,你作為頂頭上司要是想不起來,我們怕是沒好下場。


    王誌勇也知道差點犯了錯,上司記不住手下人,這特麽帶什麽兵。


    不再這個話題上糾結,趕忙對馬小賤說道:“馬市長,可以確定了,他們的確是我手下的武警戰士。”


    馬小賤努了努嘴,又用手指指著剩餘的人問道:“那剩下這些是什麽人?”


    武警隊長張栓雖然還沒搞清楚這裏麵的人際關係,但傻子也知道,這個馬市長最大。


    他連忙敬禮說道:“馬市長,這些是沙灣縣監獄裏的幸存者,一些是犯人,一些是普通人,全都跑到監獄裏避難了。”


    “另外我們30幾人隻是來市區裏探路的小部分人,監獄裏還有好幾百號幸存者。”


    簡簡單單兩句話,透露出了所有信息,馬小賤對這個武警點點頭。


    然後問道:“那你們來探路是怎麽個意思?是想加入我們,還是來市區打劫然後迴去,還是來談什麽事情?”


    這次不等武警隊長說話,光頭大漢就搶先迴答道:“市長大人,我們就是來找一條活路的,隻要您能給我們一條活路,我們肯定加入您的團隊。”


    馬小賤看向光頭大漢,渾身的腱子肉,當牛用絕對好使,然後問道:“你能給其他人做主?”


    光頭大漢拍了拍胸脯,大聲說道:“咱雖然是個犯人,但咱也是犯人裏的老大,隻要我說一句話,兄弟們肯定同意。”


    “至於其他人,隻要不是腦子秀逗了,誰願意在監獄裏等死啊。”


    馬小賤又繼續問道:“剛才小栓子說,還有幾百號幸存者?真有這麽多?”


    武警隊長張栓在旁邊嘴角直抽抽,想開口說什麽,最後還是忍住沒說,算了,可能自己的外號就是比名字好記吧。


    光頭大漢以為是嫌棄人太多了,食物恐怕不夠,急忙迴答道:“市長大人您放心,別看我們是一群犯人,可在裏麵勞改,早鍛煉了一膀子力氣,不管什麽活,我們都能做,隻要別餓死我們就行。”


    “的確是有好幾百人,沒有具體數過,其中男人稍多一點,女人也不算少。”


    說到女人這裏,他停頓了一下,貌似想到了什麽。


    然後又繼續說道:“這群女人雖然沒有傾國傾城那種,但小家碧玉的,長的不錯的還是有一些,您要是看中了,想必她們不會不答應。”


    聽完光頭大漢的話,知道馬市長三位夫人長什麽模樣的,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馬小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罵道:“滾滾滾,你把老子這個市長當什麽人了,我家三位傾國傾城的夫人,你小子還給老子拉起皮條來了。”


    “既然還有好幾百名幸存者,那我們說什麽也要把人給救迴來。”


    “先迴去吧,這事一時半會也做不了。”


    說完,我們帶著這群沙灣縣的30多名幸存者就往北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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