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陰暗潮濕得仿若九幽地獄般的密室之中,昏黃的燭火在角落裏搖曳不定,光影在斑駁的牆壁上如鬼魅般詭譎地舞動著,仿佛是被囚禁在此處的冤魂在無聲地掙紮。


    戴著黑色麵具的男子單膝跪地,他的身影隱匿在這陰森的黑暗裏,更顯神秘莫測。


    他語氣低沉,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淵傳來,“首領,淩霄一行人的馬車已然離開鴉隱縣,他們把隨行的侍衛都調去護送臨縣的災民返鄉了,如今,在淩霄身旁的僅有淩雩的暗衛,此乃千載難逢的下手良機啊。”


    紅色麵具首領聽聞,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那隱藏在麵具後的眼神深邃如淵,冷酷似冰,仿佛能凍結世間一切。


    此刻,他正把玩著一把造型恐怖至極的骷髏頭匕首,那匕首的刀刃在昏黃的燭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宛如死神的鐮刀,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他將那冰冷的刀抵在一個披頭散發的男子脖子處輕輕遊走,男子四肢被固定住,無處掙脫,頓感如墜冰窖,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脊梁骨直竄而上。


    被刀刃抵住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冷汗如豆大般從額頭滾滾而下,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結局。


    “打打殺殺,弄得血肉橫飛,如此粗鄙不堪之事,豈是我等斯文人所為?”紅色麵具首領聲音從麵具後傳出,帶著一絲不屑,那語氣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俯視螻蟻,


    “沒瞧見車廂裏還有個女醫師嗎?若是驚嚇到了姑娘家,你去哄?”


    黑色麵具聽聞此言,不禁一怔,趕忙低下頭去,惶恐道,“首領,小的失言。”


    “知道失言,還不快從我眼前消失?”紅色麵具首領突然將匕首插進被囚禁男子的肩胛骨。


    “啊……”


    黑色麵具男子,目睹眼前發生的一切,臉上毫無波瀾,起身告退。


    待黑色麵具退下後,在密室那狹窄的通道出口,幾個手下鬼鬼祟祟地聚在了一起,竊竊私語。


    “你說首領今天這是怎麽了?他往常可最喜歡這種打殺的血腥場麵了,今兒個怎麽突然變得如此斯文,難道有什麽好顧忌的?”一個手下滿臉困惑,眼中透著深深的不解,聲音壓得很低,卻仍難掩其中的驚訝。


    另一個手下趕忙緊張地拉了拉他的衣角,神色驚恐,壓低聲音道:“哎,首領的心思你可千萬別瞎揣摩,咱們這些當手下的,乖乖服從命令就是了,別多問,小心惹禍上身,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此時,在地牢那深邃黑暗的深處,紅色麵具首領繼續著他那慘無人道的酷刑。


    他手持骷髏頭匕首,眼中閃爍著殘忍暴虐的光芒,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那目光中滿是對生命的漠視和對痛苦的享受。


    他扭頭看向身旁的手下,聲音冰冷得如同冬日的寒風,不帶一絲溫度,“上一個承受了多少刀?”


    手下早已被嚇得臉色蒼白如紙,身體瑟瑟發抖,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迴……迴首領,上一個承受了 1008 刀。”


    紅色麵具首領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陰森至極的笑,那笑容中透著無盡的邪惡:“那便試一試這個能不能再把數量往上提升一下,哈哈哈。”


    那笑聲在這陰森的地牢裏迴蕩,如同夜梟的鳴叫,令人毛骨悚然。


    “去,牽進來。”


    片刻功夫,一隻饑腸轆轆的野狗從門外竄了進來,它那綠幽幽的眼睛緊緊盯著犯人那血淋淋的身體,呲著鋒利的獠牙,口中不斷滴下涎水,那涎水在地上匯聚成一小灘,散發著一股惡臭。


    它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仿佛恨不得立刻將這個活生生的“食物”一口吞下。


    然而,紅色麵具首領隻是冷冷地朝它瞥了一眼,那眼中散發出來的寒意和威嚴,如同實質般向野狗壓去,讓野狗瞬間如遭雷擊。


    它那原本兇狠的眼神立刻變得怯生生的,夾著尾巴往後退了幾步,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再也不敢往前。


    收迴視線,紅色麵具首領便開始將匕首緩緩地、一刀一刀地劃在犯人的身上。


    那匕首的刀口上淬了毒,這毒能讓人減輕疼痛感,卻不會致死,就像是死神的惡作劇,讓犯人在清醒中承受著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劇痛,這是一種能將人拖入無盡痛苦深淵的極致折磨。


    犯人在這劇痛中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叫,那聲音在這陰森恐怖的地牢裏迴蕩著,卻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助,如同暴風雨中的燭火,隨時可能被黑暗吞噬。


    隨著傷口不斷增加,鮮血淋漓,犯人那原本還算完整的身體如今已變得千瘡百孔,鮮血如注般流淌在地上,匯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


    終於,犯人承受不住這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痛苦,雙眼一翻,暈了過去,仿佛是在這無盡的痛苦中找到了一絲解脫。


    然而,紅色麵具首領怎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他那扭曲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滿,迅速地從一旁的鹽罐中抓了一把鹽,那鹽粒在他手中如同惡魔的工具。


    他狠狠地撒在犯人那鮮血淋漓、皮開肉綻的傷口上,動作粗暴而殘忍。


    鹽粒與傷口接觸的瞬間,犯人如同遭受雷擊一般,劇烈的疼痛讓他再次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他的身體猛地抽搐起來,那原本絕望的眼神中此時滿是對死的渴望和對這無盡折磨的恐懼,他張著嘴,卻因為劇痛而無法發出完整的聲音,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


    但紅色麵具首領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眼中的殘忍之色更甚,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又繼續揮起手中的匕首,一刀又一刀地劃在犯人那已經慘不忍睹的身體上。


    每一刀下去,都帶起一片血花,那血花濺落在地上,與之前的血泊融合在一起。


    紅色麵具首領見狀,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從這隻野狗的恐懼中獲得了某種滿足,那笑容中透著一種變態的愉悅。


    他每從犯人身上割下一塊肉,便當著犯人的麵,隨意地扔到地上。


    那肉還帶著體溫,在地上微微顫動著,鮮血從肉塊的邊緣滲出,在地麵上留下一道血痕。


    犯人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他的嘴唇顫抖著,卻無法發出聲音。


    那野狗見狀,眼中頓時閃過一絲貪婪,它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撲上去,迫不及待地將肉吞進肚子裏,邊吃還邊發出低吼聲,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地牢裏顯得格外清晰,仿佛在享受這難得的盛宴。


    它吃完一塊,又眼巴巴地盯著紅色麵具首領,等待著下一塊“美食”。


    在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圍中,地牢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那味道令人作嘔,仿佛是死亡的氣息在空氣中凝結。


    紅色麵具首領卻依舊沉浸在他的施虐之中,他的眼神狂熱而興奮,手中的匕首不停地揮舞著,每一次落下都帶起一片血霧。


    他的麵具上濺滿了鮮血,卻渾然不覺,就像是一個被惡魔附身的瘋子。


    直到犯人的鮮血幾乎流幹,他的身體變得幹癟,如同被抽幹了生命的皮囊。


    他最終咽下了最後一口氣,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地上,宛如一灘爛泥,與周圍的血泊融為一體,成為了這地獄般場景的一部分。


    而紅色麵具首領站在一旁,身上沾染著鮮血,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一種變態的滿足,他的喜怒無常、狠毒、陰邪在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那自虐般的瘋狂更是讓人心驚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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