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了客棧。


    王若虎這時揉了揉眼睛,站了起來。


    “什麽?這是哪裏?”當王若虎發現自己睡著的時候,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然而這時就見他腿一軟,直接滾落到了床邊。


    “為什麽?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我的雙腳沒有力氣?這是怎麽迴事?”王若虎心裏說道。


    “你醒了。”薑小白這時住在桌邊說道。


    “薑……薑大哥,我怎麽會在這裏?我明明是坐在桌邊的?發生了什麽?我為什麽睡著了。”王若虎大聲說道。


    “小虎,知道在江湖上行走,最重要的是什麽嗎?”薑小白看著王若虎說道。


    “武功?”王若虎說道。


    薑小白搖了搖頭。


    “義氣?”王若虎繼續說道。


    薑小白又搖了搖頭。


    “那是什麽?”王若虎問道。


    “那就是不管在什麽情況下,都要保持時刻的警惕心,尤其是在你最得意的時候。”薑小白說道,“今天放迷魂香的,要是不是我,換成了別人,你現在已經睜不開眼睛了。”


    “原來是你幹的啊,薑大哥,嚇我一跳、”王若虎鬆了口氣說道。


    “小子,想要行走江湖,你還差得遠呢。”薑小白說道。


    “我明白了,薑大哥,多謝你的提醒,我會記住您的教誨的。”王若虎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好,小子,這次我們要分開一段時間了。”薑小白說道。


    “什麽,薑大哥,您什麽意思啊,您是不想要我了嗎,別啊,薑大哥,我要是半途迴去,我哥肯定會打死我了的,求您被把我丟下啊,我以後會小心的,薑大哥,我以後一定會小心的。”王若虎著急地說道。


    “小子,你胡說什麽,我讓你迴去,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來做。”薑小白看著王若虎說道。


    “啊?什麽事?”王若虎好奇地問道。


    “小子,這封信你去福建,務必給我送到戚將軍的手裏,裏麵的內容很重要。”薑小白看著王若虎嚴肅地說道。


    “這裏麵寫的什麽?”王若虎問道。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小子,你給我記住,這封信,比你的命還要重要,明白嗎?”薑小白嚴肅地說道。


    王若虎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薑大哥,您就把它交給我吧。”說完,他把信包好,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的懷裏。


    “千萬要記住,這封信關係到千千萬萬人的生死,如果你弄丟了,就不要再來見我了,直接找一個懸崖,跳下去!”薑小白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了薑大哥,我會照您的吩咐做的,不過,這件事完成以後,您要答應我一件事情。”王若虎說道。


    “什麽事?”薑小白問道。


    “一定要帶我去走江湖。”王若虎說道。


    “怎麽?小子,難道你不怕江湖險惡,說句實話,你在軍隊的能活下來的幾率,都比在江湖裏高多了。”薑小白說道。


    “薑大哥,我不怕,你一定要帶我去行走江湖,我想這一輩子都看點多經曆點東西,這樣省著這一輩子白白浪費過去。”王若虎說道。


    “你身為戚雲飛的手下,就已經很不平凡了。”薑小白說道。


    “話是這麽說,但是我還是向往你們的生活,薑大哥,你就答應我吧。”王若虎說道。


    “好吧,小子,既然你是這麽想的,如果這件事你辦好了,就跟我去闖蕩江湖如何?”薑小白拍了拍王若虎的肩膀說道。


    “好,我們一言為定,薑大哥,你千萬不能反悔。”王若虎說道。


    “那當然了。”薑小白說道。


    “好,那我現在就啟程,薑大哥,記住你的誓言,您千萬不要食言啊!”王若虎說道。


    “那當然了,現在就去吧,我也要走了。”薑小白說道。


    王若虎點了點頭,便轉身去收拾東西,薑小白從桌子上拿了一杯酒,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垂柳,他似乎有什麽心事。


    戚雲飛領兵來到了福建,福建巡撫譚正倫帶領著福建省各個州府的官員還有一些武官站在福建的福寧城外迎接,雙方一陣寒暄之後,譚正倫帶著戚雲飛來到了福寧城的府衙。


    “戚將軍,我在福寧城的迎客樓準備好了酒席,現在請戚將軍休息一會,待會我們去吃飯。”譚正倫說道。


    “譚大人,吃飯就免了,我想知道現在海匪的情況,您能詳細跟我所一下,這裏的海匪主要盤踞在哪裏?”戚雲飛問道。


    “這個……”譚正倫似乎有些話不好意思說出來,他看了看其他州府的官員,這些州府的官員此時很多都搖了搖頭或者在那裏歎氣。


    “怎麽迴事?這有什麽說不出口的?”戚繼峰說道。


    “是這樣的,戚將軍,這個海匪……海匪……”譚正倫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到處都是啊……”


    “啊?到處都是?什麽意思?”戚雲飛問道。


    “這個……”譚正倫此時臉有些發紅。


    “這樣吧!”這時就見戚繼峰拿出一張福建省的地圖說道,“你給我們指一下,海匪盤踞在什麽據點?”


    “這個怎麽說呢,到處都有。”譚正倫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話到底什麽意思,難道說這些海匪把整個福建省都占領了,那也不可能啊,這些州府官員們全都衣冠整潔的坐在這裏,要是真的都被占領了,這些人早就被皇上問罪了,到底是怎麽迴事?”戚雲飛心裏說道。


    幾天以後,經過戚雲飛的調查,他終於明白了譚正倫那句話,原來在福建省,猶豫當地的兵將懦弱,導致了福建的千裏沿海區域全都是賊窟,這些或大或小的賊窟數都數不清,更別說打了,要是想挨個打完,累死戚雲飛的部隊也夠嗆。


    在這些海匪的禍害下,福建的沿海很多村落變成了無人村,想走百裏一個老百姓都看不到,甚至還有好幾個無人的城鎮,海匪在這裏的禍害程度,比江浙地區嚴重的多。


    這下,可有點難住了戚雲飛,現在他的手下隻有五千多人,如此多的海匪,自己的人手根本就不夠,就算是自己的隊伍百戰百勝,何年何月才能將這夥海匪消滅幹淨。


    “戚將軍,副將軍求見。”這時就見門衛從門外走進來稟報道。


    “當他進來吧。”戚雲飛說道。


    “是!”門衛說完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就見戚繼峰走了進來。


    “大哥,想的怎麽樣了,有什麽好計策沒有?”戚繼峰走進來問道。


    “沒有啊,繼峰,說句實話,我這次算是被難住了。”戚雲飛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


    “啊?這話怎麽說?”戚繼峰問道。


    “你說……”戚雲飛把他用筆標好的地圖推倒了戚繼峰的麵前說道,“這怎麽打?”


    戚繼峰看去,隻見地圖上密密麻麻全都是海匪的據點。


    “唉,要是薑兄劉兄他們在就好了,這樣他們還能幫我出出主意,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下手了,就這種態勢,我們的人累死也打不完這裏的海匪。”戚雲飛無奈地說道。


    “不能打也得打啊,我們拔掉一個據點,就有一方的老百姓獲救,說不定這些海匪聽到了我們軍隊的威名,連打都不用打,全都逃跑了。”戚繼峰說道。


    “等一下,繼峰,你剛才說什麽?”戚雲飛這時突然站起來說道,他似乎想到了什麽。


    “我說不能打也得打啊?”戚繼峰說道。


    “不是這句!”戚雲飛說道。


    “我們拔掉一個據點,就有一方地百姓獲救?”戚繼峰說道。


    “也不是這句,你說的最後一句!”戚雲飛厲聲說道。


    “說不定這些海匪聽到了我們軍隊的威名,連打都不用打,全都逃跑了?”戚繼峰說道。


    “沒錯!很好,繼峰,你說的太好了!”戚雲飛臉上露出了笑容。


    “啊?我說什麽了?”戚繼峰奇怪地說道。


    在橫魚島的倭寇據點,此時鬆浦加隆和王先生正在下著象棋,此時王先生的兩個車都已經過線,搞得鬆浦加隆有些手忙腳亂。


    “象棋雖然簡單,但是也需要專注平和的去下,急功近利的方法很容易導致全線的潰敗。”王先生看著鬆浦加隆說道。


    “你少說屁話,象棋老子才玩了幾年,技術當然不如你,要是下我們本國的將軍棋,你肯定也打不過我。”鬆浦加隆不屑地說道。


    “看來我們之間的決戰就要來臨了。”王先生這時用車吃了鬆浦加隆一個炮,然後說道。


    “哼,怕什麽,老子早就想會會這個戚雲飛了。”鬆浦加隆不屑地說道,說完,他把自己的車放到了王先生的陣裏。


    “這個人很厲害,我們最好不要輕敵,我的建議是,把我們周圍一些戰鬥力強悍手下召集迴來,保證我們大本營的安全。”王先生說道。


    “哦?王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戚雲飛會直接進攻我們的大本營?”鬆浦加隆冷笑一聲說道。


    “他應該會這麽做。”王先生說道。


    這時就見一名鬆浦加隆的手下走進來說道:“鬆浦大人,秀田君已經帶過來了,就在門外侯著。”


    “好了,你下去吧。”鬆浦加隆說道。


    “是!”


    過了一會兒,就見秀田次郎走了進來。


    “拜見鬆浦大人。”就見秀田次郎走進來說道。


    “秀田,你來了。”鬆浦加隆說道。


    “是,鬆浦大人。”秀田次郎向鬆浦秀吉行禮道。


    “秀田,你知道嗎,你的老對手來福建了。”鬆浦加隆笑著說道。


    “我的老對手,誰?”秀田次郎問道。


    “還能有誰,戚雲飛。”鬆浦加隆說道。


    “什麽……戚……戚雲飛!”秀田次郎驚訝地說道,此時他的身體不由得顫了顫。


    “怎麽?怕了?”鬆浦加隆看著他說道。


    “不,我不怕,我是激動,終於有機會為我死去的那些弟兄報仇了。”秀田次郎握著拳頭說道。


    “秀田,我叫你來,是想問問你,我這裏的三千精兵能否打敗戚雲飛的部隊。”鬆浦加隆說道。


    “您……您讓我說實話嗎?”秀田次郎說道。


    “廢話,當然是實話。”鬆浦加隆厲聲說道。


    “如果讓我說……我們這三千人如果拉出去和戚雲飛硬碰硬的話,我們失敗的幾率很大。”秀田次郎忐忑地說道。


    “什麽!”聽到這話,鬆浦秀吉猛地砸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棋子和茶碗直接被彈了起來。


    “鬆浦大人稍安勿躁,秀田說的是我們的人拉出去和戚雲飛打,秀田君,我說的沒錯吧。”王先生平靜地說道。


    秀田次郎點了點頭,說道:“我說一句實話,希望鬆浦大人不要見怪。”秀田次郎說道。


    “什麽話?”鬆浦加隆說道。


    “戚雲飛的軍隊,在我看來,現在已經是天下間最強的軍隊,任何和他硬碰硬的軍隊,都將遭受失敗。”秀田次郎說道。


    “你說什麽……”鬆浦加隆站起來瞪著秀田次郎說道。


    “我知道大人的脾氣,但是我不能拿我們所有海匪的性命當兒戲,兵法上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秀田次郎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盲目自大了?”鬆浦加隆這時從一旁的刀架上拿起一把短刀說道。


    “秀田不敢!”秀田次郎大聲說道。


    “有你在,隻會擾亂軍心,秀田,你安心的走吧!兄弟們的仇我會報!”鬆浦加隆說道,說完,突然一刀砍向了秀田次郎的脖子。


    然而這時,就聽到“當”的一聲,一把匕首擋住了鬆浦秀吉的刀。


    “王先生,你幹什麽?”鬆浦秀吉瞪著王先生說道。


    “鬆浦大人,這個人此時殺不得。”王先生說道。


    “難道要留著他擾亂我們的隊伍不成?”鬆浦秀吉厲聲說道。


    “此人雖然會擾亂軍心,但是我們這裏對戚雲飛最了解的人也是他,所以我們最好是先饒他一條命。”王先生說道。


    “這個混蛋坑了我上萬人馬,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鬆浦秀吉說道。


    “大人,現在我們主要的目的,是如何防範戚雲飛,至於其他的,等以後再說。”王先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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