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軒倒沒有對李長傑的懦弱迴應有什麽過多的表情,聽完話後,給趙文武請安了一聲,就帶著我們離開了。


    這一段路上,笑歌一直沉默,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當然,我心裏也有幾點疑問亟待解答。


    第一,自然是這李長傑莫名其妙的到來,他究竟所為何事?甚至不惜以身家性命來向我們證明他的誠意。


    第二則是這趙文軒,又有何事非要拉攏我們呢?


    第三就是那花想容的死,到底是誰殺了她?是藥神穀的人懼怕笑歌,所以請人來殺了與他有關的花想容?那為什麽不直接殺了笑歌?反而搞的這麽麻煩?而且為什麽非要殺了花想容?是怕她告訴我們什麽嗎?


    前兩件事還好說,一會一問他們便可知曉。但這第三件事,卻讓我越想越頭大。


    現在迴想起來,花想容的此前的種種行為,卻是怎麽看怎麽詭異了。


    為什麽她一見到笑歌後就情緒激動,非要讓笑歌趕緊遠離此地,但隻是掉了個頭的功夫,態度又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又,又要將那塊送死一般的牌子增給笑歌呢?


    我本以為那是花想容給笑歌的一個小小考驗,但現在看來也絕非這麽簡單。


    再聯想到前些日子那幫助我們在文心居士手下逃出生天的男子,他究竟又是誰,目的又是什麽?他會不會這件事有關係?


    這背後到底還有什麽我們不為知曉的東西?


    想到此處,讓我不禁陷入莫名的恐懼之中。我感覺我們就像那戲台上的木偶,所有的一舉一動,都被一雙看不見的大手下所推動,而我們還不知所以然,樂在其中!


    “有意思。”冷不丁地一聲低語,將我從沉浸的世界中驚醒過來。


    這時我才發現我背後的衣衫已被汗水打濕。風兒吹過,一絲涼意襲身,倒是覺得輕鬆不少。


    樹上蟬鳴,池中蛙聲,假石山上的潺潺流水。想不到我眼前這盛夏夜景竟是如此美好。


    吐了一口濁氣,問開口的笑歌道,“你剛才說什麽東西有意思來著?”


    笑歌沒發覺出我剛才的窘迫,看著我們前麵走著的李長傑和趙文軒,壓著聲音道,“我大概知道這趙文軒要做什麽了。”


    “怎麽說?”


    “這西廂房,哪有東廂房住的舒服!而那東廂房,又怎麽比得了那坐北朝南的正房來得舒坦!”


    聞此我驟然一驚。原來是這樣!


    這等四合院落,西廂房為次子所住,而那東廂房,為長子之地。這正房呢,自然是屬於一家之主的了。


    常年混跡江湖,不曾在這種環境下生活,所以自不懂這些七七八八的事。現在看來,即使在一大家裏,也並不都是其樂融融啊。


    將我們請進門後,趙文軒順手將門反鎖住,恭敬道,“幾位請坐。”


    他的房間,倒不像他在外麵那般高調耀眼,反而很是古樸,透著簡約之氣,黑漆木一溜到底,壁上掛墨水畫幾幅,其他的,也就沒什麽了。


    趙文軒沏了幾杯茶與我們,坐下看著我三人道,“不知幾位...”


    他理所應當表達了自己的疑問。本來我兩就與這李長傑就不是一道的,事情在外麵還沒說清楚就莫名其妙地進來了,現在還坐到了一條桌子上,是個人都能感到我們之間那奇怪的氣氛。


    聽到趙文軒的詢問,李長傑沒說話。笑歌見此,輕笑道,“趙兄,有什麽話就不妨直說吧。”


    趙文軒的眼睛在我們之中瞟來瞟去,眼中散不去的疑問,但最後還是開口道,“我想請幾位,幫我解決一件事!”


    燈火忽明忽暗,趙文軒這句話一出,房外一聲驚雷聲響起。讓我不僅喃喃自語道,“看樣子是要下雨了啊。”


    事情果不然,如我們所料。趙文軒的父親自幾年前患了中風之後,身體就一日不如一日,尤其在最近更加嚴重,近半年來已是長期昏迷在床,不得而醒。


    而相應的,趙文軒的哥哥趙文武不知不覺就在這段時間裏將趙家的權利慢慢地接手了過去。


    等趙文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快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這半年裏,趙文軒已受了不下十多次的暗殺,隻是老天垂青,每次都有貴人相助,才得以保下這條小命。


    所以他在外行事,愈加高調,這樣雖然讓人不齒,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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