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陽世之人有三魂七魄,人死後,三魂隨之離體消散。七魄以每天消散一魄的速度消散,直到七日後完全消失。不過一天,劉頌亭體內三魂七魄就完全消散,說明他肯定不是自殺。”


    我知道啊滄桑哥,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我還知道靈魂淨重21克呢!別問為什麽,因為我以前網名就叫做“對你的愛淨重22克”。但具體為什麽是22,而不是21,他還真忘了。


    懷仁想了想,道:“我試過用琉璃塔召喚劉頌亭的靈魂,可不起作用,這證明魂魄已經被煉化。煉化劉頌亭魂魄的人,多半就是殺害劉頌亭,製造自殺假象的人。


    他在暗,我們在明。李榮年那邊又問不出什麽線索。除非對方下次動手的時候被我們抓到把柄,否則我們很難查到這人是誰。”


    “也不一定。”


    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微風拂麵,下一秒,滄桑哥挺拔的後背出現在眼前,“就算是魂魄被人煉化了,隻要時間不長,還是有辦法追蹤。隻不過,這需要不一般的辦法。”


    那你特麽早幹嘛去了,磨磨唧唧的......懷仁問道:“仙之巔,傲世間,有我扶搖便有天。真正的強者,肯定會幫我的。”


    這馬屁拍得連他自己都覺得惡心。


    “仙之巔,傲世間,有我扶搖便有天”......扶搖眼睛一亮,這話不錯,適合做新的開場白。默默在心底記住這句話後,他開口道:“去拔幾根劉頌亭的毛發來,最好是短發,越短越好。短發新生,與人體聯係最為密切。”


    懷仁點點頭,馬上照辦,不一會兒,他帶著幾根很短的頭發迴來了。


    扶搖沉聲道:“你走到我麵前來。”


    懷仁雖然不解,但還是照辦了。很快,他就明白滄桑哥為什麽讓他到麵前去了。因為在說出“看好了”三個字後,扶搖把劉頌亭的一根毛發放在符籙上,然後開始提筆畫符。


    感情這是要教我畫符啊,以符籙之術尋找三魂七魄嗎?不過特麽的,麵對麵畫符,為什麽不是你轉過身來,而是要我走過來?


    隨著滄桑哥行雲流水的畫符動作,一張符籙漸漸成型。很神奇的是,隨著他的畫符動作,符籙上的毛發逐漸消融。到得他收筆,上邊的毛發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成功了?”懷仁問道。


    扶搖沒有迴答這問題,隻是高昂著頭,問道:“剛才畫符的步驟,看清了嗎?”


    “看清了。”懷仁點點頭,“但還是請滄桑哥再畫一遍,我怕我記不住或者記錯了。”


    “嗬。”扶搖輕蔑一笑,自信道:“還好我早有準備。”


    話音剛落,一頓影像視頻傳入懷仁腦中。畫麵中,滄桑哥揮灑汗水,勤勞畫符籙的身影真的很帥。雖然,沒他帥。


    扶搖近距離傳輸完影像視頻後,把符籙拿起來。隨著他指尖靈活的動作,一張符籙頃刻間被折成一隻紙鶴。紙鶴被拋在半空中,飛起來,像個醉漢一般晃悠悠地朝著牆壁撞去。


    “順著紙鶴指引的方向,就能找到煉化劉頌亭三魂七魄的那個人了。等完全靠近,紙鶴會自行消散。”扶搖把手重新放到身後,背過身去,這才繼續道:“這一次例外,下一次就靠你自己畫符了。這張符,就當是我的一份迴禮。”


    迴禮?不得我先送禮了,你才能迴嗎?可我什麽禮物都沒送啊......懷仁指了指還在撞牆壁的紙鶴,一臉無辜道:“對了,折紙飛機行不行?我不會折紙鶴。”


    扶搖深深看了他一眼,默默轉過頭去。


    想起剛才是以毛發為中介聯係,畫的符籙。懷仁又問道:“還有一個問題,如果三魂七魄被吸走的那個人是個和尚,沒有毛發怎麽辦?可以用腿毛嗎?”


    ......


    紙鶴在前方晃晃悠悠地飛著,懷仁在後麵不緊不慢地跟著。忽然,前方傳來“沙沙沙”的腳步聲,他趕忙把紙鶴收到袖子裏。


    不一會兒,眼前出現兩個人,原來是李榮年和薛同貴。


    “見過首座大人。”李榮年疾走幾步,對著懷仁行了一禮,道:“剛和薛長老一起安頓完蘆蕩山的那群人。”


    懷仁迴了一禮,“李副宗主辛苦了。”


    薛同貴也走上前來,“見過首座大人。”


    與此同時,懷仁能清晰地感覺到,袖中的那隻紙鶴,如火燒般飛快湮滅。


    ......


    對蘆蕩山內那些以假死判離宗門之人的調查,足足持續了三天時間。往群玉山那發的匯報文書,累壞了一把又一把的飛劍。最終,掌門安祿康大手一揮,示意此事全權由懷仁這個綠竹峰首座負責。好家夥,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櫃。


    但有一點,原宗主重靈真人,也就是劉凡逸必須處死。至於宗主處死後,繼任位置沒有明確,寓意自然不用說。


    假死叛逃的原桑麻宗弟子,大多手上沾染過命案。有的當場處死,有的被流放,最輕的都是廢除一身修為。


    當然,其中也有個例外,那就是小胖子海大柱。據說,海大柱之前是因為偶然撞見同門計劃盜竊雪見草一事後,才被抓上蘆蕩山的。當時有人建議當場處死他,可另外有一人和海大柱關係莫逆,直接給做了擔保,強行帶上蘆蕩山。


    眾多叛逃的桑麻宗弟子為了自保,互相檢舉,唯獨到海大柱這,卻像是統一口徑一般,都說他沒犯過命案。原因是此人膽小如鼠,什麽都不敢做。後來,也就落得個守家的工作。自此,被帶到蘆蕩山的他開啟了自己的保安生涯。


    幾乎所有人都受到了處罰,就連最輕的海大柱落了個關禁閉半個月的處罰,罪魁禍首們更不例外。


    劉頌亭自不用說,死者為大,隻是宣讀了一番罪行就作罷。而原宗主重靈真人,按例本該在行刑台公開處刑,但懷仁想了想,還是決定私底下秘密處死。


    畢竟,重靈真人雖說間接害死過無數桑麻宗弟子,但在位期間政務勤勉,深得很多桑麻宗弟子的信賴和尊重。秘密行刑,算是對他這份工作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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