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五百二十一章</h1>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到了這個地步，楊豐裕都沒有說到關於候凱本人該怎麽處理。但目前這個狀態，也是我所能爭取到的最好的結果。
“不說這個了，傾兄。我曾記得你說過要見心居士是吧？”
“不錯。”
“那正好，我近來也打算去看下心居士。不然一塊去看看？”
“現在可以見了嗎？”
“沒什麽大問題，你且跟著我行了。到時候給你留點時間，你跟心居士慢慢聊？”
楊豐裕現在是給我一個台階讓我下，若是我再不懂得什麽叫適可而止，恐怕問題麻煩了起來。而且經過剛才那麽一說，我也真的沒什麽好反駁的理由。所以隻能答應了下來。
“這對了嘛！牧之，去，讓後廚準備些吃的來！”
雖然我一點都沒胃口，但是也實在不好拒絕，隻能答應下來。
稍晚一點，差不多到了下午的時候，什麽東西都準備好了。不過桌的時候，張牧之那家夥卻不在。我估計的也沒有錯，楊豐裕不會讓我們兩個在一個桌子出現的，不然真的飯都吃不下去。
白淨月坐在我的身邊，倒是顯得勤快的多，筷子一直不停在桌子掃『蕩』。他年齡長我，今天又是抬了我一手，所以我給他倒了不少酒。對麵坐著楊豐裕和那麵具男，麵具男倒是揭開了嘴的麵罩，可惜還是看不出來長什麽樣子。
“裝神弄鬼。”我心低罵了一句，搞的這麽怪怪，誰知道是人是鬼。雖然說這家夥前麵幫我說了一嘴，但是跟他坐在一起，總感覺到一些不舒服。
“傾兄啊，你來這裏多長時間了？”
我沒想到楊豐裕張嘴是這個說法，讓我眉頭一皺，“你小子到底想說些什麽，不要給我拐彎抹角。”
白淨月與那麵具男都笑了，白淨月率先說道，“好歹是鎮東王，你說話不要這麽不客氣。”
“我在不落那邊差點殺了他還！還鎮東王！”
“江湖人自有的豪氣，傾兄果然是一點都不差。”白淨月旁邊一端過一碗酒，“來，先幹了再說。”
我不喜歡喝酒，但是現在有酒來壓壓我的心情，的確很需要，一口幹了之後。白淨月又斟了一杯，放在我的麵前，不過這次被我推辭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且說吧，為什麽請我吃這麽一頓。不說清楚，我心慌的不行。你告訴我，你跟這楊豐裕什麽關係？”
白淨月放下杯子，“我與楊兄，雖然沒什麽隸屬關係，但是打心底佩服這個家夥，所以跟著他做事。而你...”
“你該不是想讓我跟著他做事吧？”
白淨月沒有顯出玩笑的意思，反而一臉正經道，“沒錯。”
“傾兄...”楊豐裕張嘴說些什麽，但被我提起一掌製止道，“好了，你不用講了。”
白淨月將杯子放了下來，楊豐裕也是坐了下去。那麵具男笑道，“怎麽說，我說了他不可能跟著我們一起的，你們非不信。”
“若這頓飯是這個目的的話，那我恐怕要告辭了。”
“別！”楊豐裕起身相攔，“若不願的話，咱不談這個了，沒必要吃個飯還搞的這麽複雜。”
於是乎我又坐了下來，看著那麵具男道，“這位又是誰呢？”
“相信我，你肯定不想知道我是誰的。”撂下這麽一句難理解的話，麵具男扣迴嘴罩，“我吃飽了，改天再見。”
這些家夥一個一個怪，我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湊在一起，也不知道湊在一起為了什麽。反正對於我來說，麵前這些家夥的觀感都不怎麽好，能別接觸別接觸，誰知道將來還會發生什麽事情。
算楊豐裕說了不再強求，但是在剩下的時間，還是旁敲側擊地想讓我為他效力。而每一次我都婉拒了，隻是覺得楊豐裕這個人是離我越來越遠，當初在不落的那個家夥，真是有些不認識了。
這一頓飯吃完，真是有如嚼蠟之感。我看除了白淨月那家夥吃的沒心沒肺外，我跟楊豐裕都不怎麽好受。而且我對白淨月這個人又有了重新的審視。他曾告訴我說自己是跟馬健關係很好，還給我論證了那麽多。結果最後卻是跟著楊豐裕做事的，前麵那些話，估計也是騙我的。
這個人的存在，是謊言編織而來的，而且他也沒有告訴我關於馬學海一事。估計這件事在他看來，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而同樣地，在我麵前殺了，也沒什麽不對。將禍水澆我頭，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麽。
得到如此結論之後，我對這些人最後一點信任也沒了，事後要時刻調防這些人，省的出別的『亂』子。
在這紫竹林裏呆了一天，隨後也跟著楊豐裕離開去看心居士了。來搞了這麽大的動靜，最後甚至連候凱的家人都沒見到，可真是諷刺。
“你找心居士幹什麽？聽說他還跟你有過過節啊。”
“那都是以前了。”迴答過旁邊的白淨月，反問他道，“這次是去大牢，又不是什麽好玩的地方，你跟著過來幹什麽？”
白淨月笑了笑，“我心想著還能將你勸服迴去，所以才跟著。”
“這事算了，你可別煩我了。我身的事情還太多，前麵你提到的，我的溫玉劍什麽事後能搞迴來，都是一個未知數。更別說以後的事情了。我看你是抱著監視大過想勸服我的目的吧？”
“這麽說也沒什麽錯。”白淨月毫不否認，“現在來說，你小子可算是一個危險點，他們又不舍得殺你，所以隻能把我放在你身邊，別出什麽大『亂』子好。”
冷哼一聲，“我這個人也沒那麽難說話，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怎麽我都不可能出『亂』子。可是眼下這麽多煩心事，還不讓我說說了？”
“生活沒那麽簡單，你也知道，每件事都不可能按照我們的意願來。所以盡量學著接受，也別那麽悲觀。隻要活著什麽都好說。”
“這是你的想法嗎？”
白淨月哈哈大笑，“我都年逾七十的人了，還能想著什麽？”
“我倒是好，這麽大年齡了，你的家人呢？”
我注意力一直在白淨月身，當我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白淨月的表情有了一絲變化，後又笑道，“誰都不是石頭縫裏麵蹦出來的，家人自然是有的。不過時間過的太久了，我甚至有些記不起他們長什麽樣子了。”
白淨月他迴答的很是勉強，我問的不是他的雙親，而是他的兒女問題，可他明顯是想避開來談。人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是當初我沒怎麽好好了解下這個家夥，現在跟他交流起來，明顯是感覺到有些困難。
但腦忽然想到一個家夥，“我記得你有個兄弟，但是被蓮花殺了。”
“哦，你說黑夜啊。”
“是這個人。”第一次見白淨月，這兩個人是一塊出現的，而且給我的感覺，黑夜的本事更高一點，可是最後卻被蓮花殺了，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怎麽聽過白淨月提到過這個家夥。
“他有病。”
我聽到這話，不小心直接笑了出來，“你形容你兄弟是這麽來的？”
白淨月搖搖頭，“他是真的有病。”
我看他不像看玩笑的樣子，也沒好意思再笑下去，繼續聽著他說下去。
“黑夜身體有問題，他身高隻有一尺三，跟個孩童一樣。雖然年齡與我差不多，但卻是青春永駐。我們曾找過許多名醫，對於他這身體原因，都沒辦法解決。但其實身高和麵容的問題，都不是什麽大問題。但是由此，黑夜此人特別患得患失，而且特別敏感。平常隻要人敢提到這個問題，他整個人跟瘋了一樣，都要殺了對方。反而是我在旁邊的時候，還能讓他情緒穩定一點。反倒是不怎麽在乎這些事情了。他不是蓮花監的人，是我多年前交的好友。你還想知道他什麽事情？”
說來說去，白淨月也沒有說出關於這個黑夜什麽事情，仿佛還有什麽事情需要隱瞞一樣。
雖然他讓我問，但我實在不知道該問些什麽，一時之間有些無趣，二人之間這麽沉默了下來。
“說來你也算了解我不少，但我還不知道你什麽事，不如說說看？”短暫的沉默後，白淨月開口打破了沉默。
“你想知道什麽？”
“你的年紀不算大，本事卻不低。而且進步很快，在永安城外的時候，你的本事甚至都不會讓我多看一眼。後來到了這邊剛見到你，覺得你進步不錯。但是現在看你，心底都生出來一股恐懼感。我想以你現在的本事，殺我不算難事吧？”
這一點我沒什麽可隱瞞的，直接了當地告訴了他結果，“如果真的生死相搏的話，你走不出三招。”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到了這個地步，楊豐裕都沒有說到關於候凱本人該怎麽處理。但目前這個狀態，也是我所能爭取到的最好的結果。
“不說這個了，傾兄。我曾記得你說過要見心居士是吧？”
“不錯。”
“那正好，我近來也打算去看下心居士。不然一塊去看看？”
“現在可以見了嗎？”
“沒什麽大問題，你且跟著我行了。到時候給你留點時間，你跟心居士慢慢聊？”
楊豐裕現在是給我一個台階讓我下，若是我再不懂得什麽叫適可而止，恐怕問題麻煩了起來。而且經過剛才那麽一說，我也真的沒什麽好反駁的理由。所以隻能答應了下來。
“這對了嘛！牧之，去，讓後廚準備些吃的來！”
雖然我一點都沒胃口，但是也實在不好拒絕，隻能答應下來。
稍晚一點，差不多到了下午的時候，什麽東西都準備好了。不過桌的時候，張牧之那家夥卻不在。我估計的也沒有錯，楊豐裕不會讓我們兩個在一個桌子出現的，不然真的飯都吃不下去。
白淨月坐在我的身邊，倒是顯得勤快的多，筷子一直不停在桌子掃『蕩』。他年齡長我，今天又是抬了我一手，所以我給他倒了不少酒。對麵坐著楊豐裕和那麵具男，麵具男倒是揭開了嘴的麵罩，可惜還是看不出來長什麽樣子。
“裝神弄鬼。”我心低罵了一句，搞的這麽怪怪，誰知道是人是鬼。雖然說這家夥前麵幫我說了一嘴，但是跟他坐在一起，總感覺到一些不舒服。
“傾兄啊，你來這裏多長時間了？”
我沒想到楊豐裕張嘴是這個說法，讓我眉頭一皺，“你小子到底想說些什麽，不要給我拐彎抹角。”
白淨月與那麵具男都笑了，白淨月率先說道，“好歹是鎮東王，你說話不要這麽不客氣。”
“我在不落那邊差點殺了他還！還鎮東王！”
“江湖人自有的豪氣，傾兄果然是一點都不差。”白淨月旁邊一端過一碗酒，“來，先幹了再說。”
我不喜歡喝酒，但是現在有酒來壓壓我的心情，的確很需要，一口幹了之後。白淨月又斟了一杯，放在我的麵前，不過這次被我推辭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且說吧，為什麽請我吃這麽一頓。不說清楚，我心慌的不行。你告訴我，你跟這楊豐裕什麽關係？”
白淨月放下杯子，“我與楊兄，雖然沒什麽隸屬關係，但是打心底佩服這個家夥，所以跟著他做事。而你...”
“你該不是想讓我跟著他做事吧？”
白淨月沒有顯出玩笑的意思，反而一臉正經道，“沒錯。”
“傾兄...”楊豐裕張嘴說些什麽，但被我提起一掌製止道，“好了，你不用講了。”
白淨月將杯子放了下來，楊豐裕也是坐了下去。那麵具男笑道，“怎麽說，我說了他不可能跟著我們一起的，你們非不信。”
“若這頓飯是這個目的的話，那我恐怕要告辭了。”
“別！”楊豐裕起身相攔，“若不願的話，咱不談這個了，沒必要吃個飯還搞的這麽複雜。”
於是乎我又坐了下來，看著那麵具男道，“這位又是誰呢？”
“相信我，你肯定不想知道我是誰的。”撂下這麽一句難理解的話，麵具男扣迴嘴罩，“我吃飽了，改天再見。”
這些家夥一個一個怪，我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湊在一起，也不知道湊在一起為了什麽。反正對於我來說，麵前這些家夥的觀感都不怎麽好，能別接觸別接觸，誰知道將來還會發生什麽事情。
算楊豐裕說了不再強求，但是在剩下的時間，還是旁敲側擊地想讓我為他效力。而每一次我都婉拒了，隻是覺得楊豐裕這個人是離我越來越遠，當初在不落的那個家夥，真是有些不認識了。
這一頓飯吃完，真是有如嚼蠟之感。我看除了白淨月那家夥吃的沒心沒肺外，我跟楊豐裕都不怎麽好受。而且我對白淨月這個人又有了重新的審視。他曾告訴我說自己是跟馬健關係很好，還給我論證了那麽多。結果最後卻是跟著楊豐裕做事的，前麵那些話，估計也是騙我的。
這個人的存在，是謊言編織而來的，而且他也沒有告訴我關於馬學海一事。估計這件事在他看來，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而同樣地，在我麵前殺了，也沒什麽不對。將禍水澆我頭，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麽。
得到如此結論之後，我對這些人最後一點信任也沒了，事後要時刻調防這些人，省的出別的『亂』子。
在這紫竹林裏呆了一天，隨後也跟著楊豐裕離開去看心居士了。來搞了這麽大的動靜，最後甚至連候凱的家人都沒見到，可真是諷刺。
“你找心居士幹什麽？聽說他還跟你有過過節啊。”
“那都是以前了。”迴答過旁邊的白淨月，反問他道，“這次是去大牢，又不是什麽好玩的地方，你跟著過來幹什麽？”
白淨月笑了笑，“我心想著還能將你勸服迴去，所以才跟著。”
“這事算了，你可別煩我了。我身的事情還太多，前麵你提到的，我的溫玉劍什麽事後能搞迴來，都是一個未知數。更別說以後的事情了。我看你是抱著監視大過想勸服我的目的吧？”
“這麽說也沒什麽錯。”白淨月毫不否認，“現在來說，你小子可算是一個危險點，他們又不舍得殺你，所以隻能把我放在你身邊，別出什麽大『亂』子好。”
冷哼一聲，“我這個人也沒那麽難說話，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怎麽我都不可能出『亂』子。可是眼下這麽多煩心事，還不讓我說說了？”
“生活沒那麽簡單，你也知道，每件事都不可能按照我們的意願來。所以盡量學著接受，也別那麽悲觀。隻要活著什麽都好說。”
“這是你的想法嗎？”
白淨月哈哈大笑，“我都年逾七十的人了，還能想著什麽？”
“我倒是好，這麽大年齡了，你的家人呢？”
我注意力一直在白淨月身，當我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白淨月的表情有了一絲變化，後又笑道，“誰都不是石頭縫裏麵蹦出來的，家人自然是有的。不過時間過的太久了，我甚至有些記不起他們長什麽樣子了。”
白淨月他迴答的很是勉強，我問的不是他的雙親，而是他的兒女問題，可他明顯是想避開來談。人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是當初我沒怎麽好好了解下這個家夥，現在跟他交流起來，明顯是感覺到有些困難。
但腦忽然想到一個家夥，“我記得你有個兄弟，但是被蓮花殺了。”
“哦，你說黑夜啊。”
“是這個人。”第一次見白淨月，這兩個人是一塊出現的，而且給我的感覺，黑夜的本事更高一點，可是最後卻被蓮花殺了，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怎麽聽過白淨月提到過這個家夥。
“他有病。”
我聽到這話，不小心直接笑了出來，“你形容你兄弟是這麽來的？”
白淨月搖搖頭，“他是真的有病。”
我看他不像看玩笑的樣子，也沒好意思再笑下去，繼續聽著他說下去。
“黑夜身體有問題，他身高隻有一尺三，跟個孩童一樣。雖然年齡與我差不多，但卻是青春永駐。我們曾找過許多名醫，對於他這身體原因，都沒辦法解決。但其實身高和麵容的問題，都不是什麽大問題。但是由此，黑夜此人特別患得患失，而且特別敏感。平常隻要人敢提到這個問題，他整個人跟瘋了一樣，都要殺了對方。反而是我在旁邊的時候，還能讓他情緒穩定一點。反倒是不怎麽在乎這些事情了。他不是蓮花監的人，是我多年前交的好友。你還想知道他什麽事情？”
說來說去，白淨月也沒有說出關於這個黑夜什麽事情，仿佛還有什麽事情需要隱瞞一樣。
雖然他讓我問，但我實在不知道該問些什麽，一時之間有些無趣，二人之間這麽沉默了下來。
“說來你也算了解我不少，但我還不知道你什麽事，不如說說看？”短暫的沉默後，白淨月開口打破了沉默。
“你想知道什麽？”
“你的年紀不算大，本事卻不低。而且進步很快，在永安城外的時候，你的本事甚至都不會讓我多看一眼。後來到了這邊剛見到你，覺得你進步不錯。但是現在看你，心底都生出來一股恐懼感。我想以你現在的本事，殺我不算難事吧？”
這一點我沒什麽可隱瞞的，直接了當地告訴了他結果，“如果真的生死相搏的話，你走不出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