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未與趙文軒做任何告別,桌上留有一紙條後就離開了。臨走時候我還找到了那趙文武在他房中藏有的秘密,也就是讓趙文軒覬覦而瞞著我們的東西——不過在我看來,是一道虎符罷了。


    不過笑歌看到後卻很震驚,“大都天的規矩,任何私家不得幹涉軍隊勢力。如有違反者,株連九族!除非正規軍隊將帥且配有虎符,方可指揮大軍。從這麽看,也確實也證明了這趙家背後極為不簡單。”笑歌看著那塊半壁虎符嘖嘖稱奇,“難怪這趙文軒寧願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不聲不響溜進來,半天是為了這個。若真要是換了旁人知曉了這個東西,難保不會出什麽異心。”


    笑歌看了看後,又將虎符放了迴去,“走吧,終歸不屬於我們的,拿來也無用。”


    “好。”


    .......


    趁著夜色,我兩翻過趙家的牆,帶著竊賊得手的心理,相視一笑,就瀟灑地離開了這片地方。


    幾日之途後,破曉時分,終於是看到了那天邊一抹在太陽映照下,渡上一層金邊的城牆。


    朝著那城牆而去的人,愈近愈多。眾多的人流在此如同小溪匯入了大海,一眼看不盡頭。不過我已沒有任何興趣去感慨這麽多摩肩接踵的人兒。


    麵前那城牆,已讓我屏住了氣息。


    我隻在以前聽過這備受眾人推崇的大都天,是天下人無不所想而去的地方。另有一言還說隻要大都天在,那麽這時間不管遭受什麽樣的災難,人類都不會滅亡。


    我那時候還對這種言論不屑一顧。事實上我認為很多人在描繪自己見過喜愛的東西時,腦海中都會不自覺地使用諸多言語去過分誇讚。或者他們完全是道聽途說,然後再加之自己的臆想,來塑造一個他所認為的,而完全脫離實際的‘大都天’。


    以前笑歌就給我講過一個很經典的例子。他的師傅在遊蕩江湖時,好美景,好美酒。


    有人曾給他師傅寫過一封邀請函,上書道,“此地有十裏桃花,萬家酒店。”他的師傅一聽這話,二話不說就動身前去,最後才發現那個地方的‘十裏桃花’,不過是處景色地名罷了。而那萬家酒店,也不過是一姓萬的老板所開的酒肆。


    我從那時起,就很少聽信從別人嘴裏說出的話,不,也許是更久以前吧。


    所以看到今日麵前這大都天,我才發現我是真的錯了。這還未進城,單看這城牆,已經超出了我腦中所能想出所有關於宏偉的稱讚。


    “這麵牆高少說也得有百八十米,而它長度更是可怕。若是差人在城牆上跑馬跑完一圈,即使快馬加鞭,少說也得花費大半個月。你說這地,大嗎?”笑歌一旁看著麵前這胸圍的城牆,開口解釋道,“這大都天城中城共九九八十一座。東麵環山,為藥神穀和妙音宗的地界。南邊諸城則為一言堂領地。中心地為以前的皇城,現在已是禁地,為盟主相關事宜區域。皇城之邊有一道院,那就是天機門了。”


    笑歌說著大都天的星星點點,如數家珍。最後感歎一句,“真是有一種迴家的感覺啊。”


    跟著他的話,我也慢慢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咽了一口唾沫,羨慕道,“這大都天號稱人間天堂,真是不錯啊。”


    哪知笑歌大笑一聲,“你所見的人間天堂,也不一定是別人的無間煉獄啊。這大都天,三七二十一百萬的地,除了這七大宗門,多是那普通的老百姓。這一茬茬下來,上層人的生活,全是建立在百姓的勞苦之上。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多好。”


    笑歌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有機會再慢慢感慨吧。反正我們要留此地很久的。”


    我兩人在人群之中,如沙丁魚一般遊來遊去。


    “這人為什麽這麽多啊?若是天天來這麽多人,這大陸上別的地界上還能有人嗎?”被人帶著擠來擠去,我忍不住埋怨道。


    笑歌迴道,“這哪能?大都天開門的日子,也就三月一次,今天正好是夏末秋初之際,所以人才格外多罷了。別著急,忍忍就行了。”


    話雖這麽說,但日漸中午,溫度漸漸起來,熱的真是受不了。尤其這裏更是人多嘴雜,吵地我腦袋嗡嗡地疼。


    不過又能怎樣呢?好歹大家都在守規矩地排著隊,跟著往裏麵慢慢混著就是罷.....


    就在我拖著疲憊的步伐與麻木地腦袋前行時,胳膊忽然一涼,似碰到冰塊一般。我想也沒想,順著感覺就抓了過去。


    “幹什麽呢!”


    一聲爆嗬將我驚醒過來,迴神時候,發現自己正抓在一破布纏著的一把齊人高的大刀上。


    但我腦子裏第一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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