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來問你,你們的縣令蘇萬和,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當縣令的?”劉挺問道。


    “這個……時間長了,我……我記得大概得有七八年了。”何萬金說道。


    “也就是說他作惡已經做了這麽長時間了。”劉挺說道。


    “其實一開始還好,蘇縣令一開始還算是個比較清廉的好官,但是後來……據說是五年前,他好像在查某一個案件的時候,得到了一樣東西,自從得到了這個東西以後,他便性情大變。”何萬金說道。


    “一樣東西?什麽東西?”劉挺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沒有見到過。”何萬金說道。


    “是嗎?”劉挺這時手一甩,直接將手裏的刀架在了何萬金的脖子上說道,“現在想起來了嗎?”


    “我……我真的不知道。”何萬金說道。


    “那就去死吧!”劉挺說完,手腕一抖,眼看就要要了何萬金的性命。


    “是一張圖!”何萬金這個時候急忙喊道。


    劉挺手裏的刀貼著何萬金的脖子,剛好劃破了一點皮,如果何萬金再慢一點說出來的話,自己的腦袋可能就要搬家了。


    “圖?什麽樣的圖?”林舒雅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啊!”何萬金哭叫著說道。


    “那那張圖他放在什麽地方?”劉挺說道。


    “這……他……他放在……放在……啊!”就在何萬金快要說出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他一生慘叫,倒在了地上。


    “什麽!”劉挺急忙過去,隻見何萬金的脖子上,此時插著一顆流星鏢,與此同時,劉挺就感覺身後傳來一股陰風,他心知不好,急忙往地上一躺,就聽到“噗噗!”兩聲,隻見兩隻流星鏢打在了何萬金的身上。


    “是誰?”劉挺向四周圍看了看,發現四周全都黑乎乎一片,一個人都沒有,在很遠的地方,能看到點點的燈光,那是剛才從這裏各自迴家的老百姓。


    “劉大哥,你沒事吧!”林舒雅這個時候大聲喊道,她和春櫻急忙走到他的身前。


    “小雅,春櫻,你們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劉挺看著四周圍說道。


    “沒有啊,剛才發生什麽事了劉大哥?這個何老板怎麽突然死了?”林舒雅說道。


    這時,就見劉挺從何萬金的身上拔出了一顆流星鏢。


    “暗器?這是誰的暗器!”林舒雅驚訝地喊道。


    劉挺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有看清楚,剛才差點就被這個打到了。”


    “不是吧,難道……周圍還有敵人嗎?”林舒雅看著四周圍說道,春櫻這個時候悄悄地躲在了劉挺的身後。


    “我想這個暗地裏偷施暗器的人,已經走了。”劉挺說道。


    “為什麽,如果他還在周圍呢?”林素雅也躲到了劉挺身後說道。


    “他要是現在還在周圍的話,已經活不成了。”劉挺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說道,“看來這個何老板是命中注定該死啊。”


    “劉大哥,剛才我看這個何老板的樣子,好像是知道圖藏在什麽地方啊。”林舒雅說道。


    “是啊,這也是為什麽他會死的原因。”劉挺說道。


    “劉大哥,說句實話,你剛才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林舒雅說道。


    “是啊……”劉挺看著四周圍躺著地那些屍體還有掙紮的那些官兵說道,“不過我不認為我做錯了,這些人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我如果可憐他們,誰去可憐村子裏麵餓死的男女老少。”


    “嗯,劉大哥,你說的對!”林舒雅說道,“我支持你!”


    “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春櫻用手拍了拍劉挺的肩膀,然後對他比劃的道。


    “我們做了這樣的事情,要不要去縣衙自首。”林舒雅說道。


    “不用,我想那個什麽縣太爺肯定會主動來找我的。”劉挺說道。


    “劉大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繼續在這裏待著嗎?”林舒雅說道。


    “沒錯,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劉挺說道。


    “什麽事?”林舒雅問道。


    “我從馬車裏把糧食拿出來的時候,留了幾袋種子在裏麵,明天我要帶著所有人在這裏重新開始耕種。”劉挺說道。


    “天哪,劉大哥,你好偉大。”林舒雅說道。


    “偉不偉大,無所謂,重要的是,我不能讓這些田都荒著。”劉挺說道。


    “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把你這身血衣脫下來?然後去洗個澡。”林舒雅笑著說道。


    “說的也是,走吧!”劉挺點了點頭說道。


    林舒雅和春櫻急忙跟了上去。


    接下來的兩天,劉挺著召集了周圍的十個村落的裏長,然後把手裏的種子平均分給他們,再讓他們這些種子按照各家的田地畝數分給各家,第三天開始,周圍的十個村落要同時開始耕種。


    然而,種子發下去了,卻不見有人到田間來勞作,劉挺和林舒雅他們現在所有耕地的中央位置,眺望著各個方向。


    “劉大哥,你說怎麽一個人都不來。”林舒雅問道。


    “那還用說,怕唄!”劉挺說道。


    “怕?怕誰?”林舒雅說道。


    “三天前的晚上我們犯了那麽大的事情,而縣衙到現在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你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有時候越是安靜,就越危險,而且常言說的好,民不與官鬥,這些老百姓是被那些貪官汙吏欺負怕了。”劉挺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林舒雅說道。


    “你那天買的驢在哪?”劉挺說道。


    “拴在村口的麥場上了。”林舒雅說道。


    “這樣吧,沒人耕種,我們來耕種。”劉挺說道,“我去麥場牽驢,你們兩個人到村裏打聽一下,看看誰家有耕地用的犁。”


    “不是吧,劉大哥,你怎麽能做這種事情呢?”林舒雅說道。


    “我怎麽就不能做這種事情,我也是人,我也得吃糧食啊,好了,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劉挺說道。


    “那好吧!”林舒雅歎了口氣,然後和春櫻向豐收村的方向走去。


    “小雅,你說劉大哥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春櫻用手對林舒雅比劃道。


    “當然是個好人啦,而且是一個相當殘暴的好人。”林舒雅笑著說道。


    “殘暴的好人?難道好人也可以用殘暴這個詞嗎?”春櫻比劃道。


    “對壞人殘暴,那不就是好詞了。”林舒雅說道。


    春櫻點了點頭。


    “櫻櫻,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越來越喜歡劉大哥了?”林舒雅看著春櫻說道。


    春櫻用手捏了一下林舒雅的胳膊,然後把臉看向了別的方向。


    “哎呀,不要這麽害羞嘛,我看是被我說中了。”林舒雅說道。


    “不要亂說!我哪裏有?”春櫻瞪了林舒雅一眼,讓後比劃道。


    “不管你有沒有,反正我是有,說句實話,雖然劉大哥這個人有一些大男人的思想,而且有些時候還有點殘暴,但是他那個與生俱來的正義感,真的讓人感到很著迷,而且我現在能猜出來劉大哥以前是做什麽的?”林舒雅笑著說道。


    “哦?做什麽的?”春櫻問道。


    “我猜劉大哥以前肯定是當兵的,而且打過很多殘酷的丈。”林舒雅說道。


    “你這個猜想是怎麽得出來的?”春櫻好奇地問道。


    “每次看到那些壞人被打的體無完膚,支離破碎的時候,他的眼神裏麵似乎沒有我們正常人應該有的表現,所以我猜他是這種事情經曆的太多了,所以當滿地的鮮血匯流成河的時候,他一就是那種特別平常的表情,情緒上也沒有任何的波動,我猜他是在這種的場合呆的時間久了,習慣了。那麽什麽樣的地方,這種場合是司空見慣的呢,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戰場。”林舒雅說道。


    “你好厲害!”春櫻比劃道。


    “哈哈,沒有沒有啦,小意思。”林舒雅不好意思地笑道。


    當劉挺牽著驢來到豐收村的村口兒的時候,就見林舒雅和春櫻抬著犁剛好走了過來。


    “借到了?”劉挺看著她倆說道。


    林舒雅和春櫻同時點了點頭。


    “給我吧!”劉挺走過去,將她們手上的犁單手拿了過來扛在肩上。


    “劉大哥,還是我們拿著吧。”林舒雅說道。


    “用不著,你們兩個可以去休息了。”劉挺說道。


    “休息?我們去哪裏休息啊?劉大哥,你不是要去田裏麵耕作嗎?需要人幫忙的好吧。”林舒雅說道。


    “用不著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先找個地方去休息。”劉挺說完,轉身牽著驢向田間走去。


    “哼,真是的,看他這個表情肯定是這個大男人的心態又作祟了,不就是耕地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林舒雅說完,直接走了上去,春櫻也跟著她走了過去。


    “咦?不是讓你們兩個找個地方休息,跟著我做什麽?”劉挺說道。


    “我們到田邊休息休息不行嗎?”林舒雅不屑地說道。


    劉挺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向前走去。


    劉挺以前在西南邊區打仗的時候,經常幫助當地的老百姓耕作,所以這個對於他來說不是難事。


    在他們三個人的通力合作下,一天的時間,他們便給十幾畝地播上了種子。


    周圍村落裏的人很快便聽說了這件事,第二天,已經有少數的人出現在田間勞作,然後每天的人數都在增加,到第五天的時候,基本上村裏麵的人,大多數人都出來了。


    “真是不錯啊,看來劉大哥這一招管用。”林舒雅看著逐漸熱鬧的田地,不由得笑著說道。


    春櫻也笑了笑。


    這個時候,就見劉挺控製著犁走了過來。


    林舒雅急忙拿起水壺走了過去。


    “劉大哥,喝水!”林舒雅把水壺給到劉挺的手裏說道。


    “謝了小雅!”劉挺結果水壺喝了一大口,然後轉了個圈,向另一邊的田邊走去,就這樣,他要來來地把種子種到土裏。


    林舒雅拿著水壺走了迴來,讓後對春櫻說道:“櫻櫻,等呆會溜達哥在迴來的時候我們把他替下來怎麽樣?讓它休息一會兒。”


    春櫻笑著點了點頭。


    “唉,櫻櫻,你說……如果我們一輩子都這樣也挺不錯的。”林舒雅說道。


    “為什麽會這麽說?”春櫻比劃道。


    “你看,我們有田耕,還有劉大哥在身邊,如果以後劉大哥把我們兩個都娶了,一個坐妻一個做妾,然後我們就在這裏,每天勞作,到了晚上,我們可以在樹下喝喝酒聊聊天,等到冬天的時候,那會兒一什麽事都沒有,還可以四處去玩耍,該有多好,時候再要幾個孩子……”說到這裏,林舒雅不由得捂住了臉,看上去好像極不好意思。


    春櫻笑了笑,她表麵上對林舒雅說的這些話表現得很淡然,但是心裏麵卻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她想到了很多的事情,說句實話這樣的生活她也很想擁有,但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


    就在這裏的人滿臉笑容,辛勤工作的時候,就見從遠處走過來一大堆人,那一堆人在幾個穿著華貴的中年人的帶領下,氣勢洶洶地向這邊衝了過來。


    “李財主王財主他們來了,大家快跑啊!”


    “李扒皮他們來了,大家快撤。”


    “快走快走!”


    ……


    隻見周圍的那些農人拿著自己的農具,慌慌張張的向自己家跑去。


    “咦?怎麽迴事?他們怎麽都跑了。”林舒雅站起來看著遠處說道。


    “他娘的,誰讓你們在這裏耕地的,以後這裏的地都是我的,誰讓你們隨便用的!”


    “你們這些暴民有沒有王法,快遞我們已經買下了,誰讓你們在上麵隨意地耕種東西的。”


    “真是太無法無天了,這天下還有王法嗎?”


    ……


    那幾個穿著華貴的人,一邊往這邊走,一邊衝那些往迴跑的村民們喊道,他們身後跟著的得有上百人。


    “劉大哥,怎麽辦?看樣子那些家夥來者不善啊。”林舒雅大聲說道。


    然而劉挺並沒有停止手上的活兒,他繼續埋頭耕作著,一眼都沒有往那個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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