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美,你都這麽說了,我還能不出去當真?是我怕了他不成。”


    “晚上我就出去一起吃飯。”


    杜甫聽見李白這麽說,也就笑嗬嗬的離開了。


    傍晚李白果然鬥誌昂揚的出來了。


    走路銷魂,如同一隻高傲的大公雞。


    來到,王莽規劃的新食堂。


    如今,無憂穀加起來也有九個人了,擠在一張桌子上,還能繼續湊合著吃。


    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擠在一起吃,何況這一桌大部分都是喜歡分餐製的唐朝人。


    所以王莽早早的就叫仿生人建築工春蘭開始建造集體食堂了。


    如今王莽不在的這一個月內,也是早就工程落地了。


    蘇軾也從一旁的小廚房搬到了這個大食堂裏。


    不過,偶爾蘇軾,白居易幾個人晚上睡不著覺了,仍然會用小廚房開把灶做點小吃的。


    迴歸正題。


    這幾天,就這個吃飯,坐那兒?


    也形成了一個個小團體。


    白居易,高適,蘇軾,杜甫,王莽他們這幾個最早來的,自然是坐在一起。


    而後來的駱賓王和李嶠不對付。


    他們和誰坐在一起都不合適,最後這兩個人也是分開各自坐的遠遠的分開吃。


    如今來了個王維,他們兩個就極盡拉攏。


    但是王維對誰都是和和氣氣的,倒時讓這三個人都坐在了一起。


    李嶠給王維夾了一口菜。


    “王維啊,你吃這個,這個菜好吃!”


    駱賓王站起來,用他的小手一把打掉李嶠的筷子。


    童音稚嫩的說道:“吃啥吃?幹不幹淨?衛不衛生,就往人家碗裏加菜?”


    李嶠對著小孩模樣的駱賓王怒目而視:“要你管,小屁孩。”


    “後腐儒, 你憑什麽教育,小爺我?”


    王維看著,它左右兩邊的兩個人,也是笑嗬嗬的把兩人,按到座椅上,讓兩個好好吃飯。


    “好了好了,兩位前輩。咱們各吃各的啊!都不要吵了,吃個飯要和和氣氣嘛。”


    聽見王維這麽說,兩人也是,各自坐迴了板凳,各自吃自己的菜。


    而王維始終沒有吃那塊李嶠夾過來的菜,無他,用現代話來說,他有些潔癖。


    來一切安然無恙!


    但是,見李白邁著大步,神采奕奕得瑟的走進了食堂,王維倒是臉色一變。


    對著他左邊的李嶠和右邊的駱賓王說了聲抱歉。


    “抱歉,我今天吃飽了,就先走了。二位前輩慢慢用餐!”


    王維端起自己的餐盤返迴迴收的地方就悄然從另一個門離開了食堂。


    而駱賓王和李嶠對視一眼也是冷哼一聲,各自分開坐到了兩張桌子上。


    王莽看到這情況,又情不自禁的用手捂住臉。


    “唉,早知道就設置成包廂型了。”


    李白看自己氣走了王維,也是開心了不少。


    嘴巴翹的更高了。


    “嘿,新來的那個王維呢?怎麽不見他呀?”


    李白故意陰陽怪氣的說道,就是說給正在出門的王維。


    王維假裝聽不見,繼續走了出去。


    當李白得知王維隻有一件法器的時候,嘴巴咧的更是巨大了。


    …………………………


    之後的天數裏,眾人也恢複平常了,不過李白和王維還是不對付。


    王莽也沒辦法,當初把李白和高適撮合在一起就很勞心費神了,如今更是要撮合兩個死對頭,難上加難。


    王莽可不願意。


    而且這幾天觀察下來,王維是個清靜人,應該不會主動惹事,那就讓他繼續在這裏清靜下去吧。


    不過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


    這天, 王莽帶著王維來到了一片空地上,來測試王維的詩。


    隻見那片空地中央赫然擺放著一個靶子。


    李嶠和駱賓王也過來湊熱鬧看戲。


    與其他人怎麽說呢?


    對於其他人來說,王維確實有些涼薄了,與人交流時,雖然溫文爾雅,相敬如賓,但是太過寡淡。


    久而久之,連白居易和蘇軾也受不了,因此也都沒來。


    至於李白,高適,杜甫這三劍客,更是不可能來了。


    王莽上前擺弄標靶,王維北方靜靜等待。


    而李嶠和駱賓王,坐在不遠處,二人相隔了五六米。


    不同的是,駱賓王旁邊還坐了一隻大鵝。


    李嶠歎了口氣,說道:“好羨慕他們都有專屬法器!”


    駱賓王在一旁冷哼道:“羨慕羨慕,你就跟著下部分吧,曉得某人,第一次在副本裏就被嚇破了膽,不敢下副本,唯唯諾諾,隻敢在無憂國裏麵做一些體力活。”


    李嶠聽見駱賓王這麽說,瞬間惱怒,罵道:“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我?你以為你很能打嗎?不就是有一個大鵝嗎?word你好像下過副本一樣,說的你好像有過專屬法器一樣。”


    駱賓王不聽李嶠爭吵。


    而是摸了摸一旁的大鵝。


    “乖,大鵝給我咬他!”


    “別,我錯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聽見駱賓王這麽說,李嶠立馬認慫。


    駱賓王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李嶠,繼續看場上的表演。


    此時標靶處。


    王莽神情莊重地對王維說:“王維,你的第一首詩是《畫》,今日便來一試這首詩中蘊含的神秘力量吧。”


    溫文爾雅的王維,除了對那位詩仙李白略有忌憚之外,對他人總是和顏悅色。


    麵對王莽的請求,他並未推辭。


    然而,一個難題卻擺在了他的麵前。


    “王莽,你曾說發動詩力需吟誦詩篇並借助法器,但我手中是一支笛子。若我吹奏笛音,又如何能同時吟詠詩篇?若我念詩,笛聲又該如何繼續?”


    王維的疑問讓王莽一時語塞。


    思索片刻後,王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對王維說:“無妨,你可在心中默念詩篇。雖然此舉或許不及高聲吟誦來得強烈,但權宜之計,也隻能如此了。且試上一試。”


    王維依言而行,吹起了手中的笛子,悠揚的笛聲在空地上迴蕩。


    他心中默默吟詠著那首《畫》,那是在終南山別墅隱逸時光的結晶,那是對繪畫藝術至高境界的探索。


    那詩句,如同一幅幅生動的畫麵,在他心頭浮現:“遠觀山色斑斕,近聽水聲潺潺,春歸花猶在,人至鳥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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