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en坐在台前。


    一個荷官摁下計算器,一個荷官自動發牌。


    前幾秒發牌,assen全不理會。


    24點,毫無疑問是在前幾秒搖出一個24點最好險。


    什麽48點72點,那都是要在肯定是“24”點的基礎。而24最保險。幾乎就在前兩秒,就有一個24點。


    assen不。


    他在第10秒鍾叫停。


    那10秒太快,沒人反應過來。


    看著assen前麵一堆的牌,笑話著新手的無知。


    然後等到荷官一個個24點對付過去,最後剩下的還是24點。


    2372點。


    99個倍數。


    所有人驚唿了。


    羨慕著assen的好運。


    即使這一局隻是三兩個人幾萬塊的賭資。assen的好運,卻成功吸引住了周邊的賭客。聚過來看。


    第二局。


    同樣的手段,assen在第9秒叫停。


    “24!”


    “48!”


    “72!”大家一塊跟著荷官數數。


    assen笑看著笙歌,穩券在握的模樣。


    “1200!”


    “1300!”


    “2400!”


    “2424!”


    101個24點!


    assen又得了幾萬。


    所有人為assen歡唿,開始相信assen的能力。


    assen的這種方式為贏麵加大了不少難度,但是毫無疑問一旦出現24點,他就是最大的贏家。


    在大多數人一個24點而發愁的時候,assen能搖出101個24點,這是令人意外的。


    有人不信,找上了assen,玩起來百萬千萬的賭資。


    幾乎沒有懸念,assen還是贏了。抱著一堆賭幣春風得意。扭頭看笙歌,抓了一把丟過去,“給你的小費。”


    眾人熱鬧著讓笙歌過去服務。


    那一把有120萬。


    笙歌笑笑。這種方式雖然看似很簡單,一切隨心隨機遇,卻是有訣竅的。那就是計算。


    一副牌除去大小王有52張。a-k有13個數字。一張牌有4副相同的數字。


    荷官發牌是洗了30副牌進去。


    荷官發牌速度固定,有人計算過,10秒時間裏理想情況下隻能發出20副牌。


    荷官洗牌的時候大家是完全觀看全程的。


    隻要assen能背中這30副牌的順序。並迅速計算拿到的約20牌的麵值,得到一個最接近極限值的時候喊停。


    所以要說assen厲害,大概是他有個會心算的能力。


    那天晚上,assen得了一大筆錢。成了賭場的傳說。


    但是第二天,笙歌就發現了自己酒店門口的炸彈。


    我操。


    笙歌小心翼翼地把炸彈扔進自己空間。


    嘛呀,這又是玩哪一出?


    接連幾天,assen晚上固定8點開始玩24點,玩到10點準時離開。而每每他們剛出賭場,兩人就被仇殺。


    車子的保險絲,刹車,路上碰到神經病拿著刀揮舞砍路人;酒店房間有毒蛇爬過,食物裏藏有毒油;路上走個路都能被高空拋物差點成為肉泥。


    笙歌不爽了,對assen說,“你是不是又惹什麽人了?”


    assen捏著下巴沉思半刻,“可能是我們在賭場太招搖被惦記上了。”


    靠。


    忽然而來的“保鏢”任務讓笙歌失去了閑趣。笙歌幹脆拉著assen就在酒店呆著,不準去賭博!


    要賭還是要命?


    你贏了,贏得多了,就去死吧。


    堵了輸了賠不起,對不起,讓你生不如死。


    笙歌不再隱藏身影,暴露在黃毛的視野中。黃毛看見笙歌便撒丫子跑。


    笙歌去追,“hey,iwantsomethingfromyou.(我想要從你這裏得到一些東西)”


    “heroin!(海洛因!)”笙歌大喊。


    沒用。黃毛跑得更快。


    笙歌奇了,跑得更快了。把黃**到絕路,喘著氣說,“iwant……”


    話沒說完,就見黃毛一頭撞牆去了,絕望的表情好似毀天滅地了一般。


    “no!”笙歌跑過去抓,發現已經晚了。額頭上湧出大量鮮血,汩汩流淌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手邊,散落著大量小包的白粉。


    笙歌掃視一眼,目光定在了隻有半掌的右手。右掌自掌心齊齊斷裂,隻剩下狹小的肉塊和一節大拇指。


    像枯樹上掛著一節殘枝。


    怎麽會這樣?


    她記得去年她去年見他的時候,還是完好無損,陽光自戀的一個人。


    為什麽現在卻成了半掌?見到她如見地獄閻羅?


    笙歌不可遏製地想到了assen。


    隻有他能解釋得痛。


    也很可能,第一次見麵黃毛調戲她之後架出去的那一聲“啊”就是斷掌的緣故。


    笙歌蹲在地上,撥了急救電話。


    消除現場證據,默默地退離在暗處看著事情進展。


    45分鍾前,她隻不過是走到了明處,這個人就這麽走上了不歸路。


    無心去蒼涼。


    笙歌還要去應對assen。


    不管他事實如何,她一定要他怕她。怕到肝痛!


    迴到assen住處,笙歌拎著看c國沙雕電視劇的人暴打一頓。assen嗚嗚嗚嚶嚶嚶都沒有用。


    黃毛是assen介紹,等於和assen認識。


    黃毛販毒,那assen呢?


    為什麽他們去的b國也剛好是罌粟地?


    “我問你,你有沒有販毒?”笙歌打得人吃疼。


    assen捂住自己的小心髒,特委屈,“我沒有。嚶嚶嚶,我什麽都沒做。你煩我!你就是想和我分手!”


    笙歌嫌煩,“別跟我整那些。我隻要發現一次你販毒,我就分手,還有你的槍支販賣,限令你一個月內給我消失。我看現在做餐館行業挺好的,你去改行去做飯。”


    assen嘟著嘴,“youjustwanttoeatanytime,garfiled。(你隻是想任何時間都能吃東西吧,加菲。)”


    笙歌大爺似的坐下,不管。


    assen沒迴答,這算是沒答應。


    雖然這貨的人設是百依百順的模樣,但是也有反駁的餘地。


    笙歌想,這麽給自己做設定,不將路留死是assen的習慣。


    無論assen是否答應,笙歌都執行到底。


    她討厭被算計。


    黃毛的死讓她感覺她無時無刻不在被算計。所有都是欺騙。


    她既相信assen是天生犯罪人,在她身上算計著東西。也不否決assen存在喜歡的可能。


    但是……有些原則不能變就是變。


    她要走,必須改造assen,讓他不威脅原主家人。


    笙歌開啟每日一暴打狀態。晚餐後無論是否有錯笙歌都打。


    必須執行她說的話。


    她是非人道主義代表garfiled。


    打完,笙歌暗示你用好人卡我不會打你的。


    此舉意在趕assen去那邊。就像牛羊一般,不聽話就暴力趕過去。


    她沒那麽多時間了,必須用簡單的方式教會assen聽話。


    雖然,這很危險。


    一旦在訓練期,她不在,狗會出現暴動。


    因為所有的製度都是她踩在腳下。一旦她不在,製度必將土崩瓦解。


    而將製度從她轉移到製度本身,需要較長的時間。


    但是assen因為社區服務與日俱增的好人卡並沒有被拿出來使用。


    笙歌好奇,卻也不幹擾。


    assen忙碌之餘便是修理他的炮。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快穿係統:反派boss至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躡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躡影並收藏快穿係統:反派boss至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