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微博的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博主,因為大號經常被舉報封號所以名下的小號無數。


    這個人沒有絲毫的原則,隻要有錢,什麽內容都會發。


    不過這種藏在網絡背後的臭蟲肯定是不會無緣無故黑林知虞的,查一下他的賬戶流水,自然也就能知道這幕後之人。


    當得知結果後,助理第一時間將資料和證據交到了江漓手中,江漓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瞿翎霜?那不是小萱的親媽嗎?


    若不是助理辦事穩妥,江漓都要懷疑這資料的準確性。


    虎毒不食子,還有這麽坑自己親女兒的媽媽?


    江漓深知網絡暴力的可怕,卻萬萬沒想到是親媽將女兒坑害至此。


    她猶豫了一下,同助理說道:“去查一下小萱是不是這瞿翎霜的親女兒。”


    這事兒還是先不要讓那兩個孩子知道了。江漓暗想。


    瞿翎霜還不知道自己做的事被人查出來了,到底是沒做過這些事情的,心裏十分不安。


    “你要我做的我都已經做了,你還要怎麽樣!”瞿翎霜不安的看著麵前的小姑娘,“你到底是什麽人!”


    愚蠢。


    陳欣幕沒想到她這麽容易就上鉤了,嘴角勾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


    “你不要急嘛,隻要你聽我的,我也不會把那件事告訴別人的。”


    “你!”


    “阿姨,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能讓人放心的,隻有死人的嘴。你敢殺我嗎?”


    陳欣幕篤定瞿翎霜不敢動她。這個女人就是大家大戶養出來的白癡,一句無憑無據的話她也信。


    “你放心,我也不會要你做什麽,等你迴去之後,把衛辭趕出來就好。”


    她的目標從始至終都是衛辭。


    如果被趕出來,衛辭會恨死安家人吧?


    瞿翎霜猶豫了一番,答應了。


    因為林知虞休學的原因,陳欣幕有了更多的機會接近衛辭,隻可惜這個臭小子完全不領情。


    第二天放學的時候衛辭剛收拾好東西,陳欣幕走到他身邊,“衛辭同學,你和安萱住一起的嗎?最近的筆記我整理了一下,想給她送過去。”


    衛辭瞥了她一眼,冷漠地道:“不用了,我的筆記給她看過了。”


    “可是我答應過安萱同學讓她看筆記的……”陳欣幕低下頭,似乎有些委屈。


    身邊的同學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責備衛辭:“好歹也是欣幕的一份心意,反正你也和安萱住一起的,帶她去看看安萱又怎麽樣?”


    “就是,要是是我我才不把筆記借給那種抄襲的人……”


    衛辭聞言,刀子一般的視線轉移到了那兩個人身上。“別人說抄襲就是抄襲了?我說你脖子上頂著的是個擺設,你說說看是什麽擺設?”


    他厭惡地看了一眼陳欣幕,繞過她走開了。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不喜歡小萱,少在我麵前惺惺作態裝出一副好人的樣子,你有什麽目的你自己心裏清楚。”


    即使陳欣幕是重生的,也被衛辭的眼神給嚇到了。


    她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上輩子衛辭雖然對她不冷不熱,可是好歹神情不會那麽厭惡。


    到底是哪裏不對?


    她哪裏想得到,林知虞早就給衛辭做了“防茶特訓”。


    你茶任你茶,對上直男你還是渣。


    在別的女生麵前,衛辭那就是妥妥的鐵直男。


    他迴到安家的時候發現林知虞和瞿翎霜都坐在樓底下,兩人的臉色都明顯的不太好。


    瞿翎霜的臉色臭得不行。


    她不過是試探性地提出要給衛辭另外找地方住,林知虞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毛了。


    口口聲聲都是“如果衛辭出去了,她也不會留在家裏”。


    若是放在以前,瞿翎霜估計要高興壞了。


    可是安成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囑她,別動把林知虞弄出去的心思,不然出去的就是她自己。


    倒不是她離不開安家了,隻是這事兒若傳出去她的臉麵往哪兒擱?事關自己的麵子,瞿翎霜也隻能僵著脖子和林知虞幹瞪眼。


    看到衛辭迴來,更是半分好臉色都沒有。


    “拖油瓶!”她白了衛辭一眼,罵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客廳之中的幾人都能聽到。


    保姆和傭人沒有任何反應,都自己做著自己該幹的事。瞿翎霜脾氣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誰敢和她講道理就等著被辭退吧。


    衛辭並沒有像瞿翎霜想的一樣惱怒,甚至連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她,仿佛被說的不是自己一般。


    “哥哥,我們上去吧?今天有什麽作業?”


    看著馬上跑過來安慰自己的妹妹,衛辭的心中瞬間多了一絲暖意,也為她感到擔憂。


    起初他並沒有長期待在安家的打算,如今他自己手頭上也有了些錢,養活自己是綽綽有餘了。


    他想著如果妹妹的父母待她好,那便在搬出去之後多來看看。


    是他想多了。


    當初能把小萱拋棄的父母,能對她有多好。


    他要離開安家,不過不是現在,他會帶小萱一起離開,離開這種壓抑的家庭。


    瞿翎霜不敢將這事兒同安成說。安家不缺錢,至少多養一個衛辭是輕輕鬆鬆的,如果將衛辭送出去定然會遭人詬病,他安成丟不起這個人。


    有了這次瞿翎霜“趕人”,林知虞明顯地對她疏遠了一些。


    這天林知虞同江漓一起出去買了些東西,迴來便看到安成瞿翎霜二人嚴肅地坐在沙發上,而衛辭則是冷漠地站在邊上,身邊還放著一箱行李。


    “小萱,你迴來得正好,你這個哥哥手腳不幹淨,竟然偷到我頭上來了。”


    見林知虞迴來,瞿翎霜率先開口告衛辭的狀,還將被偷的項鏈拿了出來,“如果不是今天我出去突然想戴這條項鏈,我都不知道竟然還有人小小年紀手腳就這麽不幹淨!”


    安成沒有說話,但是看上去很生氣。


    衛辭看著林知虞,心裏有些慌,但是麵上依舊冷靜,“我沒有,我自己有錢為什麽要偷你的東西。”


    “你有錢?”瞿翎霜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知道我這條項鏈多少錢嗎?八十多萬!你長這麽大怕是總共加起來都沒有花過這麽多錢吧?”


    一個小乞丐,真以為賴上安萱這個臭丫頭就能一步登天了?做夢!


    “哥哥才不會偷東西!”林知虞氣憤地走到衛辭身邊,拉住他的手。


    她是真的生氣了。


    一個大人,汙蔑一個還在讀小學的孩子,她還當真是第一次見。


    “小萱,我知道你和他關係好,但是偷東西是不對的知道嗎?”瞿翎霜一副大度的樣子,“這次我就不報警了,這張卡你拿著,以後不要來找我們家小萱了,免得帶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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