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微型導彈的發射,爆炸與轟鳴席卷半個大廳,無數彈片與鐵塊四濺,之後便是煙霧彌漫。


    殺手47躺在地上,他的麵目已無人能看得清,他已不再是一個鮮活的生命。


    “他死了嗎?”伊凡張了張嘴唇。


    “哎呀呀,不愧是托尼。”牌皇拍了拍手,“如此以來,我們是不是贏得了這場遊戲呢?”


    “但願吧。”赫拉克勒斯道。


    “你們...對於死人已經麻木了嗎?”伊凡呆呆的問。


    沒人迴答他,眾人似乎都在等待廣播響起。


    “本沒必要這樣。”托尼滑下頭盔道,”總是有人喜歡往別人設下的套鑽。”


    “哦?那你現在,不也是在鑽嗎?”牌皇笑道。


    “我沒辦法,他已經開始攻擊我們了,盧克凱奇,鞭索...都被殺了,如果不解決這事,還會有人犧牲。”托尼道。


    “那...嚴羅會按約定放過我們嗎?”伊凡問。


    “那就說不準了。”托尼說。


    這時地麵發出響聲,大廳中央的地麵打開了,一個台子緩緩升了上來,台上站著一個人,正是嚴羅。


    “大家好,初次見麵。”嚴羅淡然道。


    “哎呀呀,你這家夥,終於敢露麵了。”牌皇冷笑道,“幕後大boss浮出水麵了呢。”


    “嚴羅,我已經幹掉了所謂的惡人。”托尼說,“可以放他們離開了嗎?”


    “我是一個重視承諾的人。”嚴羅說完,忽然擺了擺手,“糾正一下,也不是特別重視,就是稍微重視的程度而已。”


    “難道你要反悔嗎?”牌皇問。


    “放掉你們,這對我而言沒什麽難度,不需要反悔,隻是...”嚴羅道,“惡人,還並未死。”


    眾人聽了嚴羅的話,眼神不由自主的瞄向地上躺著的殺手47,他已被炸的血肉模糊,分明已經死透了。


    “他還沒死...嗎?”伊凡問。


    “不是他。”


    嚴羅看了一眼地上殺手47的屍體,心想這家夥實在死的太冤了,自己設置的‘惡人’根本就不是殺手47,而是另有其人。


    “你說不是他,是什麽意思?”美隊問。


    “意思是,惡人並不是他,遊戲還沒結束。”嚴羅解釋道。


    “我明白了。”美隊點點頭道,“你根本就沒打算遵守約定,你隻希望我們自相殘殺,一直到最後一人。”


    “不,你錯了。”嚴羅說,“有一點是對的,我設這個遊戲本身的目的就是讓你們自相殘殺,以此消弱你們團隊的實力,但這不與我本身的承諾衝突,隻要你們殺死‘惡人’,我一定放你們走,我遵守我自己定下的遊戲規則。”


    “我很納悶,你既然已經把我們騙到這裏,為什麽還要搞什麽殘殺遊戲?直接不管不顧,把我們晾在這餓死,不就完了嗎?”班納道。


    嚴羅心想班納眼光果然毒辣,看出了這個疑點,實際上,伊內絲的能源補充已經供不應求了,如果她無限能源能一直維持防護膜,那麽餓死這幫家夥,是有可能的,但很明顯,此刻能源不但供不應求,連庫存都快清空了,故此讓這幫家夥自相殘殺削弱實力,可能已經是最好的選擇。


    “餓死,不應屬於英雄,況且,也很無趣。”嚴羅麵部沒有絲毫表情,他不能讓英雄們發現問題所在,他知道,這幫家夥隻要在這好好生活,無視這個自相殘殺的遊戲,最多不過一周,防護膜就會自動瓦解。


    “無趣?好,你想要有趣,我們也按照你的說法去進行這場遊戲,那個惡人,殺手47,明顯就是他,如果不是,那你說說是誰?”托尼試圖套話。


    “他就在你們之中。”嚴羅道,“至於是誰,我不能提示,否則的話,就不公平了,畢竟他也有生存的權力,不是麽?”


    “喂,你好像忘記了一點。”牌皇咧嘴笑道,“現在你已經出現在這,遊戲就已經結束了,我們,可不會讓你走哦。”


    他說完這話,嚴羅就動了,那一動,勢若奔雷,隻留下一個殘影,晃眼間就來到牌皇麵前,拳頭已照著麵門擊了過去。


    牌皇眼神一變,左手快速從腰間一掏,本想掏出張撲克牌引爆,以此逼退甚至炸傷嚴羅,不想掏完後卻發現手裏卻什麽也沒有,這才想起撲克牌在之前已經消耗完了。


    當下麵部遭打,這一拳勢道甚猛,遠勝美國隊長,牌皇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撞擊在牆壁上,‘哇’的一下,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隨後順著牆麵慢慢滑下,倒在地上


    嚴羅看向牌皇胸襟上的血,那些血本已侵濕衣服,此刻卻從衣服中脫離出來,凝聚成一團巴掌大的小血球,意念一動,那血球就拍在牌皇臉上,頓時牌皇的形象變的異常狼狽。


    從嚴羅動身,到牌皇倒地,這一切隻發生在四秒之間,托尼完全反應不及,隊長似乎是反應到了,但不知什麽原因,卻沒有立即出手對牌皇進行援助。


    “你當然不會幫他,你也討厭他這副嘴臉,是不是?”嚴羅問美國隊長。


    “我承認我沒反應過來,你出手很突然。”美國隊長道。


    “不,你應該承認你猶豫了,沒有立即出手幫助他。”嚴羅道。


    美國隊長點了點頭,“我承認,我猶豫了,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選擇救他。”


    “笨蛋。”牌皇喘著氣,咳出一口血痰吐了出來,“我才不需要你救啊,像我這種隻會搗亂的家夥,有什麽資格被原諒啊。”


    “你並不是那種不能被原諒的人。”美國隊長說,“既然站在我身邊,就是我的同伴。”


    牌皇慘笑,他的臉在血液的襯托下更加滲人,“我...我竟然聽到...這麽讓我感動的話,想來...是我要死了...這是上帝給我最後的恩賜吧。”


    “別裝了,我那一拳,僅僅是將你的鼻子打斷了而已,你的背撞在牆麵,間接造成了內傷,但承受的並非是我的直接攻擊,所以你離死還差得遠。”嚴羅道,“你可是這場遊戲的核心,好了,我先走了,誰敢攔我就試試吧。”


    嚴羅說的話耐人尋味,不由讓眾人聯想牌皇才是這場遊戲的‘惡人’身份。


    “等等...你話可不能亂說啊。”牌皇急忙伸出手,想阻止嚴羅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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