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那隻雪狐還是蘇貴妃……”煥顏顫抖著手指著林知虞,說話都不利索了,“你說我家人都不在了,是什麽意思!”


    “我是誰?你覺得你當日推下去的是誰?”林知虞冷漠地看著她。“你以為容嬪會留活口嗎。”


    煥顏頭腦中一片空白,搖搖晃晃地跪了下去。


    “我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麽,誘惑你讓你把本宮帶到那個地方去的。”林知虞坐在榻上長腿交疊,手肘撐在扶手上,看著麵色慘白的煥顏。


    “我……奴婢……”


    “你不想說?讓我來猜猜,是不是她許了你什麽好處?事成之後幫你家人在都城安家落戶?還是幫你弟弟請私塾老師?”


    煥顏低著頭,林知虞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她每說一句話,煥顏的麵色便愈發的難看。


    “娘娘,您處置我吧,但是請您放過我的家人!”


    林知虞用妖力禁錮了她,不讓她磕頭。“你以為我先前跟你說的話是在騙你嗎?你家人已經走了,在你同容嬪合作之後就已經遭了毒手!”


    “不,不可能,怎麽會!”煥顏拚命搖頭不肯相信,林知虞直接用上了妖力將她帶到了家中。


    記憶中溫馨的人家已經不在了。血跡斑斑的牆和地板上的血手印像是在告訴她這家人遭受了多大的劫難。


    偌大的房子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煥顏丟了魂一樣,看著屋子,突然就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這能怪誰?


    如果自己不同容嬪合作,那自己的親人也不會落得這般。


    林知虞歎了一口氣。


    在得知煥顏的家人已經遭了毒手之後她就用妖力替這家人收了屍。


    她將人帶迴了宮裏,意念一動,床上的“蘇貴妃”便消失了。


    “娘娘?”煥顏眼中又燃起了希望,“娘娘能不能幫幫奴婢,讓奴婢再見見他們!”她跪爬到林知虞身邊,懇切地看著她。


    林知虞想了想,搖了搖頭。“他們已經由地府管理了,本宮插不上手。”


    煥顏低下了頭。


    最終出乎意料的,林知虞並沒有將落水的實情說出去,也沒再提那日燈花宴的事。


    在宮中眾人的眼裏,蘇貴妃還是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可事實卻是,林知虞留了一縷精神力在宮裏就溜出去找柳曦月她們了。


    蘇貴妃的精神還不錯,肚子也慢慢明顯了。


    林知虞開始懷疑係統當初說的話。如今在宮外這麽安逸,蘇貴妃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應當不會生不下來吧?


    係統:請不要質疑本係統的話!


    林知虞癟了癟嘴:烏鴉嘴!


    近日後宮不是很太平,聽說皇貴妃和容嬪接連著撞了不幹淨的東西,日日夜裏都能聽到容嬪做噩夢的驚叫聲。


    對於林知虞的這些小動作,柳曦月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自己造的孽自己還,隻要林知虞不傷人性命那一切都好說。


    皇貴妃派人查蘇貴妃落水一事,可久久的都沒有頭緒,好不容易似乎從容嬪那裏發現了一點線索,可容嬪這幾日都跟瘋了一樣,整個人看上去萎靡的不行。


    得,這還怎麽查。


    林知虞百般無聊的時候宮裏新進了一批美人,於是閑得頭頂長蘑菇的小狐狸邁著八字步去看美人了。


    長春殿店門口烏泱泱一片人,全是各家送來的未出閣女子。林知虞就趴在屋頂上,甩著毛茸茸的大尾巴觀望。


    “咦,奇怪。”狐狸鼻子抖了抖,“哪來的狐狸臭?”


    啊呸,才不是臭。


    林知虞正想著,人群裏有個女子忽然往她這邊看了一眼。


    一身鵝黃衣裙,梳著雙髻,麵如桃花,膚如凝脂。眼角微微上挑,漆黑的眸子風情流轉。


    靠之,是同類沒錯了。


    林知虞抖了抖身上的毛從屋頂上一躍而下,邁著步子走開了。


    看樣子這就是害原主慘死的元兇,在入宮之後很快就獲得了皇帝的寵愛。


    不過這次麽……


    林知虞快速朝著鹹福宮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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