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朝陽如往常般升起,熾熱的氣溫彌漫在空氣中。


    張源清再次駕駛著房車,朝著m國科研基地駛去。


    “小屁孩兒,科研基地那邊,現在有什麽動靜?”


    這時張源清駕駛的房車,對著空氣開口說道。


    而就在這時,暗物質小男孩兒的聲音,也在張源清耳旁響起。


    “這也正是我,準備要告訴你的。”暗物質小男孩兒,聲音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


    “那個人一直在,科研基地的一塊兒石頭上打坐,沒有一點反應,就像死了一樣。”


    張源清一聽這話,心中不由得一驚,確認道:“他就那麽坐在石頭上,一動不動嗎?”


    “沒錯,在六七十度,這麽高的溫度下,如果是一個正常人,可能早就被曬熟了,而那個人竟然絲毫沒有反應。”


    誰知張源清聞言,卻冷哼一聲,心中暗道:


    看來我猜的果然沒錯,那個人極有可能真的就是,氣象武器的另一個形態。


    想到此處,張源清不由得將房車,再次提速。


    隨後就見,房車頓時卷起陣陣黃土,在這凹凸不平的道路上,一晃而過。


    而此刻,房車裏的嚶嚶,忽然放下手中的遊戲機,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看向窗外,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三天後……


    “明天,我們就到m國境內了。”


    張源清攤開地圖,看向葉允兒說道。


    可誰知,葉允兒也隻是淡淡一笑,轉身就係上圍裙,一邊往廚房走,一邊說道:


    “到就到了唄,早晚都會有這麽一天,今晚咱們吃煎牛排。”


    見葉允兒這樣,張源清又將目光看向嚶嚶,道:“嘿,這位姑奶奶,明天咱們就要到m國了。”


    “哼!”


    誰知,嚶嚶還像以往一樣,隻是對張源清,嫌棄的翻了下白眼,冷哼一聲,便不再理他。


    “哎,這叫什麽事啊。”


    隨後就見,張源清無奈的嚷嚷了句,便點燃一根華子叼在嘴裏……


    第二天中午,張源清駕駛著房車,終於駛入了m國境內。


    此時,張源清一行人行駛在一條,曾經被大火焚燒過的,森林公路上。


    公路兩側的樹木,仿佛被火焰洗禮過一般,焦黑一片,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氣味。


    周圍靜謐無聲,隻有張源清駕駛著車輛,行駛的聲音。


    此刻他們快速地穿行在這片,被大火肆虐過的森林之中,仿佛身處在煉獄世界中一樣。


    此刻原本茂密的森林,如今隻剩下還未燃盡的樹幹,整個大地呈現出一種荒蕪的景象。


    張源清抬頭望去,陽光透過黑煙彌漫的天空照射下來,映照出一片淒涼的景象。


    “真他媽的造孽!”


    見到如此荒涼的場景,張源清感歎一句,就加快車速,快速駛離這裏。


    最後直到四五個鍾頭,張源清才駕駛著房車,駛離這個,被大火洗禮後的森林。


    “離開這片燒焦的森林,竟然用了這麽久時間。”


    張源清看向窗外的黃昏,喃喃自語的輕歎一聲,便將車停下,伸了下懶腰。


    “源清,差不多明天中午,咱們就能到m國科研基地了,你有什麽計劃嗎?”


    “有。”


    隻見張源清話音剛落,不止是葉允兒,就連嚶嚶都不禁放下手中的遊戲機,看向張源清。


    “什麽計劃?”


    這時葉允兒,眸光閃爍的看向張源清問道。


    “明天我想一個人去科研基地,你們就在科研基地外等著……”


    “夠了,張源清,難道咱們死都不能死在一起嗎,你怎麽能這麽狠心?”


    刹時葉允兒的一聲,眼眶泛紅的暴吼,讓張源清把剛才要說的話,徹底的咽了下去。


    隨後就見他幹咳一聲,看向葉允兒說道:


    “好了好了,我這也不是就這麽一說嘛,你至於這麽大的反應嗎?”


    “哼!”


    葉允兒聞言,對著張源清冷冷哼了一聲,便往廚房走。


    可就在這時,就見她再次轉身,看向張源清,氣唿唿的說道:


    “張源清,老娘陪著你跑了這麽遠的路,你現在竟然還有這種想法,難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聽到葉允兒這麽說,張源清頓時語塞。


    “哎~”


    而見到這一幕的嚶嚶,竟然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搖頭輕歎一聲,就又玩起了遊戲,


    而此刻張源清又怎能不知,葉允兒對自己的情感,有多麽的熾熱。


    可張源清的這種做法,又何嚐不是對葉允兒感情的,另一種體現呢?


    想到此處,張源清再次重重的歎了口氣……


    吃過飯時,還在賭氣得葉允兒,也變得沉默不語,搞得嚶嚶都感到現在的氛圍,降到了冰點。


    於是十分有眼力勁兒的她,竟然開始幫葉允兒,收拾起了碗筷,這讓張源清感到有些錯愕。


    鬧了半天,原來我這是熱臉貼冷屁股,一片真心付諸東流啊!


    你們兩個都不領我情,反而還一個鼻孔出氣。


    想到此處,張源清不禁苦澀道:“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經過一夜的沉寂,第二天早晨,張源清再次駕駛著他的房車,以極速朝著m國的科研基地駛去。


    此時清晨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層淡淡的金黃。


    隻見他此刻的眼神堅定,而果決,仿佛承載著所有的決心,和熊熊的戰意。


    房車在公路上飛馳,帶起一片塵煙。


    沿途的風景在車窗邊疾馳而過,留下一串模糊的影子。


    而張源清一旁的葉允兒,則專注的緩緩擦拭著唐刀,眼眸中更加突顯岀堅韌與勇氣。


    臨近中午時分,隨著距離的拉近,m國的科研基地,也逐漸顯現在他們眼前。


    看到如此龐大的建築廢墟,張源清完全能想象得岀,曾經這是一座,多麽雄偉的建築。


    於是就見張源清將房車,停在基地的大門口,就見他緩緩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此刻他知道,接下來他將麵臨的,將是一場不同尋常的生死較量。


    隨後就見他,陡然睜開眼眸,一把拉開車門,就從車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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