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你們幫她,那我們這現在又怎麽辦?家夥事全沒了,我們睡哪,吃啥?要我們死麽?”林桃花手一指,空空蕩蕩的房子落入大家的眼裏。


    沒有人對她同情,更沒人可憐她。紛紛遠離。有的人甚至開始離開這裏。


    “我不管。我是她娘,我就要去她家去,看她能把我怎麽滴?走,斯奮,娘抱你過去找你姐要錢去。”看到潑皮無賴一樣的林桃花。眾人都拿她沒有辦法。


    哪怕是答應不去主動找夏知予麻煩,但是林桃花要去找事,他們也阻止不了不是?


    於是紛紛跟著去看熱鬧。


    鬧哄哄的半個村子的人都聚集在這裏了。


    小院的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夏知予還在被窩裏躺著迴味昨晚和顧晏的相見。就聽到門外的喧鬧。


    出門一看,得,又是林桃花。


    這是沒臉沒皮繼續糾纏唄。


    夏知予進了廚房拿出來一把菜刀。


    打開門過去刀就架在了羅斯奮脖子上。


    “你現在可以說說你過來有什麽事了。”


    夏知予的聲音比這寒冬臘月的雪都冷。


    “啊~夏知予你放手,”林桃花想掙紮。


    可是看到羅斯奮脖子上的血流下來,五歲的孩子脖子疼,哭的嗚哇哇的好不可憐。


    “你繼續用力,我也繼續用力,我倒要看看,他脖子有多硬。”夏知予邪性一笑。


    “別別別啊。我知道錯了。”“嗬,你不長記性。沒事。他有十根手指頭,我一根一根剁。你還有九次機會。”說著就要手起刀落砍他手指頭。


    “不。我錯了,我錯了,知予啊,娘錯了,你不能這麽傷孩子啊。”


    “嗬,我不需要你知道錯,他留下兩手指頭就好了。”夏知予臉上泛著殘忍的笑意。


    圍觀群眾竊竊私語,有認為夏知予狠心,有認為她太瘋。


    夏知予突然扭頭對著他們笑“你們不會覺得我是什麽良善之輩吧?之前那些狼,你們真以為憑顧晏自己一個人能做到麽?”


    她笑的張揚而又瘋批。“沒事的,我啊,要是要誰死。他一定是無聲無息的消失的。”


    說著小手一抹,羅斯奮就閉上眼倒下來了,被夏知予提著後脖領,提在手中。


    那菜刀依然穩穩當當的抵在他的脖子上。


    她手起刀落。馬上就要砍到脖子。“慢著,”林桃花趕緊阻止。


    來到夏知予麵前噗通一聲跪了個結結實實的。


    她怕了,她終於想起了之前斷親書怎麽簽的。她說到要做到啊。“鄉親們啊,我錯了,大家夥看看能不能饒了我啊。”


    那往日意氣風發鬥誌昂揚的林桃花摸了一把傷心淚。


    “閨女,娘錯了。能不能饒了我?”


    “不行,入來了怎麽能不留點什麽東西讓我做紀念呢?”


    夏知予抬手起來想砍下來。


    林桃花一把推開夏知予,抱著羅斯奮就跑。


    “別跑啊。”


    林桃花哪裏肯停下來。


    哪怕前麵有荊棘叢生,也沒法阻止她一樣。


    夏知予捂嘴輕笑,舌頭伸出舔了舔刀。笑眯眯的“怎麽?鄉親們,有事想要與我商量?好啊,不過這次,找我看病的,先要剁下一根手指再說。”


    在此眾人心中一凜,嚇得齊齊往後退了一大步。


    紛紛找借口離開了。


    哼,牆頭草。


    明明大隊長和支書也在人群裏。


    夏知予卻沒搭理他們。


    他們也知道。夏知予不會關心你們的想法,也不會在乎別人的流言。


    說她殘忍也罷,說她恐怖也行。


    那猙獰的表情,想砍人的隱隱興奮的表情。


    他們倒是相信了她可以殺狼,可以與顧晏並肩作戰了。


    迴到屋裏的夏知予,心裏很是潰敗。


    她做了很多的努力了,可這個世界對她太過殘忍,無論她如何做,都得不到維護。得不到認可。


    那倒不如直接點,瘋批點,讓他們遠離她。離她越遠越好。


    她拒絕和他們交流。


    因為不值得。


    離開顧晏的身邊,夏知予才發現,原來她脆弱起來也是想要人安慰的,也是想要一個懷抱的。


    她,是缺愛的。


    看著小屋裏有她和他的歡聲笑語。滿滿的迴憶。


    可她不想待在這裏了。她想顧晏了。


    迫切想見到他。


    尤其在這樣心靈脆弱的時刻。


    他已經走了半個月了。毫無音訊。


    他臨走的時候,說過迴到部隊立馬給她發來信息的。


    唉,不怪乎說,以前的車馬很慢,一生隻夠愛一個人。


    她決定了明天就開介紹信去找顧晏。


    她一點也不想等了。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這晚,她便出事了。


    生氣的夏知予,晚上匆匆的吃了點東西了就早早入睡了。


    夜半三更。一個小小的迷藥點燃了扔進了小屋。


    夏知予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內心不停吐槽,真是夠了,玩了這麽久的藥,現在居然敗在這小小的迷藥手底下。


    這跟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有啥區別。


    好在喝了那麽多的靈泉水也不是沒有用處的。


    她被人背到地方前就已經清醒過來了。


    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今日這事是誰動的手。


    要說怕不怕,她當然怕。


    可都已經被抓進來了,還有的選擇麽?


    既然他要賣她。那就得掂量掂量後果。


    既然是人販子,她就不信,沒辦法逃出去。


    她被放到一間地窖的角落裏。


    叫她兩聲,她沒反應。


    以為藥效還在就離開了。


    夏知予決覺得她算是幸運的。以前的新聞聯播裏不是沒報道過那些人販子集團的事情。有把孩子弄殘廢,扔去乞討的。有皮囊生的好的,送給富貴人家當妻妾的。更有著訓出了奴隸的性子,來管理手底下收進來新貨色。


    她努力降低她的存在感。


    這裏氣味很難聞,有腐爛的味,夾夾著酸臭味,還有糞便形成的惡臭。


    夏知予壓下自己去救人的想法。


    她武力值不高,砍動植物是可以,但是這裏的是敵人,而且不知道數量。


    除非她擁有武器,可她的武器全部都給了顧晏。


    她隻能自救。自己摸到門口。小心試探著。


    卡達一聲,她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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