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蓉神色複雜的看著陳厚說:“既然你會氣功,我收迴剛才的話,你很有可能打敗世界拳王泰森。”


    陳厚此時剛嚐到一些甜頭,如何能舍棄,灑脫的說:“泰森還不算太老,過幾年再去打敗他吧,這幾年先安心當一個保鏢,為總裁和蓉姐效勞。”


    唐蓉滿意地點點頭道:“你這個選擇是正確的,隻要你聽我的,美女,金錢,權利唾手可得。”


    “可是,蓉姐,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我想不明白。”


    聽見陳厚問出這麽嚴肅的問題,唐蓉展顏一笑道:“很簡單,我想要讓你對我感恩,以後當我有事求你的時候,你會願意幫我,你在環宇工作快一年了,平時雖然很少打交道,但我對你的印象不錯,你的人品不錯,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


    陳厚一時感概莫名,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總裁助理並不是正眼都沒看他一眼,反而對他有挺高的評價。


    他深知唐蓉以後必有所求,而且他預感必定不會是簡單的事情,可是唐蓉給出的籌碼太吸引人了,幫助他得到肖雅肖大總裁的芳心,這可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兩人經過一番開誠布公的交談,算是有了一種默契,陳厚能夠感覺到唐蓉果然在使用一切手段讓肖雅多注意他。


    “哎呀,總裁你看這小保安還挺帥的呀,以前穿著保安製服不覺得,現在這副西裝革履的打扮,酷酷的蠻有型。”


    “我不覺得呀,公司裏比他帥的男人大把大把的。”


    “那些都是小白臉的潛質,男人的臉蛋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強壯的體魄,你看他腰部肌肉的線條,充滿了陽剛之氣。”


    “哎呀,你這死丫頭不會犯花癡了吧,老實交代是不是看上他了,你不是跟我說過絕對不會喜歡臭男人嗎。”


    “······”


    陳厚仗著耳聰目明,經常能偷聽到她們的悄悄話,每當聽到這裏的時候,他就像雄孔雀一般昂首挺胸,把襯衫解開幾個紐扣,露出身上更多的肌肉。


    保鏢的工作實在是很清閑,就是做肖大美女的跟班,她走到哪跟到哪,陳厚可以每時每刻毫無顧忌地盯著肖雅看,許多時候看著看著就出神了,腦海裏有無數意.淫的場景。


    倘若此時有人對肖雅不利的話,陳厚鐵定是失職了,當然了,有錢人雇請保鏢大多是充當門麵的,陳厚倒是希望出現一個殺手,然後他大展雄風保護肖大總裁。


    肖雅如果沒有出門,呆在別墅裏的時候是很安全的,首先是富人小區的保衛力量不錯,其次是別墅的防護措施做得很好,電子門,紅外線防盜裝置,都是最先進的科技。


    陳厚多日沒迴家,向肖雅請假一晚,肖雅感激他的氣功治療,不但批準了還給予了明天一整天的休息日。


    陳厚迴家之前特地去了一趟銀行去了五萬元,正是上次跟女保鏢譚敏打鬥時賺來的獎金。


    陳母捧著這麽一大疊錢,手都有些顫抖了,這可是兒子第一次上繳這麽多錢,陳父陳母都是工人,五萬元也算是一筆巨款了。


    “兒子,你不會是偷總裁家的錢了吧,你剛升職沒幾天就這麽多獎金,我可是不信哦。”


    陳父臉色凝重的說:“我們陳家的人就算窮也要窮得有誌氣,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陳厚摟著雙親神秘地說:“這錢是幹幹淨淨的,你們兒子的人品你們還不清楚麽,我告訴你們哦,咱總裁看上我了,隨手一打賞就是這麽多。”


    陳母露出懷疑的神色道:“不會吧,你公司的總裁可是上過報紙上過電視的,長得比明星還要漂亮,這不可能。”


    陳父倒是露出釋然的神色說:“總裁看上咱兒子自然是不可能了,不過兒子在總裁身邊做事,總裁隨手打賞倒是有可能的,土豪的價值觀咱不懂。”


    看見兒子走進臥室了,陳母喜開顏笑的說:“老頭子,咱兒子開始走好運了,自從升職以後,巷子裏頭那個李璿丫頭每天都來咱家跟咱倆套熱乎,那丫頭長得俊俏,還是個大學生呢,我看著就歡喜,看起來有成為咱家媳婦的勢頭。”


    陳厚的聽力出眾,聽見了母親的話,出神的想道:李璿呀,那丫頭也看上我了嗎,要是放在以前可真是值得慶幸的事情,不過現在麽,嘿嘿。


    晚上閑著無聊,又邀約發小喝酒,陳厚以前沒少蹭酒喝,現在既提職又加薪,當然得請他們慶祝一番了。


    撥打電話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邀請李璿,隻邀了林單和劉寧。


    在同一個飯店,兩位發小都知道陳厚發達了,紛紛敬酒求罩,陳厚酒到杯幹,大氣的說:“沒問題,你們需要錢就盡管開口。”


    劉寧諂媚道:“厚哥,我最近運氣背,把這月的工資都輸光了,支援點咱翻本去。”


    林單一拍他的腦門道:“你這不爭氣的小子又去賭博了,厚哥別理他,活該他窮死。”


    陳厚倒是心頭一動,這氣功能不能在賭場上作弊呢,這倒是可以去試試。


    “行,我手頭上還剩下一千多,明天正好休假,咱去賭場翻本去。”


    次日陳厚在家呆了一上午,下午接到劉寧的電話,匯合後向賭場出發。


    兩人共騎一輛破摩托,漸行漸遠竟然出了市區上了郊區的一個山頭,陳厚埋怨道:“什麽破賭場啊,設立得這麽遠。”


    劉寧解釋說:“最近警察抓賭很嚴厲,連續端掉了幾個賭場,都不敢在市區內設立了。”


    終於到達了賭場,這是一個廢棄了的倉庫,倉庫門口就是一條上山的小路,看來設立賭場的還為賭徒準備了退路,估計被抓賭抓怕了。


    這倉庫在外頭看來挺破舊的,裏麵卻整飭得不錯,麵積大,賭徒還不少呢,分別圍攏著幾張賭桌,把百元鈔票當作草紙一樣往桌上扔。


    陳厚讓劉寧自個玩去,他隨意走到一張賭桌前,這裏玩的是梭哈,正好是他會玩的,站在賭徒後麵看看。


    賭徒們很講究,把底牌捂在手心裏誰也看不見,嘴裏念念有詞,陳厚敏銳的聽力能掌握每一個賭徒的心跳聲,喘息聲,從中分辨他們緊張的情緒。


    梭哈玩的是心理戰,拿著一手爛牌也可以下重注把對手嚇跑,這種就叫做偷機,陳厚多看了一會兒就能夠把這些賭徒的心理揣摩透了。


    賭徒手裏拿著一副好牌和一副爛牌卻冒險偷機的情緒是截然不同的,一般人難以看出來,而陳厚根據他們的心跳聲和唿吸聲,往往判斷得*不離十。


    此時有一個賭徒輸光了退場,陳厚從口袋裏摸出一千元拍在賭桌上說:“我來湊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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