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澤微微愣住。


    這就是她的要求?


    西門勄眸光清澈如水,“非做到不可,對於另一半,我是寧缺毋濫的原則。”


    東方澤捏住她的手,鄭重點點頭。


    隻是如此而已,有何不可。


    西門勄驚訝挑眉,轉而笑了,“不需要再三考慮斟酌?不覺得我提了過分要求?”


    他卻不覺得有什麽過分之處,挑眉反問:“你覺得我是那種有心思能三心二意之人?這世上除了你西門勄敢打我的侍衛跑進來跟我同屋而眠,還能有誰敢如此膽大妄為?”


    “噗嗤!”西門勄嘻嘻笑了,搖頭:“當然不可能有。我呀,就是最最特別的。”


    東方澤眸光寵溺,嗓音卻仍帶著嗔怪:“南方多酷熱,尤其是午時的太陽極毒辣。你既已不舒服,為何不服藥休息?中暑嚴重者可能致命,你可知道?”


    中暑不多喝水多休息,還騙他說是什麽相思病,昨晚真被她給嚇壞了!


    西門勄是天生的樂天派,聳聳肩:“沒事,我的命大著呢!”


    東方澤睨她,反問:“多大?能比你的膽子那般大?”


    “一樣大!”西門勄懶洋洋靠在他懷裏,低低做著打算:“我父王和大哥仍在北方邊防。二哥在外買糧食,三哥和母妃則留在王府裏。你確定要現在去提親?”


    “該有的禮數不可缺。”東方澤垂眸看著她略蒼白的臉色,溫聲:“讓你的船和人馬先北上,我們隨後追上。我需要兩三天備上聘禮。”


    西門勄眸光微動,再次問:“你真的……不需要我父兄幫忙?”


    “不需。”東方澤堅定搖頭。


    她垂下眼眸,輕笑問:“那我的幫忙呢?”


    “自然是要的。”他答:“跟我打一聲招唿就行。想要做什麽,都隨你。”


    她的兵馬雖不多,但西南王府向來治軍嚴明,都是常年上戰場的士兵,一個個驍勇善戰。也許某個時刻還能幫上他的大忙。


    西門勄嘟起小嘴,扯了扯他的衣襟,低喃:“可你別忘了,我是西南王府的一部分哎。”


    他眼睛微眯,一下子聽出她話中要表達之意。


    即便他不需要西南王府的支持和幫助,可她是王府裏的郡主,倘若婚事定下,那便是相依相存的關係。


    據他所知,早在他父皇年輕削藩時,西南王府上下便悄悄隱蔽實力,堅守南北邊疆,高調做事,低調為人。


    盡管如此,父皇仍對西門一家子耿耿於懷,甚至還偷偷用“如芒在背”的說辭來形容。


    倘若不是北方和南疆需要西南王府守著,也許父皇早就對這最後的藩王下手了。


    不下手,不代表不想下手,也不代表西南王府能長居久安。


    她這是要他提前表態嗎?


    東方澤握住她的雙手,嗓音輕輕:“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是對我有信心的。西南王府拿我的名聲為你做擺脫,多半也是你自己的主意吧?”


    女孩子的名聲幾乎等同生命,她敢大肆公告天下說跟自己有婚約,何嚐不是已經對他有了十足的信心?


    西門勄笑了,開心抱住他的脖子。


    她將未來一切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希望他莫要辜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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