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最終降臨,莫天行一行人縱身施展輕功前往狗兒嶺。


    莫天行帶隊直奔山峰,此時巡邏的山匪並未發現,眾人紛紛一個縱步閃過第一道看守。


    狗兒嶺上,梁平一巴掌扇給房屋內婦人怒道:“我看你活膩歪了。”婦人哈哈大笑……笑聲傳遍了院落。


    二狗子在大堂喝著美酒,等待著梁平到來,大堂內埋伏著刀斧手,他們接到的命令便是一旦梁平前來,立即將其拿下。


    梁平憤怒的盯著婦人,不過突然冷笑起來,房外的一位山匪稟報道:“大哥我們已經準備妥當,山裏山外都是我們的人了。”


    梁平迴答道:“很好,你來解決這個賤人。”梁平飲恨的眼神瞪了一眼婦人後走出了房門。


    那山匪從身後拔出短刀,朝向那婦人一刀捅入腹部,隨後鮮血直流。那山匪嘴角露出笑容道:“你放心去吧!你那兩個相好馬上來陪你。”


    那人眼神帶著殺氣,剛出房門被其丫鬟見到,一刀飛向丫鬟,一刀剛好命中喉嚨處。


    那山匪見到丫鬟倒地後,將短刀拔出帶走。他急促的朝大堂走去,隻為親自行事。


    梁平平穩的走向大堂,大堂內的二狗子聽見聲音,二狗子站了起來。


    二狗子開口說道:“軍事你來了。”梁平嬉笑道:“老大我來啦!”


    刀斧手立即準備妥當,拔出兵器準備出手,渾然不知的梁平還被蒙在鼓裏。


    二狗子示意梁平坐下後端起酒杯,道:“來,來,來,都端起酒杯敬軍事一杯。”狗兒嶺眾山匪頭目端起酒杯,一同示意梁平後一飲而盡。


    這些人並不知曉二狗子要斬殺梁平,二狗子也從來沒有對眾人說過此事,酒杯放入桌上。


    酒杯的聲響讓埋伏起來的刀斧手衝了出來,眾人十分不解。梁平更是大驚道:“老大這是做什麽?”


    二狗子打了一個哈欠道:“哦!沒什麽,就是借軍事一物。”隨後不少山匪衝入大堂。


    梁平大笑道:“老大你要借什麽?”二狗子賊笑著,那山匪從背後一刀融入。


    梁平迴頭不解中帶著怨恨道:“你,你……是你。”那山匪拔出短刀,一聲令下道:“誅殺這敗類,弟兄們女人都是你們的。”


    場麵極度尷尬,身後山匪動未動,那山匪頭目大怒道:“你們聽見沒有,誅殺狗賊。”說到狗賊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


    “噗!”嘴裏一口鮮血噴出,倒地瞬間指著二狗子,剛剛二狗子與之相商的時候,已經給其服下毒酒一杯,在一定時間內便會毒發。


    這山匪頭目眼瞪瞪的看著二狗子,大堂內其它頭目立即喊道:“老大你放心,我們來處理這些敗類。”


    二狗子嘴角露出笑容道:“是嘛!不過你們已經晚了。”這些立即看向酒杯,片刻間全部倒地不起。


    二狗子並未殺死他們,隻是下了蒙汗藥,這些人接下來的命運,便是被二狗子一個個折磨到死。


    二狗子最恨背叛他的人,這次他要一次性清理幹淨,這些人留著對二狗子就是一種威脅,不過殺完這些人後提拔新人便不敢背叛。


    這是一種威懾,不少山匪抬著屍首丟了出去,還有不少人被關押在牢籠內,莫天行攀在房梁上注視著一切。


    古彤芯細語說道:“二哥怎麽辦?”莫天行迴答道:“等他們散場。”


    莫天行可不想此時殺了他們,等著這些人休息的時候,莫天行還不是手到擒來。


    在黑夜裏消磨時間,等待著宴會結束,最終二狗子醉醺醺的被丫鬟攙扶著進入住處,兩位丫鬟進入房間便沒有出來。


    莫天行來到窗外,尺靈劍插入窗台內,輕輕上挑便已經打開,莫天行一個翻身進入房間,黑燈瞎火的房間內平靜的讓人出奇。


    莫天行雙眼一亮,兩位女子一刀一劍而來,莫天行轉劍擋住一刀,一躍而起再躲過一劍。


    落地瞬間一招橫貫八方,一劍封喉其中一人,另一位丫鬟開口道:“小蓮,你殺了她。”話語間帶著怒火。


    莫天行冷笑一聲,一劍瞬間斬下,另一位丫鬟也倒地死去,手中緊握的劍摔到一旁。


    莫天行坐在二狗子房間床邊,風天臨拿著酒壺,打著燈籠前來。身後跟著其餘幾人,狗兒嶺山匪一夜之間全部被殺。


    沒有一絲痕跡,古彤芯帶著林家姐妹將梁平抓迴來的婦人、女子放走。隨後站在一旁盯著二狗子,酒醉沉睡的二狗子唿唿大睡。


    莫天行並未一劍結果他,莫天行可不會乘人熟睡殺人,莫天行最後對眾人說道:“你們先迴去吧!還有把倉庫裏的財寶帶走。”


    燕玄策施禮道:“教主放心,我已經整理裝車,我們這就從山路迴到小村。”林家姐妹也點了點頭,莫北客棧三人更加沒有怨言。


    幾人前往山匪窩外,趕著裝滿財寶的馬車下山。一路逃亡的婦人與女子,拚命的從樹林裏奔逃,山道上反而沒有一個人。


    莫天行抱著尺靈劍靠著牆邊睡下,反正二狗子今晚很難起床,醉的不省人事的二狗子,至少臨死前還得到莫天行一晚守護的機會。


    次日豔陽高照,二狗子在床邊翻滾著,不停的喊著拿水來。莫天行聽見聲響後,一泡熱乎乎的淡黃溫水從上而下落入二狗子嘴巴。


    二狗子張著嘴喝了幾口後,感覺什麽不對勁,雙眼睜開瞬間,莫天行一劍刺了下去。


    二狗子驚訝的眼神,帶著極為恐慌的神色,不過莫天行並未停手,既然已經醒了那也不能怪莫天行了。


    血濺三尺,床簾白色被染紅,四周血跡斑斑,擦拭了尺靈劍入鞘,莫天行隨後轉身離去。


    出門瞬間打翻燈籠裏的蠟燭,燭火開始燃燒,整座宅院大火焚毀。莫天行可不想留著這裏,再次被人占領利用。


    莫天行最後選擇一把火燃燒殆盡,正好就當這些山匪的墳墓了。


    莫天行扛著劍走向山下,小村裏冒出炊煙,這是林家姐妹在做早餐。不知道從哪裏獲得的麵條,還有幾斤豬肉。


    兩姐妹開始在鍋裏亂燉,莫天行來到時,眾人已經摸著肚子。莫天行盯著眾人問道:“你們不會吃了吧?”


    莫天行水中提著一隻活雞,很顯然是從山上帶下來的。林芯楚指著鍋裏說道:“還有一碗……”


    莫天行靠近鐵鍋後,嘴角顫動著。這是一碗不錯,不過肉已經隻剩一塊。火堆旁一堆骨頭,很明顯眾人吃飽喝足。


    莫天行甩下尺靈劍,提著雞來到一口水井旁,三下五除二解決了雞的內髒,帶著處理好的雞迴到火堆旁,再次架起鐵鍋開始了熬煮。


    一刻鍾後,香味漸漸飄出,眾人盯著鐵鍋留下口水,吳四海咽了咽口水,來到莫天行身邊。


    道:“嘿嘿……二哥,那個蠻香的哈。”莫天行扭頭看了一眼,迴過頭來嚐了一口湯道:“嗯。不錯。”吧唧了幾下嘴巴。


    林芯楚看了一眼古彤芯,古彤芯直接來到火堆上,將鐵鍋直接抱到了一旁。莫天行很是委屈準備說什麽來著,瞬間被沈夢溪點住穴位。


    莫天行欲哭無淚,剛剛煮好的雞湯被幾人喝光,隻給其留了一個雞頭,一對翅膀,一碗白麵條。


    莫天行眼角就差眼淚汪汪,含著淚花,淚花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金光。


    沈夢溪開口說道:“天行很好嘛!你的手藝還是老樣子,有待提高哦!”沈夢溪雙手扭動一下,點了莫天行兩下後,解開了身體上的穴位。


    莫天行一臉苦澀,來到鐵鍋旁,更加欲哭無淚。端起碗兩下便吃完了,隻剩下一對翅膀。


    莫天行夾著翅膀,咬了一口,已經入口即化。風天臨來到身邊遞給莫天行一壺酒道:“來喝一口。”


    莫天行看了一眼後,抱著酒壺開始豪飲,風天臨見勢不對,將酒壺搶了過去。


    吳四海閉口不談,他可不想吸引仇恨,莫天行辛苦燉好一隻雞,還被沈夢溪點住穴位。


    幾人好吃好喝的完事後,隻剩下莫天行從來不吃的雞頭,一對翅膀小的可憐。


    莫天行最終還是吃上了一碗麵,淩雲飛打了一個飽嗝,莫天行眼憤怒的瞪著淩雲飛,淩雲飛則是一臉尷尬。


    古彤芯咳嗽一聲道:“二哥我們走吧!”林芯楚示意林芯怡上馬車,眾人紛紛朝馬車走去。


    莫天行看著馬車後的一車,莫天行選擇最後拖著財寶的馬車,一路尾隨還跟不上速度。


    莫天行盯著馬車上的財寶說道:“前麵找縣城住下,這一車珠寶還是找地方處理掉吧!”


    沈夢溪與風天臨駕著馬車迴答道:“哦!”兩人很是冷漠的迴答,讓莫天行不知所措,迴想著這幾天在路上,自己沒有招惹兩人。


    莫天行此行一路護著馬車,眾人則是打著著馬車上珠寶的主意,不過莫天行沒日沒夜的看守,幾人也沒有機會下手。


    林芯楚開口說道:“大姐前方我們繞道揚州城吧!”沈夢溪迴答道:“坐穩了。”


    “駕,駕。”後麵的莫天行望著眾人脫離視線,莫天行倒是想追,不過這等速度的馬車還是算了吧!


    一車的珠寶使得馬車異常的重,車軲轆轉動一圈,在地麵留下厚厚的車轍印。


    前方一陣爆竹聲,莫天行好奇的看著前方竹林,一位新郎官騎著高頭大馬,帶著迎親的花轎朝東方走去。


    莫天行駕車與之相遇,隨即問道:“這位公子不知我們可否換馬?”抬著花轎的轎夫停了下來,新郎官看著莫天行病殃殃的馬匹說道:“這位兄台相見便是緣,阿文將後麵三匹駿馬贈予這位兄台。”


    莫天行準備道謝時,媒婆喊道:“起轎。”嗩呐隨即吹響,鑼鼓喧天,爆竹隨行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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