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那老娘一樣,長得勾人魂,要不是生在宮中貴為皇子,也便是被豢養的倌兒罷了。”李釺格外的不屑,“母親是個采桑的,要不是有一張臉,哪能飛上高枝呢。沒了那張好臉,就連螞蟻都不如。”


    “是,正是的。”城守附和。


    李釺說這些話沒有迴避,意思很明顯,就是故意站門口罵他的。


    “也虧他的好皮囊才被女帝相中,使得對南梁政策寬鬆了些,這才是他該做的,好好討好主人,趁著年輕時受寵多謀些事,等將來沒了這好臉皮,便被一腳踹開了。”


    “可是……”城守小聲的問,“可怎麽現在就迴來了呢?”


    李釺笑了起來,語調篤定和不屑,說:“女帝一介女流能讓北周如此強大,就是因為她和父親不同。父親為了美色,投了十七年的時光進去,因為得不到的一定要得到。女帝不同,得不到就算了,她心裏清楚,玩物就是玩物,除了皮囊,一無是處。”


    而再好看的皮囊,都是會看膩的。


    正如梁帝也是早就看膩了桑貴妃,如今的執著已經和皮囊無關,隻是不想對不起自己浪費的十七年。


    城守再次狗腿的附和。


    三皇子看了眼天色,準備離開。


    離開的時候還要繼續嘴臭。


    “等大哥繼位後,會讓他乖乖屈服的,認清自己和他那**母親一樣,都是玩物。”一邊說著一邊和城守走遠了。


    原本低頭不語的李鈞,在聽到對方談論到自己的母親時,不由憤怒的看向門口。


    不過門外已經沒了影子,可能是走遠了。


    汐鏡觀察著他,可以確定從小相依為命的生母桑貴妃,對他而言很重要,而他又是一個大孝子,不惜為了母親的自由到北周做人質。


    這人可以記一下,搞起事來對他的影響一定很大。


    至於那位三皇子,說到底也畢竟是他的哥哥。


    殺兄,這事可以先搞起來了。


    “心肝兒,他那樣說你,你心裏一定很不好受,”汐鏡假意安慰,“對於這種人,隻有一個方法,就是將他們踩在腳下,讓他們吃鞋底的土。”


    他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又再次握緊。


    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憤怒和掙紮。


    汐鏡又說:“你別誤會,我沒讓你要殺誰的意思,隻不過得讓那些人付出代價是吧?他們的所有重點都放在你的容貌上,還因為這個原因而物化你,如果你沉默,就代表你承認了。”


    他神情落寞,突然問:“下臣僭越,請問陛下這一年時光裏,除了我的容貌,還有其他讓你堅持不懈的追求嗎?”


    很明顯,他需要安慰。


    但安慰他的話,還怎麽讓他搞事呢?當然是要讓他氣急敗壞,氣得失去理智。


    汐鏡說:“沒有。如果有的話,我也不會對你沒興趣了。”


    “……”


    “是不是很氣?”汐鏡故意問,“可這就是事實,空有美貌而無法保護自己,最終你就會淪為他們所說的,玩物。”


    讓那些看不起你、惡意中傷你的人,感到畏懼,斷絕他們所想。


    “叮——”的一聲,汐鏡扔了一把匕首在桌上,說,“拿去,應該能幫得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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