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當時，隻當是長公主在與另一人切磋，所以並未多心，今日奴婢聽到消息後，便想著將此事告知王爺，但王爺有事出門，這才耽擱了半天。”
侍女跪在地上，低聲道，“奴婢真的不是有意隱瞞，請皇太後、長公主殿下明鑒。”
皇太後並未言語，因為她沒有在這婢女的話中，找出任何破綻，想來一個身份卑微的侍女，得知這件事後，第一反應當然是向主人通報。
而孟九淵若是早有準備，為蘇離月開脫的話，也不至於非要等到這個時候，才跑來作證。
想通這一切的皇太後，語氣和緩了一些道，“既然如此，你可有看清昨日，襲擊長公主的是何許人？”
侍女聞言，將頭垂的更低，讓人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臉，聲音也故意壓低，話語說的十分緩慢，“奴婢瞧見……”
皇太後沒有耐心，再度詢問道，“快說，瞧見什麽？”
“奴婢瞧見，那是一名身手利落的刺客，不僅幾招製伏了長公主，好像還對長公主撒了藥粉……奴婢不敢斷言，但奴婢親眼所見的，就隻有這些了。”
“刺客？”歸寧公主幽深的瞳孔陡然睜大，似不可置信的神情襲上臉龐，“不可能，秦王府戒備森嚴，哪裏來的刺客？”
侍女恭敬道，“所以奴婢才說，那名刺客身手利落矯健，並非一般人。”
歸寧公主憤怒的瞪著侍女，聲音難掩些許的顫抖，“那，那本公主親眼看到的，難道都是假的嗎？”
說完，她抬眸望向孟九淵，希望他能替自己說話，可是沒有，這等同於孟九淵已經默認，甚至是有心偏袒蘇離月。
蘇離月轉過頭，一改剛才的漠然與鄙夷，換上一副困惑的神情，怎麽迴事，他不是來歸寧公主治她的罪嗎？
她在對歸寧公主下手前，曾確認過周圍的情況，當時絕對沒有任何人在，這所謂的人證，也絕對是孟九淵找來的幫手。
莫非，他還記著那個一定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諾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解釋的通了，畢竟他對自己那麽厭惡，肯定不會讓自己那麽簡單就送了命。
侍女低聲道，“長公主殿下，請恕奴婢多言，奴婢覺得那刺客的身影，根本不像是一個女人，許是長公主生了錯覺，一時認錯了人罷。”
這樣的說辭，算是給蘇離月撇清了嫌疑，也給了歸寧公主一個台階下，讓她不至於落得出醜的下場。
“不，不……”歸寧公主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眼看她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皇太後連忙道，“夠了，你先下去吧。”
隨著侍女的離開，隻剩下四人的房間裏，隻有歸寧公主情緒不定，那晦暗的眼眸之下流動著不甘的神色。
她不甘心！為了對付蘇離月，她已經全豁出去了，可要是蘇辭君擺脫了罪名，那她所作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蘇離月淡淡道，“皇太後，長公主，若是沒有別的事，那辭君就告退了。”
歸寧公主緊握著拳頭，心中充滿了怒火，不，她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蘇辭君！
侍女跪在地上，低聲道，“奴婢真的不是有意隱瞞，請皇太後、長公主殿下明鑒。”
皇太後並未言語，因為她沒有在這婢女的話中，找出任何破綻，想來一個身份卑微的侍女，得知這件事後，第一反應當然是向主人通報。
而孟九淵若是早有準備，為蘇離月開脫的話，也不至於非要等到這個時候，才跑來作證。
想通這一切的皇太後，語氣和緩了一些道，“既然如此，你可有看清昨日，襲擊長公主的是何許人？”
侍女聞言，將頭垂的更低，讓人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臉，聲音也故意壓低，話語說的十分緩慢，“奴婢瞧見……”
皇太後沒有耐心，再度詢問道，“快說，瞧見什麽？”
“奴婢瞧見，那是一名身手利落的刺客，不僅幾招製伏了長公主，好像還對長公主撒了藥粉……奴婢不敢斷言，但奴婢親眼所見的，就隻有這些了。”
“刺客？”歸寧公主幽深的瞳孔陡然睜大，似不可置信的神情襲上臉龐，“不可能，秦王府戒備森嚴，哪裏來的刺客？”
侍女恭敬道，“所以奴婢才說，那名刺客身手利落矯健，並非一般人。”
歸寧公主憤怒的瞪著侍女，聲音難掩些許的顫抖，“那，那本公主親眼看到的，難道都是假的嗎？”
說完，她抬眸望向孟九淵，希望他能替自己說話，可是沒有，這等同於孟九淵已經默認，甚至是有心偏袒蘇離月。
蘇離月轉過頭，一改剛才的漠然與鄙夷，換上一副困惑的神情，怎麽迴事，他不是來歸寧公主治她的罪嗎？
她在對歸寧公主下手前，曾確認過周圍的情況，當時絕對沒有任何人在，這所謂的人證，也絕對是孟九淵找來的幫手。
莫非，他還記著那個一定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諾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解釋的通了，畢竟他對自己那麽厭惡，肯定不會讓自己那麽簡單就送了命。
侍女低聲道，“長公主殿下，請恕奴婢多言，奴婢覺得那刺客的身影，根本不像是一個女人，許是長公主生了錯覺，一時認錯了人罷。”
這樣的說辭，算是給蘇離月撇清了嫌疑，也給了歸寧公主一個台階下，讓她不至於落得出醜的下場。
“不，不……”歸寧公主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眼看她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皇太後連忙道，“夠了，你先下去吧。”
隨著侍女的離開，隻剩下四人的房間裏，隻有歸寧公主情緒不定，那晦暗的眼眸之下流動著不甘的神色。
她不甘心！為了對付蘇離月，她已經全豁出去了，可要是蘇辭君擺脫了罪名，那她所作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蘇離月淡淡道，“皇太後，長公主，若是沒有別的事，那辭君就告退了。”
歸寧公主緊握著拳頭，心中充滿了怒火，不，她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蘇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