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花娘忽然笑了,“有一個人陪著一起看夜景,難道不好嗎?”


    白衣人說:“我一個人習慣了,不喜歡身邊還有第二個人。”


    銀花娘說:“你是一定要趕我走了?”


    白衣人說:“這裏沒有人會留你。”


    銀花娘說:“我要是走了的話,恐怕有人會不高興的。”


    白衣人說:“不高興是他們的事情,和別人又有什麽關係?”


    銀花娘說:“既然是這樣的,那麽我就走了。”


    白衣人冷冷的說道:“你要走便走,最好別在我的麵前耍這些小心思。”


    白衣人的話音剛落,忽聽身後有人曆喝一聲,“這個地方暫時誰也不準離開。”


    隻見白鶴道長手裏提著長劍,帶著4名點蒼派弟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花娘自然是早就看到白鶴道長往這裏過來,才不住地用話在套這個白衣人。


    白衣人冷冷的問道:“你是什麽人?居然敢在這裏對我大唿小叫。”


    白鶴道長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白衣人,說道:“在下點倉派的白鶴,不知道這位朋友是哪條道上的,點蒼派和昆侖派正在殺人莊裏緝拿叛徒,為朋友最好,還是不要管閑事。”


    白鶴道長這麽對白衣人說話已經算是足夠客氣的了,隻是因為殺人莊本就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他在沒有弄清楚這個白衣人深淺的時候,不想多數敵人。


    隻是九大門派的弟子在江湖上一向是趾高氣昂慣了,他自認為自己說話已經很客氣了,但是在別人眼裏卻是極為傲慢無禮。


    “點倉派和昆侖派嗎?”白衣人冷笑兩聲,“果然是很了不起的門派。”


    誰都聽得出來,這個白衣人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嘲諷的意思。


    白鶴道長,何曾受過這種輕視,長劍一豎喝道:“閣下既然敢如此輕視點蒼派和昆侖派,就請留下閣下的高招吧。”


    白衣人冷笑一聲說道:“九大門派真是越來越不長進了,隨隨便便的一個阿貓阿狗在江湖上都敢趾高氣昂,像這樣下去,早晚會給自己的門派帶來滅頂之災的。”他在說話的時候,已經隨隨便便的一巴掌拍出去。


    白衣人本來是背對著白鶴道長的,在正常情況下,他一掌揮出,隻能向前揮出,但是偏偏他這一掌揮出白鶴道長的臉上已經重重地挨了一個耳光,整個人都被這一記耳光給抽的飛了出去。


    白鶴道長在頂層太雖然算不上是頂尖的高手,但是在二流弟子之中也是佼佼者,就算是現在的點餐派掌門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的一耳光就把白鶴道長抽飛了。


    江湖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江湖人的眼睛之所以水量是,因為隻要是對方一出手就能夠從對方出手之上看出對方武功的高低。


    白衣人一個耳光抽飛了白鶴道長,僅僅這一下大家便都已經知道了,就算是把整個點倉派的高手全都揪出來,也不可能是這個白衣人的對手,這一下他們真的惹到了硬茬子。


    白鶴道長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滿嘴都是鮮血,白衣人這一記耳光不僅把它抽飛了,而且還抽落了他滿嘴的牙齒,這還是白衣人已經手下留情了,要不然這一長下去,白鶴道長哪裏還會有命在。


    白鶴道長說道:“閣下居然敢公然和九大門派作對,請留下個尊姓大名,日後我等也好去討教。”他滿嘴的牙齒已經掉光,說話有些支吾不清。


    白衣人冷冷的說道:“連我自己都記不起來我叫什麽名字了,你居然想知道我的名字。”說這個話的時候,白衣人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森然的寒意。


    白鶴道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向後退了兩步,擺了擺手,帶著那幾名點蒼派弟子倉皇離去。


    他知道如果在這裏繼續囉嗦下去,很可能導致這個白衣人大開殺戒。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本來就不是這個白衣人的對手,又何必在這裏再處,這個白衣人的眉頭惹怒了對方,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銀花娘的心中也非常奇怪,這個白衣人既然已經和白鶴道長翻臉動手,顯然不是點蒼派和昆侖派一路的人馬。


    九大門派做事一向十分霸道,隻要是他們主持做的事情,其他的江湖人根本就沒有參與的餘地,既然是點蒼派和昆侖派在殺人莊裏麵辦事殺人莊裏麵其他的江湖人恐怕早已經被九大門派驅逐走的。


    這個白衣人既然不是九大門派裏麵的人,而且還在殺人裝裏麵,似乎是九大門派,也剛剛發現這個白衣人的存在。


    這個白衣人到底是誰?


    九大門派不知道這個白衣人的存在,那麽殺人莊的莊主是不是也不知道這個白衣人的存在呢?


    白衣人冷冷的說道:“現在追殺你的人已經走的,你為什麽還不走?”


    銀花娘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就算是走又有什麽用,雖然他們暫時已經走了,但是離開這裏之後,我要麵對的仍然是無窮無盡的追殺,每天都過得惶惶不可終日。”


    白衣人說道:“你不要指望我會收留你,做你免費的打手。”


    銀花娘說:“小女子的心裏又敢怎麽有這份奢求呢,隻不過小女子有一個不情之請,如果我跟在先生的身邊,隻要在不打擾先生的情況之下,我想那些九大門派的弟子就算是狗膽包天,也不會敢再來找我的麻煩了。”


    白衣人冷冷的哼的一聲,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銀花娘乖乖的站在白衣人的身邊,果然不再出聲。


    她這樣的女人本來是最了解男人的,也最能夠博取男人的歡心。


    多數男人在她這種女人麵前基本上都喪失了任何的抵抗力。


    一個讓大多數男人都沒有抵抵抗力的女人,絕對是最了解男人的女人。


    銀花娘自然知道,像這個白衣人這樣的男人用對付普通男人的辦法對付他是絕對沒有作用的。


    但是對於銀花娘來說,像白衣人這種男人絕對是男人中極品中的極品。


    像銀花娘這樣的女人,每在征服一個男人之後,心中就會有很大的成就感。


    如果能夠征服像白衣人這樣的男人,要比他征服一千個,一萬個男人的成就感都要強烈。


    銀花娘本來是急著想要逃離殺人狀的,可是在遇到這個白衣人之後,他的想法忽然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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