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魯,大軍在何處了?”一位長得肥胖壯碩的男子問道。


    此人一身盔甲,腰間挎著彎刀。


    另一位長著胡須的清瘦一些的男子,迴答道:“將軍,大軍已到峰口。”


    這位盔甲將軍,便是蒙古統將,木華黎。


    (與正史無關,想要了解宋代末年的曆史,請關注宋史文獻。)


    木華黎將軍,望著天空盤旋的雄鷹,雄鷹展翅一個俯衝,再次出現在天空時,腳下帶著獵物。


    木華黎一臉得意,手下大將齊格,帶著一隊騎兵衝下山坡。


    大金的一支騎兵駐紮在此,蒙古將軍齊格一個衝擊,大金的騎兵便敗退。


    一戰之後,大金損失慘重。三千騎兵隻有一百餘人逃脫,其餘二千多人被殺,三百多人被捕。


    齊格帶著凱旋的騎兵們迴到駐地,木華黎甚是喜悅,賞賜大金女子十人。


    齊格立即拱手拜謝道:“多謝將軍抬愛。”


    營帳內的眾將軍,甚是喜悅。一位探馬來報,“稟將軍,大金騎兵三萬,已到峰口附近。”


    木華黎一拍桌子,“勇士們,看你們的了。”木華黎煽動著眾人的情緒道。


    眾將帶兵外出迎戰,一戰之後,大金騎兵潰敗。


    大量騎兵逃走,坦埠城外,不少將士叫喚。


    莫天行飲一杯清茶,宇文淵扇了兩下清風,“天行所料如神,蒙古大軍已經大勝。”宇文淵誇獎道。


    莫天行歎息一番,“宇文兄,蒙古大軍難擋。”莫天行一臉凝重的說道。


    無雙輕笑一聲,“難擋何必擋下,不如放其入關,擊中兵力一戰定乾坤。”無雙很是見解的說道。


    月靈、寒爽、斷丘三人傻眼,無雙何時出過如此主意,無雙一下子變得聰明起來。


    莫天行搖了搖頭,端起一杯茶飲下,倒滿。“你們放心吧!大金皇族不敢如此為之,他們防著大宋邊境的軍隊。”茶壺內的茶水倒滿茶杯。


    茶樓一處角落,一位青年議論,道:“我聽說最近兵敗的將士,全部跑城裏來了。”


    另一位同桌的青年迴答道:“可不是嘛!進入城中一個個耀武揚威的,活該被滅殺。”


    “噓噓”先前那位青年示意,“你可別在此地瞎說,要是大王知曉了,我們就是死路一條。”同桌青年冒出了冷汗。


    兩人東張西望一番,莫天行輕笑幾聲,“你們認為能贏嗎?”莫天行認真的說道。


    幾人不敢多言,無雙搖了搖頭,起身付了茶錢離去。


    莫天行嘴角上揚,“也許脫變的那一刻,泗水閣便會傲立江湖之巔,宇文兄你說是嗎?”莫天行問道。


    宇文淵扇子合攏,“不知?走一步看一步吧!怎麽?天行兄知曉了答案?”宇文淵反問一句道。


    莫天行苦笑幾聲,宇文淵也陪著苦笑幾聲,眾人一同下樓離去。


    “上好的布料,瞧一瞧,看一看,大宋的蠶絲布料,各種顏色任您選嘞。”一位商販吆喝著。


    坦埠城的街上,不少商販在吆喝,摻在一起也變聽不清。


    無雙帶著眾人朝客棧走去,路途中一位幼女賣身葬父。一位被折磨瘋了的瘋婆子,苦笑、笑著,蹦蹦跳跳的嘲笑幼女。


    “賣身葬父,不如陪睡將士,將士陪好了,大金就勝了,哈哈……大金勝了……”胡言亂語的瘋婦人,使得無雙握緊拳頭。


    莫天行歎息一聲,上前拍了拍肩膀,“無雙……唉!”莫天行不知說些什麽?搖了搖頭。


    市集上一條賣身葬父、葬母、葬兄的,無雙一眼望穿。


    莫天行取出一千兩銀票,道:“大姐分給他們,把街上的屍首掩埋了吧!”


    莫天行轉身離去,吳四海一聳肩,跟上莫天行離去。


    無雙搖了搖頭,轉身跟著莫天行走去,宇文淵沒有多言,三位暗影成員更沒有多言。


    沈夢溪將銀票分給了眾人,辦好此事後,眾人騎馬離開了坦埠城,三日後木華黎大軍到來。


    半天城池被攻占,大金殘兵慘死城中,並不是蒙古兵殺害,而是城中百姓聯手擊殺,蒙古士兵沒有侵占百姓房屋。


    隻是駐紮了一萬將士在城外,城內的街道一天內整理幹淨,五日後集市照樣人山人海。


    坦埠城,成為了木華黎整頓兵力的中轉站,大量搶來的糧食、金銀珠寶都運轉此地。


    馬蹄聲逐漸變得微弱,一片草原中央,出現一麵湖泊。


    莫天行下馬,無雙、宇文淵拱手道:“天行兄後會有期。”


    莫天行迴禮道:“後會有期。”


    眾人在此分離,兩隊相反方向而去,莫天行圍繞著湖岸轉了一圈,迴到原地。


    沈夢溪不解,道:“天行,我們繞迴來幹什麽?”


    吳四海同樣不解,莫天行嘻嘻一笑,“大姐,我們來草原幹什麽來的?”沈夢溪張嘴準備迴答。


    沈夢溪指著莫天行,“天行,這節骨眼上,你還想著偷學武功。”沈夢溪輕聲憤怒道。


    吳四海內心知道,莫天行豈會如此離去,當年海域東瀛一行,九死一生都未懼怕,豈會懼怕蒙古大軍。


    蒙古第一武將,實力如何吳四海不知道,但是吳四海知道,莫天行挑戰他是肯定要挑戰的。


    莫天行來到草原,便是尋找各路強者,一戰。


    青峰寺礙於無雙、宇文淵在場,莫天行沒有展現出真實水準,內心一直不爽。


    莫天行滿腦子想著,挑戰焱十娘,被其兩掌差點要了性命,那也隻是焱十娘犧牲性命一博的情況。


    焱十娘要是不拚命,那場對決焱十娘也不會受重傷,莫天行本就沒有殺眾人之意。


    馬兒喝著水,莫天行在山丘陰涼處,練著劍法。


    莫天行一人亂舞,吳四海看不下去了,兩人在此展開了對決。


    兩人各自封閉內力,全憑劍法上的造詣,結果便是十招後,莫天行奪取了吳四海五柄玉琴劍。


    沈夢溪煮著魚湯,烤著魚肉。“你要問魚是哪裏來的?”怎麽你們不知道三人在湖邊。


    莫天行滿臉汗水,隻聽見劍劃落的聲響,“嗖嗖”的聲音,有時陣陣悅耳。


    “鐺鐺”的劍聲相撞,吳四海還真當了莫天行創劍法的陪練。


    莫天行一躍閃過,一個下腰迴眸,一劍刺出。


    吳四海劍擋背部,“二哥,怎麽樣?我是不是擋住了。”吳四海一臉喜悅說道。


    莫天行冷哼一聲,“是嘛!”莫天行劍移開,一劍鋒轉迴鞘。


    吳四海還是大意了,莫天行一開始就不是衝後背,縱橫劍法便是,縱橫變幻。


    輕靈劍法第四式,縱橫殺。被莫天行、吳四海兩人一劍劍嚐試出來了。


    瑟瑟之風吹過,湖麵激起了波浪,莫天行與吳四海停了下來,莫天行對吳四海道:“老五,你還是多加練習,不然可真就落後了。”


    吳四海一笑道:“不是還有二哥罩著嗎?”兩人大笑起來。


    沈夢溪咳嗽一聲,“兩位還是先吃吧!空腹的滋味不好受。”沈夢溪甜甜的說道。


    兩人跑了過來,莫天行盤膝而坐,“大姐這魚湯用這個喝?”十幾片樹葉編製成了倒三角,不過喝湯還是不錯的,至少不會撒出。


    沈夢溪瞪著莫天行,道:“怎麽你不喜歡?你可以去進城,或者找找有沒有人家……”莫天行立即打住。


    “大姐我多嘴,怪我多嘴。”莫天行一聲歎息,心中想著“大姐什麽時候這麽囉嗦了。”


    吳四海沒有嫌棄,一臉喜悅的倒了一點湯,一口飲下,“嗯嗯……”一臉滿足的樣子。


    莫天行臉上抽動幾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莫天行隨即倒了一點,喝了下去後。


    莫天行吧唧了嘴巴,“確實不錯。”沈夢溪白了莫天行一眼,莫天行尬笑道:“大姐,你真好。有你的日子像……”


    沈夢溪冷靜,陰森問道:“像什麽?”


    吳四海偷笑一聲,大喝一聲,“像寶寶。”


    沈夢溪一巴掌過去,吳四海連滾帶爬的閃開了。吳四海捂住心脈,“哎呀媽呀!沒被打著。”


    喘息的樣子,有一絲竊喜。莫天行捂嘴偷笑,沈夢溪瞪著莫天行。


    莫天行急忙揪下一塊魚肉,安安靜靜的吃了起來,湖麵變得平靜,水麵折射出三人同食的倒影來。


    天空白雲飄蕩,蔚藍的天空,灼日如媚。


    一群牧牛緩緩靠近湖邊,趕著牧牛的人,乃是一位老者。


    穿一套破衫婆娑,手中飛舞著牛鞭,牧牛朝著一個地方而去。


    莫天行十分不解,沈夢溪起身,雙眼凝視老者。


    老者坐在牛上路過,四人沒有交流,突然沈夢溪喊道:“站住……”


    那趕牛老者,沒有理會。吳四海眉宇一豎,手挨著玉琴劍的機關出。


    玉琴劍藏身於玉琴內,玉琴內藏有五柄寶劍,每一柄寶劍長短不一。


    莫天行注視著老者,“大姐,怎麽了?”莫天行看了一眼沈夢溪,開口說道。


    沈夢溪一躍落地,佛塵劍出鞘,劍指趕牛老者。


    老者停下飛舞手中的趕牛鞭,問道:“這位姑娘,我們認識嗎?”趕牛老者疑惑不解。


    沈夢溪劍入鞘,“我們不認識,不過你腰間的刀,我認識……”沈夢溪開口道。


    趕牛老者“哈哈”大笑,卸下腰間的刀,丟給了沈夢溪。


    “既然姑娘喜歡,送給姑娘了。”老者直接說道。


    吳四海見刀之後,眉宇豎立。一臉不可思議,“你是刀客榜第七,裘一開。”


    莫天行“啊”了一聲,一臉震驚。草原上遇見了一位刀客,還是刀客榜第七。


    莫天行突然興奮了起來,這不就自己要尋找的強者,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是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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