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安史之亂以來,大唐的勢力衰弱,隨著迴鶻的崛起和其他西域地方勢力的獨立,唐朝在西域的統治更加不穩定。


    龜茲在8世紀後期開始受到吐蕃的侵擾,到了9世紀,隨著唐朝在西域的控製力減弱,龜茲最終淪陷。


    於闐在9世紀初期仍然保持著對唐朝的忠誠,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於闐也逐漸失去了與中原的聯係,最終在9世紀中葉左右淪陷。


    西州作為唐朝在西域的最後一個重要據點,堅持了一段時間。


    根據史料,西州可能在9世紀中葉之後仍然由唐朝軍隊控製,但隨著唐朝國內的政治動蕩和外部壓力,西州最終也在公元850年左右失陷。


    因此,可以說在西州城失陷之前,龜茲和於闐已經淪陷,西州成為了唐朝在西域堅持的最後一個重要城池。


    想到這裏,王莽的心情也開始變得很沉重。


    也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便將他所記述的曆史告訴了二人。


    王莽試過了,他發現,在進行曆史劇透,並不會像以前遭雷劈了。


    不然他可不敢冒著被雷劈的風險,即使他已經被劈習慣了,說出這些。


    王莽有些不理解,繼續問道:“漢朝時期,在明顯不可守的情況下,產生了可歌可泣的13將士歸玉門。”


    “隨著一座座西域城市的淪陷,你們這些駐軍為什麽不肯離開返迴長安呢?”


    老兵有些很難接受王莽剛才所說的一切,但還是強硬的說道:“這裏是大唐,我們怎能輕易放棄我們的領土?”


    王莽當然知道領土的重要性,可是難道人命就不重要了嗎?


    王莽有些氣惱的說道:“哎呀。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你們在這裏死守沒有任何意義!唯有迴到涼州重新集結待朝廷中心再打迴來不就好了嗎?”


    王莽還是想的簡單了。


    氣的老兵站起來,拔出唐刀,要一刀結果了王莽。


    之前乞丐怎麽鬧騰,老兵都能容忍。


    但是說讓他放棄城池,這堅決不行。


    “你懂個什麽?我們一旦離開了這裏,就不是大唐了,等我們再迴來的時候,那我們耕耘了百年的根基算什麽?”


    王莽確實不能理解,因為他知道了結果,因為他們守著這裏大唐的根基也是薄弱了這裏的漢人以及大唐的氣息也逐漸消彌殆盡,直到1000年後重新掌握,再部署根基。


    而且王莽更想吐槽的是:李二這個暴發戶,總愛向外送東西,炫耀自己天朝上國的地位,養出來一個吐蕃和迴鶻。


    而且這種事情還代代相傳到了李隆基那小子手上,改變本加厲學當年的羅馬一樣,讓外族雇傭兵來鎮壓國內叛亂。


    王莽很想質問老兵:李世民不修長城,不遷漢人進行同化,讓被打服的異族首領管理,原先的領土。大唐在西域耕耘了個屁呀。


    王莽真的很想如此質問老兵。


    但想想還是算了。


    這些邊防士兵有自己的信仰和苦楚。


    我用一席話擊破對方幾十年的堅持。我好像是個惡人。


    於是王莽舉起手做投降狀,沒精神似的說道:“好了好了,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老兵見此也是,借坡下驢不再繼續劍拔弩張。


    不一會老兵和乞丐就繼續躺下睡了。


    王莽一是繼續躺下數星星,不一會兒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話說李白和高適這邊。


    二人來到一處沙脊,坐下望著滿天星鬥開始暢談人生。


    李白與高適,曾經把酒言歡的知己,如今卻在這動蕩的亂世中,以這樣一個不堪的方式重逢。


    兩人的目光交匯,空氣中彌漫著尷尬與無奈。


    最終還是李白先開口說話了。


    一如當年落魄時厚著臉皮去了梁園。


    李白的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感慨,他走上前,聲音顫抖:“高適兄,多年未見,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場合重逢。”他低頭,不敢直視高適的眼睛。


    高適遙遙望著遠方的天際線,眼中卻難掩內心的掙紮。


    他緩緩開口:“太,太白兄,世,世事無常,你我皆是命運弄人。”


    兩人相對無言,仿佛往事一一浮現。


    終於,李白鼓起勇氣,抬起頭,誠懇地說:“高適兄,我錯了。我不該為了所謂的功名利祿,投靠永王,以至於與你兵戎相見。我……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抱歉。”


    高適長歎一聲,心中的愧疚如洪水般湧出:“太,太白兄,你,又何錯之有?是我,是我為了官路,放棄了我們的友誼。我,我不該在那樣的時刻,對,對你冷漠無情。”


    高適聲音有些斷斷續續,不知是嗚咽還是口吃。


    李白搖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不,高適兄,我也有錯。我不該賭氣決裂我們之間的感情。如果當時我能冷靜一些,或許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麵。”


    兩人相視而笑,笑容中帶著苦澀。


    他們曾經是那麽要好,如今卻因命運的無常而陷入痛苦的境地。


    然而,在這最後的對話中,他們放下了過去的恩怨,真誠地向對方道歉。


    “太,太白兄,讓我們忘掉過去的種種,重新開始吧。”高適伸出手,眼中閃爍著期待。


    李白緊握住高適的手,目光閃爍,微微搖頭,有些激動的說道:“不,高適兄,我願與你重拾友誼,共度風雨。但過去的那些怎麽能輕易忘卻呢?”


    李白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追憶:“高適兄,當年你我同遊梁園,把酒言歡,何等快意!”


    兩人的思緒飄迴到了那個風華正茂的年代,梁園的花朵在春風中搖曳,他們飲酒作詩,競相鬥豔。那時的他們,一個是意氣風發,在家苦修,還未去往邊關的邊塞詩人,一個是揮灑自如的浪漫詩仙,雖有文才之爭,卻也情誼深厚。


    “記,記得那日,你,你我在牡丹花下爭論詩藝,你,你竟能念出我未成名時所做的小詩。”高適迴憶道,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寂寞像秋草,悲風千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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