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二弟。”想必那威嚴的男子,應是邢紫旭的父親沒錯。他出聲慰藉那刑天道,“總之該過去的都過去了,也別再提迴去什麽事了。沒必要。隻是我這當哥的,真是對不起你,讓你莫名跟著我受了這麽多委屈。”


    屋內刑天灌了好一口大酒,爽烈地將酒壺砸在桌子上,“大哥你介懷什麽。我本來就爛人一個,到哪都可以。你有這空替我操心,不如想想旭兒和萱兒的後路怎麽處理。”


    提起客棧那兩兄妹,邢紫旭的父親歎了一口氣,“我之所以到這裏隱居,也是不想讓他們再參與域內紛爭。本本分分幹點正經生意,安安穩穩一輩子就行了,可是我這身體情況你也知道,什麽東西都沒給他們留下,倒是惹下一堆爛攤子。要不是你最近來了,我估計還要愁上半頭白發。”


    邢天也是自責道,“我本來早早就可以過來,但在域內跟那群畜生算賬耽擱了點時間。早知道你身體已到了這般情況,就不那麽衝動了,好歹會跟他們好生商量商量。”


    邢紫旭的父親顯然聲音慌了些,“你該不是跟他們真動起手了吧?”


    “動手倒是沒有。”刑天迴道,“不過嘴皮子確實真的動了不少。那群人氣的抓耳撓腮的樣子你是沒見。快笑死我了。”


    房裏的氣氛登時輕鬆了許多,邢紫旭的父親笑道,“我知道你小子的嘴皮子比你的鷹爪還厲害不少!”


    “哈哈!”邢天聽到他大哥的話,大笑了起來,又端起了酒壺灌了一口。


    “好了,酒這東西少喝點,傷身。”


    “恩。”


    門外能聽到刑天將酒壺放下,然後用指尖繞著壺嘴輕輕滑動的聲音,屋內卻又是陷入了沉寂。


    “我要真與他們動手,大哥你當如何?”冷不丁地,刑天忽然問了這麽一句。


    那邢紫旭的父親應是好好想了片刻,好久之後才一聲歎息道,“畢竟是養育你我十幾年的地方。我不想將關係搞的這麽僵。但是...”那邢紫旭父親的語氣倏然一變,“若真的到不可挽迴的地步,那也別怪我不念舊情了!”


    “躲!”笑歌語氣大急,促聲道。


    啪地一聲,酒壺在門框上炸裂而來,散出的酒液的香味還未揮發,一隻手成爪狀就破開了身邊的紅木門柱殺了出來。


    即使收到了笑歌的提醒,但還是來人的速度實在之快,我在閃躲之時,臉上已生出火辣辣之感。接著一股溫和的液體自臉頰上滑落了下來。


    來人一爪之後,再無任何動作,冷冷地眼神看著我二人,自鼻間哼出一聲,“你們外麵半天可是聽夠了?”


    這人額間束有一藍色巾帶,麵色紅潤,酒氣熏天。但卻絲毫遮不住那如獵豹般具有壓迫意味的勢態。


    其後緊跟過來一額間有紫色菱印,四方麵龐,一雙臥蠶眼光內含星光,又有雙眉如刀,刻在眼睛之上。身高肩闊,看上去就給人一股不怒自威之感。但說這麵相倒是跟那邢紫旭有八分相像,隻是這人麵色蒼白如塗了脂粉,卻略顯怪異。


    他一手搭在刑天肩上,一麵對著我們道,“在下邢戰,二位不知深夜來訪,有何要事?可是域內之人?”


    我在被刑天那一抓之下,麵上的黑布已經散落,此刻索性丟掉站定。但又不知如何迴答這邢戰的問題,便把目光轉向笑歌。


    笑歌本跳開在欄杆之上,看了我摘了遮臉的布,無奈也摘了去,跳下來道,“我二人來,是與邢前輩有事相商。”


    “這二人麵生,不似域內人士。敢過來找我們,估計是域內人怕麻煩,找的陰陽門那群二流貨色來取你我性命的吧?隻不過藏匿功夫實在太差,被我發現。照我看,不如幹脆弄死算了。”刑天顯然對我們沒什麽好感,對邢戰建議道。


    果然這等雪域之人,眼界都高,提起陰陽門都是二流貨色。這等自大的口氣,讓我很是不爽,“你就算想弄死我們,邢紫旭和邢紫萱也不可能答應。”


    其實我隻是想闡述我們與這兩人關係不錯。但這句話在邢戰和邢天耳力,聽起來卻很是不對勁。這一點我著實欠缺了考慮。


    所以下一瞬間,邢戰眼睛一張,一股刺骨的寒意在夜空之中爆發,我頸部瞬間一隻大手攀上。再一緊,我整個人就像一隻小雞一樣被提拎了起來。


    邢戰動,笑歌也動,笑歌要動,那邢天卻先一步動。


    眼睜睜看著刑天的手掌化為雪白之色,如同上了霜的柿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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