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在外麵見到的打擂,基本都是帶著一些功利『性』,譬如什麽如招親一類,或者那些武館開門為了廣開門路,在鬧市開個擂台,擺點大銀兩,館主坐鎮,展示實力,吸引學徒。請百度搜索也有一些是大家為了招收一些可靠的打手,開下擂台等人來打。


    不過眼下這個不一樣了,這個擂台沒有什麽功利『性』,純屬這些習武之人自己開的擂台,前來練練本事。像這樣的,圍觀之眾都很多,有看熱鬧的,也有學習的,也有想要收人的。台的自然也多,而且都是些有本事的家夥。有練家子,也有為混口飯吃來展示的。


    不過看旁邊豎起的牌子,麵規則寫道既分高下,也決生死。像這麽苛刻的規則,去之人不用多介紹了。而這也是吸引我落腳的原因。


    這擂台剛開始沒多久,除了麵一個坐著等待人打擂的現擂主,剩下沒什麽人了。我身邊皆是一群指指點點的家夥,耳邊也傳來不少關於這擂主的消息。


    一雙手『插』袖的人看到麵坐著的那人疑『惑』問道,“聽說這人是楓林館的武大佬,不去他那武林街開擂台,怎麽跑這裏來了?”


    “嗨!還他那武林館呢,一看你最近在家貓著沒出去,這麽大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啊?”另一人麵帶八卦之『色』道,“前些日子他的楓林館,被同街的一品閣搞掉了,他手下那些人全部走光了。”


    “還有這事呢?這武大佬一手齊眉棍不是耍的挺好的嗎?那麽大一個武館,怎麽可能說沒沒?”聽到兩人的對話,又有人湊來問道。


    對於這玉皇城裏麵的情況,我並不了解。但是同行是冤家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這把自己武館的人都搞完了,沒了生源自然是沒辦法運營下去。而看坐這人麵向,眼窩深陷,眼瞼垂下,眼神采暗淡。臉法令紋凸顯,看表情最近的煩心事應該不少。而且從他立下的牌子,和他現在的狀態,這人難不成不是為了擂台而來,而是為了找死?


    反正不管如何,這些都跟我沒有關係,我隻要找到這人群我需要找到的人行了。


    不一會這擂台之下人多了起來,『潮』水不通,看這樣子也差不多該有人場了。


    “武大佬!我來!”一聲長喝,一人翻身直紅布擂台,“好久之前想找你練練手,奈何你心高氣傲,看不我們,今日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你!來!看你這態度能不能趕你手裏本事!”


    飛身去一個人,有些著急了,我還沒找到自己想找到的人呢。但這也無所謂,當下我立刻高喊道,“台者心浮氣躁,步下空虛,又是麵門大開。麵首一棍,轉攻下肋,一招足以!”


    看人跳去應擂,底下人頓時都沉默以待,結果我這聲音自然傳了出來。而且特的是,隨著我的話,台的這兩人按照我的劇本來了。


    那武大佬起身身邊棍一提,步前一踏,轉手一棍朝著台之人的麵門處衝去。而台者則是前進步伐一止,斜臂相攔。那武大佬手朝著棍尾一打,棍首一轉,直接刺在了台之人的肋下處。接著武大佬按在棍尾一推,那台人從台子飛了下來。


    “哎呀!”那人隻身掉下,圍觀之人也算有點說法,並沒有一哄而散,反而將那人從空裏接了下來。


    不過場的焦點一點也不在武大佬一棍打下挑戰者,反而更多的目光都是集在我身。四麵而來的嘀咕聲我也聽的清楚,“這人是誰?怎麽將這對局預測的這麽準?!”


    “不簡單,不簡單!能這麽輕鬆看出武大佬的套路,想必也是個高手!”


    雖然麵無表情,但是我心卻是喜滋滋。哼,放在以前,我放一個屁都能搞死的家夥,他想要幹什麽,我還能不明白咯?不過眼下我的張狂自然不能顯『露』,觀棋不語真君子,我本不應該說出這些話的。但是為了我的目的,也不得不這樣,可千萬招惹來什麽看不慣我這行為的家夥行了。


    這第一次預測,眾人也隻是指指點點,並沒有更多的話。說兩句之後也沒什麽了。


    我目光放在擂台那個武大佬,他自然也聽到了我的話,不過隻是皺眉瞥了我一眼後,坐迴去了。我想著他也不會放下身段過來找我的麻煩,所以心也是樂嗬嗬,起碼沒引得諸位不爽行了。不過我也是好,雖然這武大佬牌子寫的是生死無論,但是剛才這家夥下手卻不是如此。


    依我看來,剛才這武大佬若是想殺台者,完全不是什麽難事。最後一手棍推轉挑,將那人兩腳從地拖起,失去穩固的下盤之後,棍撩起來當頭一棒,絕對可以將來挑戰者的頭骨砸個粉碎。但這個家夥竟然沒這麽做,我有些怪。這又是為什麽呢?


    第一個挑戰者被打下擂台之後便灰溜溜地離開了,借著他,台下的這些人也算知道了台這武大佬本事到底如何了。雖然一時之間沒有人台了,但是也活躍起來氣氛。


    “嘿!說這武大佬本事不低,你們還不信,看!一棍子將打擂者弄了下來,怎麽說!”


    一人眉開眼笑,“還是哥哥看事情準,前麵我聽人說這武大佬的楓林館被人搞了,還以為這家夥本事不行了。但沒想到還是可以的嘛!”


    被恭維的家夥一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玉皇城百事通啊!”


    “那哥哥你能不能說說這武大佬那楓林館是怎麽一迴事啊?”


    “嗨!這事你算問對人了!”那人拇指一翹,“我那大舅的三兒子以前是在楓林館隔壁幹活的,知道不少關於這武大佬的故事!”


    旁邊人一聽這個,都是湊了來。對於這些八卦的事情,百姓們總不會錯過機會,雖然我覺得這個號稱自己是玉皇城百事通的家夥是個吹牛的,但依然阻擋不了百姓們的熱情。


    猶如眾星拱月般的待遇,很快讓這個百事通飄飄然起來,正當他準備開口到時候,忽然兩眼一瞪,整個人仿佛失魂了一樣,接著冷汗從他的額頭冒了出來。如此之後,他後麵的話也說不出來了,低著頭諾諾不敢言。


    再看去,原來是台子的武大佬,不知道什麽時候將目光放在了這個百事通身。


    看來台這人還真是出了什麽事啊,不然連別人一句玩笑話也容忍不了。接觸到武大佬的目光,剩下這些圍觀的家夥都趕快散了去。


    不過在這個時候,第二個挑戰者也出現了。一麵白如粉的家夥,在這百事通低下頭的時候,翻身跳了台。


    “李麗,前來拜會武兄!”


    “李麗?”底下人一聽到這個名字,又開始新一輪的交頭接耳,“這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目光放在第二個挑戰者的身,這家夥前麵那一個本事高到不知道那裏去,腳下碎步一前一後,進可攻,退可手。渾身淨白,手無物,但隨風舞動的袖間還是隱約看到他的武器。似乎這是一對分水峨眉刺。一般來說,這種短小的玩意,多是女『性』在玩弄。一來是身姿小巧,行動迅捷,可快速地貼近敵人。二來也是因為女『性』身體柔軟,使用這一對分水峨眉刺可以完全發揮到其詭異狡詐的特點。但一個大男人,使用這麽小巧的武器,感覺有些怪。我甚至懷疑,當那武大佬一棍子砸下的時候,這家夥雙手持刺直接接去,會被直接砸飛了出去?而且這堂堂一個大男兒,怎麽名字叫的跟一個小女兒家一樣?


    “這李麗聽說有斷袖之癖,好像以前還追求過台的武大佬,結果被拒絕了。”


    “還有這事?!”人聽到這個消息,場自然跟爆炸了一般。雖然這種斷袖之癖,龍陽之好不是什麽少見之事。但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將這種事情說出來,還是會引來不少非議。


    “怎麽個意思?難不成你還要管我的愛好不成?”李麗自然也聽到了來自台下的聲音,挑了一句迴應道。但這家夥說話氣十足,看樣子也沒什麽陰柔之氣。也不知道手下本事如何。


    台的武大佬,見到此人的時候,眉『毛』一動,“你不是我的對手。”


    “我也沒說過會是你的對手,想來看看你最近過的怎樣。”


    我聽到這兩人的對話,差點胃翻湧將酸水給吐出來。雖然我對這些有龍陽之好的人沒什麽意見,但是他們在我麵前這麽表現,我感覺自己很難受。一時之間本來還想點評兩句的話,也給吞迴了肚子裏去。


    而且這兩個家夥互相認識,算再怎麽過分,我想也不至於分個生死,所以也失去了興趣。


    底下人看到這兩人在那聊來聊去,也是失去了耐心,“你們倒是趕緊打啊!一會到吃飯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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