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衍，你敢取了我的眼睛，我詛咒你遭到千刀萬剮，就算我化成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詛咒你斷子絕孫……”
但是下一刻，那個食餌卻什麽也罵不出來了，隻是疼得在地上瘋狂地打滾，像是受了什麽極為嚴重的創傷。
“他如何了？”容時道。
“我隻不過是將他的舌頭割了下來！”溫衍冷笑道。
容時才見識到溫衍是多麽殘酷的一個人，要割掉別人的舌頭，不過是一眨眼的事。“你為何……為何要割掉他的舌頭？你可知道，你割了他的舌頭，他就一輩子說不了話了。”容時道。
“他的話太多了！”溫衍道。
“你嫌他話多，將他的嘴塞住就足矣，何必一定要將他的舌頭割下來？”容時道。
“我不止要割掉他的舌頭，我還要挖出他的雙眼，安在你的眼睛上。鳳靈，你還等什麽？！等死嗎？！”溫衍道。
“溫衍，你千萬莫要將他的眼睛挖出來給我！千萬使不得！我……我死也不肯要的！”容時趕緊道，如果因為自己需要光明，就將另一個活人的眼睛活生生地挖出來，這種事情容時怎麽也不肯做。而且那個人是無辜的，自己的眼睛也並不是因為他才變瞎。
“你不肯要？為何？你要做一輩子的瞎子？”溫衍道。
“這是我的事情。總之，我不需要你挖別人的眼睛來給我。”容時道。
容時性情溫柔，但是他固執起來的時候，是一步也不肯退讓的。
溫衍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就像吃了閉門羹，但是他還是隱忍著自己的怒氣。
“你以為你是普度眾生的佛祖嗎？如果今日換成這個食餌眼瞎，他一定死毫不猶豫會要你的眼睛！人性就是如此自私，你那種偉大的情操在這個世界根本就無法生存。”溫衍道。
“我不是什麽佛祖，也沒有能力拯救世人，可是我至少不是草菅人命的惡魔，為一己之私利就讓一個無辜的人永墮黑暗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做。”容時道。
“草菅人命的惡魔？”溫衍被氣笑了，“既然如此，你不要他的眼睛，那麽這個食餌也再也沒有任何用處，我就將他殺了！”
聽見溫衍隨隨便便就要殺人，容時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道：“此人與你有血海深仇？或者他做了什麽傷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情？”
“沒有。”溫衍道。
“那你為何一定要他的命？”容時道。
“因為，我高興。”溫衍道。
容時張口結舌：“你簡直……簡直……簡直無可救藥！你知道一條生命有多麽珍貴？每個生靈為了活下來又是經過了多少努力，每條生命的死亡，會給他的父母、伴侶、孩子、朋友帶去多少痛苦？”
“無可救藥？”溫衍重複了一遍。
就算容時是傻子他也聽得出來溫衍已經生氣了。很顯然溫衍根本沒聽進去容時後麵說的話，隻聽見了“無可救藥”這幾個字。
此時連經常嬉皮笑臉的鳳靈也嚇得不敢作聲。
但是下一刻，那個食餌卻什麽也罵不出來了，隻是疼得在地上瘋狂地打滾，像是受了什麽極為嚴重的創傷。
“他如何了？”容時道。
“我隻不過是將他的舌頭割了下來！”溫衍冷笑道。
容時才見識到溫衍是多麽殘酷的一個人，要割掉別人的舌頭，不過是一眨眼的事。“你為何……為何要割掉他的舌頭？你可知道，你割了他的舌頭，他就一輩子說不了話了。”容時道。
“他的話太多了！”溫衍道。
“你嫌他話多，將他的嘴塞住就足矣，何必一定要將他的舌頭割下來？”容時道。
“我不止要割掉他的舌頭，我還要挖出他的雙眼，安在你的眼睛上。鳳靈，你還等什麽？！等死嗎？！”溫衍道。
“溫衍，你千萬莫要將他的眼睛挖出來給我！千萬使不得！我……我死也不肯要的！”容時趕緊道，如果因為自己需要光明，就將另一個活人的眼睛活生生地挖出來，這種事情容時怎麽也不肯做。而且那個人是無辜的，自己的眼睛也並不是因為他才變瞎。
“你不肯要？為何？你要做一輩子的瞎子？”溫衍道。
“這是我的事情。總之，我不需要你挖別人的眼睛來給我。”容時道。
容時性情溫柔，但是他固執起來的時候，是一步也不肯退讓的。
溫衍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就像吃了閉門羹，但是他還是隱忍著自己的怒氣。
“你以為你是普度眾生的佛祖嗎？如果今日換成這個食餌眼瞎，他一定死毫不猶豫會要你的眼睛！人性就是如此自私，你那種偉大的情操在這個世界根本就無法生存。”溫衍道。
“我不是什麽佛祖，也沒有能力拯救世人，可是我至少不是草菅人命的惡魔，為一己之私利就讓一個無辜的人永墮黑暗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做。”容時道。
“草菅人命的惡魔？”溫衍被氣笑了，“既然如此，你不要他的眼睛，那麽這個食餌也再也沒有任何用處，我就將他殺了！”
聽見溫衍隨隨便便就要殺人，容時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道：“此人與你有血海深仇？或者他做了什麽傷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情？”
“沒有。”溫衍道。
“那你為何一定要他的命？”容時道。
“因為，我高興。”溫衍道。
容時張口結舌：“你簡直……簡直……簡直無可救藥！你知道一條生命有多麽珍貴？每個生靈為了活下來又是經過了多少努力，每條生命的死亡，會給他的父母、伴侶、孩子、朋友帶去多少痛苦？”
“無可救藥？”溫衍重複了一遍。
就算容時是傻子他也聽得出來溫衍已經生氣了。很顯然溫衍根本沒聽進去容時後麵說的話，隻聽見了“無可救藥”這幾個字。
此時連經常嬉皮笑臉的鳳靈也嚇得不敢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