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條壯漢五隻手,全力招唿在女子身上,女子死死咬住就是不放手,大哥和大傻一人攔腰抱住女子往後拉,一人雙手捏女子喉嚨,女子咳咳鬆了牙,放了手,又被拉開了。三子走過來一大巴打在女子臉上,女子的臉馬上紅腫起來。


    女子哇哇地大哭著,老婦人隻能發出微弱的哭喊聲,:“什麽老天爺啊,這是什麽事啊,為何要這樣對待我們啊!”


    三子連續打了幾巴女子,女子禁不住,咬牙哭不出聲了。三子還是氣不過,想繼續打,被那大哥攔住了:“打死了就不好玩了,算了,先找點東西吃,等下再玩她。”說完,又踢了幾腳老婦人,老婦人昏了過去。


    外麵又跑迴來狂吠的大黑狗,吠著吠著,突然掉頭往外麵看去,它看到好多人往這邊跑過來,它豎起耳朵,汪汪汪地又吠起來。


    “怎麽這麽多腳步聲,大傻你去看看怎麽迴事?拉老六進來,看看傷得怎麽樣了。”那個大哥說完舉起蠟燭去找東西吃了。


    大傻剛走出門外,就被人用布捂住口鼻,接著就被幾個大漢騰空拖走了。


    那個三子還是氣不過,等大哥都走開後,他走過去昏迷女子身邊,扒拉著她的衣服,想要猥褻她。女子嗚嗚嗚地流著淚水,她很害怕,很害怕!可是喊不出聲,全身顫抖著。


    三子一邊忍著手臂上的痛楚,一邊想著要拿女子出氣,“死賤人!我讓你咬!我讓你咬!…”,


    “嘿嘿嘿,別怕,讓老子好好地疼疼你啊!”


    他沒傷著的手剛準備伸到女子胸前,突然背後一陣痛感傳來,想迴頭看看是怎麽迴事,脖子上麵多了一把涼涼的長刀。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他嚇得完全不敢再動。


    那個大哥,轉了一下,沒找到什麽能吃的東西,剛開口罵娘,就聽到三子的 “好漢饒命”。他走出來一下,他敢發誓!大漢,他是見過很多。一次見到幾十個大漢,也見過。但是,他發誓,他從來沒有見過,沒有見過眼裏正在噴火的大漢們!


    很快,四個賊人,包括那個被狗咬暈的,都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整整齊齊地,跪在屋外麵。


    “老婦人應該是氣急攻心,才暈過去了的,受了幾處踢傷,腿骨有骨折。那女子也是害怕,臉上紅腫了,應是被虐打過的。”有探馬檢查過後匯報給陳冉他們。


    “草泥馬!如此喪心病狂!四仔!揍!”陳冉向那四人跑過去,想飛起來再大腳一踢!


    “啪嗒!”陳冉滑鏟摔倒了。摔倒時候,腳是碰到了其中一個人身上。那四人是跪在一起的,陳冉起飛腳時候,踢是踢了,但是,被人家被動反彈了,不是他們主動的,他們真不敢。誰叫人家是大漢呢。是不是?


    四仔雙手捂住眼睛,強忍著笑,跑過去和旁邊的人一起圈踢起來。四個賊人哇哇哇地大喊:“好漢饒命好漢饒,求放過!”


    “嗎的!還敢反抗!打,給老子狠狠地打!”陳冉氣不過了,爬起來後扒開人群,也用力死踢那幾個人。


    此時,那隻大黑狗不吠了,搖著尾巴跑進屋裏,走到年輕女子旁邊,舔著女子的手。女子已被幾個探馬扶起來,坐在一把椅子上。這期間作為小透明的南宮二走過來,給她披了一件他的備用訓練服,告訴她,他們是官府的人,是趕來救她們的,女子平複了心情,流著淚水摸著狗頭。過了一會,她恢複體力後,走到老婦人身邊,哭喊著:“奶奶,快醒醒,沒事了沒事了!您快醒醒。”


    由於老婦人骨折了,探馬不敢亂動她,主事官都在外麵商議怎麽處理再定。幾個探馬安慰女子,勸她安心。


    “沒事的,咱們會幫你治好你奶奶的。”


    “妹子不要怕,有我們在。”


    “小姑娘別怕,咱在呢,沒事了,沒事了。”


    女子平複後,向著幾位探馬跪下:“多謝各位大人前來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求求你們救救我奶奶!!”


    南宮二趕緊扶起她,讓她重新坐好,有探馬為她抹上一些刀火燙藥。


    踢累了的陳冉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家裏沒別的人了嗎?”


    “小女子張月娥,就一個奶奶,還有個哥哥張牛,他去廟會上工了,今晚沒有迴來。…嗚嗚嗚,沒想到今晚就遭了殺千刀的賊!!”


    “你爹娘呢?”南宮二再問。


    “哇!。..我爹幾年前從軍,在邊軍時候戰死了。我娘說想去找爹的遺體迴來,出去後,就沒有迴來了。哇嗚嗚!!”


    “官府沒有給撫恤你們家裏嗎?”南宮二繼續問。


    “早前幾年,是有官府的人來過,每年就給了我們一貫錢,後來就沒有人來過了。嗚嗚…”


    南宮二還想繼續問什麽,陳冉搖搖頭,手指一指外麵,接著出去了。南宮二跟上,問:“怎麽了?”


    “朝廷就一直這樣優撫行軍家屬嗎?”陳冉冷冷地問。


    其他主事官和探馬都停住了,看著陳冉。


    南宮二喃喃一下:“朝廷有頒布法令,行軍家屬,由各地官府撫恤的。有戰死傷殘的,有官府優厚撫恤。”


    “執行如何?”


    南宮二苦笑:“錢!大概是因為無錢。”


    “因為一句無錢,所以,將他們遺忘了?拋棄了?”


    “自然不是。隻是…”


    “隻是無錢。南宮二,我問你,我出幾貫錢,買你一條命,如何?”


    幾個主事臉色一白,嚇得趕緊走過來,勸道:“大統領慎言!消消氣,都是朝廷,都是官府,與南宮先生無關的。消消氣!”


    “草!”陳冉又跑過去那四個賊人那邊,踢了幾腳,“身上有沒有錢?”


    “有有有!大爺饒命,小的身上有!求大爺放過!!”


    四仔一一將四個人都搜了一遍,掏出了幾個錢袋子,交給陳冉。“四仔,你確定有賞紅吧?”


    南宮二說:“要是是懸賞令上麵的通緝犯,是有的。”


    “他們幾個,能有多少?”


    “不知道,要確認身份先。”


    “嗬,呸! 綁好他們,去找官府領賞。多加幾條重罪的,多拿賞金去!”陳冉指著陸遊說,就覺得他辦事靠譜。


    “喏!”陸遊應了聲,把賊人多綁了一遍。


    “那,現在決定好怎麽安置那兩人了沒?”陳冉再問主事。


    “老婦人骨折,要臥床十天半月才能恢複,那女子有弱質纖纖的,現在不確定是不是會有別的賊人過來。她們又是行軍家屬,這樣吧,不如先帶她們會密騎營吧。”


    “行。就這樣吧。”


    就這樣,他們安排了兩個探馬去廟會尋找那張牛,留了幾個探馬隱藏, 看看這幾天還有沒有別的賊人過來,有就馬上示警,密騎營派人過來滅了他們。


    陳冉把那幾個賊人的錢袋子都交給了張月娥,她又跪下感謝,沒有接。陳冉不耐煩地罵罵咧咧要是不拿,就不管你們了。她這才千謝萬謝地接過了。


    眾人把兩人帶迴密騎營,那大黑狗也跟著去了。陳冉想了想,叫上四仔一起押解四個賊人,一起去順京府告官領紅賞。


    這時天已大亮,密騎營的探馬是特殊職業,他們來到順京府前,跟當值的衙差說了一下,衙差趕緊就進衙門去稟報了。


    四仔告訴陳冉,這順京府府尹是王德發,年約四十,官拜三品,任期已多年,吏部下過幾次調任,他本人也表示想離開順京了,但都因民眾強烈阻攔,最終還是繼續留任順京府尹。


    陳冉好奇:“吏部調任?是治下績效不好嗎?”


    四仔正色道:“非也!這幾年,順京民風是好的,治安也是好的。吏部就是因為他做官治理得太好,才想將他外調其他行省,管理好那些行省的。”


    “那,他自己又想要走?”


    “大抵是累著了吧。”


    陳冉表示不明白,又有其他探馬講解


    原來順京府府尹王德發,為官多年,一直致力於民生。他本來就是打算借勢祖上是大功臣後代餘蔭,大老遠跑來大順國國都,隻想做幾年京官,來鍍鍍金的,然後迴到原藉嶺南西莞,做個知州知府之類的,幹到老順利退休就算的了。而現實是,在順京遍地都是京官當中,他發誓!真的隻是想隨便混幾年低等京官後,就自動滾迴原籍西莞了。沒想到,無心睡眠……嗯不是,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竟然從六品小文臣幹到三品順京府府尹。這幾年,王德發的績效考核評價都挺好的,好到多個朝廷大臣都私下找吏部,強烈推薦外調各行省,不管哪裏,隨便外調就是了。因為他治理得太好,嚴重阻礙了各世家各門閥想通過撈偏門等各種途徑來發達了。


    吏部也真的多次下調令讓他走,他自己也想走的!但是,民眾知道王德發要調離時,居然私下組織,聯名上告,到順京府大門跪求王德發留下,到吏部衙署跪求不要調離王德發,還有人一大早組織民眾,在皇宮外麵,大臣要上朝的大門外哭求留下王德發,事件鬧到前任皇帝那兒去了。最後皇帝發話,讓留下了。到當今皇帝登基早幾年,又鬧過幾次,還是皇帝下令,既然深得民心,那留著吧,哪都別去了,幹到老,幹到幹吐白沫吧。


    為什麽說王德發幹這個府尹太累呢?其實是順京這個特殊環境。國朝所有行政機構都集合在此處,三省六部九寺五監,而六部的兵吏戶刑禮工,想要在衙署旁邊幹點活給皇上看看,證明自己是有能力坐好這個官位的。,順京府本身也有類似六部司職,所以就,重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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