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最受煎熬的莫過於導演組了,誘人的香味不斷在院子中擴散開來。


    王宇爭看著手上的幹糧,越嚼越覺得不是滋味。


    一旁的嚴苛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道:“老王,要不咱們還讓蘇……”


    話未說完,便被王宇爭堅定打斷,他神色決然道:“絕不可能,我寧願餓死。”


    嚴苛張了張嘴,看到他那決然的態度,隻好悻悻的閉上了嘴巴。


    相比於節目組的淒慘,丫丫等人就很愉快了,因為蘇落做的菜實在太好吃了。


    本來,她們每個人還顧及自己的形象,誰知道僅僅吃了一口,她們就將什麽‘淑女、優雅,’等次拋棄的一幹二淨。


    可以說是毫無形象可言,狼吞虎咽形容也不為過。


    這不整整一大盆米飯,都已經被消滅幹淨,菜汁都沒能剩下。


    蘇落看著滿桌子的空盤怔然發呆,這尼瑪也太可怕了,自己才剛吃了一碗而已。


    祖兒的嘴角還掛著一個土豆絲,意猶未盡的看著被自己添光了的盤子。


    “嗝~”


    四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很有默契的看向一邊。


    蘇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滾,我才吃了一碗。”


    四女臉色一紅,仔細想來,好像的確是這樣,想起之前自己那極其瘋狂的舉動,她們羞得不敢抬頭看人。


    蘇落不搭理她們,因為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何老師,黃老師他們迴來了?


    蘇落狐疑起身,打開門,就發現一臉賤笑的陳赤赤正站在門口。


    “嘿嘿,老弟,王牌一別,多年不見,你還是那麽精神煥發,帥氣逼人。”


    蘇落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身後的陳赤赤不滿的喊道:“喂,喂,都說你們蘑菇屋好客,你們不可以這麽對待你們的客人。”


    “我告訴你,我可是客人,你這是虐待我,你這是……”


    蘇落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道:“我替你拿,還不行嗎?”


    說完,一把提起行李箱,放到了二樓房間,就走了下來。


    與此同時,觀眾們也是通過鏡頭看到了陳赤赤。


    “哇偶,是赫天才來了,天霸動霸tua~”


    “呦,好久不見,赤赤又胖了,真是個令人悲傷的故事。”


    “哈哈,自古彈幕出人才,果然如此,我佛了。”


    卻說陳赤赤,剛走進院子,就看到露台上杯盤狼藉,隱約還殘留著飯菜的香味。


    “咕嚕。”


    陳赤赤頓時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哀怨道:“你,你們怎麽可以吃獨食?說好了等我呢?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奪命三連問。卻見丫丫她們根本沒有搭理的意思,一個個愜意的躺在藤椅上。


    陳赤赤臉色有些難看,蘇落嗬嗬一笑,摸著胸口道:“我的良心告訴我,它不痛,還很巴適。”


    陳赤赤一愣,‘巴適?’這不是普通話舒服的意思嗎?


    再聯想到整句話的意思,陳赤赤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臉色黑如鍋底。


    他忽然有一種掉頭就走的衝動,這家夥真的是太氣人了。


    陳赤赤咬牙,決定忍了。但一旁的蘇落卻不準備就此放過他。


    本來蘑菇屋生活費就沒多少錢,要不是蘇落從節目組那裏坑蒙拐騙,才攢下了一些資產。


    他們自己都舍不得花,結果這家夥人還沒到,就點了一個佛跳牆。


    礙於規則,他們不得不做,這下好了,辛辛苦苦攢下的錢,全部打了水漂。


    蘇落覺得有必要讓他進行一番勞動改造,牢記掙錢不易,不能隨意揮霍浪費。


    陳赤赤看到蘇落盯著自己無故發現,心裏總覺得毛毛的,沒好氣的說道:“你總盯著我幹嘛?我又不是美女。”


    蘇落眉頭一挑,笑著道:“赫哥,蘑菇屋的規定,新來的嘉賓,必須先幹活,才能有飯吃。”


    陳赤赤一瞪眼,驚叫道:“這是誰規定的,這麽變態,肚子都是扁的,怎麽幹活。”


    蘇落雙手一攤,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道:“導演規定的,我也沒辦法。”


    眾人身後的王宇爭額頭青筋狠狠跳動,好懸沒被氣死。


    他不敢反駁,生怕蘇落又冒出什麽壞水來,老實說,他已經被坑怕了。


    “666,你們看王導那憋屈的神色,好有喜感。”


    “果然,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快樂,才最快樂。”


    “史上最憋屈導演。敢怒不敢言~”


    “所以,赫哥,劈柴和去地裏摘玉米,你任選一個。”


    陳赤赤沉默了一陣,突然開口道:“我忽然想起來,家裏的煤氣罐沒有天然氣了,孩子還沒喂奶。”


    蘇落也不阻攔,慢悠悠的說道:“你是要迴去嗎?忘了告訴你,這是座大山,走到外麵的公路也需要五個小時,節目組估計不會派車送你,赫哥你自求多福吧。”


    陳赤赤的神色明滅不定,企圖掙紮道:“我有腰傷,是傷殘人士。”


    蘇落迴嘴道:“請把你的傷殘證明拿出來。”


    陳赤赤無語了,知道今天這活兒是逃不掉了。


    咬牙道:“我劈柴。”


    蘇落笑嗬嗬道:“不錯,不錯,有覺悟。”


    說著,蘇落便開始教陳赤赤如何劈柴,別柴沒劈好,轉眼又傷到人。


    “好了,好了,你說的我都記住了。”


    陳赤赤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說教,高高的舉起斧子,開口道:“我可是赫天才,這麽簡單的劈柴,根本沒有難度,瞧我的。”


    說著,他信心十足的朝立在樁上的木頭劈了下去。


    木頭毫發未損,倒是他自己閃了一個趔趄,差點跌倒,這一斧子劈空了。


    看到蘇落用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陳赤赤老臉一紅,辯解道:“哈,剛剛隻是個熱身運動,這次才是來真的。”


    說著,他猛地一斧子劈了下去。


    這次準頭不錯,劈的正著。可還沒等他高興,斧子還是劈外了,卡在了木頭的一角。


    無論他怎麽用力,都無濟於事,蘇落剛要提醒,結果陳赤赤這暴脾氣就犯了。


    再次高高的舉起帶著木頭的斧子,狠狠砸下。


    “哢嚓”


    一聲細微的斷裂聲,一塊巴掌大小的木頭塊,飛了出去。


    砸在了扶手上,發出一聲巨響,鍋碗瓢盆四狗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賣力的叫著。


    彩燈因為受驚,展開翅膀‘呱呱’地叫著,從剛推開門的何囧麵前飛過。


    何囧嚇得差點把手裏提著的東西,都甩出去,看著彩燈漸飛漸遠的身影,驚魂未定。


    蘇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這陳赤赤的破壞力真是非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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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急事,今天暫時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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