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又打了他一拳, 她緊緊的把他抱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哇啊啊啊~哇啊啊啊啊~”


    這是餘笙自小時候懂事以來哭的最慘的一次,兩人抱在一起完全沒有了指揮官和人族精英一點的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不過這些它們也都不在意。


    “不傷心, 我迴來了, 以後再也不會把你一個人丟下了,我迴來了, 我迴來了。”柏軒昂用力的抱緊餘笙。


    餘笙在他肩頭痛哭流涕,拳頭剛開始還在他的背後用力拍打,到最後就隻是緊緊抱住他打哭了,餘笙哭著上氣不接下去, 柏軒昂捧住了她的臉用力的吻了上去。


    時隔四十多年的親吻,雙唇相觸的感覺讓兩人一觸就情感爆發, 餘笙捧住了他的頭將他用力按在大門上瘋狂而用力的強吻,柏軒昂也不甘示弱,唇舌激烈的纏綿向愛人表述著這四十年來他們相思的到底有多厲害。


    身體緊緊的相貼,唇舌無盡的交纏,直到這時他們才感覺懷中的人是真實的,自己現在所處的也不是幻境。


    他真的迴來了,他就在我的懷裏逃不走了。


    我真的迴來了, 我的愛人就在我的懷裏我哪也不去了。


    唇舌交纏的越發癡狂, 餘笙坐在柏軒昂的身上手就去撕他的衣服,唇還死死的將他的頭抵在牆上,柏軒昂也一手抱住餘笙的腦袋, 一手去『摸』索著她的衣衫。


    “吧唧”一包零食掉在地上,聲音隔著一堵牆,隨即傳了幾個女人小聲的驚唿聲和埋怨聲,夾雜著幾個男人的歎息聲,多麽精彩刺激的大戲啊,簡直可以寫入艦隊史了,都被這一包零食給毀了。


    其實沒有這一包零食,也不可能讓他們看到什麽,柏軒昂和餘笙已經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但是餘納水和蕭星玫都在。


    為了防止畫麵升級,兩人將這群看戲的人全部趕走了,他們將這個區域封鎖屏蔽了起來。


    這一包零食還是讓快被熱血摧毀理智的二人清醒了一下,他們放開了彼此的衣衫,隻是緊緊的抱著彼此,忘情的吻著,這一刻仿佛永恆。


    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外麵的世界不知道消逝了多少個標準時,兩人的唇舌終於戀戀不舍的分開,一條銀絲牽出,餘笙看著他又忍不住低頭用力的吻了一下才放開。


    “我迴來了,寶貝,我愛你。”


    餘笙的眼淚唰的一下就落下來了。


    “你怎麽這麽有能耐啊。說走就走,說迴來就迴來,有本事你倒是一輩子都別迴來啊,省的我心『亂』。你怎麽這麽可惡!你為什麽要這麽討厭!”


    “我舍不得不迴來,因為我有你啊,我要迴來陪著你愛你,對不起寶貝,讓你等久了。”柏軒昂擦去餘笙眼角的淚水。


    “沒等久。”餘笙紅著眼睛說“我難受的時候就告訴自己,你是被人拋棄的,是人家不要你的,這樣我心裏一點都不難受了,才沒等久,我過得可開心了。”


    “我過得可不開心了,你都不知道我一個人有多孤獨,多寂寞,每天想你想的我都快要發瘋。”


    “都怪你,都怪你擅自決定,你一點都不告訴我,害我為你擔驚受怕這麽多年。”


    “對不起了寶貝,都是我的錯,以後你就是我的唯一,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以前我就不是你的唯一嗎?你這個混蛋,我早就看透你了!”


    “也是。就是以前被好多事情耽誤了,比如責任、抱負之類虛的,以後再也沒什麽可以阻擋我了,我要天天陪在你的身邊,一步都不離你。”


    “我不相信,我不要,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話了,從今天起我和你絕交,你別和我說話,我再也不理你了。”餘笙掙紮著站了起來,躲開了柏軒昂抓她的手,轉身就走了。


    “寶貝,哎哎,別跑,拉我起來,腰痛腰痛。”眼看餘笙不理他,柏軒昂連忙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跟了上去,他上去就去抓餘笙的手。


    “你走開,醜死了。”


    “這樣就好。”柏軒昂『揉』了『揉』自己的臉,原本青紅腫漲看不出形狀的臉馬上就恢複帥氣,他貼近去摟餘笙,餘笙嫌棄的一直推他。


    “說不和你說話就不和你說話,你離我遠一點,我再和你說話我就是哆泥獸變的。”


    “沒事,我也是哆泥獸變的,我們倆剛好配成一對,天造地設。”


    “想得美,你走開,我是真的生氣。氣了四十年你別以為我這麽輕鬆就消氣了,我最記仇了。”


    “那是那是,要我我也不可能這麽輕鬆就放過,我們迴去慢慢算賬。”柏軒昂摟緊餘笙的腰說。


    餘笙擠了他幾下沒擠開,於是把手伸到他背後很不客氣的擰了一圈。


    房間中餘笙剛把柏軒昂趕到一邊,柏軒昂就溜不見,餘笙坐在沙發上頓時就不開心了,她拿著一個抱枕把它想做是柏軒昂用力的捏啊捏。


    沒一會,大門敞開的浴室中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水聲很大。


    “哎呀,看看我這皮膚還是和以前一樣細致。”浴室中傳來了某人自戀又勾魂的聲音。


    “『摸』『摸』我的胸肌,好像大了一點點,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再看看這條大長腿,怎麽這麽好看呢,想『摸』,可惜沒有和我一起『摸』的。”


    “我這腹肌,我這人魚線,我的天,我的身材怎麽這麽完美,不行,我要把我自己渾身上下都『摸』一遍……”


    “刺啦!”一聲,抱枕被餘笙撕碎,餘笙氣勢洶洶的站起來將抱枕扔到一邊。


    “有傷風化,看我怎麽教訓你!”她解著扣子走進了浴室。


    “流氓!你要幹什麽!別非禮我,我可是有老婆的男人。”


    “叫吧,你大聲點叫,我就喜歡你這種弱小可憐無助的樣子,不會有人過來救你的。”


    “救命啊~”


    “別跑!”


    “說好了,今天誰先跑就鄙視誰。”浴室中柏軒昂將餘笙反壓在大浴缸中。


    “不行我要在上麵。”


    “寶貝,我忍不住了,我要進來了。”


    “輕點,疼~。”


    “嗯”柏軒昂的聲音中聽得出隱忍,手在彼此的身上愛撫。


    “你動啊,你別不動。”


    柏軒昂低頭堵住了這張小嘴,兩人的身體慢慢在水裏化開。水麵『蕩』起了輕輕的波紋,波紋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密,很快水花就從浴缸中濺了出來,水花打濕了地板,而後大量的水從浴缸中撒了出來,浴缸中的燃起了兩團熾熱的火焰,他們激情的進行交融,戰況越發的激烈。


    嬌『吟』聲從餘笙口中溢出,引發了他更為激烈的動作,嬌『吟』攀上了一個高度,動作也隨時攀上了一個高度。


    浴缸中兩人抵死的纏綿,闊別了四十多年的第一次恩愛,帶著兩人積澱極深的愛意和□□,這一戰異常的持久,兩人非要吸幹彼此的全部才肯罷手。


    很久之後,柏軒昂抱著眼神『迷』離的餘笙走出了浴室,水腳一落地身上的水滴便揮幹,身體依然相連,兩人一邊親吻一邊往房間走。


    潔白柔軟的大床之上,兩人融為一體,靈嬰也化作一團,陰與陽進行著最深入的交換。


    柏軒昂已經迴來了第十天了,通過各個渠道這個消息已經傳到了艦隊的每個角落,但是他一直不出現這讓底下戰士期盼好奇,相比於底下的戰士親眼目睹柏軒昂出現的人則淡定的多,他們都在打賭柏軒昂能堅持多長時間。


    大床上餘笙『摸』了『摸』柏軒昂胸口處的傷疤。


    “沒事,男人嘛,身上哪能沒有點傷。”柏軒昂這話剛說完就被餘笙敲了一下。


    “你再說一遍。”


    “那是別的男人,為了你我一定愛惜自己,過一段時間它慢慢就好了。”


    “我試試。”餘笙雙手放在傷疤上,治愈的力量進入到柏軒昂的身體之中,這個傷疤果然難以愈合,足足用了半分鍾餘笙張開手這個傷疤才消失,柏軒昂胸口處又恢複了光滑和細膩。


    傷一好,餘笙就照著傷疤的位置狠狠的錘了一下。


    “痛不痛?”


    柏軒昂順勢往床上一倒“哎呀,痛死我了,好痛,快親親,不然我起不來。”


    “你痛個什麽?我才痛。”餘笙坐在他胸口擰上了他的耳朵。


    “用那麽厲害的匕首往自己心上紮,你是真不怕死嗎。你能不能怕一點死啊!你看看你上一次把自己弄丟,這一次又往自己心上『插』到。以前還有好多次。你怎麽這麽不拿自己命當命,它不是你的,是我的!你幹嘛每一次都要這麽玩命,你要是把自己弄死了你讓我怎麽辦?”


    “對不起寶貝。”


    “這話你說過多少遍了!”餘笙在他胸口上又錘了一下。


    “你說的對,我的命不是我的它是你。我做一切都是為了能夠未來和你在一起度過每一個美好的一天,現在我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我也迴來了,寶貝,你把它拿去,以後我再也不敢對它有任何損傷了。”


    “你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餘笙在他身上一陣擰,柏軒昂笑著握著她的腰,這種感覺真好。


    “以後真的要乖一點你知道嗎?你知道我這些年來過得有多難受嗎?”餘笙在他身上擰完俯在他的身上說。


    “我知道寶貝,我知道,我也一樣,以後不會了,以後我天天陪在你身邊。”


    “嗯,給我穿衣服,我不想動。”


    “是,我的公主。”柏軒昂抱著餘笙坐了起來。


    兩人在房間裏梳洗收拾了起來,嬉嬉鬧鬧的好一會才走出房間。


    “爸,媽。我迴來了。”和餘笙一起站在餘納水和蕭星玫的麵前,柏軒昂說道。


    “你總算是迴來了,讓笙兒一個人在這邊受了多少苦,你知道我有多想打你。”餘納水在他的肩上錘了兩拳。


    “爸,我確實該打,你打吧。”


    “算了,笙兒替我打了,我也就懶得再動手了,以後再出現這種事情你就等著我打死你。”


    “你別著這麽說他,這孩子在外麵指不定也吃了多少苦,能迴來我都覺得不可思議,坐下吧,給我們說說你在外麵遇見了什麽?”


    “好”


    幾個人坐下,餘笙和柏軒昂緊緊的挨在一起,柏軒昂把自己在外麵這四十多年的經曆給父母都說了一下,他略去用匕首『插』心的片段,直說有法器帶自己迴來,故事很簡單,沒幾句話就說完了。


    “那還好,沒有遇到什麽大的危險,能迴來就好。”


    “你這四十年有些平淡了,你要是能迴來趕上戰爭的最後時期就好了,那些一個一個什麽將領我覺得都不如你,可惜就是你走了才顯得他們那麽厲害。”餘納水說。


    “爸,你誇我了,那麽多將領比我厲害的肯定不止一個兩個,不過你說的對,我是錯過了一些曆史『性』的時刻。”


    “以後還會有機會的,也不用多想那些事情,現在一家人團團圓圓了這比什麽都強。”


    和父母一起聊了很久,聽了聽他們的□□和寬慰之後,兩人去了艦隊一趟。


    柏軒昂的出現讓隊伍上下一片歡唿,指揮層早已為柏軒昂準備好了熱烈的歡迎儀式,在萬眾矚目中,柏軒昂和餘笙手拉著手一種坐在了屬於他們的指揮椅上。


    麵前全部是自己熟悉的朋友和下屬,柏軒昂的心中非常的激動,餘笙也非常的開心,一個人坐在這個位置多年,這一次和愛人手挽著手她最開心的一次。


    麵對著全艦隊的將士,柏軒昂站起來說。


    “我迴來了!”


    全艦上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諸位戰友,四十年前的戰爭中我和你們分離,四十年後我迴到這裏。我很開心,很開心我能和你們重逢,也很開心看到你們現在的樣子,你們比我當年離開的時候更加強大,在這些年中你們取得了眾多的榮耀,我為你們感到驕傲,同時我也要感謝我的愛人,感謝你對我的不離不棄。”柏軒昂牽著餘笙的手,在上麵吻了一下。


    “我也感謝你們,感謝你們感謝你們一直堅信我能迴歸,這一刻我迴來了!”


    我迴來來了!


    這句宣言猶如一個重磅□□投入到星網上,引發了人族群眾的強烈關注,他們紛紛詫異這樣一個人怎麽就真的迴來了?不是所有人都說他已經死了嗎?這怎麽可能!這是真是假?


    這件事情不僅在人族中引起巨大反應,也引起了宇宙各族的關注,畢竟柏軒昂也不算無名之輩,一個進入次元裂洞四十年的人,不但沒死反而奇跡般的迴來了,這樣的經曆不可謂不傳奇。


    接下來餘笙和柏軒昂去見了九瀾和九華等家人,向他們告訴了自己的迴歸。


    隨後柏軒昂和餘笙又去了星盟,向星盟報告了他的所見,隨後星盟為他的迴歸發出了一份賀電,這份賀電向民眾確立了柏軒昂的真實『性』,也宣布了柏軒昂在政治上的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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