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小屋,還帶著劍。


    傅君婥一劍幾乎都已經快斬下了,但瞧見是柳隨風,這斬下的一劍止住了。


    柳隨風出門不過一個半時辰,這一個半時辰中並沒有任何人擅自闖入,但盯著這間小屋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


    柳隨風見到傅君婥以後,並沒有太多的言語,隻是說了一句跟我走。


    傅君婥沒有來得及思忖,傅君婥便隨著柳隨風走了。


    傅君婥、柳隨風施展上乘輕功,在夜色中急閃而過,僅僅隻有一道殘影,即便有人想去追,也很難能追得上,即便是追得上的人,這些人也在柳隨風的劍下成為死人。


    一種極其簡單也極其有效的劍法,殺了那些追蹤的人。


    柳隨風的出手果斷,殺人毫不含糊,也毫不留情。


    一共殺了六個人,柳隨風、傅君婥已經換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距離柳隨風、傅君婥原本居住的小屋並不算很遠,但很隱秘。


    這是這一間小鎮上頗有一些念頭的豆腐作坊。


    小屋的老板是個已有七十歲的老太太。


    這個老太太在小鎮算得上德高望重,很早就已在這個小鎮安家落戶了,如今已經是第五代了。


    無論什麽人也都很難會尋到這位老太太。


    柳隨風會知曉這件豆腐作坊,不是因為別人,正是胡金袖。


    不過柳隨風也很清楚胡金袖並不認識這位鄧老太太,胡金袖會知曉這間豆腐作坊也一定是因為一個人--古三通。


    傅君婥這一路上都聽從柳隨風的安排,對於柳隨風的安排並未作出什麽詢問,可等柳隨風停下來以後,傅君婥就開口了,問題很簡答直接。


    ‘我們為什麽要居住在這裏、’


    柳隨風道;‘因為你需要一個隱藏行蹤的地方,而這裏是大概沒有幾個人能想得出我們的藏身之地。’


    傅君婥道;‘我們為什麽要藏身在這裏、’


    柳隨風淡淡道;‘不是我們藏身在這裏,而是你藏身在此地,我希望你在這十天之內能非常安全的藏身在這裏,我也相信你藏身在這裏非常安全。’


    ‘你呢、’傅君婥;‘你似乎不準備藏身在此地、’


    柳隨風淡淡一笑;‘我從來沒有打算藏身,隻不過因為我的身側有了你這個麻煩,因此我不能不潛藏蹤跡,現在已經不必了。’


    這句話實在很直接,也很傷人,但傅君婥根本沒有什麽情緒。


    --不相幹的人即便說出再傷人的話,也不會傷人,柳隨風本就是不相幹的人。


    傅君婥問了最後一句;‘你想得到什麽、’


    柳隨風已走出了房門,腳步停下;‘我想得到什麽和你沒有半點幹係,你隻需要明白一件事;盡快修養好自己的傷勢,否則你根本沒有存活下來的資本。’


    傅君婥默然。


    柳隨風所言的是實話,若不修養好傷體,她就會如現如今一般,成為他人的牽線木偶,任人擺布。


    這是傅君婥不願意麵對的局麵,但如今偏偏處在這種局麵之中。


    柳隨風初到千尋鎮這一夜便死傷慘重,千尋鎮已經許久沒有死過這麽多人了,原本幾乎都快破產關門的棺材鋪老板生意也好了起來。


    一張看上去如棺材般的麵孔笑起來也仿佛如開了花一樣燦爛。


    富貴客棧是千尋鎮最大的客棧,也是唯一一間有招牌的客棧。


    客棧的大老板是霍休,但執掌這間客棧的人是蕭布衣。


    蕭布衣曾在江湖上闖蕩過一段時間,雖然在江湖上的名氣不是很大,可不少人都知曉蕭布衣曾為霍休的左膀右臂,也不知道是什麽緣故,蕭布衣最終被霍休逐出身側,成為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客棧的掌櫃。


    這其中自然是存在秘密的。


    這個秘密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曉。


    蕭布衣是個生活作息極其有規律的人,他每天辰時初起床,隨後便沿著富貴客棧走上一圈,而後沿著道路出門,往城南走上一個半圈,迴到富貴客棧。


    這期間蕭布衣是極少停頓的,自從蕭布衣成為富貴客棧掌櫃以後,就從沒有改變過。


    蕭布衣是個看上去很客氣的人,無論什麽人和他打招唿,蕭布衣都會很和氣的點頭迴應,可但凡和蕭布衣接觸過的人,你若詢問他們對蕭布衣的印象,幾乎都會不約而同說以下幾句話;蕭掌櫃對任何人都很客氣很禮貌,可蕭掌櫃也是個任何人都很難能親近得了的人,即便他對你再溫和,也有一段不可逾越的距離;蕭掌櫃是個很細致的人,對於小鎮上的所有事情都有著非常濃鬱的好奇心,特別是近三十年來發生的事情,因此蕭掌櫃很喜歡和人聊天,特別是和棺材鋪的張老漢,常常在一起聊天。


    這兩句話本就是非常矛盾的,一個對人很客氣,但也很難親近的人,居然會過問小鎮上的一些小事以及往事,這豈非是很奇怪的事情、


    但蕭布衣的身上似乎也隻有這幾件奇怪的事情,而其他任何事情都顯得非常正常不過了。


    蕭布衣沿著長街走了大半圈,走到了小鎮南門口的棺材鋪。


    這是小鎮唯一一間棺材鋪,棺材鋪的老板叫什麽已經沒有人記得,每個人都稱唿這人為張老漢。


    張老漢的年紀看上去實在不小了,看上去已有五十出頭了,而且長年累月板著臉,看上去也給人感覺仿佛就是一口沒有生氣的棺材。


    不少人甚至隻要瞧上一眼都會感覺發毛。


    但蕭布衣是極少幾個不會發毛的人,而且是少數幾個願意和張老漢交談,並且能和張老漢交談得過來的人。


    上一次蕭布衣找張老漢還是半個月前,如今蕭布衣又來了。


    張老漢喜歡喝酒,蕭布衣見到張老漢的時候,張老漢還在喝酒,披頭散發躺在門口放置的棺材前喝酒。


    棺材鋪極少有人光顧了,但昨天和今天送來了不少死人,,以至於棺材鋪多了一陣血腥氣。


    蕭布衣躺在其中一張棺材上,提著已經喝幹的酒壺,看上去似乎已經睡著了。


    隻不過蕭布衣走到張老漢麵前的時候,張老漢猛然坐起身,披散頭發下露出了一雙猩紅的眸子。


    蕭布衣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但很快立定,對蕭布衣拱了拱手,說了一句任何人聽見都感覺不可思議的話;見過神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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