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這個時候哪裏還有心思去想自己的成績問題?他們現在滿心滿眼都在這次的損失上麵。


    “聽說,這次齊柳宗的少宗主也沒了?”


    “誰說不是呢?”


    “對呀對呀,我也這麽覺得,好像長安閣也死了不少人。”


    “就是,聽說除了尊天門要好些之外,其他的都挺慘的。”


    眾人的議論聲不出意外的傳到了仙門三派的耳朵中,他們的臉色也在眾人的議論中變的越來越難看。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齊柳宗的人也知道,柳風絕對是沒了,不然的話,早就該現身了。


    忽然,人群中傳來了一些讓人很容易多想的議論。


    “你說,這怎麽偏偏是長安閣和齊柳宗損失那麽慘呢?”有人問。


    “對呀,我看那尊天門,雖然成績不理想,但是人還挺全乎的,話說齊柳宗和長安閣的弟子實力都不弱,這得是什麽人才能把他們給解決掉啊?”有人接話。


    “不是說是因為妖獸暴動嗎?這不挺正常的啊。”有人不解。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那柳風早在大比之前就出事兒了,而且,那尊天門的人不也進了大比嗎?怎麽還留下了這麽多弟子?誰知道這裏麵到底有沒有貓膩呢?”有人又迴答。


    廣一聽著這些話,下意識的看過去,卻發現入眼全是人頭,根本就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


    而齊柳宗和長安閣的人在聽著這些話之後,看向尊天門的眼神也越來越奇怪。


    對呀,這能殺了柳風的,在這群人中掰著手指頭算,算來算去也隻有那麽幾個人,在這裏麵,廣一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


    而且就像人們議論的那樣,憑什麽尊天門的人就能剩下那麽多?


    廣一自然是注意到了眾人看向自己那充滿懷疑的眼神,他趕緊對著眾人露出了一個無辜的表情,表示這事兒跟他絕對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顯然,這作用很有限,他們對他不僅沒有打消懷疑,反而是眼神越來越怪異。


    很顯然,他們當中不少人其實都已經認定了,柳風的死跟廣一脫不了關係。


    特別是雙方還在有毀山門的深仇大恨的基礎上,這無疑給這件事更增加了幾分可信度。


    便是廣一都在心裏忍不住想,若是這事的當事人不是自己的話,他也會覺得,這事就是自己幹的。


    反正啊,廣一和尊天門的一眾人隻覺得有苦說不出,這種被人冤枉的滋味著實很難受。


    而他們沒有注意到,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仙門三派的身上的時候,人群中有幾個人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顧以沫和盛相濡相視一笑,對這件事的走向表示相當滿意。


    這試煉大會就這麽在所有人的心思各異當中結束了。


    而顧以沫也婉拒了齊柳宗長老讓自己跟著一起迴宗門的提議。


    她又不是傻子,柳風的死傳迴去,絕對會引起齊柳宗宗主的震怒,這個時候迴去,不是給人當活靶子出氣筒的嗎?她又不是傻子,才不會去當這個供人出氣的白癡。


    雖然她嘴上說著是要去素心門,但是轉身卻跟著盛相濡去了魔族。


    事情果然就如同顧以沫預料的那般,當齊柳宗宗主一接到柳風身死,連屍體都沒找到的消息,當即震怒的處死了這次領頭的長老。


    雖然這個長老也確實挺無辜的,但是無奈,誰讓他是這次的負責人呢,就算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宗主的遷怒,卻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情況下去觸黴頭。


    別人死,總比自己死好,不是嗎?


    其他跟著去的弟子為了保命,趕緊把那份懷疑使勁兒坐實,在齊柳宗宗主麵前信誓旦旦的說,這事兒就是廣一幹的,這讓齊柳宗宗主對尊天門的恨的就差直接帶著人打上門去了。


    可是無奈,就算是所有人都說的信誓旦旦,但他們手裏沒有實際的證據啊,所以哪怕齊柳宗宗主恨的牙癢癢,也不能明麵上對他們做什麽。


    但是明麵上不能做什麽,卻不代表暗地裏也不能做什麽啊。


    當即齊柳宗宗主就下令,讓門下弟子無所不用其極的給尊天門的弟子使絆子,爭取弄不死他們也要膈應死他們。


    同樣的,長安閣的那些人也因為懷疑尊天門,開始跟他們不對付了起來。


    一時之間,三門之間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大陸上也因為他們之間的那些事變得暗潮湧動。


    其他那些小門小派都夾著尾巴過日子,生怕一不小心,就讓自己卷入了這場爭鬥的旋渦當中,成了犧牲品。


    但是無奈的是,尊天門的人都知道這件事與自己無關,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廣一甚至把這次試煉大會中出現了一個修為高深,神秘莫測的女人的事兒都散了出去,力圖把柳風的死和其他門派的損失都往她身上引。


    不過讓廣一感到痛苦的是,更本就沒人相信他說的話啊。


    所有人都認為,這不過是他為了轉移火力的一個借口。


    而知曉這一切的霍暖和秦遊也自然不會出來給他證明,他們看熱鬧還來不及呢。


    於是,廣一和尊天門的名聲,就這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落千丈了下去。


    他們和齊柳宗以及長安閣之間的摩擦也越來越嚴重,甚至到了如果雙方弟子在外麵碰上了,也會輕則對罵,重則動手的地步。


    不過這一切,顧以沫知道之後也隻是一笑了之。


    因為她知道,這還不夠,她要的,遠遠不止於此。


    這天,顧以沫正在自己房間裏修煉,許久不見的天淵卻忽然迴到了魔宮。


    “你怎麽迴來了?”盛相濡對天淵的到來也有些驚奇。


    他最近不一直都忙著跟竹毓那小丫頭湊在一起,連魔族的事務都盡數交給了無歸他們處理,比盛相濡還更像個甩手掌櫃。


    天淵看著盛相濡和無歸,詭異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忽然說出了一句讓他們眉頭直跳的話。


    “我要娶竹毓。”天淵道。


    “啊?”盛相濡和無歸感覺自己的信號接收器可能出了問題。


    這麽直接的嗎?這才多久,就到了要談婚論嫁的地步?


    “你認真的?”盛相濡皺眉問。


    “認真的。”天淵點點頭。


    “emmmm......那你這次迴來是......”盛相濡默了一下,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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