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黃貴再次大聲喊道。


    隻見儒劍派的那些弟子直接用力向下一壓手中的劍,鬆浦加隆頭頂上那個用真氣組成的網,直接將鬆浦加隆給罩住了。


    “什麽情況,怎麽迴事?”鬆浦加隆這時感覺自己難以動彈,身體每做一個動作都要花費很大的力氣。


    “很好,你們都給我壓好了,鬆浦加隆!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黃貴高聲說道,這時就見他猛地跳起來,手裏的劍寒光一閃,直接刺向了鬆浦加隆。


    “可惡啊,娘的,就這麽完了,我不甘心!”鬆浦加隆心裏罵道。


    眼看他就要死在黃貴的劍下,這時就見他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大坑洞,隨後鬆浦加隆整個人落了進去。


    “什麽?是誰!”黃貴持劍整個人想刺下去,但就在這時,從坑洞裏突然飛出來三隻暗器,黃貴急忙翻身躲避,然而躲避完了以後,再往下看,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蹤跡。


    “這是……土遁術……他娘的,疏忽了!”黃貴不禁罵了一句。


    “怎麽樣了,黃先生?”這時戚雲飛和戚繼峰他們走過來問道。


    “真是抱歉,將軍,是我疏忽了,我沒想到他竟然還有會土遁的手下。”黃貴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黃先生,這一戰,你讓我看清楚了對手的實力,同時我也見識了天下第一大派的威風,實在是讓戚某人佩服啊。”戚雲飛笑著說道。


    “一百個人打一個人,其實說出去了也是丟人,將軍就不要笑話我了,嗬嗬……”黃貴說道。


    “真可惜,剛才差點就可以把這個家夥給幹掉了。”戚繼峰說道。


    就在這時,隻見周圍那些儒劍派的弟子們突然全都癱軟到了地上。


    “怎麽迴事?怎麽了?”戚繼峰看著四周圍嚇了一跳。


    “不要擔心,兄弟,這時正常反應,剛才那一招太耗費內力,所以現在大家都需要調養,說句實話,剛才這個叫做鬆浦加隆的人還真是厲害啊,這個陣差點壓不住他。”黃貴看著周圍累癱的弟子們不由得歎道。


    “這個人的武功據說和你們的雲掌門差不多。”戚繼峰說道。


    “就他?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雲掌門現在已經達到了雲冰極境的境界,現在天下沒有人是我們掌門人的對手。”黃貴說道。


    “是嗎,我以為天下武功最厲害的人是劉兄和薑兄的師傅。”戚繼峰笑著說道。


    “劉兄和薑兄師傅?誰?”黃貴好奇地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嗬嗬,我想應該是個很厲害的人,他們從來沒有說過。”戚繼峰笑著索道。


    “你說的這個劉兄和薑兄又是誰呢?”黃貴問道。


    “好了,什麽話我們迴去再說吧。”戚雲飛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然後壓著俘虜向軍營趕去。


    救鬆浦加隆的是個蒙麵的黑衣人,他帶著鬆浦加隆急匆匆跑出了十裏地以後,才停了下來。


    “這下,你安全了。”蒙麵人說道。


    “你是誰,聽你的聲音很耳熟。”鬆浦加隆看著黑衣人說道。


    “你當然認識我。”這時就見黑衣人拿開了自己的麵罩露出了那張鬆浦加隆熟悉的麵孔。


    “徐誌!”鬆浦加隆看著那個人說道。


    “是我,鬆浦大人。”徐誌點了點頭說道。


    “你怎麽來了?”鬆浦加隆驚訝地說道。


    “王先生知道鬆浦大人可能會深犯險境,所以派我來隨時支援大人。”徐誌說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王先生真的是神機妙算啊。”鬆浦加隆不由得歎道。


    徐誌沒有說話。


    “我們走吧。”鬆浦加隆說道。


    徐誌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一直向東南方向快步走去。


    “戚兄弟,我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迴去的路上,黃貴問戚繼峰。


    “什麽事?”戚繼峰問道。


    “我以前以為海匪都是日餘國人構成的,怎麽今天一見,還有很多仗著黃毛的人,那些人什麽人?”黃貴問道。


    “那些是夷人。”戚繼峰笑著說道。


    “夷人?為什麽還會有夷人?”黃貴好奇地問道。


    “其實海匪不隻有日餘國人,還有很多我們這邊額中原人和那些倒賣軍火走私地夷人,隻不過就是日餘國的這些人戰鬥力比較強悍,所以給我們造成了一種假象,那就是海匪都是日餘國人,這種想法事實上是不對的。”戚繼峰說道。


    “原來是這樣……”黃貴點了點頭。


    “嗬嗬,黃先生,別看你的江湖閱曆豐富,但是論起這行軍打仗,我自認為比你要懂得多一些。”戚繼峰笑著說道。


    “說得好,戚兄弟,待會兒我們一起去喝一杯如何?”黃貴說道。


    “算了吧,黃兄,我如果跟你喝酒,迴來就得挨三十軍棍。”戚繼峰搖了搖頭說道,“不打死,也得打殘了。”


    “不是吧,你們軍紀這麽嚴明?”黃貴驚訝地說道。


    “是啊,要不然也不會被稱為是天下第一軍啊。”戚繼峰笑著說道。


    “厲害。”黃貴笑著說道。


    “這樣吧,我們迴去一起品品茶,下下棋如何?”戚繼峰說道。


    “哈哈哈,好啊,戚兄,我的棋藝可是非常不錯的。”黃貴說道。


    “那走吧。”戚繼峰大笑著說道,說完,便和黃貴大步向前走去。


    這時就見其他的士兵也全都和儒劍派的弟子們攀談著,一場戰役增近了很多人的友情,也不知道這種友情能夠持續的什麽時候,也不知道這些人未來會不會反目成仇。


    傻妞和劉挺這天來到了離淩波城不遠的望海城,望海城也是沿海的一座城,這裏的風景優美,老百姓的生活也都很富足,傻妞他們一來到這裏,就被這裏富饒的景象吸引住了。


    “這裏真是不錯啊,人口這麽多,而且從每個人的穿著上看,家裏麵過的應該都挺好,而且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真是不錯啊。”朱秀英看著四周圍說道。


    “是啊,真是不多的祥和氣氛,不過真是有點奇怪了。”傻妞這時突然說道。


    “我知道你在奇怪什麽師姐。”劉挺笑著說道。


    “什麽?”傻妞看著劉挺說道。


    “你在奇怪這裏這麽富饒,為什麽沒有海匪。”劉挺說道。


    “是啊,這也是我在想的。”傻妞點了點頭說道。


    “對啊,你這麽一說,我也感覺很奇怪?為什麽?”朱秀英也問道。


    “嗬嗬,其實呢,這裏為什麽沒有海匪,原因很多,比方說,從日餘國駕船,靠著風向很難駛到山東,而且山東離京城很近,兵馬很多,再加上山東人性格強悍,所以海匪不敢到這邊來搗亂,相對於東南的沿海,成本太高。”劉挺說道。


    “原來是這樣……”傻妞和朱秀英同時點了點頭。


    “其實很久以前海匪是進攻過山東的,但自從本朝太祖手下的名將吳禎將他們趕跑以後,便再也沒有來過這裏。”劉挺說道。


    “我說呢,看來海匪也有怕的地方啊。”傻妞笑著說道。


    “其實呢,現在海匪的戰鬥力非同小可,就算現在他們進攻山東等地,我們那些占有優勢力量的士兵,估計也在他們那裏討不到什麽便宜,山東的老百姓也會遭殃,但是相對於浙江福建那邊來說,海匪想要在這裏搶東西,付出的代價要比那邊多得多,當然前提是戚兄沒有到那邊之前。”劉挺點了點頭說道。


    “那當然了,現在雲飛鎮守東南,我看他們誰敢造次!”朱秀英得意地說道。


    “唉,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一提到戚雲飛,你就一臉高興的樣子,好像是為他自豪,但是現在你卻不想跟他成親,你這算是什麽心態?”傻妞無語地說道。


    “嗬嗬,很好解釋啊,我是皇族,整個江山都是我們家的,所以說整個中原的人都是我的家人,我的家人裏出了一個像是雲飛這麽優秀的人物,我當然感到自豪啊?”朱秀英得意地說道。


    “那你身為我們的師妹,是不是也很自豪啊?”傻妞摸著她的腦袋說道。


    “大膽,你竟然敢摸我的腦袋,信不信我抄你全家?”朱秀英瞪著傻妞低聲說道。


    “你敢?”傻妞用力抓住了朱秀英的頭發。


    “哎呀,疼疼疼,師姐,快鬆手,快鬆手啊!”朱秀英急忙說道。


    “還敢不敢跟我這麽說話了?”傻妞厲聲說道。


    “不敢了,不敢了師姐,你饒了我吧。”朱秀英求饒道。


    “哼!我告訴你,我隻要稍微再加一點力,就能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知道嗎?”傻妞說道。


    “知道了,快放手,真是的,這麽多人看到多丟人。”朱秀英拿下傻妞的手說道。


    “喂,你們兩個這麽鬧了一路了,還鬧不完啊。”劉挺無語地說道。


    “誰叫這個丫頭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傻妞說道。


    “嗬嗬,說句實話,我現在很愛看師姐生氣的樣子。”朱秀英笑著說道。


    “我看你是有受虐傾向吧公主,你別有一天把師姐逼急了,要了你的命。”劉挺說道。


    “怎麽會,傻妞最喜歡我了對不對!”朱秀英抱著傻妞的胳膊笑著說道。


    “你要是再傻妞傻妞的叫,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小命!”傻妞瞪著朱秀英說道。


    “憑什麽小白能叫,我不能叫?”朱秀英不滿地說道。


    “以前我欠他的人情,所以才讓他一直這麽叫,你不一樣,所以以後不能叫,你看劉挺年級比你大,還知道叫我師姐,你怎麽就不知道,真是不懂事!”傻妞厲聲說道。


    “真不公平。”朱秀英裝作不高興地說道。


    “對了師姐,你不記得你的大名是什麽了嗎?說真的,你應該給自己取一個大名,現在稱唿您這個名字或許能說的過去,等您三十或者四十歲了以後,如果小白他們還這麽稱唿您您不感覺別扭嗎?”劉挺說道。


    “你說的對,小子,這個確實是個問題,看來我確實得給自己想個名字。”傻妞點了點頭說道。


    “好了,名字以後再想吧,我們能不能先吃飯啊,我現在都快餓死了。”朱秀英搖晃著傻妞的手說道。


    “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我們去吃飯吧劉挺。”傻妞說道。


    “嗯,走吧。”劉挺說道。


    三個人順著街道往前走了一段路,隨後就見傻妞指著一旁的一個包子鋪說道:“這裏有個包子鋪,我們吃點包子怎麽樣?”


    “嗯,走吧師姐。”劉挺點了點頭說道。


    “又是包子,我們這一路吃了好幾次包子,吃點別的吧。”朱秀英不高興地說道。


    “你想吃什麽?”劉挺問道。


    “前邊有個粥鋪,看上麵寫著有各種粥,要不然我們去……”


    “別別別,我最不喜歡喝粥,我們還是吃點別的吧。”傻妞還沒有說完,朱秀英再次否決了。


    “那你想吃什麽?”傻妞瞪著朱秀英說道。


    “不要著急嘛,我們再往前走走。”朱秀英笑著說道。


    傻妞和劉挺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跟著他繼續向前走。


    他們先後走過了很多麵館、餛飩攤、酒館,但是朱秀英一個都不滿意。


    “她究竟在搞什麽?”傻妞低聲問劉挺。


    “我才,這次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富饒的城鎮,公主她肯定在找這裏最高檔的酒樓。”劉挺說道。


    果不其然,在他們三個人走一會兒以後,朱秀英便在一個名叫:“望海樓”的樓前停了下來。


    “這座城叫做望海城,這座樓叫望海樓。這說明這座酒樓就是整個城裏最好的酒樓,我們進去吧。”朱秀英笑著說道。


    “喂,秀英,你瘋了吧,我可沒有那麽多錢!”傻妞拉住朱秀英大聲說道。


    “是啊,這裏一看就很貴,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劉挺也說道。


    “哎呀,你看你們,真是一點見識都沒有,我給你們看樣東西。”這時就見朱秀英從腰間拿出一塊牌子,上麵寫著一個“免”字。


    “這是什麽?”傻妞問道。


    “你們知道唐代的大詩人大詩人李白有一塊免吃免喝的金牌吧,我這裏也有一塊兒,嗬嗬。”朱秀英得意地說道。


    “什麽?”聽到這話,傻妞和劉挺不由得一愣。


    “我拿著這個東西,每到一個地方,隻要是這種大型的酒樓,不管我吃多少都可以免單,如果酒樓地老板想要欺負我的話,那就是欺君之罪!”朱秀英笑著說道。


    “額,這都行啊……”傻妞和劉挺無奈地白了朱秀英一眼說道。


    “不過我們最好還是不要用這個。”傻妞說道。


    “啊?為什麽,有為什麽不用?”朱秀英大聲說道。


    “這個東西雖然好,但是很容易暴露身份,到時候如果都知道你是王公貴族,也不是什麽好事。”劉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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