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被悄無聲息的剝落,胸部被緊緊握住,即使還隔著一層文胸,言清菡仍然能感覺到身上人用了多大的力氣。“藍汧陌,你憑什麽認為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你?”看著身上麵帶微笑的人,言清菡輕聲問道,眸間卻帶著絲絲淩厲與警告。


    “你錯了,對於我,你並不是縱容,而是欲望和好奇。言清菡,承認又會怎麽樣呢?其實你並不討厭我的觸碰,甚至還是有些喜歡的。因為我,你嚐到高/潮的滋味,我不相信你不會想要更多。”


    “嗬嗬,想又如何?”言清菡反問道,言語間盡是無謂。在瀟湘閣那次的事情過後,她的確有經常憶起那天所發生的事。然而言清菡心中所想的主角卻和欲望無關,而是此時此刻壓在她身上的女人,藍汧陌。


    言清菡沒算過這幾天以來自己到底想起藍汧陌多少次,隻是每當空閑下來,她腦海中都會浮現出那張妖媚如狐的麵容,張揚肆意的話語,還有那百聞不厭的味道以及溫暖柔軟的吻。毫無疑問,言清菡並不反感藍汧陌這個人,甚至可以接受對方更加深入的觸碰。


    她不明白一向安分守己的自己怎麽會和女人發生性關係,雖然自己還保留著底線,但這樣的事情做到最後一步和倒數第二步又有什麽區別?她最私密的部位被藍汧陌看過,甚至被她親過。這樣的事,對言家,對她言清菡來說無疑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而今,兩個人第二次見麵,又處在擦槍走火的邊緣。


    言清菡問自己,如果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她還會不會把藍汧陌帶迴自己家裏?答案是肯定的。因為她發覺自己看不得這個女人出什麽意外,無法忍受曾經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她再去找別人,更沒辦法想象這樣一個女人放下身段去討好那些猥瑣至極的男人會是怎樣的一副場景。


    言清菡仍然清楚的記得,當藍汧陌對自己說想要釣一個大老板的時候,她心裏是怎樣的一種憤怒。那是她活過的28年以來從未有過的壓抑,好比一塊巨石壓在胸口,打不碎,抬不走,幾欲把她一直以來的教養打破。甚至使她萌生了一種把藍汧陌囚禁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讓她再也無法接近其他客人的想法。


    言清菡明白,自己對藍汧陌的關注已經超過了可以控製的範圍。如果她夠聰明,就該在今晚和這個女人一刀兩斷,隻是...想到藍汧陌睡著時緊皺的眉頭還有那副無助的模樣。言清菡不想放手,至少,在弄清藍汧陌背後的故事之前,她不想輕易放過這個擾亂自己生活的女人。


    “你在想什麽?”這時候,藍汧陌的說話聲從身下傳來,言清菡迴神一看便見她已經褪去了自己的外褲,蹲坐在腿間看著自己。


    “在想你什麽時候會停下來。”


    “哦?是嗎?”


    聽了言清菡的話,藍汧陌玩味的笑著。她伸出兩指將言清菡底褲的邊緣微微挑起,繼而探手進去。觸手之處雖不是泛濫成災,卻隱隱透著些微不可查的濕意。雖然很少,哪怕用手指摸了摸便會幹掉,卻足以讓藍汧陌繼續下去。


    她還記得自己上一次是那樣賣力的挑撥點火,言清菡的身體卻依然幹澀如沙漠。直到自己放下所有身段去取悅她,那朵羞澀的小粉花才得以被花蜜浸透。而這一次,自己隻是脫了她的衣服,揉了揉她的胸,那處地方便已經有了反應。這樣顯著的效果,應該都是上次開發的成果。


    “現在停下來真的好嗎?你已經有感覺了。”藍汧陌說,泛著水光的手指在言清菡麵前掃過。


    “那又怎樣?我也是人,也會有感覺。”


    “嗬嗬,言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經過上次的調/教,你似乎從一隻小兔子變成了小綿羊。”


    “如果想要戰勝流氓,就隻有比她更加流氓。”


    “清菡在說我是流氓嗎?”藍汧陌輕聲問道,隨即不再有任何動作,而是安靜的趴伏在言清菡身上,用自己的鼻尖抵住後者相同的位置。“你說呢?隻脫別人的衣服,自己卻還穿得那麽工工整整。”言清菡含笑看著藍汧陌,忍不住伸手去整理她有些淩亂的頭發。此時,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嘴唇相隔的距離不過一厘,隻要誰歪一下頭,便可吻到對方。


    “幫我脫掉,好不好?”藍汧陌側頭吻住言清菡小巧圓潤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著,語畢還不忘在那塊軟肉上舔了舔。


    “卻之不恭。”


    言清菡抬起手,不帶絲毫的猶豫的去解開藍汧陌襯衫的扣子。那修長纖細的玉指靈巧快速而不顯急迫,隻十多秒的時間便將那一排扣子全部解掉,露出其中的純白色背心。眼見自己剛剛才整理好的衣服又亂糟糟的皺成一團,藍汧陌並不惱火,而是滿臉笑意的看著認真為自己脫衣服的言清菡。當四條光滑的大腿互相觸碰到一起,兩個人身上除了貼身的內衣內褲之外便再無其他。


    “清菡脫自己的衣服那麽慢,脫起別人的倒是順手。”藍汧陌調侃道,隨即伸出右手在言清菡精致的鎖骨上來迴撫摸。從左至右,從上到下,再到那處深深凹陷下去的肩窩。她似乎對這樣的單人遊戲情有獨鍾,竟是樂此不疲的玩耍著。


    “藍汧陌,如果沒有你在,這個時候我早就會休息了。”


    “那倒是我打擾了清菡睡覺的時間,不然讓我來彌補你可好?”


    “那自是極好,不過,你要如何補償我?”


    “言清菡,我並沒有忘記接下來要做的事。”


    藍汧陌說完,將雙手挪至言清菡的背部,摸索她內衣的扣子。然而就在她找到目標,即將解開的時候,對方卻在這個時候猛的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死死壓住她。“藍汧陌,不知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想要脫別人的內衣之前,應該先把自己的脫掉。”


    “嗬嗬,不知是哪位哲理家說了這句話呢?”


    “你說呢?”言清菡挑起好看的眉毛迴問著,一雙奪人心魄的美眸溢滿笑意和算計


    “好,我脫。”


    藍汧陌把手探至身後,欲要除去身上的遮蓋。因為她整個人都被言清菡壓住,想要脫掉內衣就必須將上半身抬起。見她有些吃力的撐起半個身體,然後將那件黑色的文胸解開,再緩緩褪去。胸前那兩顆本就過於豐滿的渾圓因為她的擠壓而聚攏在一起,那深深的溝壑和白皙的軟肉讓同為女人的言清菡看了都覺得有些燥熱,隻怕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住這種誘惑。


    當文胸的扣子應聲而開,兩隻受到壓迫的白兔迫不及待的從其中跳出來,光明正大且不帶一點羞澀的唿吸著新鮮空氣。與此同時,文胸黑色的肩帶與茭白的手臂相交而過,轉眼間,已經掉落至旁邊的地上。


    “清菡覺得如何?”


    “你身材很好。”麵對如此盎然的春/色,言清菡實話實說,不吝嗇的給出讚美。藍汧陌的身材的確很好,先不說那兩座傲人的雙峰,光是修長的美腿,平坦緊致的小腹還有那兩條誘人的鎖骨就足以勾走他人的魂魄。


    “嗬嗬,清菡的也並不差我分毫。現在,我脫掉了,你是不是...”藍汧陌的話還沒說完,緊接著便見一道黑影飛過。眼看著那件扔在地上的深紫色文胸,她一個沒忍住的笑出聲來。這言清菡還真是個不走尋常路的女人,在上次她還那麽害羞,怎麽這會兒就好像是變了個人一般?


    “清菡還真是一個乖寶寶,隻是你我現在的姿勢是不是有些偏差?應該是我在上麵才對。”藍汧陌欲要將言清菡重新壓迴身下,卻被後者用雙手按住,丁點動彈不得。她的力氣本就不大,再加上高燒才退,這會身體正虛,又怎麽會是言清菡的對手?


    於是,天時地利人和都被言清菡沾了個遍,藍汧陌頓時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烤乳豬,即將被某個翻身成狼的人吃幹抹淨。


    “清菡想要對人家做什麽?”即便處於弱勢,藍汧陌卻並不慌亂。她眨了眨眼睛,裝作一副什麽都不懂的無辜狀。猶如涉世未深的小蘿莉,可愛天真的讓人想要好好憐惜。


    “上次的照顧,我還沒有迴禮。”言清菡說話時故意把照顧兩個字加重,似乎在提醒藍汧陌上一次那樣對待自己的事情。


    “嗬嗬,清菡還真是調皮,你不會認為我比你更需要那種東西吧?聽話,從我身上下去,否則難受的會是你。”


    “藍汧陌,不要把我當做...”


    “言清菡,別壓抑自己,隻遵循心裏的意願去做,讓我給你快樂。”


    藍汧陌說完,伸手拿開言清菡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將言清菡的身體微微抬起,讓她跪在沙發上,而她自己則是挪動著身體朝下滑去,將臉置於身上人微微敞開的腿間。“我知道你需要什麽,更知道你的口是心非。否則,你也不會任由我來到這裏。”


    落在底褲邊緣的雙手隻輕輕一拉,那條小巧單薄的布料便滑落至膝蓋處。看著眼前幹澀且緊緊閉合的聖地,它就像埋在土地裏等待發芽的種子,隻有雨水的灌溉才可以茁壯生長,得到重見陽光的機會。隻是要等待雨水主動降下著實太難,於是,藍汧陌笑著,用手指按了按土地中還在沉睡的種子。


    正如心中所料,自己的意外到來讓那個沒睡飽的孩子有些不高興。它在層層棉被中動了動,繼而翻身準備再睡,卻遭到藍汧陌更加大力的按壓。被這樣無禮的對待,小種子終於不再懶散下去,而是靠著自己的力量破土而出,想要知道是誰擾了自己的美夢。見它那張兇巴巴紅彤彤的小臉,藍汧陌笑著,伸出小舌在上麵掃過。種子的蘇醒使得整片土地恢複了生機,隨著它慢慢生長變大,第一場雨水終於不負厚望的傾盆而下。


    借著微弱的燈光,藍汧陌看到那處從未被任何人侵占過的洞穴正輕微的來迴收縮著,每一次拉動都會帶出些許花蜜。它們形成一個圓形的波瀾向外擴散著,漸漸打濕了整片沙漠,也將那顆誘人的種子浸染的更加晶瑩剔透。


    “清菡濕了。”


    藍汧陌扔下這四個字之後便不再言語,她張開嘴,將麵前有些泥濘的聖地含入口中。她能感覺到,這具身體的主人正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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