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的這麽大膽,居然敢在太歲的頭上動土,關鍵是誰他媽的混元一氣掌比老子練的還好。居然打的老子頭暈眼花。


    金銘一愣神的時間,敖湯早跳到了他的麵前,抬起手來,伸出二指狠狠的插進了金銘的雙眼,金銘隻覺得眼前一黑,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目。若不是他乃是金屬性靈脈,一身練的如鋼鐵一般,隻是剛才兩指就摳出了他的雙眼來。


    可即便是他閉目的快,雙眼也被敖湯敲出了滿天的金花,變成了熊貓眼睛。


    可敖湯也不好過,他那兩根手指,被金銘運功逼了迴來,震的手指粗腫險些斷裂。


    “小子果然狠毒,老子倒是小瞧了你。”金銘雙掌如風,一左一右像抓小雞一樣的衝著敖湯慢慢的抓去:“不過你的混元功法練的不錯,就讓咱們來較量一下,看誰的更加精純。”


    混元宗修的就是混元真經,練的就是混元之氣。弟子之中比的也是誰更精深,誰更精純。甚至在內宗之中都有一個排行榜,幫上專門列舉了修煉精純之輩,他們之間也也經常切磋。


    可金銘心中根本就沒有切磋的意思,他要做的就是斬殺敖湯。即便他的鼻子被敖湯打歪,即便他的雙眼變成了熊貓,可金銘依然沒有將敖湯放在心上。一個小小的雜役,即便有個會煉丹的師傅,即便天賦驚人,也不過隻有六七歲的年紀,就算是從娘胎裏開始修行,又能有多少功力?


    打了老子好啊,打了老子就是以下犯上,打了老子就是挑戰內宗弟子的威嚴,打了老子就是挑戰老祖,背叛宗門。所以,老子就有充足的理由將他滅殺。


    這一點敖湯一早就知道了,就在金銘目露兇光的時候敖湯就已經瞧了出來了,今日之局絕不是偶遇,而是金銘故意為之。之所以如此,絕不是為了義氣,而是想要他的小命。


    目的敖湯算是看出來了,可是原因敖湯倒是沒有想個明白。不過也無外乎兩個方麵,要麽是師父白三葉的政敵,使了個小手段,想要殺人滅口。亦或者是臊娘們顧小三的裙下之臣,為了爭寵就拿他開刀了。


    至於到底是哪一種,敖湯還真的猜不出來。可是不管是哪一種,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要他的小命。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糾結,也無需示弱,上去打過再說。


    有了這樣的認知,敖湯再不打招唿,再也無需低調為人,上去就打,打過再說。


    老子平時忍氣吞聲,低調做人那是老子脾氣好,可不是老子不夠爺們。若是你真的想要欺負老子,老子定讓你知道馬王爺是長三隻眼的。


    “試試就試試。難不成老子怕了你嗎?”敖湯言罷,雙腳如幻,不退反進,一步踏入了金銘的懷中,抬腿照著金銘的襠下狠狠的踢了過去。


    金銘見此大喜,他可不是平常之人,襠下嬌弱,他乃是金靈之脈,運起靈力,渾身堅硬如鐵,敖湯的撩陰腿這下定會踢到了鐵板上,折個粉碎稀爛。


    所以金銘雙手合攏,由斬變攏,想將敖湯扼在懷中給敖湯來個死神的擁抱。可他雙手還未將敖湯抓住,隻聽襠下當的一聲,隱隱有熱力傳來,接著就是襠下劇痛。


    “草泥馬,你動了什麽手腳?痛死老子了。”金銘痛的眼淚都下來了,他覺得平素捏不壞的兩個小球球好似碎成了漿糊,痛的他躬身成了蝦米。哪裏還有力量去打敖湯。


    “動了什麽手腳?還不是踢爆了你的小丹丹。”敖湯踏步向前,一腳踢在了金銘的腦袋上,將他整個人都踢到了半空中。


    不知是敖湯的話,還是他踢的太用力,金銘飛到半空的時候,人就暈了過去。其實敖湯雖然叫的狠毒,可卻終究沒敢幫金銘做一個變性的手術。不是他手下留情而是金家實力雄厚,若是真的做絕了金銘,那就是斷了自己的生路。


    金銘飛到了空中,迎麵撞上了飛來的一團雲彩,那雲彩中伸出了一隻手來,一把抓住暈乎乎的金銘,隻是看了一眼就輕飄飄的放了下來。雲彩中人雖然鬆開了手,將金銘丟了出去,可金銘依然如被無形之手所托一般,緩緩的落在了地麵之上。


    那雲中之人丟下金銘目光就落到了敖湯身上,雖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可敖湯與那李師兄卻感受到了無上的壓力,二人站立不住,立時跪下高唿老祖。


    “哼,你等不去好生修煉,怎的在這裏打鬧?”那雲彩中的老祖,冷冰冰的嗬斥了一句,嚇的李師弟和敖湯都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更不敢言語,生怕惹怒了老祖,變成死屍。


    虞明老祖座下神獸即將晉級,故而才放在靈獸峰上,今日聽了動靜,感應到了晉級的波動,這才飛身前來,不想半路看見了敖湯與金銘的打鬥。


    虞明老祖可不是宗中的普通管事,這樣的小打小鬧他可看不上眼,莫說沒有死傷,就是死上十個八個內宗弟子他平素也是視若無睹的。隻是今日巧合的是,敖湯居然將金銘踢到了他的麵前,由不得他不問。


    可是老祖畢竟是老祖,一個眼神一句話語險些要了弟子的小命。虞明見山下三個弟子,一暈兩跪,也知自己心急嚇著了小輩,連忙收了神威,敖湯與那位李師弟才喘過氣來。


    虞明老祖乃是為靈獸而來,可不是幫忙拉架評理的。他本想嗬斥他三人幾聲後離去,卻看見了跪著的敖湯甚為眼熟,不由沉吟道:“你這小子莫不是那日與我徒兒爭鬥的外宗弟子?怎麽又變了雜役弟子,在這裏糊弄人呢?”


    敖湯的修為別人倒是看不出,可虞明老祖對他一目了然。這小子眼見著早已築基,怎麽還扮作煉氣的樣子。怪不得金銘會被打暈,原來是遇上了他。要知道這小子當初可是力戰醜丫而不敗,強躲顧冰燕而不死呀。


    就這麽個小金銘,一身的金剛不壞倒是不錯,可遇見了這小子,還真不夠看的。


    敖湯連忙抬頭,麵上滿是巴結的笑:“老祖聖明,小的正是吳用。那一日可不是小子有心欺負那醜丫,實在是她強要搶我寶物,小子不得已才奮起反抗。”


    虞明停下雲頭,笑罵道:“你一個小屁孩子,茹毛都沒退幹,有什麽寶物值得她去惦念?簡直是胡說八道。”


    那一日的事情,在虞明的眼中本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何須他去過目,事後也不曾去了解,自是不知醜丫與他究竟是因何而起了爭鬥。


    今日看清了敖湯的修為,又見他的手段,倒是覺得這小子是個人才,起了珍惜之心,想將他收在座下,這才停身動問。


    “不過你這小子倒是個惹禍的精靈。一身的修為早已能夠進入內宗,為何卻扮作了雜役,在這裏欺負師兄,莫非忘記了宗規森嚴,法度無情?”


    恰在此時,金銘醒來,聽了虞明老祖的話,心中大怒,合著這敖湯修為高深,乃是扮豬吃老虎,故意為之。


    而且聽老祖的意思,居然是認識他的,對他的評價還在我之上。我可是內宗公認的天才是金家的千裏駒也是李家的小天驕,到了這裏卻不是他一個毛頭小子的對手,真是氣煞老子了。


    金銘那一氣果真過了頭,立時又暈了過去。


    可偏偏無人去理睬他這個天驕,更無人顧忌他的死活,任他躺在地上視若無物。


    敖湯聽虞明老祖的話看著不善,連忙跳起叫道:“老祖冤枉啊,當初可是醜丫逼迫,小子自保才與她爭鬥。再者說了當初我與醜丫爭鬥之時,她還不是老祖的門人,老祖可不能為此找小輩的後賬,小子性命是小,可老祖的麵子事大呀。若是老祖拉篇章傷了晚輩的性命,損害了老祖的威名,可得不償失。”


    虞明笑罵道:“瞧你那小心思,可一點都不在乎老祖的麵子,隻想著你的小命呢。算了,老祖我也不嚇唬你了,今日見你乃是因為惜材,想將你收入座下,當個童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做事講究先禮後兵,可到了虞明老祖這,是先嚇後哄。也就是先給你一頓皮鞭再來一顆糖,那弟子立時就聽話的多了。故而虞明老祖先是恐嚇,後是寬宏大量,就是為收下敖湯,讓他感激涕零。


    那李師弟聞言心中甚是震撼,險些沒有把持的住,差一點與金銘一樣被震暈過去。


    這是多大的機緣啊,虞明老祖居然收童子了。雖然不是收正式的弟子,可他的童子比什麽親傳弟子都要重要的多。要知道宗中多少關係戶,哭著喊著送禮讓他收個童子,他都不願意,今天卻莫名的就要收這看山的雜役,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可李師弟卻是沒有那樣的膽子去恨,因為虞明老祖的話一出口就代表著眼前的這個小娃兒已經坐上了了他隻能仰視,不可高攀的地位了。成為了他畢生都要仰視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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