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才找到何小洋的時候，老何童鞋一家人才正準備吃飯，是的，蘇雨這個外人並不在，不過碗筷卻沒有減少，依舊是四副碗筷。
“石叔你來了，還沒吃晚飯吧，快來坐下一起吃，玉茹，給石叔哪碗筷。”何小洋出聲招唿道。
“不用了玉茹，我就是找小何說兩句話就走。”石秀才對唐玉茹擺擺手，看著何小洋道：“咱們出去說吧。”
看了石秀才一眼，何小洋點點頭，放下碗筷，道：“好！”
起身對唐玉茹三女道：“你們先吃，我和石叔說幾句話就迴來。”
二人除了門，來到小院，石秀才看了一眼門口，開門見山的問道：“小何，我記得七七事變之後咱們有一次在沙盤上推演的時候你好像直接指著沙盤說過小鬼子下車發起進攻一定會發生在淞滬地區，然後雙方並不會此展開一場空前的大會戰，並說必敗無疑，上海最終會被小鬼子給占了，還斷言說小鬼子取得勝利之後稍作休整就會直奔南京而去，還強調南京同樣守不住不說，堅持的時間還沒上海的長，老蔣他們這些人都要撤往大後方，將大好的國都拱手讓給給小鬼子。”
何小洋想了想，道：“是有這麽迴事兒，怎麽，有什麽問題嗎？或者說石叔你發現了什麽，有什麽其他不一樣的看法？”
嘿嘿一笑，又道：“我記得當時你們還笑著問我為什麽對這麽沒信心，太看得起小鬼子了，有點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
“我能有什麽看法，如今你說小鬼子會在上海這邊搞事情他們就真的在這邊搞事情了，不過當時我確實有點不相信你說會敗，可是看看現在戰士在戰場上的表現，那麽多人卻被小鬼子給打成這樣，還是精銳，我能怎麽看。”石秀才擺擺手，苦笑著嗬嗬一聲。
何小洋微笑著擺擺手，道：“石叔，這個戰爭的問題沒你說的這麽簡單，那些上了戰場的戰士還是很不錯的，至於勝敗，這其中的原因很多，一時半會兒也難以說清楚，不說其他，就說現在小鬼子的兵源素質就要比現在的咱們強上不少，更不用說他們還有遠比我們強大的空軍優勢和炮火優勢，你然在兄弟扛著步槍去和他們的飛機、坦克、打炮打，能剩嗎？”
石秀才點點頭，道：“那你說如果換做是我們在戰場上還小鬼子對壘呢？”
何小洋眉頭一挑，道：“拋開空中火力和其他重火力，單就在訓練強度上，咱們並不比他們差，甚至還要強上不少。”
“這倒也是，不說其他，就是平時他們打靶的時候，我看到你董叔報上來的數據，那叫一個心疼啊，這不僅僅是那都是錢啊，可就這麽幾個小時就沒了。”
何小洋笑笑了，接著說道：“不過這訓練是一迴事，打仗又是另外一迴事兒，我雖然很是看好弟兄們，但是有一點咱們必須承認，那就是咱們的人大多都是新沒見過血的新兵蛋子，雖然之前董叔帶著一半的兄弟去了上海打了幾仗，可比起現在上海那邊的戰場，也就是小孩子過家家而已。
這會真要上了戰場，會是什麽結果誰也不知道。”
“那你還說這場國戰最後勝利的一定會是我們。”
何小洋翻了白眼，道：“石叔，拜托你眼光看遠點行嗎！
就小鬼子那彈丸小島國，他們能有多少人，打仗是要死人的，咱們中國這麽大，他們就是拚人口，他小鬼子夠看嗎？
而且你以為現在的這些鬼子兵為什麽單兵戰鬥力普遍比咱們強？
那是因為他們大多都是參加過以前的日俄之戰的，都是經曆過戰火洗禮的老兵，你說這戰鬥力能不強嗎？
可如今既然是中日兩國之間的國戰，隻要老蔣他們不認慫，有點骨氣，有點羞恥心，不早早的投降，那最後這場勝利就是屬於咱們的，雖然每次戰鬥咱們的死傷人數都要比他們多，但是經過了戰火的洗禮，他們也成了血火鍛煉出來的老兵。
在加上小日本兒就那麽大，就那麽點國力，一旦他們在中國的戰線拉得太長，國力消耗之後，勢必無法兼顧，就隻能重兵駐守一些重要的戰略要地和城市，到時候他們無法顧及，卻又舍不得丟棄，隻能布置少量兵力駐守的小縣城就是咱們練兵的天然磨刀石。
等咱們的新兵蛋子通過這塊‘磨刀石’把手中的刀給磨的鋥亮鋥亮的，在轉過頭到大城市去砍他們的腦袋，你說這場戰爭最後誰能勝利？”
“行了，不說這個了，怎麽說都是你有理。”石秀才哎了一聲，擺手說道。
“不是，這是事實好不好，怎麽就是怎麽說都是我有理呢。”
石秀才沒接話，道：“你記得這麽迴事兒就好，不過私底下你好像給我們哥仨說過，上海這邊的這次會戰，最後一定會造成大潰敗？”
何小洋點點頭，此前在沙盤上推演的時候他確實這麽說過。
石秀才拍了下大腿，道：“我就說嘛，你小子就是個小狐狸，猴精猴精的。”
好吧，老何童鞋文憑確實不高，不知道狐狸和猴子本就是兩種不同的動物，怎麽就給撤到了一起，既然都成了狐狸，怎麽還是猴精。
拍了下大腿之後，石秀才繼續說道：“你小子還沒開戰就在打那些傷兵和撤退是脫離大部隊的戰士的注意。
嘿嘿，你小子別想否認，我就說你小子哪來的那麽大的底氣，我來之前就已經想清楚了，就我們哥仨知道的，你就做了不少準備，我們哥仨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我就一直奇怪為什麽你小子敢這麽肆無忌憚的對那些二世祖出手，一點都不顧忌他們身後的勢力，原來這些都是你早就準備好了的。”
點點頭，又道：“這倒也是，這些人都是從戰場上撤下來的，都經過了戰火的洗禮和錘煉，隻要在用我們現在的這一套稍加訓練，那就是一支百戰精兵，隨時可以開赴戰場，這成本可比訓練那些新兵蛋子低多了，還不用擔心他們商量戰場會不會鳥褲子。”
何小洋沒解釋，因為他本來就是這麽打算的，那麽多從戰場上扯下來的潰兵和傷員，與其讓他們迴到原部隊去被上峰當成炮灰，還不如留在他的手中，在戰場上狠狠的痛擊敵人，問道：“石叔，你來找我，不會就為了說這事兒吧？”
“差不多吧！”石秀才愣了愣，道：“另外，我就是想提醒你，如果你真的是打這些人的主意，那現在就得做一些準備，不然人家好好的不當，平什麽來跟著你當一個不白不明的土匪？”
“放心吧石叔，我心裏有底。”何小洋點點頭，道：“那沒什麽我就想迴去吃飯了，這肚子真的很餓。”
石秀才哦了一聲，擺手道：“沒事兒了！”
何小洋點點頭轉身就走，沒走兩不，又轉身叫住石秀才問道：“對了石叔，你應該還沒吃飯吧？”
石秀才心裏在想著事，點頭道：“嗯，還沒呢！”
“那走吧，和我們一起吃得了，反正都是現成的。”
“那就不客氣了？！”
“你什麽時候和我們客氣過！”
7
“石叔你來了，還沒吃晚飯吧，快來坐下一起吃，玉茹，給石叔哪碗筷。”何小洋出聲招唿道。
“不用了玉茹，我就是找小何說兩句話就走。”石秀才對唐玉茹擺擺手，看著何小洋道：“咱們出去說吧。”
看了石秀才一眼，何小洋點點頭，放下碗筷，道：“好！”
起身對唐玉茹三女道：“你們先吃，我和石叔說幾句話就迴來。”
二人除了門，來到小院，石秀才看了一眼門口，開門見山的問道：“小何，我記得七七事變之後咱們有一次在沙盤上推演的時候你好像直接指著沙盤說過小鬼子下車發起進攻一定會發生在淞滬地區，然後雙方並不會此展開一場空前的大會戰，並說必敗無疑，上海最終會被小鬼子給占了，還斷言說小鬼子取得勝利之後稍作休整就會直奔南京而去，還強調南京同樣守不住不說，堅持的時間還沒上海的長，老蔣他們這些人都要撤往大後方，將大好的國都拱手讓給給小鬼子。”
何小洋想了想，道：“是有這麽迴事兒，怎麽，有什麽問題嗎？或者說石叔你發現了什麽，有什麽其他不一樣的看法？”
嘿嘿一笑，又道：“我記得當時你們還笑著問我為什麽對這麽沒信心，太看得起小鬼子了，有點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
“我能有什麽看法，如今你說小鬼子會在上海這邊搞事情他們就真的在這邊搞事情了，不過當時我確實有點不相信你說會敗，可是看看現在戰士在戰場上的表現，那麽多人卻被小鬼子給打成這樣，還是精銳，我能怎麽看。”石秀才擺擺手，苦笑著嗬嗬一聲。
何小洋微笑著擺擺手，道：“石叔，這個戰爭的問題沒你說的這麽簡單，那些上了戰場的戰士還是很不錯的，至於勝敗，這其中的原因很多，一時半會兒也難以說清楚，不說其他，就說現在小鬼子的兵源素質就要比現在的咱們強上不少，更不用說他們還有遠比我們強大的空軍優勢和炮火優勢，你然在兄弟扛著步槍去和他們的飛機、坦克、打炮打，能剩嗎？”
石秀才點點頭，道：“那你說如果換做是我們在戰場上還小鬼子對壘呢？”
何小洋眉頭一挑，道：“拋開空中火力和其他重火力，單就在訓練強度上，咱們並不比他們差，甚至還要強上不少。”
“這倒也是，不說其他，就是平時他們打靶的時候，我看到你董叔報上來的數據，那叫一個心疼啊，這不僅僅是那都是錢啊，可就這麽幾個小時就沒了。”
何小洋笑笑了，接著說道：“不過這訓練是一迴事，打仗又是另外一迴事兒，我雖然很是看好弟兄們，但是有一點咱們必須承認，那就是咱們的人大多都是新沒見過血的新兵蛋子，雖然之前董叔帶著一半的兄弟去了上海打了幾仗，可比起現在上海那邊的戰場，也就是小孩子過家家而已。
這會真要上了戰場，會是什麽結果誰也不知道。”
“那你還說這場國戰最後勝利的一定會是我們。”
何小洋翻了白眼，道：“石叔，拜托你眼光看遠點行嗎！
就小鬼子那彈丸小島國，他們能有多少人，打仗是要死人的，咱們中國這麽大，他們就是拚人口，他小鬼子夠看嗎？
而且你以為現在的這些鬼子兵為什麽單兵戰鬥力普遍比咱們強？
那是因為他們大多都是參加過以前的日俄之戰的，都是經曆過戰火洗禮的老兵，你說這戰鬥力能不強嗎？
可如今既然是中日兩國之間的國戰，隻要老蔣他們不認慫，有點骨氣，有點羞恥心，不早早的投降，那最後這場勝利就是屬於咱們的，雖然每次戰鬥咱們的死傷人數都要比他們多，但是經過了戰火的洗禮，他們也成了血火鍛煉出來的老兵。
在加上小日本兒就那麽大，就那麽點國力，一旦他們在中國的戰線拉得太長，國力消耗之後，勢必無法兼顧，就隻能重兵駐守一些重要的戰略要地和城市，到時候他們無法顧及，卻又舍不得丟棄，隻能布置少量兵力駐守的小縣城就是咱們練兵的天然磨刀石。
等咱們的新兵蛋子通過這塊‘磨刀石’把手中的刀給磨的鋥亮鋥亮的，在轉過頭到大城市去砍他們的腦袋，你說這場戰爭最後誰能勝利？”
“行了，不說這個了，怎麽說都是你有理。”石秀才哎了一聲，擺手說道。
“不是，這是事實好不好，怎麽就是怎麽說都是我有理呢。”
石秀才沒接話，道：“你記得這麽迴事兒就好，不過私底下你好像給我們哥仨說過，上海這邊的這次會戰，最後一定會造成大潰敗？”
何小洋點點頭，此前在沙盤上推演的時候他確實這麽說過。
石秀才拍了下大腿，道：“我就說嘛，你小子就是個小狐狸，猴精猴精的。”
好吧，老何童鞋文憑確實不高，不知道狐狸和猴子本就是兩種不同的動物，怎麽就給撤到了一起，既然都成了狐狸，怎麽還是猴精。
拍了下大腿之後，石秀才繼續說道：“你小子還沒開戰就在打那些傷兵和撤退是脫離大部隊的戰士的注意。
嘿嘿，你小子別想否認，我就說你小子哪來的那麽大的底氣，我來之前就已經想清楚了，就我們哥仨知道的，你就做了不少準備，我們哥仨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我就一直奇怪為什麽你小子敢這麽肆無忌憚的對那些二世祖出手，一點都不顧忌他們身後的勢力，原來這些都是你早就準備好了的。”
點點頭，又道：“這倒也是，這些人都是從戰場上撤下來的，都經過了戰火的洗禮和錘煉，隻要在用我們現在的這一套稍加訓練，那就是一支百戰精兵，隨時可以開赴戰場，這成本可比訓練那些新兵蛋子低多了，還不用擔心他們商量戰場會不會鳥褲子。”
何小洋沒解釋，因為他本來就是這麽打算的，那麽多從戰場上扯下來的潰兵和傷員，與其讓他們迴到原部隊去被上峰當成炮灰，還不如留在他的手中，在戰場上狠狠的痛擊敵人，問道：“石叔，你來找我，不會就為了說這事兒吧？”
“差不多吧！”石秀才愣了愣，道：“另外，我就是想提醒你，如果你真的是打這些人的主意，那現在就得做一些準備，不然人家好好的不當，平什麽來跟著你當一個不白不明的土匪？”
“放心吧石叔，我心裏有底。”何小洋點點頭，道：“那沒什麽我就想迴去吃飯了，這肚子真的很餓。”
石秀才哦了一聲，擺手道：“沒事兒了！”
何小洋點點頭轉身就走，沒走兩不，又轉身叫住石秀才問道：“對了石叔，你應該還沒吃飯吧？”
石秀才心裏在想著事，點頭道：“嗯，還沒呢！”
“那走吧，和我們一起吃得了，反正都是現成的。”
“那就不客氣了？！”
“你什麽時候和我們客氣過！”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