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師妃,如此棘手,看在師永年的份上,他不能將她逐出宮,卻又因為他好不容易拉迴南宮澤惠的心,而不想去寵幸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紅,你的意思呢?”他的確已經不知該怎麽辦才好,如果夠狠一點,直接將她逐出宮就算了,可她也在宮裏這麽多年……


    南宮澤惠不想插手,隻道,“陛下做主就好!”


    當蔣文博帶著師妃來時,湘雨早已換上幹淨的衣裙,和南宮澤惠坐在一旁。看到南宮澤惠還好好的,她先是一愣,接著便堆上笑,千嬌百媚的給孟山儒行禮。


    孟山儒還沒有讓她起身,彩葉卻跟在後麵氣喘籲籲的跑進來,“陛下……陛下……那個宮女……已經死了,屍體還在……還在禦花園的一株月桂樹上!”


    “好,蔣文博交給你了!”孟山儒從蔣文博身上收迴目光,盯著下麵的師妃,直接道,“要來個……死無對證是嗎?師妃!”


    師妃雖然惶恐的顫抖,眼神卻還能勉強維持鎮靜,“陛下……臣妾不明白您在說什麽……臣妾……臣妾已經多日未出宮門了,這還不知發生了什麽狀況!”


    “不明白?”孟山儒失笑,“剛才朕還想說服皇後讓你繼續留在宮中,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禁足師妃宮,撤去嬪妃福祿,等著師永年迴宮之後來接你吧!”


    “不!陛下……臣妾真的冤枉啊,陛下,您怎麽不懷疑是皇後娘娘一手操控的?她可是陽木國尊勝帝葉如芸的親妹妹呐!陛下……您不要被她這人模人樣的樣子給騙了,她可是個鳳凰妖孽!”


    “住口!”一聲吼,震得一旁的南宮澤惠和湘雨都是一愣。


    孟山儒的怒不可遏製,他怎麽可以允許別人侮辱他的紅?“師妃,朕還沒有糊塗到要你來教訓,朕若連皇後都不了解,又如何立她為後?”


    都怪當初南宮澤惠生孟琴兒時,他娶了這個女人進宮,不但害南宮澤惠這麽多年對他冷言冷語,還恃寵而驕,夥同倩妃她們弄得整個後宮亂七八糟!都怪當初南宮澤惠生孟琴兒時,他娶了這個女人進宮,不但害南宮澤惠這麽多年對他冷言冷語,還恃寵而驕,夥同倩妃她們弄得整個後宮亂七八糟!


    “陛下……”師妃已經淚流滿麵,“陛下……”一聲聲唿喊,已經打不動孟山儒的心。


    “來人,將師妃拖出去!”


    “陛下,我愛你啊!臣妾是真心愛你的!”被拖出鸞儀宮時,師妃聲嘶力竭的哭喊。


    南宮澤惠一直閉口不語,隻是愣愣的看著孟山儒,良久,碩大的淚滴滑落,“絕,我們若隻是一對平凡的夫妻,或許不會發生這些事吧!”


    孟山儒長歎一口氣,走下鸞椅,將她拉進懷中,“說什麽傻話,就算是平凡夫妻,家家也有難念的經!”


    一旁的湘雨看著他們相擁,心裏卻也不踏實,開口道,“父皇若是給兒臣和蔣文博賜婚的話,讓蔣文博隻娶兒臣一個吧!”


    孟山儒和南宮澤惠都失笑看向她,“嗬嗬,陛下,看來我們的湘雨已經懂事了!”南宮澤惠寵溺慈愛微笑。反倒讓湘雨害羞起來。


    一個月後,孟琴兒他們已經提前趕到了皋澤坊江,而尚靈荻還在繞著遠路,又飛又奔的狂追不舍!


    魯明舟召喚出行宮,卻見一條龍舟遠遠的自水麵上駛來。高清唯一眼便認出哪是介雲國的船,而且上麵掛著欽差專用的黃錦旗,興奮的道,“殿下,哪是陛下派來的欽差船,應該是來接我們的!”


    孟元飄和師永年也上前兩步去觀望,孟琴兒歎了口氣,疲憊不堪的道,“那就先等等吧。”說著,跳下馬車,走向河邊。


    幾個孩子一直看著水麵,俊悟又閑不住了,“我們打賭,看那個欽差是誰,贏了的我們每人送個大禮給他如何?”這裏麵的我們當然是指他自己、天宇、承載、弘新和孟琴兒!魯明舟和酉震這樣的大孩子都嗤之以鼻。


    孟琴兒湊熱鬧,反正無聊,“好!我猜是丁穀翼!”


    丁弘新瞪著紫眸腦袋上冒出特大的問號,“為什麽猜我爹爹?”


    “因為你想念你爹爹了!嗬嗬……”孟琴兒眯著眼睛微笑。孟山儒若是稍有溫情,定然會派丁穀翼來!


    丁弘新不否認自己有些想家,但是那並不表示就一定是爹爹!他可不報太大希望,“我猜是樊將軍!”


    俊悟天宇相視一笑,“我們猜,魯參政!”——魯祿琮,魯承載的父親!


    魯承載卻道,“我猜是樊將軍!”


    魯明舟也來了興致,問酉震,“你能看清船頭上的人?”


    “能!”酉震看向船頭,“那個人穿了一身絳色的衣服,看樣子應該是朝服吧!麵容嗎……”他說著,收迴眼神,在那四個男孩的麵上溜了一圈,篤定的道,“應該是弘新的父親吧!”


    孟琴兒驚喜的跳起來,“哈哈……禮物,猜對的收禮嘍!”捧起小手,挨個收取……


    不要以為她高高再上的孟公主,會收到什麽價值連城的無價之寶,驚世駭俗還是能說的上,隻不過……


    俊悟那個出主意的,眼珠子一轉,從鬢角拔了一根頭發!“絕無僅有,未來樊將軍的頭發!”孟琴兒瞪大了眼睛瞧了瞧,勉強接受。


    天宇皺了皺眉,從衣角上私下一片布料。“我這多得是,不過這是載滿一路旅途風元飄的,記錄著我一路的血汗……”


    孟琴兒問了問,的確帶滿了汗臭味!不過,也隻能笑納!天宇皺了皺眉,從衣角上私下一片布料。


    “我這多得是,不過這是載滿一路旅途風元飄的,記錄著我一路的血汗……”孟琴兒問了問,的確帶滿了汗臭味!不過,也隻能笑納!


    承載嘿嘿的賊笑兩聲,給了一片小指甲,還是小手指頭上的,說的更是慘不忍“聽”,“我願把身體的一部分割下來送給偉大的殿下!”若不是眼睜睜看到他割的是指甲,孟琴兒絕對以為他說的是那個部位!


    弘新則攬住孟琴兒的脖子,在她的小臉蛋上偷親了一下,讓魯承載和酉震都露出殺人的眼神,偏偏他弘新還得逞的純真無邪,“嗬嗬,我的比較好吧!未來丁將軍的初吻……”真是不怕死!


    孟琴兒愣愣的看著他那紫眸,努力眨了眨眼,才迴神,“呃……還好!以後不往我臉上抹唾沫,黏黏的,不太幹淨!嘿嘿……”


    笑聲尷尬恐怖,讓弘新瑟瑟發抖!“哦,當時看那個溪華國的女孩親酉震哥哥,就是這麽親的,我以後學會了親吻,就不黏了!”嘟著小嘴,煞有介事!


    魯明舟和孟元飄,為這群小孩的無聊把戲捧腹大笑。


    師永年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看向水麵。


    酉震對天翻翻白眼,平時老疏忽弘新這家夥,沒想到這家夥最難對付——超級純真的霹靂傻情敵!他打也不是,罵也不是!還抖出他的糗事,什麽溪華國的女孩?也是在洗元飄高上那次不小心被偷親一下罷了!


    龍船靠岸,丁穀翼給孟元飄和孟琴兒行禮完畢,講明來意,才抱起丁弘新,“兒子想爹了嗎?”


    “想!”紫眸眨呀眨水蒙蒙的,就是滴不下淚來。


    丁穀翼清俊的麵容上滿是欣慰,“乖兒子,長大了!”


    “娘親好嗎?”弘新摟住爹的脖子,也懶得裝什麽男子漢,反正孟琴兒他們正往船上走,也不會注意他。


    “好!”丁穀翼卻沒有兒子堅強,思子心切,紅了眼眶。


    就這樣,魯明舟又讓行宮潛入水底。


    經過月餘的行路,魯明舟和葉酉震都到了介雲國,一進皇城,介雲百姓都出門歡迎。當然他們最崇拜的,還是為了介雲國去出使他國歸來的孟公主——孟琴兒。一路的鮮花漫天,叩拜行禮,千歲千歲的歡唿著,讓坐在車裏的孟琴兒震驚不已。


    孟山儒和南宮澤惠,還有四個小護衛親屬,以及葉湘雨親自到城門迎接,雖然英錦國的聯盟還沒有簽成,這份驕傲與欣慰卻已經足夠!


    孟琴兒下車,帶著魯明舟與葉酉震,之後是孟元飄和師永年,緊隨其後的是四個小護衛,一行人氣勢凜凜的在城門口跪下去。


    南宮澤惠看著已經長高許多的孟琴兒喜極而泣,上前將她拉起來扯進懷中,又哭又笑的道,“我的琴兒終於迴來了!”南宮皇後也隻是一個深切思念女兒的女人!南宮澤惠看著已經長高許多的孟琴兒喜極而泣,上前將她拉起來扯進懷中,又哭又笑的道,“我的琴兒終於迴來了!”南宮皇後也隻是一個深切思念女兒的女人!


    孟山儒高興的迎接魯明舟和葉酉震入城,當然看著葉酉震冷冽沉靜的樣子,他也很滿意。“酉震,朕已經認了湘雨為義女,你若是無心再迴陽木,就在琴兒的清風殿住吧!”如此,便是讚成了他和孟琴兒的親事!


    酉震沒有笑,隻是點點頭,看了看站在孟山儒身後的湘雨,當然他也沒有忽略蔣文博,“好,一切都照父皇的意思!”


    “哈哈哈……好!”孟山儒因為他的一聲“父皇”高興不已,又凝重的對孟元飄道,“元飄,隨後你和丞相到大殿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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