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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的夏知予,白的發光的小臉巴掌般大小,一雙剪水秋眸,也就輕飄飄的一瞥,就讓他心跳加速。


    想起燕凝珠說起的夏知予,跟麵前這個嬌小柔弱的人兒是怎麽也聯係不上來。


    他大概已經忘了那日夏知予一刀一個劈狼,一棍一隻打狼直接把腰打斷的兇殘了。


    夏知予皺著眉看了他一眼,這娃子怎麽一副不太聰明的亞子。


    顧晏更是冷著臉過去擋住了他放肆的視線。


    媳婦是他的,其他人不要想著覬覦窺視,不然他會發瘋。


    “謝謝兄弟送過來的榮耀,如果沒有什麽事,中午就在我們這邊吃個飯吧。”他手往旁邊一讓,主打一個轉移目標。


    夏知予咬著下唇,偷偷的用手撓了撓顧晏的後背。


    顧晏身子一僵,他家的小姑娘吧,就是鬧騰。


    迴頭無奈的看她一眼,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先迴家,我中午不迴來吃了,在食堂吃。”


    “好,晚上早點迴來。”


    夏知予可聽話了,尤其聽她家顧晏的話。


    他不願意她出現在別人麵前的吃醋行為,恰恰說明他喜歡她。


    男人有時候也需要寵一下的嘛。


    看著嬌俏的媳婦迴家了,他就無後顧之憂的跟他們應酬去了。


    迎上燕以敖的目光,看著他找不到夏知予而迅速黯淡下去的神色。


    顧晏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這小子怎麽跟他妹妹一樣,都是這樣拎不清的人呢?


    不知道人家的東西不能覬覦麽?這色眯眯的目光盯著他家媳婦,他就有種想把他眼珠子摳出來捏爆的衝動。


    “顧同誌,剛剛那位。”


    “我愛人,你前幾天不是見過的?”顧晏特意在愛人這兩字上加重了讀音。


    “咳咳,是,是見過,那她不和我們一起吃飯麽?”


    “不了。家裏兩個孩子要吃飯,她在家哄孩子呢。”故意的溫柔的說起孩子,一副幸福的不行,很愛兒子的樣子。


    其實昨晚才跟兒子打架,搶口糧吃呢。


    誰想得到堂堂一團之長,迴家跟沒一歲的兒子搶口糧,硬說是他的,不讓兒子喝,讓兒子喝奶粉。


    燕以敖聽到的是,啊。他的女神,剛剛開始的初戀。居然已經是兩個娃娃的媽媽了。


    他那無疾而終的初戀,化作碎片一片片的紮心啊。


    再抬頭看顧晏,無端就生了厭棄來。


    就是這個小子,讓他的女神懷孕產子的。


    他要打敗他。


    於是夏知予遠遠的就看到顧晏和人打架。


    其實是切磋。


    用他們最喜歡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最強。


    強壯的勇士,最能贏得他們的尊重。


    夏知予心癢癢的。好想看怎麽辦。


    嘿,她用空間跑到那邊去看。就站在顧晏旁邊。


    隻是他們看不見她,也感受不到。


    就在夏知予以為他們都看不見她的時候。


    顧晏低聲說“寶,看清楚你男人怎麽幹趴下他的。”


    夏知予眼睛瞪大,他知道?感應得到她過來了?


    突然就更興奮了。


    隻見顧晏背起一隻手,單手對燕以敖做了個起手式。


    然後招了招手。


    意思不言而喻,這姿勢攻擊力沒有,侮辱性極強。


    燕以敖氣的唿一下子撲了過來。


    他怎麽說也是一米八幾強壯漢子,居然被挑釁,能忍下來才怪呢。


    生起氣來更是不管不顧,招招都狠辣至極,不知道的都覺得他是想殺人。


    而且,看著這帶著拳風的招式,想說那是普通切磋都說不出口。


    其他眾人麵麵相覷,這奇怪的發展,讓他們都摸不著頭腦。


    隻見他一拳直擊麵門,顧晏一閃手一扯直接給他拉了個趔趄。


    反身一個下劈腿,顧晏直接閃了又給他一拉,他單腳跳了兩步。


    被顧晏一撞,整個人都被撞飛到一堆雪上麵趴著。


    燕以敖可以不管不顧的打架,可是顧晏不行。


    他是軍人,隻能點到即止的切磋,不過他特意給他戲耍羞辱一番,誰讓他盯著他媳婦不放。


    瞅著那滴溜溜的眼珠子,就想給他戳瞎。


    幾下切磋下來,夏知予就看到她家男人單手就把人給幹趴下了。


    兩眼直冒星星眼。


    她男人太帥了吧。


    顧晏估計也是感覺得到媳婦的熱切,耳根子都紅透了。


    而那邊趴在雪堆裏半天起不來的燕以敖,也讓人給拉起來了。


    他氣的臉都憋紅了。還想繼續衝過去和顧晏打。


    阿格甚拉住他,把他摁在原地。


    “你很厲害,咱們也來切磋下。”


    隻見他束緊自己的腰帶,岔開腿擺動雙臂的走過來。


    顧晏一愣,隨即了然。


    這大概就是他們這個運動的熱身動作?


    他不太懂這些,但是他表示尊重,把外套脫了。向阿格甚鞠了一躬,然後擺開架勢。


    “老公,他那是摔跤,身體不先著地就好。”


    夏知予的聲音悠悠的傳來。


    也隻有顧晏能聽到。


    他嘴角一翹,淡定的過去和阿格甚纏在了一起。


    隻是被抓住臂膀,就能感受到阿格甚的爆發的力量。


    顧晏不敢大意,也抓住了他的臂膀。


    針鋒相對的兩人,突然同時發力,顧晏被甩了一個趔趄,卻在最後一刻一個旋轉堪堪站穩。


    阿格甚目中全是驚訝。


    隻見他又過來抓住顧晏,顧晏當然也不甘示弱,他已經大概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隻見他一個示弱卸了一下肩膀,阿格甚抓緊時間想從這裏突破,一個用力。


    卻不防是顧晏故意為之,趁著他用力,一個扭身,反身一推。


    在阿格甚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顧晏把他推到地上了。


    他倒是沒有像燕以敖的衝動。


    雖然是錯愕,但很快就笑了。


    顧晏過去伸手拉他。


    他就著顧晏的力道起來後,拍拍顧晏的肩膀。


    “兄弟,你很強,迴頭跟著去參加我們這裏的博克活動,爭個博克王。”


    “不不不。我是軍人。不能擅自離崗出去參加活動的。不過。你們活動的時候,我們可以派一隊人過去跟你們友好交流一下。”


    “好,兄弟,很期待你們過來。”阿格甚用肩膀碰了一下顧晏的肩膀。


    看的出來,他很喜歡顧晏。


    也是,他們對於武力值高的人都很是友好。


    不過他們這邊的人幾乎戰力都不低。


    夏知予記得前世有人跟他們說,內蒙的人,體力跟武力值很高,跑起步來簡直跟起飛一樣。


    因為他們從小就跟馬兒一起練跑步的。


    三歲孩子就開始騎馬,沒成年就得自己馴馬。


    由於食物基本都是肉類,他們力氣大得驚人。


    有人戲稱,如果不是狗日子的人侵華用的都是長槍大炮,光是派內蒙的人出去就夠弄死他們了。


    而且,當年直接打到歐洲最東邊,被歐洲人曆史寫上魔鬼的就是蒙古人。


    就憑大刀狼騎,硬生生打穿中東,直到歐洲。


    要不是忽必烈年紀到了。蒙古人又少。


    這會那片大陸性啥的都說不準呢。


    顧晏也是借著靈泉水的和洗髓丹的洗滌,讓他的身體素質有著質的飛躍。


    體力,敏捷,耐力,各方麵都有所提升。


    再則他還借助了賣破綻的戰術。


    不然,今日的摔跤真說不準誰贏呢。


    看他們切磋打鬧的高興,一開始燕以敖挑釁的不愉快就被遺忘了。


    夏知予也不再打擾他們,她迴去陪娃娃了。


    她家兩娃已經兩個多月了,學會了咧嘴笑,學會了專注看她,還會對著她啊古啊古的說話。


    當然這些嬰語,她翻譯不過來。


    不過即便媽媽聽不懂,可兒子說話的欲望一點都不減。


    每天熱衷於表達自己的想法。


    他們爹跟他們搶糧倉的時候,還對罵來著,雖然聽不懂,但大概罵的挺髒的。那小表情簡直萌化了。


    等到顧晏晚上迴家一看。謔,腦門全是汗珠子,都冒白煙了。


    得,這是玩兒盡興了。


    “媳婦我高興。”


    “嗯。趕緊洗澡去。看你這一頭一臉的汗。等下再感冒了。”


    顧晏撲過來把媳婦抱住,“不準嫌棄我,不然我把汗全抹你身上。”


    夏知予都氣笑了。這家夥怎麽突然這麽幼稚了。


    看到媳婦笑,顧晏更是上勁兒,一個勁往媳婦懷裏拱。“媳婦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那麽多的臭男人喜歡你,你是不是看迷眼了?”


    噗,夏知予笑死了。你要不要看看你說的什麽鬼?


    你矜貴冷靜自持的形象呢?這哭唧唧大奶狗是中了什麽病毒程序錯亂麽?


    心裏吐槽歸吐槽,這明顯吃醋吃成了醋精了,還敢刺激他,估計今晚一夜都不用睡了。


    她不想重溫那段日子在空間裏,所有地方都能提槍上陣的日子。


    老腰遭不住。


    隻能唿啦一下他的板寸腦袋,“最愛你哦,其他的都是妖豔賤貨,跟你沒法比,我家孩子爸最有魅力,最帥,最厲害了,”


    男人嘛,就得偶爾誇誇一下。這樣就會越來越好。


    然而顧晏是另類的。“哦?哪裏厲害了?媳婦喜歡我厲害麽?”


    夏知予一時不察,眨眨眼,“當然喜歡啊,老公最厲害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顧晏身體力行的教會了她怎麽才算厲害。幸好進來的時候就調了和外麵一致的時間,不然,她都要懷疑自己小命不保。


    這該死的勝負欲。


    他居然問夏知予,喜歡他的腰,還是喜歡阿格甚的腰?


    夏知予無語死了。


    迴答道“大冬天的誰看的到他的腰啊。”


    然後某人瘋了,“你居然想看他的腰,你果然是不愛我了。”


    夏知予……


    “是不是夏天就想看他的腰?嗯?”


    夏知予……


    “不說話是不是在迴味他的腰?”


    夏知予……吐血中。


    她夏知予身體力行的證明,男人偶爾也是會來大姨夫的。像今天的顧晏就是例子。


    簡直無語子。


    把人抓過去摁靈泉池裏,兩人一番醬醬釀釀之後。


    夏知予把一臉饜足的某人拽迴床上。拿兒子的糧倉把某人的嘴堵上。


    世界終於安靜了。


    兒子,對不起。糧倉借來一用。


    哎呀,自從把顧晏這方麵的屬性開發出來,他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瞅瞅這暗搓搓給自己謀福利的作妖勁兒,打量誰看不出來他的作死一樣。


    可是吧,男人不能一直素著。


    況且她也有爽到,到底沒忍心拒絕他。


    看著睡得安穩的某人。


    他那病好像很久沒發作了。應該好全乎了吧。


    第二天,夏知予華麗麗的又起晚了。


    幸好昨晚還記得睡一般全家都出來了。不然今兒個早上顧晏鐵定遲到。


    縱欲過度一夜的代價就是,夏知予的小腰要斷了。


    還不敢讓禽獸碰,怕按摩著按摩著就擦槍走火。


    隻能從空間拿出來瑜伽球放腰上滾著按摩。


    哎呀,顧晏迴來一看,媳婦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瑜伽球上滾來滾去,他就喉頭滾動。


    口幹舌燥起來。


    他趕緊閉上眼睛默念八大紀律。


    真是個妖精。


    太勾人了,他遲早死她身上。


    夏知予要是知道他心裏這麽想的,估計要冤枉哭了。


    媽耶,到底誰是妖精。她的陽氣全被吸跑了好吧。


    不說顧晏這邊的日子過得還算舒適滋潤。


    那邊祁家似乎沒辦法把手伸的那麽長,暫時偃旗息鼓下來。


    而這個時候,消失了很久的祁驍突然就迴歸了。


    整個人瘦到脫相,原本英俊板正的臉,現在顴骨高懸。


    就連本來梆硬的肌肉都瘦到去了一半。


    一臉的病態蒼白無力的樣子,一度嚇到了老霍。


    知道顧晏被調職了。他也主動申請調崗。是他對不起他。


    他申請去祖國最南方的海島守衛。


    開荒,缺糧,暴曬,炎熱,潮濕,蚊蟲叮咬,讓他更不適應。


    不過他都一直咬牙堅持著。


    手中拿著的是夏知予讓老霍種的海稻米。


    他知道,她給的海稻米在祖國最南端可以得到更好的種植。


    他指揮軍部的戰士們開荒建儲水池,埋竹子,做引水管。找好魚苗,蟹苗。


    把夏知予的那些照抄下來。


    才懂的夏知予在家屬院做的算是給他們的提示,讓他們形成一個完整的生態鏈條。


    他就等著來年春暖花開,把稻米種下。稻田裏放下稻花魚,稻花蟹。這個新的一年,將會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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