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死中……錯別字是我一生之敵,等我迴頭修改吧!)


    穆柯覺得不能就這麽快迴家,必須創造點機會。


    具體的他還沒有想好,然後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


    “有了,借口都是現成的。”


    兩個人最後從纜車上下來,白禾從纜車上跳到一邊的地上,順便蹦躂了兩下,大胸跟著抖了兩下。


    白禾迴頭招唿穆柯:“快點下來啊。”


    穆柯望著她的胸看傻了,然後就一腳踏空崴到腳了。


    “嗷!”穆柯的聲音都變形了,媽的,這次是真的崴到了。


    白禾也嚇了一跳,趕緊過來扶住他。


    “你沒事吧!”


    穆柯上午才扭了一下,現在又崴了下,剛才好像聽見骨頭的聲音了。


    “一個大男人,從纜車上下來都能崴著腳,還不如一個小女生呢!”


    旁邊一群等著上山的人就有一個諷刺道。


    同樣也有人指點,往裏邊走一百五十米,可以找到當地一個診所。


    白禾把書包背到前麵,再次架起穆柯:“我們去看看醫生吧,你的腳上午才扭傷過。”


    穆柯自然是表示同意,兩個人就慢慢挪到了診所門口。


    白禾大聲喊:“醫生,醫生,這裏有個人傷到腳了,快來幫忙看看。”


    裏麵有人聞聲推門而出,還是一個熟人,是被白禾丟了三個書包的那個軍官。


    白禾往後縮了縮,一副鴕鳥模樣,就差喊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了。


    那個人走過來問道,“腳扭了?”


    穆柯點點頭:“是的,醫生,我上午才扭了腳,剛剛從纜車上下來又一腳踏空崴到了。”


    “我不是醫生。”男人皺起眉毛,一副架小孩的樣子,提著穆柯進去診所了。


    白禾在心裏一陣後怕,媽耶,當時就知道他長得高大威猛,沒想到猛成這樣。


    穆柯有一米七五的樣子吧,卻被人當雞子一樣夾在胳肢窩弄進去了。


    我當初是生吃了熊心豹子膽吧,居然敢拿書包丟他。


    猶豫了下,白禾在心裏做了一點建設才敢進去。


    白禾踏進去,穆柯和那個人都不在大廳。


    大廳裏有一個老頭子正在吊水,是那天戲耍白禾的糟老頭子。


    就知道他在,忘記他肯定和他曾爺爺可能在一起了。


    老爺子用另一隻沒有吊水的手招唿白禾。


    “小姑娘,我們又見麵了。”


    白禾不理他,我還在生氣呢!東張西望,試圖多出個人來,問問穆柯去哪裏了。


    “還在生老頭子的氣呢!我給你認錯好不好,你看我一個糟老頭子也沒有幾天好活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白禾哪裏扛得住這個,隻能囁嚅了下:“沒有,我沒有生氣了。”


    老爺子笑了:“剛才那個是你男朋友,扭到腳的那個,現在在裏麵看病呢。”


    白禾臉紅了,“不是,我們是網友,網上認識的,約著來烽皇山旅遊的。”


    “哦,那他腳傷到了,這下可不好迴家了。”


    “他家就是d市的,本市人,迴家還是很方便的。”


    “咦,我以為你是d市人呢。”


    白禾就把自己暫時住在同學家的事說了,上次來玩是同學請的,這次是網友邀請的。


    反正都不好拒絕,就又答應來玩一次了。


    “山裏不好玩吧!”


    “好玩!”白禾就說起她今天淘到的竹葉心啊,白茅根什麽的。


    診所裏麵,穆柯被人丟在小病床上,那個男人喊了聲:“季醫生,這個病人崴到腳了。”


    隔壁房間傳來另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崴到腳,你自個看看嘛,又不是什麽十萬火急的事情,醫藥費你自己看著收。”


    男人看向穆柯:“我又不是醫生。”


    那個季醫生才從隔壁房間走出來,“這麽死板板的,沒趣,你是一個假孫子。”


    穆柯這才發現,季醫生年紀已經很大了,至少八十往上的年紀。


    他往穆柯的病床上一坐,問他:“怎麽傷到的。”


    那個男人把穆柯在門外的說辭複述了一遍。


    季醫生就拿手去捏穆柯的腳踝,上上下下的摸了摸。


    一邊閉著眼睛摸一邊搖頭,“奇怪,奇怪!”


    穆柯有點緊張,不是吧,崴下腳又不是絕症,哪裏奇怪了。


    突然季醫生眼睛一睜,望著穆柯:“好小子,你在說謊對不對。”


    “哼。”季醫生站起來就往外走,吩咐那個男人,“給他擦一號跌打酒,用力揉半個小時。”


    那個男人就去外麵找了跌打酒來,幫穆柯揉腳踝。


    才把藥酒抹勻,穆柯嗷嗚一聲就痛唿出聲,太痛了。


    “痛就咬著這個,等下揉起來更痛。”


    白禾聽見穆柯的慘叫,也衝了進來,正好聽見那個男人說等下會更痛。


    不由擔心的問他:“穆柯,你沒事吧!”


    穆柯搖頭,拿起那根軟木,“你先出去吧,要揉半個小時呢!”


    白禾本來就不敢跟那個男人共處一室,立刻心有餘悸的走了。


    穆柯伸了伸手,媽的,又是哪裏不對啊,不應該母性大發,摟著我安慰我嗎?


    接下來的半小時裏,穆柯痛的死去活來,想一腳踹上那個人吧,結果被他躲開了,反而是另一隻腳的大拇指踢到鐵杆子上,大腳指指甲都黑了,裏麵撞出來一點死血。


    “問題不大,讓它自己消掉就好了。”看著他的黑色指甲,那個男人冷冷的說道。


    穆柯想哭,然後他就真的哭出來了,這是什麽鬼的跌打酒,擦上就疼,揉下更疼,而他被揉捏或者說被蹂躪了半個小時,還一分鍾都不帶少的。


    “腳上別用力,休息一晚上就好了,起來吧,三十塊錢。”


    穆柯不信:“這麽便宜。”


    “藥酒不要錢,三十塊錢是我按了三十分鍾的錢。”


    “你這個一號跌打酒是什麽東西做的,太痛了。”


    “紅軍遠征時候用的跌打酒,效果拔群。”


    穆柯從錢包裏找出三十塊錢,感覺很無語,這假話說的跟真的一樣。


    穆柯洗了把臉,一跳一跳的走了出來。


    白禾跟季老爺子還有他兒子季老醫生聊的挺開心的,依依不舍的告別,這才扶著穆柯出去了。


    “哼,這小姑娘人不錯,就是挑的男朋友人品不行,撒謊成性。”


    季老醫生冷哼一聲,這個穆柯害他懷疑自己學藝不精,二次受傷的腳是這樣嗎,分明就是剛剛才崴到腳的。


    季老爺子就很得意的笑:“那不是小姑娘的男朋友,我問過了,兩個人隻是網友。”


    “不對,那男生目光淫邪,如果他是故意崴到腳好在山裏住一晚……孫子,你追上去看看。”


    那個男人還在洗手呢,聽到自家爺爺吩咐,沒辦法隻能衝一下手就追上去了。


    “等下請小姑娘來家裏吃晚飯,讓她住在咱們家。”


    季老爺子又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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