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院子裏每株植物瑪爾納全詳細介紹道,得到結果後的她,臉色慘白。


    “不,不是,這全都有毒啊?那你不怕你某日會被你這院子裏的奇奇怪怪給誤傷嗎?”daisy現在是能走路中央就走路中央了。


    瞧麵前人心虛的模樣,瑪爾納沒忍住嘴角又是上揚:“可能是因為我久居於此習慣了他們的存在,所以不怕被誤傷。”


    daisy:“······”她眸子撲爍個不停咽了咽口水。


    嘶~我還真命大捏,兩次幹翻這裏居然沒被毒死。


    古木居真的是古木居,院子裏不是樹就是草,總之都是植物。daisy跟著瑪爾納後麵把她未來要工作的地方都熟悉了一番。


    走著走著,她大驚失色“啊”了一聲。


    瑪爾納迴頭望:“怎麽了?”


    daisy舉起自己不知什麽時候被周圍的毒物給劃破的手指:“我是不是要死了?”她哭喪著臉。


    這些情緒按道理她是不該展露的,可不知道為什麽,隻要和他處於一空間,就忍不住把心裏的第一感言給全交代。


    這種感覺就像吃了吐真丸。


    “你說你這裏都是毒物的,那區區小嫩苗都有讓人休克的本事,剛剛沿路來都是成型的植物,你說我是不是要危在旦夕了?”她繼續說。


    瑪爾納·特雷斯用一種讓人難以捉摸透的神色看向她。


    daisy:“你的神情為什麽那麽,那麽嚴肅啊?難不成我真的要死了?不要啊,我還沒讓四哥。”心裏的話止不住要一個勁地吐露,可到“四哥”這個字眼時,她突然頓住了。


    連帶著慌張的神色也頓住。


    神情兜轉變化,在她清醒下,圍繞在她身上那肉眼不可見的森綠色光芒即刻碎裂。


    “你?”daisy迴頭神色複雜地看向瑪爾納·特雷斯。


    麵前這位,在daisy不知道的時刻裏對她下圈套了。


    瑪爾納·特雷斯:“不愧是幾次三番能順利逃脫的雛菊小姐,反應能力果真是迅速。”他沒遮遮掩掩,反而是承認。


    “為什麽要這樣做?”daisy問。


    如果在以往,她在能動嘴的時候早動手解決所有,這次,她想打破自己的規則,因為眼前這個人的行為十分矛盾——明明救人於危難中,可卻在其蘇醒時百般設計。


    他要圖謀我,可是我不是已經答應當試藥人了嗎?


    也許,他要的不是我是否當試藥人,而是隻單純想困住我然後從我這獲得一些信息。


    古老的特雷斯家族最引以為傲的就是治愈能力,此外,還有讀心術。


    “讀心術”的技能不單單是字麵上的“讀心”,還有這樣的功能:配合精神力技能發動下,被選中的人會不由自主將內心最想要表述的話給吐露出。


    剛剛裏,她所做的一切怪異行為都與此對應上了。


    瑪爾納的臉龐還是一如舊的溫和,可daisy卻發現其和煦麵皮下掩藏著的黑霧。


    森綠色的光芒越聚越濃,濃到完全隔絕外麵的世界。


    不一會,幻境就此結成。


    幻術分市麵上常見和家族秘術,瑪爾納·特雷斯所使用的是蘭伯特家族利用其最顯著的感知力技能精心改良的秘術。


    他明明不是蘭伯特家族的,大概因為幼時就和瑞恩·蘭伯特廝混,七七八八地將別人家的秘術也給學得精精透透。


    熟悉的迷霧,又再出現,許是因見了不止一次,亦或者是她知道瑪爾納·特雷斯無心於性命,這次的心境是尤為平靜。


    “你如何避開層層阻礙抵達到後山的禁地。”瑪爾納·特雷斯隔著深深的霧問。


    daisy:“你為什麽要問我這個?你究竟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麽線索?”她不就範於他的技能之下。


    當一個人精神力足夠強大時,可讓自己心誌堅定到抵擋一切誘惑。


    森綠色的光芒又加重,濃霧裏混雜了擾亂人心的氣味。


    “你如何避開層層阻礙抵達到後山的禁地?”瑪爾納·特雷斯重複這句話。


    此時,他的聲音不再是和煦了。


    “這個答案對你來說,很重要?”daisy剛經受過重創,精神力未完全複原,加之體內的蠱毒壓製,她根本不能再與這個環境去對抗。


    “如果你說重要,我便迴答,如果不是,請恕我無可奉告。”


    她那好不容易剛有點血色的臉,現在是又蒼白一片。


    幻境是他生成的,自然而然,幻境裏的濃霧和攪亂人心的氣味對他是不起半分作用。


    在daisy那裏,她肉眼所見的隻是一團濃霧的白,可瑪爾納·特雷斯卻看清了所有,包括她抵擋不住幻境的神情。


    “重要。”瑪爾納說了這兩個字。


    不知為什麽,他突地想中斷這個粗暴的方式來讓她吐出秘密了。


    如果真要問什麽原因,他也能給出:雛菊小姐遍體鱗傷,似乎誰都可仗著權利的擁有然後居高臨下把她玩弄於股掌之中。


    怪,可憐見的。


    在其心緒不寧裏,那層層濃霧在不知然的時間開始退散,包括攪其精神力的迷藥。


    “我使用技能避開了監控,至於不被陣法察覺,是有一個姐姐為我指明了道路。”daisy說話的聲音很虛弱,連帶她的身體也開始搖搖欲墜起來。


    “四哥,你別走,你別丟下我。”濃霧退散慢了,她現在已陷入被蠱惑精神力的幻想。


    daisy一路向前,手不停往前伸,看著是要抓住什麽,可前方隻有荊棘藤,沒有人。


    而她,也看到了荊棘藤,卻還是隻向前進。


    自欺欺人的做法不好,但她甘之如飴了,因為羅恆就是往那個方向走的。


    霎時間,她不想從幻境離開了,於是加快步伐隻為抓住。


    可,那隻是幻境。


    就在她快要栽入荊棘藤的時候,腰被人攬住。


    近距離接觸下,daisy聞到了草藥味。


    這個味道,不苦澀,也不熏人,它很淡,還很清香,似乎還有著安神之效。


    “四哥。”


    “看清我是誰。”


    “四哥。”daisy隻重複著這兩個字。


    “這個人對你很重要?”瑪爾納·特雷斯蹙眉問。


    懷裏的人撲閃著眼睛:“很重要,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最親的人。”


    “最親最親的人會放任你到這裏被圍困?雛菊小姐,你真是說謊不眨眼。”他說完話後將她打橫抱起。


    daisy還有一絲清醒尚存,她見如此親密舉動,就在要掙脫時上方傳來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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