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間遊了一圈,不禁讓我心頭起了一絲後怕。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來路,怎麽一見麵就下死手啊。虧的還知道我是一言堂的,半天這張身份牌也沒有什麽保護的作用啊。


    “放了她!”反應過來的男子眼中噴射出懾人的怒火,但他手裏又沒有我這張可威脅到笑歌的牌,所以這句話說出來,顯的有些蒼白無力。


    自然,笑歌連他這句話接都沒接。依然用銀針抵著女子的咽喉,開口道,“雪域的人,這麽多年當慣了主子。到了現在這個境地,還改不過來。真以為什麽人都吃你這一套?”


    “你!”


    “你什麽你!給我好好在哪站著!動一步,我手就往前送幾步。”平時看起來和善的笑歌,此刻活脫脫像極了那老街上的潑婦,一句話碡去那男子什麽話也說不出口,隻得呆呆站在原地,靜等笑歌下句吩咐。


    不過我感興趣的卻是這兩人相同的身份,但見到我動劍所表現出不同態度之間所存在的差異。


    雪域的人最仇恨使劍的人,這一點我是毫不懷疑的。不管是從以前的耳聞還是現在的目染,都可以看出這一點。而且追溯到根源,還是因為那些使劍的家夥加速了雪域從盟主位上衰落下來。這種行為我覺得與殺人父母是差不了多少的。


    麵前這女子顯然是受這種想法影響頗深,本隻是簡單的出手教訓。就如同兩個相見互不順眼劍客試劍一樣。勝負之間分的個尊卑一說。剛才女子與我交手第一招時,理應她就該明白我們的差距。好說歹說退後兩步自行離開就行了。


    但她卻完全沒有退後這個意思,反而僅僅是因為我出了一柄劍,就要與我搏殺。而男子當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切,但他應是自恃武功高強,有十分的手段將我拿下,所以任由女子對我出手。或者說他們都在自恃自己的身份,覺得我不會全力還手,所以對我出手顯得無所顧及。


    但笑歌過人的實力是男子完全沒有預料的一點,而且更沒有預料到的一點是我二人竟然真敢與他們動真格的,他哪裏有知道我們兩個根本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所以現在這個男的的確是慌了,“你先將她放開,有話我們好好說。沒必要搞到這種地步。”


    笑歌笑了笑,似在嘲諷現在這個男子才搞清楚這個局麵,他迴話道,“聽聞雪域的人修煉的不是真氣,而是寒氣。而且若修煉未到家,自身寒意便會慢慢侵身,最終會凍結全身經脈而死,我說的可對?”


    男子不知笑歌為什麽這麽詢問,但還是老實迴答道,“是這樣沒錯。閣下為什麽要問這個?”


    笑歌殘忍一笑,“那也就是說你連自身寒氣都不能收發自如,還敢對我們動手?!若你的寒氣進了我們的體內,灌入了經脈,我們定是十死無生了?”


    男子猶猶豫豫,不敢正麵迴答。


    “我問你是不是!”笑歌手中的銀針向前刺了三分,頓時引起了女子的驚叫與男子瘋狂的迴答,“是!是!是!閣下有什麽事我們千萬千萬好商量......”


    “我商量你媽的大頭鬼!”聽到男子的迴答,我背後一陣寒意升起,接著就是憤怒上了腦,我一腳將那男子踹了出去,“老子與你們動手,哪招下死手了?!你卻上來就想弄死我?!”


    “好了。”笑歌出聲止住了我暴力的行為,“這次就放過你一馬。但下次可沒這麽好運了。”


    笑歌突然鬆口,倒是讓我不解,但是出於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我再踹了那男子兩腳後,就跟著笑歌,招唿了一聲管家後離開了。


    “等等。”身後的男子忽然開口道。


    “怎麽,還要打一架?!”我挽起袖子就想過去跟他理論。


    笑歌攔住了我,“有話就說。”


    男子的語氣不見任何起伏。但任誰聽上去也很難不發現其中所蘊含的怨念,“兩位高人不知可否留下名諱,好讓戶凝冰能有一天再來找兩位叨擾。”


    嗬,原來還想找迴麵子,那自然歡迎啊。“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傾千觴是也。我旁邊這位兄弟姓樂,名...”說到這裏我突然想到笑歌這個名字還是不要說為好。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戶凝冰要是個大嘴巴,到處將這個名字宣傳出去,讓藥神穀的人找上來就不好了。而且旁邊笑歌也拉扯著我,所以我最後又補了一句,“他名字你都不需要知道。有事找我就行了!”


    說完瀟灑迴頭帶著笑歌,“我們走!”旁邊老管家眼見剛才的場景,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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