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海洋看著眾人對這位刁科長都十分的反感,說反感可能有些不準確,有幾人看著這女人的眼神裏都帶著仇恨。


    看到這樣的情形,謝海洋心裏對自己的計劃就更有底了。


    很明顯,供銷社裏的營業員心裏也是敢怒不敢言的,看著刁科長一個接一個的吃包子,也不敢阻止。


    別人要是買豆漿都是定量的,這位刁科長幹脆拿自己家暖壺來的,更別說她還要加糖,這麽一大暖壺得加多少白糖啊,其他人買的豆漿可沒有加糖一說。


    營業員全程沉默著,也許之前太多次的反抗都無濟於事,所以麵對這位刁科長各種無語的操作,隻剩下妥協和沉默。


    把暖壺遞出來的時候,營業員才說了一句,


    “三張糧票,一張肉片,五塊九毛”


    刁科長一把搶過暖壺,又往裝包子的笸籮裏抓了幾把包子,嘴上不依不饒的說道,


    “這包子什麽餡我都沒吃出來,還敢賣的這麽貴,迴頭我的讓我家老馬來看看,你們這個供銷社是不是打著國家的旗號,在這兒投機倒把,你們領導呢,讓他出來”


    眼看著這人就要鬧起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年長些的老大姐,安撫的說道,


    “刁科長,刁科長,您消消氣兒,這是新來的,業務不熟練,您別跟她一般見識”


    刁科長看到來人才緩和了臉色,朝窗口瞪了一眼才說道,


    “我這就是看您的麵子,要不然非讓老馬來一趟,好好教育教育不可”


    “是是是,您教訓的是!我們一定注意”


    看著來的這位老大姐一臉諂媚的附和自己,刁科長一臉的得意,說道,


    “也別說我不照顧你們,拿著吧,這錢隻多不少,你們也不能打著國家的名義賺老百姓的錢,這是腐敗”


    周圍人都無語的看著刁科長從兜裏掏出一把零錢,把唯一的一張五毛的又抽了迴去,剩下的幾張一毛兩毛的,還有幾張一分的,塞給了麵前的老大姐,然後拿著滿滿的戰利品,扭頭走了。


    刁科長一走,氣氛好像才被點燃,眾人不敢大聲的議論,可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著剛才的事兒。


    謝海洋蹲在一邊聽著眾人的議論,就知道,這位刁科長口中的老馬正是“嘎威會”的主任。


    這兩口子本來是這一片有名的潑皮破落戶,現在仗著自己手裏的無賴手段一著翻身,據說是構陷了不少人,才搭上了高層的一些人物,所以現在才表現的這麽囂張。


    謝海洋聽到了眾人的議論,並不怎麽在意眾人說的大人物是什麽人。反正這兩人惹下的事兒不少,惹來的仇家更是數不勝數,就算謝海洋做些什麽事,隻要不被人看見,誰又能知道是她做的呢。


    想著剛才那個刁科長買迴去的早餐數量,謝海洋這次來找的目標人物應該在家。就是不知道這人今天打不打算出門了。


    謝海洋一直蹲守在這家附近,直到下午才看到馬主任從家裏走出來。謝海洋抬起腕表一看,已經四點多了,看著眼前走過的這人,心裏腹誹,希望這家夥別讓自己失望。


    謝海洋不遠不近的跟著,看著這位馬主任,東遊西逛的走了許久,越走越偏遠,直到一個小巷子,馬主任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跟著,一個閃身鑽了進去。


    謝海洋待在原地沒動,果然,不一會兒,馬主任又探頭出來左右看了又看,這才縮迴去,走進了小巷。


    謝海洋守在街口,隻用神識觀察著馬主任的行動。


    隻見這個偏僻的巷子很深,馬主任一邊走一邊從兜裏摸出一把鑰匙,來到了一個狹窄的小門前麵。謝海洋曾經跟蹤過馬主任,這個小門應該是個後門,這片區域住著的人家非常少。僅有的幾戶人家也都距離這裏很遠。


    謝海洋打聽過,這片區域住著的都曾經是當地比較有錢的人家。運動開始以後不是偷跑了,就是搬走了。尤其是馬主任去的這個院子,原來的主任就是馬主任領著人給抓走的。


    謝海洋雖然沒進去過這個院子,但是也不難想象這位馬主任來這裏的目的,背著人偷偷跑到這裏來,肯定有貓膩。


    謝海洋掐著時間,感覺這位馬主任進去有一會兒了。謝海洋也連忙翻牆進了院子。


    此時已經接近七點,不同於白天時的晴朗,現在的天色有些陰天。謝海洋落地無聲,連點灰塵都沒激起來。腳步輕輕的走進院子,注意著每個房間的動靜。


    奇怪的是謝海洋挨個兒房間轉了個遍,竟然沒發現這位馬主任的身影。


    謝海洋有些納悶,這人哪去了?要不是跟蹤過好幾迴,親眼見到這人進了這個院子,謝海洋都要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暫時沒發現馬主任,謝海洋也不著急,躲在牆角兒的陰影裏。微微的閉上眼睛,放開神識專注在聽覺上。過了好一會,聽到一聲微微機關齒輪運轉的聲音。


    對於這個聲音,謝海洋再熟悉不過了,聲音是從院子的另一邊傳來的,謝海洋輕手輕腳的靠了過去,果然見到馬主任紅光滿麵的從一間簡陋的房間裏走出來。


    這間房間謝海洋剛才路過的時候看了一眼,裏麵是一些雜物。並沒有什麽奇特的地方,不過這人突然冒出來,很明顯這裏麵有不為人知的躲藏的地方。


    看著馬主任轉身去關門,謝海洋不再猶豫,從袖口處攆出三根兒銀針,運足了內力朝著馬主任脖子上的穴位激射而去。銀針上萃上了迷藥。


    馬主任隻覺得脖子上一麻,還沒來的及伸手摸一下,整個人就向前栽倒下去,謝海洋看著這人栽倒了,沒有立即出現,等了一會兒,才小心的蒙住了臉,走上前查看。


    謝海洋走上前,用腳踢了踢這人,很好,一點反應都沒有。掏出準備好的麻繩,一腳踩著這人的後背,先仔細的把人捆個結實,然後將三根銀針尋迴。拿出一個頭套把人套嚴實了。


    這才一手拎著這人,一邊走了進去。


    借著外麵微弱的光線,看見屋內除了一些雜物以外並沒有什麽多餘的東西,之前謝海洋搜索的時候之所以忽略了這個房間,就是因為這個小房間是獨立存在的,從外麵看實在不起眼兒。


    謝海洋觀察了一下四周,沒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於是,看向房間中間堆得那堆雜物。將馬主任扔到一邊,謝海洋上前把雜物清理開,果然在雜物下麵發現一個地窖。


    謝海洋用匕首撬開地窖的蓋子,本來嚴絲合縫的地麵讓謝海洋撬起來一塊兒地磚。


    看著地窖裏麵黑黢黢的,謝海洋抓過馬主任,先扔了進去,聽見裏麵傳來“撲通”一聲,謝海洋覺得這裏麵挺深啊,不過這位馬主任摔的這麽狠都沒醒,看來她製作的迷藥效果真是十分可怕。


    沒聽到裏麵傳來什麽動靜,謝海洋也暗自嘲笑自己真是謹慎過頭了,這裏是現代世界,可不是上一個武俠世界,以自己現在的武力值,對方沒有熱武器的情況下,單憑武力比拚,她還是很強悍的。


    於是,謝海洋掏出手電,也跳進了地窖。謝海洋打著手電在地窖裏掃了一圈,沒發現任何東西,地窖裏麵是空的。


    謝海洋並不著急,這麽隱蔽的地方都能被這個馬主任找到,這老小子運氣真是不錯,不過他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


    謝海洋打著手電筒仔細的觀察四周,終於發現牆角的一塊兒石頭有些不同,謝海洋走上前試按了一下,就看到牆麵在自己麵前“刷”的打開了。


    謝海洋也沒忘了撅在地上的馬主任,一手打著手電,一手拎著馬主任,走了進去,穿過一個走道,看著牆上微弱的燈光,謝海洋不禁感歎,這家原來是什麽人,居然在這麽深的地方通上了電。


    穿過走道,謝海洋推開了眼前的木門,從門內射出的光線讓謝海洋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


    走進這個地下室,看到眼前的東西,謝海洋絲毫不意外,隻見到六十幾平的地下室內,堆滿了各種財物,


    看著眼前的架子上堆滿了各種金銀首飾,玉石瓷器,角落裏一箱箱的摞著數不清的書籍字畫。能看得出來,這個馬主任隻知道這些古籍書畫的價值,可是並沒有重視,隻是隨意的堆積在這裏。


    地下室裏的這些東西應該是馬主任利用職務之便搜刮來的,雖然現在不能明目張膽的拿出來,可是這位馬主任隻要一有時間就會過來把玩一番,要不然也不會這麽短的時間被謝海洋發現。


    明麵上的金銀財寶謝海洋沒有動,隻是專心的整理隨意堆放的古籍書畫,這些東西一旦被發現估計也是會被銷毀的命運,時間不是特別充分的情況下,謝海洋稍微的甄別了一下,不能全部拿走的情況下,盡量挑選珍品收入到空間裏,即使是這樣也收走了一多半的書畫,不過想來馬主任把這些東西堆放在這裏,心裏不是特別在意有多少東西。


    收拾完這些書畫,謝海洋又在地下室隨意轉了轉,看到架子上極其珍貴的古玩才會收入到空間裏,就在謝海洋打算離開的時候,角落裏一個精鋼的大箱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這箱子看上去顏色烏黑,在這兒地下室十分不起眼,表麵有些劃痕,看樣子痕跡比較新,謝海洋來到近前觀察,發現這箱子居然嚴絲合縫,渾然天成,沒有打開箱子的合頁,這頓時吸引了謝海洋的興趣。


    謝海洋上手查看,搬動箱子,感覺很沉重,以謝海洋現在的力氣,搬起來居然有些吃力。謝海洋拿出強光手電仔細的觀察這個鐵箱,發現在箱子底部有個微小的縫隙,肉眼看十分難以辨認,隻有用手仔細摸索才能發現,謝海洋拿出工具,順著縫隙撬開一看,裏麵居然是一個密碼裝置,這東西可難不倒她,從玄土空間中找出自己的機關工具,十幾分鍾的功夫,謝海洋就把這箱子給打開了。


    打開箱子一看,這海洋才明白這箱子為什麽這麽沉,裏麵裝的東西太多了,最多的是各種寶石和玉石的原石,不知道怎麽拚湊的,卡的緊緊的,謝海洋用匕首撬出來一塊兒,就有嬰兒拳頭大小,即使沒有經過打磨,也能看出來這是一塊兒極品的紅寶石,這麽大一塊兒估計抵得上地下室所有金子的價值了。


    即使謝海洋見過不少好東西,這難免咋舌,這箱子東西是哪來的?這馬主任什麽狗屎運氣,不過看這箱子的樣子,估計這位馬主任也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麽,這箱子異常堅固,箱子表麵的劃痕應該是這馬主任想要暴力強拆,可是沒有成功,現在這些東西都便宜了謝海洋了。


    謝海洋不客氣的把各種原石掃進空間,除了原石,也有不少加工好還未鑲嵌的各色寶石,收進去的多了,謝海洋有些麻木了,就這樣一層層清理的差不多的時候,在箱子底部終於出現了倆個不一樣的東西。分別裝在兩個精致的匣子裏。


    謝海洋頓時來了興趣,小心的把兩個匣子拿了出來,其中一個匣子上有字跡。謝海洋辨認了一下,發現居然是日本字,隻能依稀辨認出其中幾個漢字,拚湊出來的意思應該是說,這個盒子是小日子的那個狗屁天皇送的禮物。


    謝海洋撓了撓腦袋,想不明白,這箱子東西怎麽落在了馬主任的手裏,不過這個盒子倒是可以借來用用,謝海洋打開盒子一看,裏麵居然是一把勃朗寧手槍,看著這把閃著金屬光澤的手槍,謝海洋忍不住拿出來把玩,感受槍身十分壓手的質感,謝海洋把手槍和槍裏的子彈一並收入到空間裏麵。


    剩下的空盒謝海洋想了想,拿出一套寶石首飾放了進去。反正馬主任應該沒有打開過箱子,並不知道裏麵的東西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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