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燁柘?不三不四?李平輝黑著臉看向當初向自己告狀的李榕榕。


    在李榕榕說林知虞同不三不四的人走得很近的時候他以為她是同外麵的那些小混混走得進,可如今“不三不四”的正主都走到他麵前來了。


    褚燁柘伸出手,“李先生你好,我是輕輕的朋友。”


    “啊?啊,柘爺能來參加李某人的生日宴是李某人的福氣。”李平輝愣了半天才迴過神來,連忙僵硬地伸出手同褚燁柘握了一下,隨即像是被針紮了似的縮迴了手。


    竟然是褚燁柘!


    李榕榕麵色慘白地看著他們握手,李平輝放低了姿態請褚燁柘入座。


    怎麽迴事?張琳繁不是說那天在外麵的車主似乎同林知虞關係很不好?她說林知虞看到那張車臉色都變了,怎麽會呢?


    她哪裏想得到,以張琳繁的身份,怎麽能認得出褚燁柘的車來。便是她自己,可能也隻能知道車裏是個大人物。


    說白了,褚燁柘的車雖然顯眼了點,但能一眼認出來的估計隻有親朋好友,以及……仇家。


    此時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怪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褚燁柘身上。


    當事人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成了焦點,而且朝林知虞招了招手。


    挽著胳膊的小手離開了,南封臉都黑了。


    褚燁柘對著他比了個口型:羨慕吧?我妹妹。


    南封:……


    “今天除了來給李先生賀壽,我還想同李先生商量一件事,我同輕輕一見如故,她很像我一位朋友的女兒,我想認她做妹妹,不知道李先生同不同意?”


    說是商量,可誰敢拒絕這位大佬的要求?李平輝除了點頭若還有別的動作,估計麵前的男人會立刻翻臉。


    “哦,對了,還有,聽說輕輕還有一個妹妹?”褚燁柘目光一轉,看向了李榕榕。後者一驚,在他笑意不達眼底的目光中差點坐下了。


    “我聽說,李二小姐十分喜歡匯報輕輕在學校裏的情況啊?怎麽,看來我就給你的印象不太好,還是我們之間有什麽誤會?”


    有些同李家關係比較近的人還是知道李榕榕的身份的,私生女同原配的女兒關係不和這也是大家都能預料到的。


    可此時褚燁柘將這話拿到台麵上來說,未免讓人掛不住麵子。


    尤其是被說的李榕榕,紅著雙眼,我見猶憐。


    褚燁柘手肘搭在椅背上,不耐煩地嗤笑,“哭什麽,今天是你家老頭大喜的日子,我可不希望見血。”


    李榕榕雙腿都在打顫,在他目光的威壓之下幾乎就要跪下來。連想去扶她的梁穗都被褚燁柘一個晚上定在了原地,動也不敢動。


    “我……是我我以為姐姐在外麵惹了麻煩……”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麻煩?”


    “不是、不是……”


    李榕榕瞅著自己越描越黑,心裏一急,竟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係統目瞪口呆地看著男主成了護妹狂魔。


    這樣的哥哥是真實存在的嗎?


    林知虞涼涼地吐槽了一句:你別忘了,他跟原主搞假骨科。


    他肯定是知道自己跟原主的關係的,這男人,嘖嘖嘖。


    梁穗手忙腳亂地抱住暈倒的李榕榕,求救似的看向李平輝。


    後者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柘爺,您看我能不能先叫救護車送小女去醫院?”


    “去醫院幹嘛?她有病嗎?還是有什麽隱疾?”


    虧他說得出來這話,李平輝和梁穗同時變了臉色。


    “我送榕榕上去休息就好,這孩子……”


    要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承認了李榕榕有病那還了得?先不說她身體健康與否,以後要找一個好夫家絕對不容易。


    安頓好了李榕榕,梁穗才從樓上下來。因為褚燁柘的關係,賓客們都不敢大聲說話,隻能低著頭你一句我一句的耳語。


    原本熱熱鬧鬧的生日宴反而還有些冷清了。


    梁穗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南封,“這是輕輕的朋友嗎?輕輕帶朋友來了怎麽不招待。”


    這麽一說倒顯得林知虞不知禮數了。


    “這是我那個窮鬼朋友。”


    窮鬼?褚燁柘聞言挑了挑眉,立刻明白了是怎麽迴事。


    少年生得精致,瓷白的皮膚在燈光之下更是有一種柔和美。他無奈地看著“嫌棄他窮”的林知虞,少女翹著二郎腿,嘚瑟地衝著他笑。


    身後突然傳來了腳步聲,幾個人托著一個巨大的箱子走了過來。


    “這是……”


    “初次見麵不知道送什麽好,聽說伯父喜歡收藏古玩,我托人弄來了這幅畫,希望伯父不要嫌棄。”


    “哪裏哪裏……不嫌棄,不嫌棄。”李平輝雖然嘴上這麽說,可心裏是怎麽想的估計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林知虞打了個哈欠,提醒他,“爸,你不打開看看嗎?”


    按理來說客人還在,打開箱子是不太好的,可在座的賓客都十分好奇,這箱子裏的畫究竟是什麽樣的。


    李平輝隻能硬著頭皮讓人將箱子打開了,裏麵是一幅已經裱好的畫。


    “這……”


    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一幅畫展現在大夥兒眼前。


    一時間眾賓客神色各異,有人看笑話一樣看著李平輝。


    排場弄得那麽大,還以為是什麽絕世珍寶,結果呢,就這麽一幅畫?


    等到李平輝臉色由紅到黑,褚燁柘才出聲,“南封,看來你這禮物也不怎麽樣啊?什麽廖紅晨的收官之作,也不過如此。”


    等等,廖紅晨?


    是他們知道的那個廖紅晨嗎?這下輪到賓客們變臉色了,嘴巴張得能吞下一個雞蛋。


    廖紅晨作為一名享譽世界的老畫家,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經不作畫了,他的畫不誇張地說,每一幅都是有市無價的珍寶。


    這張還是收官之作?


    李平輝本人已經愣在了原地,褚燁柘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假,南封能弄到一幅畫,那說明他的身份……


    青市沒有南姓大家族,姓南的大家族在京城倒是有一家,可那一家別說是他們李家了,就是莫家也得禮讓三分。


    看著同南封以及褚燁柘相談甚歡的大女兒,李平輝第一次覺得自己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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