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廬外狂風不止,茅廬內暗流湧動。


    焱十娘見阿珂昏迷,便沒有在管她,來到茅廬大堂內,開始翻找療傷的藥。


    一道身影落地,聲響焱十娘自然聽得,“誰?”


    茅廬外火光衝天,程秀兒一掌轟開房門,道:“喲。命可真大,居然還活著。”


    焱十娘眼神深邃,盯著程秀兒。“小姑娘,你殺死自己父親。還不離開此地,難道迴來為他收屍嘛!”焱十娘陰陽怪氣的說道。


    程秀兒眼皮下墜,單手吸住焱十娘,焱十娘麵容難堪,一臉不敢置信。


    焱十娘的功力在被吸走,焱十娘還不如活了下來,豈能死在一個小姑娘手中。


    焱十娘哀求,道:“姑娘,姑娘,姑娘饒我一命,我可以給姑娘做牛做馬……”


    程秀兒一揮手,焱十娘被推翻了出去,直接將背後的桌椅砸的粉碎。


    程秀兒一瞬息來到焱十娘的麵前,道:“我能放過你,自然也能殺了你,以後跟著跟本聖主,不然要爾不得好死。”


    焱十娘全身顫抖,她徹底被程秀兒嚇著了。


    茅廬外幾位黑衣人跪地,道:“聖主神功蓋世,聖主一統江湖。”


    程秀兒一股力量進入焱十娘的身體內,一會的功夫,焱十娘便傷勢痊愈。


    焱十娘跪地叩拜,道:“多謝聖主替手下療傷。”


    程秀兒沒有理會,冷淡的說道:“我黑冥教從今日起,正式重出江湖,一統江湖。”


    眾人一同高喊,“一統江湖,一統江湖,一統江湖。”


    程秀兒撇了一眼阿珂,道:“焱十娘,這女子交給你了。她以後就是聖女了。”


    眾人跪地跪拜,“謹遵聖主令。”


    程秀兒帶著眾人離去,一把大夥燃燒了茅廬,孟秋陽不放心阿珂一人,便提前返迴茅廬。


    孟秋陽迴到茅廬時,已經被大火焚毀,孟秋陽四下尋找一通,沒有任何阿珂的線索。


    沈夢溪、吳四海已到青龍湖,莫天行傷勢已經無礙,隻是胸中兩道內力還未化解。


    楚相如所言,“三日便可化解。”眾人也沒有急於一時,孟秋陽急促的迴到青龍湖。


    沈夢溪見孟秋陽十分急促,問道:“孟前輩,怎麽了?”


    孟秋陽開口問道:“你們見過阿珂?”


    沈夢溪點頭承認,孟秋陽往後靠在門框上,宇文淵臉色低沉下來。


    宇文淵問道:“師叔,阿珂怎麽了?”孟秋陽搖了搖頭,“不知道,現在很難說,不過茅廬已經被燒了。”孟秋陽到還是沒有失去理智。


    無雙摸著腦勺,道:“該死的,是誰?師兄通知閣中所有暗士,全部出去尋找阿珂妹妹。”


    宇文淵沒有遲疑,立即前往書寫書信,飛鴿傳書。


    莫天行對沈夢溪,道:“大姐通知青嵐閣,尋找阿珂姑娘。”


    沈夢溪點了點頭,示意了一眼吳四海,吳四海前往取筆墨來。


    莫天行一紙書信,借助泗水閣的暗士,將書信送往青嵐閣。


    楚相如一言不發,問道:“焱十娘、遊龍、驚鳳、程瞎子,都是一等一的殺手,你們確定他們死透了嗎?”


    眾人抬起頭來,沈夢溪突然想起程秀兒的事,便告知眾人。


    孟秋陽攥緊拳頭,“該死的妖女,若是阿珂有什麽三長兩短,老夫非要活撕了她。”孟秋陽十分怨恨的說道。


    莫天行眼神迷離,問道:“大姐,焱十娘的屍首在何處?”


    沈夢溪搖了搖頭,“這玉簫劍……”莫天行隨後問道。


    吳四海說了出來,“玉簫劍是程秀兒身邊黑衣人取迴來的。”眾人一下子便不解了。


    程秀兒為何要幫莫天行奪迴玉簫劍,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半夜涼風騷動,眾人安眠三、四,幾人無眠。


    旭日入古寺,一盞青燈明。和尚地麵坐,菩提手中提。


    “法一,外麵為何吵鬧啊?”一位眉宇白寒的老和尚問道。


    門外的叫法一的小和尚,開口道:“昨日一女子想要出家,被法明師兄趕了出來,今日又前來鬧事了。”


    老和尚深唿吸一口氣,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


    一道聲音傳出,“老衲,行色方丈。本寺不收女子,還望女施主它尋。善哉,善哉!”


    一位青衣女子,“呸”了一聲,道:“哼。拜的什麽佛,菩薩都敢怠慢。呸……”


    女子邊走邊罵,焱十娘一躍落地,一掌劈死了女子。


    焱十娘開口喊道:“方丈既然如此煩她,為何不徹底斬斷。”


    寺廟眾多和尚一臉茫然,眾人急忙“念經”。寺廟達摩院的武僧衝了出來,道:“何人在此辱佛門清淨之地。”


    焱十娘十分自得,道:“焱十娘。”


    武僧帶頭的,一五和尚大驚,三道身影落地。


    行明和尚,行慧大師,行色方丈,三人站在眾僧人前列。


    行色方丈,手提菩提子,道:“阿彌陀佛,施主殺戮之心太重……”


    程秀兒被黑衣人抬了上來,道:“怎麽方丈是要開導我等一番。”


    行慧一掌伸出,掌上帶著金剛伏魔圈,道:“佛渡有緣人,施主怕是與佛無緣。”


    程秀兒陰森森的笑著,“你說的沒錯,我與佛無緣。隻是我說得,你說不得。”


    程秀兒一卷衣袖,道:“殺。”


    眾黑衣人紛紛拔出刀劍,砍了上去。


    寺廟武僧隻好迎戰,達摩院首座行慧大師,對行色方丈、行明和尚道:“兩位師兄趕緊離開,師弟恐不是其對手。”


    行色方丈攥緊菩提,對行明和尚道:“師弟快走,向大雷音寺求救。”


    行明搖頭說道:“不可,師弟怎麽可以拋棄佛祖清修之地,法一你馬上從密道前往大雷音寺。”


    法一有些遲疑,行色方丈見勢,隻好對法一道:“師兄們的性命,全在你身上了,快走。”


    行色方丈說完,一躍上前依靠在行慧大師的身邊,行明和尚輕笑幾聲。


    大力金剛掌,達摩掌,達摩九佛棍。一一出現。


    行慧大師,一人單挑四位黑袍人,程秀兒在一旁鼓掌,道:“不愧是達摩院首座。”


    焱十娘雙手交叉,兩股火焰般的內力出現,焱十娘跳入達摩九佛棍陣中。


    一人與九人打的難解難分,程秀兒在一旁看戲,兩股力量相持不下,法一來到後院背著一位幼童從地道離去。


    這幼童乃是智慧小和尚,年滿三歲。平時法一便最疼愛智慧了,這次不知寺廟如何,法一便帶走了他。


    前院難解難分之際,焱十娘大喝一聲,“無焰綿掌,九霄化龍手。”


    九條如火龍一般的內力氣體釋放,九位和尚被一一擊敗。


    九人被衝散的那一刻,焱十娘一躍瞬身而去,一掌打在行明和尚的身上。


    行明和尚嘴裏流出血液,雙眼緩緩閉上,嘴裏嘀咕著什麽?不過已經聽不清,便已經倒地。


    行慧大師、行色方丈見自己師弟被殺,怒火不由爆發。


    兩人也沒有留手,對黑衣人展開了大殺殺戒,不少黑衣人被一掌掌活活劈死。


    坐在一旁的程秀兒無動於衷,在她眼裏不能活著的全是廢物。


    焱十娘與四位黑袍使者一躍跳向兩人,焱十娘與其中一位使者對付行色方丈,三位黑袍使者對付行慧大師。


    其餘的和尚一一倒地,鮮血開始倒流出來,佛門之地也被叨擾,不過程秀兒沒有一絲愧疚。


    程秀兒見眾人還是沒有拿下兩位,親自出手了。


    程秀兒雙掌凝結內力,朝行色方丈後背一掌打出,行色方丈被其擊飛十餘步落地。


    行慧大師見行色方丈被重傷,徹底憤怒了,一人將三位黑袍使者重傷,行慧大師落在行色方丈身邊。


    行色方丈顏色普色,已經離死沒有多遠,行慧大師放下行色方丈。


    雙掌凝結內力,雙腿下蹬。一掌朝後,一掌朝前,一掌往上,一掌落胯。


    “附魔金剛掌。”焱十娘開口說道。


    程秀兒嘴裏發笑,道:“都退下吧!我來會會達摩院首座的功夫。”


    程秀兒脫下外套,瞬息間來到行慧大師身邊,一掌開來。


    行慧大師見招撤招,順勢扶住其手腕,一推,二擒,三抓,四送出。


    程秀兒被其推了出去,行慧大師收迴內力,雙掌防禦著程秀兒。


    程秀兒單手靠背,凝結了內力,一掌朝著行慧大師擊打。


    兩人你來我往,程秀兒隨後兩掌擊出,兩人互相拆招,最後行慧大師才發現,程秀兒在學習附魔金剛掌的掌法秘訣。


    行慧大師豈能讓得逞,雙掌收迴,放其兩掌進入懷中,行慧大師兩掌同時打出。


    程秀兒來不及反應,被行慧大師兩掌擊飛出去。


    程秀女落地,半腿撐在地麵,頭突然抬起,衣袖、秀發開始飛舞。


    “龜吸神功。”兩掌朝行慧大師而來,同時受傷的行慧大師躲閃不開,一道身影落地一掌擊退程秀兒。


    此人沒有猶豫,瞬息間扶起行慧大師,縱身一躍離去。


    焱十娘、四位黑袍人準備追上去,程秀兒伸手示意,道:“不必追了,我的目的已經達成。”


    程秀兒走到行色方丈的身前,奄奄一息的方丈臉上流露的是笑容。


    程秀兒一掌拍下,一股力量開始迴收,程秀兒將行色方丈的內力,吸收了過來。


    行色方丈臨死前,頭顱微微抬起,想要自行了斷,也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行色方丈一身的內力,化作虛無,最後成全程秀兒,自身也是一具白骨。


    至於最後救走行慧大師的人,程秀兒不知是何人,她也沒有興趣知道是誰?


    一座高峰上,行慧大師恢複著傷勢,那蒙麵男子開口道:“行慧大師,還是及時求援,以佛教的勢力,奪迴寺廟應該是小事。”


    蒙麵男子說完,便施展輕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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