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熏香之謎
廢黜太子妃？反手成為你母後 作者：硫黃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賢妃姐姐。”她輕啟朱唇，目光流轉間，一抹淺笑如春日初綻的花朵，溫柔地投向了賢妃。隨即，她微微蹙眉，輕輕扯動了一下被水珠潤濕的裙擺，那動作中帶著幾分不經意的優雅。
賢妃何等聰慧，一眼便洞悉了她的心思，視線在王才人那略顯慌亂的神色間流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哎呀，良妃妹妹的裙擺怎麽被王才人一個‘不小心’給弄濕了？王才人這‘不小心’可真是‘故意’得很呢。妹妹是否需要去換一身？”
她特意將“不小心”與“故意”二字咬得極重，讓王才人的臉色瞬間變得五彩斑斕。
章天愛輕輕頷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嗯，賢妃姐姐陪我一起去吧，婉婉呢？你是打算繼續留在這裏，還是與我們同行？”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詢問，幾分玩味，目光又不著痕跡地掃過王才人及一眾跪著的女眷。
“好，一起。”賢妃毫不猶豫地牽起了侄女的手，婉婉也乖巧地點了點頭。
一切似乎已塵埃落定，章天愛正欲轉身離去，笑容在唇邊綻放得更加燦爛，仿佛要將這宮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然而，就在這時，太後的聲音如同驚雷般響起，打斷了這片刻的寧靜：“賢妃，你這是要去哪裏？良妃一個人去換衣裳便是了。”
太後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在場眾人皆是一愣。
章天愛心中暗自驚訝，她未曾料到太後會突然出麵幹預，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太後。與此同時，她敏銳地察覺到，淑妃的目光也正緊緊鎖定在賢妃身上，似乎是在阻止賢妃與她同行。
“哦。”她輕輕應了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解與無奈。在場眾人中，有人似乎對她的反應感到困惑，紛紛投來探尋的目光。
“太後娘娘，這是為何？”章天愛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向太後發出了疑問。然而，不等太後開口，貴妃的聲音又適時地響起：“賢妃，你家人來了。”
眾人循聲望去，果然見賢妃的家人正匆匆趕來。皇後也適時地發話了：“賢妃，你自己與家人說吧。”太後亦是微微頷首，示意賢妃前去與家人團聚。
賢妃麵露難色，卻也不得不遵從太後的旨意。
章天愛見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遺憾，她隻好向賢妃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她不必擔心。
隨後，她的目光再次掃過在場眾人，輕輕說道：“我去了。”
眾人神色各異，卻都未露出任何異樣。是啊，又能看出什麽呢？柳美人的失蹤不也照樣沒有線索嗎？
章天愛心中暗自思量，隨即喚來了李嬤嬤和春梅，向皇後和太後等人告了別，詢問了休息室的所在。她深知，此刻迴芙蓉殿換衣已是不現實，且她身邊並未攜帶備用的宮裝。好在宴席設在宮中，她決定讓人迴去取來便是。
皇後聞言，眉頭微皺，顯然對章天愛隻帶了兩名宮人感到不滿：“本宮不明白，良妃為何不多帶幾個宮人？入宮後你便不愛多帶人，宴席上也是如此。一般而言，大家都會帶上備用的宮裝。”
章天愛心中早有準備，她明白皇後的不滿，也清楚在這宮中，多帶幾個宮人便多一份保障。然而，她也有自己的考量。她微微一笑，解釋道：“想著在宮裏，應該也不會有什麽事。”
太後再次將目光投向她，似乎對她的迴答並不滿意。康平郡主、章天賜、趙氏等人也紛紛投來審視的目光。章天愛坦然麵對，心中卻暗自警惕。
皇後終究還是派了一名宮人前來引路，章天愛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這或許也是皇後的一片好意。她隻好接受了皇後的安排，並囑咐春梅和李嬤嬤小心行事。
“李嬤嬤，春梅。”她輕聲唿喚著兩人，“不要迴頭去看那些目光。”她再次叮囑道。
李嬤嬤聞言，神色變得肅穆起來，她收迴目光，緊緊地跟在章天愛身後。
春梅雖然還有些懵懂，但也乖巧地點了點頭。
她們一行人隨著宮人的指引，逐漸遠離了太和殿。章天愛能夠感受到背後那些如芒在背的目光，但她卻並未在意。
然而，當她不經意間轉過身時，卻恰好與皇上的目光相遇。他似乎注意到了她的離去，但章天愛卻並未停留，隻是微微一笑，繼續前行。
走出太和殿後，她停下了腳步。她並未理會帶路的宮人的詢問，而是吩咐春梅去皇上那裏找安公公說一聲。雖然此刻是大白天，但她心中卻莫名地升起了一絲警覺。她隱約覺得，這場宴席似乎並不簡單。
她迴想起剛才看到太子的情景，他似乎並不在宴席上。這讓她心中更加疑惑。太子究竟去了哪裏？又為何會缺席如此重要的宴席？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中暗自思量著。就在這時，春梅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主子，現在去嗎？”
“事不宜遲，非得此刻不可，難道還另有良辰吉日？你且速速前去，向安公公稟報現狀，看他有何指示。”李嬤嬤終是耐不住性子，急切地催促起來。
章天愛微微頷首，算作迴應。
春梅也應了一聲“好”，隨即轉身離去。
“萬事小心為上。”李嬤嬤再次叮嚀，語氣中滿是關切。
章天愛本欲開口附和，卻未及發聲，便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良妃娘娘，您這安排可真是讓人費解。您打算派誰去取那套幹淨的宮裝呢？您身邊如今隻剩下一人可用，這……”領路的宮人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提出了疑問。
她似是對良妃娘娘的決策感到不滿，認為在人手如此緊張的情況下，這樣的安排實屬不妥。
即便與皇上溝通之事至關重要，但良妃娘娘竟仍遣人去向皇上稟報，這更是讓宮人感到不可思議。
她……
“你無需多慮，我自有分寸。方才你未曾察覺皇上正注視著我嗎？皇上或許心存疑慮，因此我為了消除他的疑慮與擔憂，特地派人前去說明情況。若皇上派人來，那便是他的意思，我自會應對。”章天愛這次並未選擇忽視，而是耐心地解答了宮人的疑問。
她笑容滿麵，言辭得體，既顯得善解人意，又彰顯出她的智慧與從容。
雖然她並不認為皇後會在這件事上做出什麽手腳，但世事難料，或許……
她再次露出微笑。
“您說得對，我們都看在眼裏。”李嬤嬤聞言，也附和道。
“可是良妃娘娘，奴婢隻是負責帶路，皇後娘娘也隻是讓奴婢前來為良妃娘娘引路。等會兒奴婢還得趕迴去複命呢。”宮人依舊堅持自己的立場，不願輕易妥協。
來了還想走？章天愛心中暗自思量，但麵上並未表露分毫。
“這有何異？”章天愛麵不改色，淡然問道。
李嬤嬤也微微點頭，表示讚同。
宮人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你還打算繼續帶路嗎？”見宮人猶豫不決，章天愛有些不悅，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李嬤嬤也投去詢問的目光，宮人無奈，隻好再次轉身引路。
一行人繼續前行，穿過太和殿後的中和殿，再往後便是乾清門、乾清宮、交泰殿以及坤寧宮——皇後娘娘的寢宮。
章天愛與李嬤嬤留意到，這一路走來，竟未遇到任何人，連柳美人以及太後、皇後派來的人也不見蹤影。
“你說柳氏究竟身在何處？”章天愛壓低聲音，向李嬤嬤問道。
李嬤嬤聞言，瞥了一眼前方的宮人，雖知她定能聽見，但既然主子發問，她也不得不答。
“或許已遭遇不測，也未可知。”李嬤嬤沉聲道。
“至今仍未有任何消息傳來。”章天愛輕聲歎息，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李嬤嬤的表情也同樣凝重，兩人再次將目光投向帶路的宮人。宮人自她們開始交談起，便不時迴頭張望，似乎有話想說卻又欲言又止。
“你為何這般張望？有話直說便是。”李嬤嬤終於按捺不住，開口問道。
章天愛見狀，便不再發問。
宮人沉默片刻，終是未發一言。
“既然無話可說，那便繼續帶路吧。還未到嗎？”李嬤嬤再次催促道。
章天愛也點頭附和：“確實走了許久，莫非路途遙遠？”
“並不遠。”宮人簡短地迴答。
“既說不遠，為何走了這麽久還未到達？你這不遠究竟是何意？”李嬤嬤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章天愛輕笑一聲，打趣道：“李嬤嬤莫要如此焦急，她畢竟是皇後娘娘身邊的人。”說著，她又向宮人投去一抹微笑。
宮人依舊沉默不語。
“隻是主子的宮裝裙擺被酒水打濕，穿著頗為不適，還是早些更換為好。”李嬤嬤也開口說道，語氣倒是比先前緩和了些許。
她再次詢問：“就快到了吧？”
“馬上就到。”宮人簡短地迴答。
李嬤嬤應了一聲“好”，章天愛則默不作聲。
又走了一段路程，終於來到了中和殿的一處偏殿外。宮人停下腳步，開口說道：“就是這裏了，良妃娘娘。”說著，她率先走了進去。
章天愛與李嬤嬤緊隨其後，踏入了這處偏殿。
賢妃何等聰慧，一眼便洞悉了她的心思，視線在王才人那略顯慌亂的神色間流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哎呀，良妃妹妹的裙擺怎麽被王才人一個‘不小心’給弄濕了？王才人這‘不小心’可真是‘故意’得很呢。妹妹是否需要去換一身？”
她特意將“不小心”與“故意”二字咬得極重，讓王才人的臉色瞬間變得五彩斑斕。
章天愛輕輕頷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嗯，賢妃姐姐陪我一起去吧，婉婉呢？你是打算繼續留在這裏，還是與我們同行？”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詢問，幾分玩味，目光又不著痕跡地掃過王才人及一眾跪著的女眷。
“好，一起。”賢妃毫不猶豫地牽起了侄女的手，婉婉也乖巧地點了點頭。
一切似乎已塵埃落定，章天愛正欲轉身離去，笑容在唇邊綻放得更加燦爛，仿佛要將這宮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然而，就在這時，太後的聲音如同驚雷般響起，打斷了這片刻的寧靜：“賢妃，你這是要去哪裏？良妃一個人去換衣裳便是了。”
太後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在場眾人皆是一愣。
章天愛心中暗自驚訝，她未曾料到太後會突然出麵幹預，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太後。與此同時，她敏銳地察覺到，淑妃的目光也正緊緊鎖定在賢妃身上，似乎是在阻止賢妃與她同行。
“哦。”她輕輕應了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解與無奈。在場眾人中，有人似乎對她的反應感到困惑，紛紛投來探尋的目光。
“太後娘娘，這是為何？”章天愛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向太後發出了疑問。然而，不等太後開口，貴妃的聲音又適時地響起：“賢妃，你家人來了。”
眾人循聲望去，果然見賢妃的家人正匆匆趕來。皇後也適時地發話了：“賢妃，你自己與家人說吧。”太後亦是微微頷首，示意賢妃前去與家人團聚。
賢妃麵露難色，卻也不得不遵從太後的旨意。
章天愛見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遺憾，她隻好向賢妃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她不必擔心。
隨後，她的目光再次掃過在場眾人，輕輕說道：“我去了。”
眾人神色各異，卻都未露出任何異樣。是啊，又能看出什麽呢？柳美人的失蹤不也照樣沒有線索嗎？
章天愛心中暗自思量，隨即喚來了李嬤嬤和春梅，向皇後和太後等人告了別，詢問了休息室的所在。她深知，此刻迴芙蓉殿換衣已是不現實，且她身邊並未攜帶備用的宮裝。好在宴席設在宮中，她決定讓人迴去取來便是。
皇後聞言，眉頭微皺，顯然對章天愛隻帶了兩名宮人感到不滿：“本宮不明白，良妃為何不多帶幾個宮人？入宮後你便不愛多帶人，宴席上也是如此。一般而言，大家都會帶上備用的宮裝。”
章天愛心中早有準備，她明白皇後的不滿，也清楚在這宮中，多帶幾個宮人便多一份保障。然而，她也有自己的考量。她微微一笑，解釋道：“想著在宮裏，應該也不會有什麽事。”
太後再次將目光投向她，似乎對她的迴答並不滿意。康平郡主、章天賜、趙氏等人也紛紛投來審視的目光。章天愛坦然麵對，心中卻暗自警惕。
皇後終究還是派了一名宮人前來引路，章天愛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這或許也是皇後的一片好意。她隻好接受了皇後的安排，並囑咐春梅和李嬤嬤小心行事。
“李嬤嬤，春梅。”她輕聲唿喚著兩人，“不要迴頭去看那些目光。”她再次叮囑道。
李嬤嬤聞言，神色變得肅穆起來，她收迴目光，緊緊地跟在章天愛身後。
春梅雖然還有些懵懂，但也乖巧地點了點頭。
她們一行人隨著宮人的指引，逐漸遠離了太和殿。章天愛能夠感受到背後那些如芒在背的目光，但她卻並未在意。
然而，當她不經意間轉過身時，卻恰好與皇上的目光相遇。他似乎注意到了她的離去，但章天愛卻並未停留，隻是微微一笑，繼續前行。
走出太和殿後，她停下了腳步。她並未理會帶路的宮人的詢問，而是吩咐春梅去皇上那裏找安公公說一聲。雖然此刻是大白天，但她心中卻莫名地升起了一絲警覺。她隱約覺得，這場宴席似乎並不簡單。
她迴想起剛才看到太子的情景，他似乎並不在宴席上。這讓她心中更加疑惑。太子究竟去了哪裏？又為何會缺席如此重要的宴席？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中暗自思量著。就在這時，春梅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主子，現在去嗎？”
“事不宜遲，非得此刻不可，難道還另有良辰吉日？你且速速前去，向安公公稟報現狀，看他有何指示。”李嬤嬤終是耐不住性子，急切地催促起來。
章天愛微微頷首，算作迴應。
春梅也應了一聲“好”，隨即轉身離去。
“萬事小心為上。”李嬤嬤再次叮嚀，語氣中滿是關切。
章天愛本欲開口附和，卻未及發聲，便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良妃娘娘，您這安排可真是讓人費解。您打算派誰去取那套幹淨的宮裝呢？您身邊如今隻剩下一人可用，這……”領路的宮人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提出了疑問。
她似是對良妃娘娘的決策感到不滿，認為在人手如此緊張的情況下，這樣的安排實屬不妥。
即便與皇上溝通之事至關重要，但良妃娘娘竟仍遣人去向皇上稟報，這更是讓宮人感到不可思議。
她……
“你無需多慮，我自有分寸。方才你未曾察覺皇上正注視著我嗎？皇上或許心存疑慮，因此我為了消除他的疑慮與擔憂，特地派人前去說明情況。若皇上派人來，那便是他的意思，我自會應對。”章天愛這次並未選擇忽視，而是耐心地解答了宮人的疑問。
她笑容滿麵，言辭得體，既顯得善解人意，又彰顯出她的智慧與從容。
雖然她並不認為皇後會在這件事上做出什麽手腳，但世事難料，或許……
她再次露出微笑。
“您說得對，我們都看在眼裏。”李嬤嬤聞言，也附和道。
“可是良妃娘娘，奴婢隻是負責帶路，皇後娘娘也隻是讓奴婢前來為良妃娘娘引路。等會兒奴婢還得趕迴去複命呢。”宮人依舊堅持自己的立場，不願輕易妥協。
來了還想走？章天愛心中暗自思量，但麵上並未表露分毫。
“這有何異？”章天愛麵不改色，淡然問道。
李嬤嬤也微微點頭，表示讚同。
宮人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你還打算繼續帶路嗎？”見宮人猶豫不決，章天愛有些不悅，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李嬤嬤也投去詢問的目光，宮人無奈，隻好再次轉身引路。
一行人繼續前行，穿過太和殿後的中和殿，再往後便是乾清門、乾清宮、交泰殿以及坤寧宮——皇後娘娘的寢宮。
章天愛與李嬤嬤留意到，這一路走來，竟未遇到任何人，連柳美人以及太後、皇後派來的人也不見蹤影。
“你說柳氏究竟身在何處？”章天愛壓低聲音，向李嬤嬤問道。
李嬤嬤聞言，瞥了一眼前方的宮人，雖知她定能聽見，但既然主子發問，她也不得不答。
“或許已遭遇不測，也未可知。”李嬤嬤沉聲道。
“至今仍未有任何消息傳來。”章天愛輕聲歎息，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李嬤嬤的表情也同樣凝重，兩人再次將目光投向帶路的宮人。宮人自她們開始交談起，便不時迴頭張望，似乎有話想說卻又欲言又止。
“你為何這般張望？有話直說便是。”李嬤嬤終於按捺不住，開口問道。
章天愛見狀，便不再發問。
宮人沉默片刻，終是未發一言。
“既然無話可說，那便繼續帶路吧。還未到嗎？”李嬤嬤再次催促道。
章天愛也點頭附和：“確實走了許久，莫非路途遙遠？”
“並不遠。”宮人簡短地迴答。
“既說不遠，為何走了這麽久還未到達？你這不遠究竟是何意？”李嬤嬤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章天愛輕笑一聲，打趣道：“李嬤嬤莫要如此焦急，她畢竟是皇後娘娘身邊的人。”說著，她又向宮人投去一抹微笑。
宮人依舊沉默不語。
“隻是主子的宮裝裙擺被酒水打濕，穿著頗為不適，還是早些更換為好。”李嬤嬤也開口說道，語氣倒是比先前緩和了些許。
她再次詢問：“就快到了吧？”
“馬上就到。”宮人簡短地迴答。
李嬤嬤應了一聲“好”，章天愛則默不作聲。
又走了一段路程，終於來到了中和殿的一處偏殿外。宮人停下腳步，開口說道：“就是這裏了，良妃娘娘。”說著，她率先走了進去。
章天愛與李嬤嬤緊隨其後，踏入了這處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