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扭頭看著牢牆上,那牢牢釘著的鑰匙,小聲地自語道:“劉姨你就算不說,我本來也打算放了那秦橫一馬,以償還馨兒姨孕育我藍姨的恩情。”


    然後,小白腳踩在床上,踮起腳跟,小手用力地從牢牆上拔下那把鑰匙,看著完好無損鑰匙,又看一眼牆上的深洞,他不由得感歎劉姨靈力運用之巧妙。


    小白把鑰匙『插』進囚靈鎖中,發現與鎖頭完全契合,是真囚靈鎖鑰匙。小白看著『插』在囚靈鎖中的鑰匙,不由得皺著眉頭,在心中暗自猜測道:“這是東方正權授意,還是劉姨你自個的意思,如果是劉姨你私下的舉止,是不是說你還關心著小白。”


    小白拔出鑰匙放在手心,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鑰匙,又看一眼洞開的牢門,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劉姨,小白怕是辜負了你一番心意。隻是現在還不時候。”


    小白話一落地,牢門口就出現一個獄卒,見此,小白的眼神閃過一絲波動,手中的鑰匙就出現在玉碑空間懸浮著。隨後,小白神情淡定地盤坐在地上。


    反倒是那獄卒看見小白在牢房裏,眼神中閃過詫異和一絲疑『惑』。他不明白明明那位大人已跟上頭通了風,隻要這小子不鬧騰或鬧騰得不過分,就要睜一眼、閉一眼地放他離開鎮妖獄。


    在一間裝飾華貴、典雅、且富有溫馨的房裏,一個臉白蒼白、樣貌頗美的少『婦』,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而她床邊則有一位樣貌俊俏且身俱威嚴的中年男子,握著她蒼白如雪的手,靠在床塌邊,滿臉擔愁地看著她。那躺在床上的蒼白女子和靠床塌的中年男子,這兩人正是東方正權和他媳『婦』秦馨兒。


    突然間,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東方正權聽之,微皺著眉頭,看了床上他媳『婦』秦馨兒一眼,發現她沒有被驚醒。才低聲對門外說道:“誰。”


    東方正權的聲音雖小如蚊子,但詭異的是離東方正權有三米之遠的門外,卻能清楚聽到東方的話。隻見門外的劉姨聞言,愣了一下,才會過意來,然後,用同樣手法向東方正權躬身道:“家主,屬下劉審”。


    劉姨隻等了片刻,就從房子傳來東方正權讓她進屋的聲音,她一進屋就看見東方正權背對著她,好一會兒,才把她媳『婦』的手放進被窩裏。


    他怕呆會自己一時怒氣,驚憂了自己病床上的媳『婦』,於是,伸手入懷掏出幾張隔音符貼在床塌上,但還尤覺得不夠,最後掏出幾張珍貴的結界符貼了上去。才轉過身,坐在椅子上看著劉姨。


    滿臉威嚴地看著劉姨道:“你已私下見過那個妖孳嗎,且我還聽說你跟鎮妖獄主事的打了招唿,讓他睜一眼、閉一眼,讓那個妖孳逃出鎮妖獄是嗎。”


    劉姨聞言,低著俏首,單腿跪地,臉上看不出表情地請罪道:“是的,下屬己私下去見過小白少爺,也對鎮妖獄那裏,打過招唿讓小白少多逃出去。屬下自知逾矩和有罪,敬請家主處罰”


    東方正權聞言,站起身,用手指指劉姨,滿臉怒容地吼道:“你還知道逾矩,還知道有罪。我還以為你眼中隻有老爺子,沒有我這個家主和夫人呢。”說著,一掌拍在一張茶幾上,那茶幾瞬間化一堆粉末。


    劉姨見此,俏首低得更低,不敢仰望東方正權一眼,也不敢為自己辨解半分,生怕觸碰東方正權的“虎須”,迎來他的雷霆之怒,導致他之後不聽自己半句話語,把自己轟出門口,錯失人妖續緣。


    許久,東方正權的怒火逐漸熄滅,看著單腿跪在地上的劉審,微皺了一下眉頭,歎了一口氣道:“起來吧。”


    劉姨聽到此言,滿臉恭敬地道:“多謝家主的寬恕”,說完,才站起嬌軀。


    “是老爺子讓你去吧,想放小白逃出鎮妖獄,甚至東方世家的人是老爺子吧,老爺子待外人,可比待自己兒媳『婦』好得很”東方正權滿臉自嘲地說道。


    劉姨聞言,猛地抬起頭,直視東方正權的雙眼,咬牙急道:“不是老爺子,家主你錯怪老爺子了,想放小白少爺離去的人是屬下自己,老爺子隻是讓我去探視一下小白。再告訴他小白的情況。”


    東方正權聞言,很平淡地“哦”了一聲說道:“老爺子讓你探視那個妖孳,這是告訴我他還認那個妖孳。


    不過,倒是你,我記得你的『性』格,雖心裏想放那妖孳離去,但絕對不會做出放那妖孳離去的舉止。說吧,在牢房裏與那妖孳見麵時,他做了什麽,讓你違背你對東方世家的忠誠,做出如此的抉擇。”


    劉姨聽到東方正權的話,頓時,鳳目裏閃過一絲詫異道:“小白少爺他已經知道夫人本源流失,命不久,特將他前世妖狐之血交給我,給家主你飲之,化妖狐與夫人到塗山苦情巨樹下許下人妖續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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