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對牛彈琴
“嘎吱！”一聲清脆的刹車聲。
薑婉琳開著她那輛買不久的雅閣車，剛駛出警衛森嚴的街口，一輛看似平常普通的捷達就橫著衝了過來，擋薑婉琳的雅閣車前麵，嚇得薑婉琳臉色煞白，連忙一腳刹車。
林辰暮也是心頭一緊，難道說，那些處心居慮想要對付自己的人，居然敢追到這裏來下手？手就不由放了車門把手上，準備好見事態不對，就隨時衝出車子放手一搏。
他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車上的姑媽一家，林辰暮怕的就是連累到別人。
這時，從捷達車上下來一個笑嗬嗬的人，林辰暮一看到這張笑臉，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不由放了下來。
“小翔宇，你這是幹什麽？是不是想我讓你爸打你屁股啦？”一看到路翔宇嬉皮笑臉的，薑婉琳就氣不打一處來，探出頭去罵道。剛才這一下，還真是把她嚇得不輕，到現心都是砰砰亂跳的。
路翔宇就不由吐了吐舌頭，又笑嗬嗬地走上前來，對薑婉琳作了一個對不起的姿勢，就說道：“琳姨，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著急嗎？”
“急著去投胎啊？”薑婉琳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不是。”路翔宇不由一縮脖子，又嬉皮笑臉地說道：“我是急著來找林大哥的。”
“咦？”薑婉琳不由就有些驚愕地看了林辰暮一眼，又問道：“你認識小輝？”
林辰暮就笑著說道：“姑媽，我和翔宇是老熟人了。要不你就這裏把我放下？”
薑婉琳有些驚訝，她怎麽也沒想到，路家的這個有名的紈絝子弟，居然和林辰暮認識，而且看樣子還很熟絡的樣子。
想了想，她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不過你也要早點休息？別玩兒太久了，你的身體可還沒有完全康複。”然後，又轉過頭，對路翔宇兇神惡煞地說道：“我可把人交給你了啊，可別帶小輝去什麽烏七八糟的地方，也不能讓他喝酒了，要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嗬嗬，不會的，不會的。”路翔宇就連忙保證道，看樣子，似乎對薑婉琳很是有些忌憚似的。
看薑婉琳的車子走遠了之後，路翔宇這才將林辰暮緊緊抱住，哈哈笑道：“林大哥，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是老薑家的人，牛，實是太牛了。”
林辰暮就被他搞得是哭笑不得的，推開他，就說道：“這有什麽牛不牛的？對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嘿嘿，這四城裏，還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路翔宇就得意洋洋地說道，說罷又林辰暮肩上捶了一拳，說道：“薑家的嫡孫，這還不牛逼？原本我還以為自己就算了不得的了，不曾想，你居然比我還牛，這四城裏，你絕對算得上這個了”說到這裏，他豎起了大拇指，又嘿嘿笑著說道：“你藏得可真是夠深啊！”
林辰暮就白了他一眼，心裏卻是五味雜陳的。或許別人看來，自己麻雀變鳳凰，從一個不名一的小人物，成為了具有舉重輕重地位的***，或許會歡唿雀躍。可自己怎麽就高興不起來呢？
林辰暮不想不論自己以後做了什麽，別人都會把自己和薑家聯係一起。
“這種大好事，當然值得要好好慶祝一番。”路翔宇就來擁林辰暮的肩膀。
林辰暮無奈地搖了搖頭，上了路翔宇的車，問道：“怎麽這麽低調？開這車？”
“沒辦法，老爺子管得嚴，橫豎不對就是一陣臭罵。也隻能低調一點了。”路翔宇熟練地啟動著車子，一邊還有些無奈地說道。
“那也是為你好。”林辰暮就說道：“槍打出頭鳥，尤其是你嗎這些**，平日裏就應該要多注意了。悶聲發大財才是對的。”
“知道，知道。我以前怎麽沒有注意，你和我家老爺子一樣嘮叨？”路翔宇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什麽我們**？你現還不是一樣？對了，你們家老爺子是怎麽說的？是不是準備要把你提拔重用？”
“我明天就迴武溪。”林辰暮淡淡地說道。
“迴武溪？迴去幹什麽啊？”路翔宇就訝然道：“提正處還是副廳？”
“都不是，幹自己的本職工作。”
“切，誰信啊？”路翔宇就撇撇嘴說道：“基層工作是費力不討好的。我看你還是讓你家老爺子把你調來央部委好了，升遷快不說，以後外放出去，少說也是個市委***、市長之類的，總比現好吧？”
“現也沒什麽不好啊？”林辰暮就笑笑，說道：“幹什麽事還是要腳踏實地的好，總不能什麽事都靠別人吧？”
路翔宇卻是說道：“怎麽能說是靠別人呢？這叫做資源的充分合理利用和整合。家裏人都不幫你，還能指望誰來幫你？”
林辰暮就搖搖頭，和這些**們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或許他們的人生，從生下來就給規劃安排好了。出生這樣的家庭裏，從小耳渲目染，接受政治的熏陶，思想意識異於常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路翔宇的這輛捷達，明顯是改裝過的，外表看起來平常普通，可事實上坐著卻極為平穩舒服，車子的引擎也夠酷，油門踩下去就轟轟沉響，車速也很快，蹭的一下往前衝，甚至把不少越野車都給超了。
“嗬嗬，這車不錯吧？”路翔宇搖下車窗，任憑清涼的晚風吹得頭發唿唿作響，就很有些得意地說道。
“你這輛車，改裝的費用，恐怕都要比原車貴出好幾倍吧？”
“那還用說？”路翔宇就一臉得意地說道：“我這車剛改出來，就有人想出一百萬買。這還是找朋友改的，要不然啊，再多花幾十萬都達不到這效果。怎麽樣，給你也整一輛？”
林辰暮就連連擺手，這麽貴的改裝費，都夠買輛豪車了。真不知這些人是怎麽想的。
路翔宇就嘿嘿笑道：“其實這種車蠻適合你開的。開著舒服，也不顯得張揚，你們官場的不都喜歡這樣嗎？”
林辰暮就無語了。路翔宇說的雖然有些絕對了，可這種事情卻也並不鮮見。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公務用車不是有著嚴格的標準嗎？那有些地方官員就幹起了偷天換日的勾當，車子看起來毫不起眼，和普通的標配車也沒什麽區別，可裏麵的東西，卻幾乎都給換了個遍，隻剩個外殼。
雖然已是夜幕降臨，不過大街上卻依然是車水馬龍，車速被迫慢下來了，路上車多，想快也快不起來。路翔宇陳就有些鬱悶地扭頭朝副駕駛位置上的林辰暮說：“再好的車子，碰到這種交通狀況也是白搭，根本就跑不起來。”
“那就慢慢跑唄。”林辰暮看了看車窗外，不以為然地說道。
路翔宇就露出一副明珠暗投的鬱悶表情，撇撇嘴說道：“就知道給你說這些也是白說。不過啊，你以後要用車的話，拿去用好了。”
林辰暮淡淡笑了笑，四處張望了一下，又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嗬嗬，到了你就知道了，反正不會把你拿去賣了。”路翔宇就笑著說道，見林辰暮爍爍的目光盯著自己，又說道：“好了好了，怕你了。有幾個朋友，介紹你認識。”
“都是你們這些公子哥？”林辰暮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
“嗬嗬，不行啊？”路翔宇就笑著說道：“你可別以為咱們這些人，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玩物喪誌？咱們這個圈子裏，也出了不少厲害人。科華集團的黨龍聽說過吧？還有前鋒電子的方子軍，誌信地產的衛彤……”
“哦？他們今天都？”林辰暮不由就有些訝然道。路翔宇說的這幾個人，的確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這幾家企業，全國也各行業也屬於佼佼者，隻是林辰暮沒想到，他們居然也屬於***的一員。
“哦不，他們都沒來。”路翔宇就訕訕笑道：“不過今天來的我這幾個朋友，也都挺厲害的。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麵的人物，相互認識一下，以後有什麽事也好互相幫襯一下。”說到這裏，或許是見前方緩慢移動的車子越發的不順眼了，狠狠的敲打了幾下喇叭，發出刺耳的鳴叫聲。
路翔宇要帶林辰暮去的地方，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前前後後跑了約莫一個小時，這才一處毫不起眼的院落門口停了下來。高聳的圍牆，上麵還拉有鐵絲網，從外觀看來，和工廠甚至是監獄也沒什麽區別。
車子院落門口停了一下，然後就像是闖紅燈時被閃了一般，林辰暮隻覺得眼前一亮，然後院落的兩個大鐵門就緩緩向兩側退開了。
“剛才那是確認我們的身份。”路翔宇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對林辰暮說道：“這裏是私人地方，沒有經過登記的車子是不能進入的。”
“嘎吱！”一聲清脆的刹車聲。
薑婉琳開著她那輛買不久的雅閣車，剛駛出警衛森嚴的街口，一輛看似平常普通的捷達就橫著衝了過來，擋薑婉琳的雅閣車前麵，嚇得薑婉琳臉色煞白，連忙一腳刹車。
林辰暮也是心頭一緊，難道說，那些處心居慮想要對付自己的人，居然敢追到這裏來下手？手就不由放了車門把手上，準備好見事態不對，就隨時衝出車子放手一搏。
他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車上的姑媽一家，林辰暮怕的就是連累到別人。
這時，從捷達車上下來一個笑嗬嗬的人，林辰暮一看到這張笑臉，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不由放了下來。
“小翔宇，你這是幹什麽？是不是想我讓你爸打你屁股啦？”一看到路翔宇嬉皮笑臉的，薑婉琳就氣不打一處來，探出頭去罵道。剛才這一下，還真是把她嚇得不輕，到現心都是砰砰亂跳的。
路翔宇就不由吐了吐舌頭，又笑嗬嗬地走上前來，對薑婉琳作了一個對不起的姿勢，就說道：“琳姨，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著急嗎？”
“急著去投胎啊？”薑婉琳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不是。”路翔宇不由一縮脖子，又嬉皮笑臉地說道：“我是急著來找林大哥的。”
“咦？”薑婉琳不由就有些驚愕地看了林辰暮一眼，又問道：“你認識小輝？”
林辰暮就笑著說道：“姑媽，我和翔宇是老熟人了。要不你就這裏把我放下？”
薑婉琳有些驚訝，她怎麽也沒想到，路家的這個有名的紈絝子弟，居然和林辰暮認識，而且看樣子還很熟絡的樣子。
想了想，她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不過你也要早點休息？別玩兒太久了，你的身體可還沒有完全康複。”然後，又轉過頭，對路翔宇兇神惡煞地說道：“我可把人交給你了啊，可別帶小輝去什麽烏七八糟的地方，也不能讓他喝酒了，要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嗬嗬，不會的，不會的。”路翔宇就連忙保證道，看樣子，似乎對薑婉琳很是有些忌憚似的。
看薑婉琳的車子走遠了之後，路翔宇這才將林辰暮緊緊抱住，哈哈笑道：“林大哥，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是老薑家的人，牛，實是太牛了。”
林辰暮就被他搞得是哭笑不得的，推開他，就說道：“這有什麽牛不牛的？對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嘿嘿，這四城裏，還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路翔宇就得意洋洋地說道，說罷又林辰暮肩上捶了一拳，說道：“薑家的嫡孫，這還不牛逼？原本我還以為自己就算了不得的了，不曾想，你居然比我還牛，這四城裏，你絕對算得上這個了”說到這裏，他豎起了大拇指，又嘿嘿笑著說道：“你藏得可真是夠深啊！”
林辰暮就白了他一眼，心裏卻是五味雜陳的。或許別人看來，自己麻雀變鳳凰，從一個不名一的小人物，成為了具有舉重輕重地位的***，或許會歡唿雀躍。可自己怎麽就高興不起來呢？
林辰暮不想不論自己以後做了什麽，別人都會把自己和薑家聯係一起。
“這種大好事，當然值得要好好慶祝一番。”路翔宇就來擁林辰暮的肩膀。
林辰暮無奈地搖了搖頭，上了路翔宇的車，問道：“怎麽這麽低調？開這車？”
“沒辦法，老爺子管得嚴，橫豎不對就是一陣臭罵。也隻能低調一點了。”路翔宇熟練地啟動著車子，一邊還有些無奈地說道。
“那也是為你好。”林辰暮就說道：“槍打出頭鳥，尤其是你嗎這些**，平日裏就應該要多注意了。悶聲發大財才是對的。”
“知道，知道。我以前怎麽沒有注意，你和我家老爺子一樣嘮叨？”路翔宇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什麽我們**？你現還不是一樣？對了，你們家老爺子是怎麽說的？是不是準備要把你提拔重用？”
“我明天就迴武溪。”林辰暮淡淡地說道。
“迴武溪？迴去幹什麽啊？”路翔宇就訝然道：“提正處還是副廳？”
“都不是，幹自己的本職工作。”
“切，誰信啊？”路翔宇就撇撇嘴說道：“基層工作是費力不討好的。我看你還是讓你家老爺子把你調來央部委好了，升遷快不說，以後外放出去，少說也是個市委***、市長之類的，總比現好吧？”
“現也沒什麽不好啊？”林辰暮就笑笑，說道：“幹什麽事還是要腳踏實地的好，總不能什麽事都靠別人吧？”
路翔宇卻是說道：“怎麽能說是靠別人呢？這叫做資源的充分合理利用和整合。家裏人都不幫你，還能指望誰來幫你？”
林辰暮就搖搖頭，和這些**們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或許他們的人生，從生下來就給規劃安排好了。出生這樣的家庭裏，從小耳渲目染，接受政治的熏陶，思想意識異於常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路翔宇的這輛捷達，明顯是改裝過的，外表看起來平常普通，可事實上坐著卻極為平穩舒服，車子的引擎也夠酷，油門踩下去就轟轟沉響，車速也很快，蹭的一下往前衝，甚至把不少越野車都給超了。
“嗬嗬，這車不錯吧？”路翔宇搖下車窗，任憑清涼的晚風吹得頭發唿唿作響，就很有些得意地說道。
“你這輛車，改裝的費用，恐怕都要比原車貴出好幾倍吧？”
“那還用說？”路翔宇就一臉得意地說道：“我這車剛改出來，就有人想出一百萬買。這還是找朋友改的，要不然啊，再多花幾十萬都達不到這效果。怎麽樣，給你也整一輛？”
林辰暮就連連擺手，這麽貴的改裝費，都夠買輛豪車了。真不知這些人是怎麽想的。
路翔宇就嘿嘿笑道：“其實這種車蠻適合你開的。開著舒服，也不顯得張揚，你們官場的不都喜歡這樣嗎？”
林辰暮就無語了。路翔宇說的雖然有些絕對了，可這種事情卻也並不鮮見。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公務用車不是有著嚴格的標準嗎？那有些地方官員就幹起了偷天換日的勾當，車子看起來毫不起眼，和普通的標配車也沒什麽區別，可裏麵的東西，卻幾乎都給換了個遍，隻剩個外殼。
雖然已是夜幕降臨，不過大街上卻依然是車水馬龍，車速被迫慢下來了，路上車多，想快也快不起來。路翔宇陳就有些鬱悶地扭頭朝副駕駛位置上的林辰暮說：“再好的車子，碰到這種交通狀況也是白搭，根本就跑不起來。”
“那就慢慢跑唄。”林辰暮看了看車窗外，不以為然地說道。
路翔宇就露出一副明珠暗投的鬱悶表情，撇撇嘴說道：“就知道給你說這些也是白說。不過啊，你以後要用車的話，拿去用好了。”
林辰暮淡淡笑了笑，四處張望了一下，又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嗬嗬，到了你就知道了，反正不會把你拿去賣了。”路翔宇就笑著說道，見林辰暮爍爍的目光盯著自己，又說道：“好了好了，怕你了。有幾個朋友，介紹你認識。”
“都是你們這些公子哥？”林辰暮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
“嗬嗬，不行啊？”路翔宇就笑著說道：“你可別以為咱們這些人，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玩物喪誌？咱們這個圈子裏，也出了不少厲害人。科華集團的黨龍聽說過吧？還有前鋒電子的方子軍，誌信地產的衛彤……”
“哦？他們今天都？”林辰暮不由就有些訝然道。路翔宇說的這幾個人，的確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這幾家企業，全國也各行業也屬於佼佼者，隻是林辰暮沒想到，他們居然也屬於***的一員。
“哦不，他們都沒來。”路翔宇就訕訕笑道：“不過今天來的我這幾個朋友，也都挺厲害的。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麵的人物，相互認識一下，以後有什麽事也好互相幫襯一下。”說到這裏，或許是見前方緩慢移動的車子越發的不順眼了，狠狠的敲打了幾下喇叭，發出刺耳的鳴叫聲。
路翔宇要帶林辰暮去的地方，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前前後後跑了約莫一個小時，這才一處毫不起眼的院落門口停了下來。高聳的圍牆，上麵還拉有鐵絲網，從外觀看來，和工廠甚至是監獄也沒什麽區別。
車子院落門口停了一下，然後就像是闖紅燈時被閃了一般，林辰暮隻覺得眼前一亮，然後院落的兩個大鐵門就緩緩向兩側退開了。
“剛才那是確認我們的身份。”路翔宇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對林辰暮說道：“這裏是私人地方，沒有經過登記的車子是不能進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